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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13日訊】紐約法拉盛近年來華人激增。公共圖書館門前巴掌大的三角地帶,是各族裔、各教派、各政見人士匯聚場所,也難免被看做是非之地。3月8日,“紐約中國和平統一促進會”在為大陸新疆地震災民集救濟款;“王炳章營救會”成員在散發傳單。雙方“狹路相逢”,產生口水之爭,當然都是“點穴”語言。一方說﹕“你們有種,就回大陸去搞民運!”另一方說﹕“你們集來的錢,還不是流向貪污政府!”也有侮損行動,將呼籲營救王炳章的傳單撕碎擲地。和統會成員鄧毅之在參與爭辯後,回到攤位數分鐘,心臟病發作猝死。警員只是派車送醫院,記錄當事人申訴,沒有帶誰去警局。
紐約中領館迅即發表聲明說﹕“這樣一位慈祥的老人卻遭惡毒攻擊和中傷,導致鄧毅之心臟病發,不幸逝世,我們感到震驚和無比的悲痛,我們對此惡行表示極其憤慨,並予以強烈譴責。”這個聲明與其說是13億人口大國派出機構的文件,不如說是“文革”中某一“戰鬥隊”的大字報!即使一個跛腳的法官也知道,下結論之前要聽一聽雙方陳訴。而中領館未做調查研究,便把兩個“惡”字,加在一方頭上,這不正好是江澤民之流專制嘴臉的縮影嗎?
紐約中領館把共產污水潑向自由女神腳下,非自今日始。以法拉盛新年游行為例,4年前,領事張宏喜在游行隊伍前列不斷快步超到台灣官員前面,受到美國警察制止;3年前排斥法輪功於游行之外,但在眾多社區人士支持下,法輪功仍然進入游行隊伍;2年前大陸社團“罷遊”,影響了祥和氣氛;今年遊行社區會議上,最後投票通過法輪功可以參加游行,某些代表退場抗議,但仍參加了遊行。4次變換策略都碰了壁,張某也於最近調走,但他們仍不思修正政策,現在借此偶然事件,以死人壓活人,施展“反右”、“文革”中扣帽子、打棍子、無限上綱上線那一套,惟恐天下不亂,唯恐海外華人和諧共處,全不顧這是在人家的國土上,而不是你毛、鄧、江的天下,其愚蠢可笑和野蠻霸道的中共面貌,暴露無疑!
今次事情發生,台北經文處表示對鄧先生的不幸感到難過,願協助其家屬解決困難,而對於自由多元土地國家中的不同言論,則不參與。我認為這才是得體的態度。前幾年南斯拉夫“炸館”事件前後,我在加拿大多倫多看到賽族和阿爾巴尼亞族裔同時游行,即將“狹路相逢”之際,經警察勸說,阿族另走別的路線。即使塞族隊伍在美國領事館前,也未像北京那樣,大扔石頭,把美使館砸爛!幾年前,“三K黨”徒眾在紐約曼哈坦游行,遇到正義人士反制,但警察予以保護,和平結束。我想,在自己感到“理直氣壯”之時,也不要拒絕他人的“氣壯理直”。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我拼死反對你,但也拼死保護你表訴觀點的權利。因為是非自有公論,有理不在言高。在這方面,無論來自何地的華人,還大有學習的餘地。不能排除鄧先生之猝死與爭辯的“導致”有關。但稍具常識的人都知道,足球觀眾常有因場上比賽激烈導致情緒激動而猝死的情況,總不能控告球員吧。我想鄧先生的家屬也是通情達理的。即使走上公堂,法官,律師,特別是旁觀者清的各族裔人士,也會基於道德和法律,做出公正判決的。
見到這個消息,我是真正震驚的一個。論年齡,我比鄧先生大(華文媒體說他67歲,VOA說他71歲,反正我比他大);論性格,我是易激動型;並同樣有心臟病,天天吃藥。此消息導致我的恐懼﹕莫非鄧先生之今日,就是我的明天。還有,鄧先生是電腦教授,我是大“科盲”,對如此專家,我從來萬分羨慕,肅然起敬。鄧先生去世,其家人定然悲痛萬分,我作評論,倘觸及其家屬,實非我之所願。但紐約中領館別有用心地公然介入,煽動仇恨,意在“輸出革命”,才是十足的“惡行”!中共巧言令色的厲害,恐非久居海外的鄧先生家屬所能領略。他們的大作“文章”,即使對鄧家,也絕非好事。當初李宗仁“葉落歸根”後沒幾天,他的夫人郭德潔就偷偷向親戚說﹕“我們回來錯了。”你們可要警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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