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tvsmo.com)
謝衛國博士 謝衛國博士與未婚妻朱永潔
【大紀元2月2日訊】 二十二年的學生生涯,多少酸甜苦辣、風霜雨雪,歲月的磨煉,多少令人羡慕的榮譽,而我心如止水,那名句“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岳飛《滿江紅》)激勵了少年的我奮鬥不止,成功皆水到渠成。中學時代,成績獨佔鰲頭,其他同學已習慣于僅談論爭奪第二名的意義。那時的我靜而無擾。大學時代,博覽群書、志在衝刺科學前沿,各類獎學金也蜂擁而至,清華大學研究生學術新秀、清華大學特等獎學金,我被推到清華學生萬字型大小人物之一。留學英國期間的研究成果,令二十多組各國來參觀的專家贊許。 然而,在今天授博士學位之時,我想表達我的心聲:呼籲中國大陸當局立即停止鎮壓法輪功,立即釋放被秘密關押的我的未婚妻朱永潔!
1994年8月19日,那個難忘的日子,我有幸拜讀李洪志師父的《法輪功》,實乃萬幸之事。師父祥和慈悲的面容是那麽熟悉,我雙手捧起書,強大的能量流在我雙臂和胸前不斷的旋轉,我一口氣讀完兩遍,我熱淚盈眶。原先被狹隘科學封閉的我一下豁然開朗,自己一下體會到法輪功的博大精深。之後幾天,我無意間發現困擾我近十年的腸胃炎不翼而飛,失眠症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我一下成爲世界上最快樂的人,我見人便向他們推薦法輪功。我不斷地修心,同化“真善忍”特性。我是那麽充實,學習和工作效率也越來越高。 1994年12月的一個晚上,我意外的做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夢,我與幾位清華功友一大早一道去遠方的山峰煉功,外面很黑、很冷,當我們路過紫竹園公園時,我真的很冷。突然,有人從後面爲我披了一件大衣,我頓時全身暖和過來,我回頭一看,此人是朱永潔(現在的未婚妻,正被國內警察秘密關押)。我醒來,覺得不可思議,朱永潔是我小學時的同學,我隨父母調換工作單位而轉學,中間8年未見她。 再次見第一面時,我已大學一年級讀完,她已是大姑娘了。見第二面時,我已處於大學三年級的寒假,當時不乏有想與我談朋友的女孩。當然,對於朱永潔,我記憶猶新的是,小學時,我是副班長,她是班長。小時候,我很調皮,經常召集小朋友開她的玩笑,她很好哭,我印象中就是“林黛玉”式的人物。 這個清晰的夢,我當然不會放過,我的第一念:我一定要向她弘揚法輪功,這太重要了。放假(這時已是上大學四年級的寒假了)回新疆家,正好,她也放假從上海回新疆。我急忙帶上《法輪功》坐車去她家向她介紹法輪功,不巧,她父親生病住院。看著她那焦急的樣子,我想辦法開導她。那個寒假,她一直在照顧她父親,我沒有機會再見到她。帶著遺憾,我踏上了東去的列車回北京。五一假期,我毅然決定去上海,我帶上《轉法輪》踏上快速列車,我心中多麽希望她能修煉法輪功啊!一周的時間飛快過去,我只好留下《轉法輪》,希望她好好看,如果有機會,讓她找當地的煉功點。後來,她找到上海的中山公園煉功點。 1995年8月,她畢業回新疆工作。我再次踏上去上海的列車爲她搬運行李,並與她乘火車回新疆,這時我們成了男女朋友。 之後,每個假期,我們都出去介紹法輪功。印象最深的是一次辦法輪功少兒班,我倆負責幾個時間段,看著三十多名小弟子背論語、學《轉法輪》、煉功,我們真的非常高興。 1998年6月,我讓她到北京工作,後來她進入清華同方集團公司。1999年初,我們決定結婚,但我父母堅決反對,他們從我們一開始談朋友時就反對。我處於非常難堪的角色,朱永潔並沒有生我父母的氣。她還是笑著將我送上西去英國的飛機,這一別又是三年半了。 她最令我佩服的是,2000年底,她竟然使我父母改變了不喜歡她的想法。母親自那以後給我打電話經常提小朱,並說很想念我倆,希望她放假到我家做客。其實,出國後,我真的很爲難,我曾勸她另找別人吧。真沒想到,經過她的努力,父母決定只要我回國、或她出國,我倆就結婚。2001年,我的母親生病做手術,她立即坐飛機從北京專門回新疆照顧母親近兩周時間,上飛機前她才給我打電話,她替我盡了孝心。朱永潔與同事也相處得非常好,她使很多能接觸到的人在中國大陸瘋狂鎮壓法輪功時還能了解法輪功真相。我出國後,她還是積極支援我,她幫我查資料,也爲我分擔生活的負擔。 江澤民政府對法輪功的打壓從1996年就浮出臺面,那時法輪功的書籍被禁止出版。自那以後,每年各大報紙、電臺、電視臺經常有詆毀法輪功的報道。清華大學是非常敏感的單位,1998年夏我們的煉功等活動就受到限制,清華校報也轉載詆毀的報道,清華功友們就找到各級校領導向他們講清法輪功真相。 1999年4月24日,天津警察在法輪功修煉者和平反映意見時公然抓人,並叫囂只有中央才能解決法輪功問題。1999年4月25日我與朱永潔自願去中南海爲法輪功說公道話,我們真心希望中央領導能體察民情、能制止邪惡之徒對法輪功的無端攻擊。當時,朱熔基總理答應認真調查處理群衆的意見,他的舉動得到世界各國媒體的正面褒揚,各國媒體以爲中國的人權與民主有了希望、能走出“6.4”的陰影。可是,江澤民一意孤行,它一手導演和推動了對法輪功的鎮壓,其邪惡程度已達古今中外之最。江控制國家機器,大肆造謠誣衊法輪功,它命令警察迫害法輪功學員,它利用“連坐”制度直接迫害學員的親屬,製造了多少家破人亡案例,大江南北、長城內外都籠罩在它的淫褻之下。江還利用海外機構散佈謠言、播種仇恨,直接干涉他國內政,拒絕延續法輪功修煉者的護照來脅迫海外學員,將黑名單強加給其他民主國家。江不惜一切代價用它的假惡暴瘋狂迫害真善忍,它直接對全人類犯罪。 中國當局無視法律和憲法,隨意判刑和施加迫害,與政治無關的知識界也未能倖免,例如許多清華校友,我的好友孟軍(清華助教)被以利用網路顛覆國家罪判刑10年,姚悅和劉文宇夫婦分別判12年和3年,俞平被判4年……。尤其我們共同建清華煉功點的校友袁江(僅29歲),被警察用各類酷刑迫害致死。 2002年10月“十六大”前夕,在警察的壓力下,朱永潔於10月29日被迫流離失所並失去工作。中國警察經常在重大政治活動或重要周年紀念日前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騷擾。她於今年11月4日在北京被中國國家安全部秘密抓捕,至今下落不明。現在,我非常擔心我的未婚妻的安全,我深知大陸警察在江氏的邪惡命令下什麽都幹的出來。1999年7月20日和21日,我曾兩次爲法輪功上訪而被警察強行關押,我曾體會到江澤民的邪惡命令使警察失去理智而瘋狂地打學員,血腥使人難以想象這是發生在21世紀的中國。 在被授予博士學位之際,我呼籲世界人民敦促中國立即停止鎮壓法輪功,立即無條件釋放包括我未婚妻在內的所有法輪功修煉者,不要讓悲劇無休止地重復。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