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26日訊】那個滿嘴胡掄的新聞教授李希光至少有一點說對了,新聞是應該「講故事」的,不講故事也沒人看。那我就講個故事。
話說有個製藥廠,每天站在流水線後面分揀藥片的都是人(這很正常)。分揀藥片不是一個太複雜的工作,出於安全的考慮,每種藥物的外型有不少區別。某動物研究人員為了實驗的目的,開始訓練大猩猩分揀藥片。應該說,這位研究員不是希望讓猩猩嚐試一下被資本家剝削的滋味,只是希望瞭解猩猩對特定物體的感知、記憶能力。
結果,猩猩出色的完成了工作。
資本家就是資本家,藥廠老闆馬上發現了這裡面的利益所在。畢竟猩猩不需要工資、勞保、罷工等事項,當然也不會要分房、股權,用猩猩不是挺好嘛。於是,一批訓練過的猩猩站到了流水線上。老實說,流水線不是甚麼好地方,枯燥無味是肯定的,這活兒讓猩猩干也沒甚麼。可是,動物保護主義者不幹了,說這是虐待動物!您說這講理嗎,同樣的工作,人類干不算虐待,猩猩干就是虐待。
相信大家都看得出來,我在這裡肯定不是討論動物保護主義,寫文章皮裡陽秋是我的第二天性。這可以從兩個方面來解釋。第一,文章寫的太直白,肯定不會好看,並且有可能寫成大字報或口號,大字報和口號雖沒有專利,但也不是平頭老百姓可以使用的,應該留給那些「一句頂一萬句」的人去提煉精華,好用來「代表」與「治國」。第二,太直白的東西,容易被抓到把柄。在下懦弱,希望過好日子,對李敖、柏揚的命運不羨慕。
書歸正傳,談談我在這個故事裡領悟了甚麼。首先,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人」不是動物。動物保護主義者不是說了嘛,讓猩猩幹活是虐待動物。我們可以反推一下,這說明我們已經不是動物了,而是堂堂正正的「人」。如果假定這個推論是正確的,下一個推論就是可行的:我們應該做點與動物不同的事。
說到與動物不同,倒讓我又想起兩個詞:「生物鏈」與「革命的螺絲釘」。生物鏈是一種描述生態很好的方式,在這裡,每種動物都有自己的位置,大自然生機勃勃。螺絲釘是描述在地球上某些人的生存位置,他是一個龐大機器的一部份,沒有甚麼自己做主的能力。這就矛盾了。既然上面我們論證了人與動物不同,那我們的作用應該有些不一樣才好,怎麼在被別人擺佈的層次上(不論是大自然或某種政權),我們還是沒有甚麼區別呢?
這個故事還告訴我,流水線的工作很無聊,對動物是虐待。當然,動物保護主義的高人已經堅決把自己的同類開除出動物的行列。但是,人是不是也可以反對無聊呢?在本人30年的生涯中,答案是不行。
當年在工廠,8點上班,要求你7:45到,這是班前會。除了五分鐘背誦安全生產條例外,其他時間都在學習本廠出品的內部小報。不用詳細介紹小報的內容了,大家只要對文革時期的報紙有基本瞭解,馬上就可以想像這份報紙的內容。或者說,你如果想像不出填鴨的痛苦,每天強迫閱讀這種報紙後,馬上就會對填鴨表示深刻同情。這夠無聊吧,但你沒有資格逃避,因為你需要有人給你工資、獎金。
回家後,總沒有人強迫你無聊了。問題是在咱們這裡,現在給了不無聊的權利,但絕對不提供有聊的東西。比如說你想提升自己的水平,我這裡只提供刪改的面目全非的理論著作,想娛樂心情,我把所有少兒不宜的鏡頭刪掉。結果,我們有的是片面的知識與上氣不接下氣的電影。
回到上面的故事,猩猩們失去了這份「很有前途的職業」,它們倒是沒抱怨,畢竟這不是它們生活的常態。不知道做「螺絲釘」是不是我們人類的生活常態,你要說是,我也沒辦法。(//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