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22日訊】今年11月23日香港區議會議選舉﹐以民主派大勝和土共大敗劃下句點﹐說明七一大遊行的效應還繼續發酵。這次選舉有多項突破﹐其中最激勵人心的是1998年當選的“前線”立法會議員何秀蘭﹐不甘某些選區在沒有對手的情況下白白被土共佔據﹐因此和一批年輕人組成“公民起動”﹐“空降”到土共老巢之一的灣仔區。這個行動曾被中共喉舌渲染為她同“前線”召集人劉慧卿的“分裂”﹐其實這是“開枝散葉”﹐事後果然證明這個策略的成功﹐這些年輕人以新意思爭取到選民的支持﹐奪取一些原本土共的議席。
而何秀蘭本人則空降到中西區的觀龍選區﹐挑戰土共龍頭民建聯副主席﹑立法會議員葉國謙﹐此人在這個選區經營了12年。當然﹐這不是何秀蘭一個人的功勞﹐而是得到了整個民主派的支持﹐特別是在反對23條中深獲香港市民擁戴而有超人氣的數位位大律師的支持﹐同她一起到選區裡造勢“洗樓”。
土共為了打擊何秀蘭﹐在香港中聯辦(就是九七前的香港新華社)統籌安排下﹐上演了一齣惡毒的鬧劇。11月21日﹐也就是投票前的兩天﹐佔有香港一大半銷量的報章(包括中共喉舌文匯報﹑大公報﹑商報﹐以及被中共向老闆贈送政協委員稱號的報章)突然同時開展抹黑何秀蘭的行動﹐他們找出何秀蘭多年前發表過一篇主張娼妓合法化的文章﹐組織中共御用的婦女團體在何秀蘭開展競選活動時“踩場”。她們舉著“何秀蘭當選﹐觀龍變雞竇”(雞竇乃粵語“妓窩”之意)的蠱惑性標語﹐然後在報章上進行圍剿。當何秀蘭要進行解釋時﹐她們拒絕傾聽﹐揚長而去。由於距離投票時間只有兩天﹐沒有多餘的時間和空間進行解釋﹐也無法淡化事件的影響。
看看這些報章在11月21日和22日是如何抹黑何秀蘭的﹕“何議員令香港成娼妓中心?”“ 撰文鼓吹娼妓合法化惹民憤婦女團體斥何秀蘭無人格”﹑“何秀蘭鼓吹娼妓合法化傷風敗俗”﹑“16婦團踩場怒斥何秀蘭”﹑“何秀蘭是全港婦女的公敵”﹑“何秀蘭連阿媽都罵”﹑“何秀蘭不知羞續挨罵﹐港九多個婦女團體促其向全港市民公開道歉”﹑“何家妹妹勝哥哥”等報導﹑批判和挖苦文章充斥。其中中共喉舌《文匯報》發表的一篇署名文章“何秀蘭鼓吹娼妓合法化傷風敗俗”就責問﹕“何秀蘭主張婦女當嫖客的洩慾工具,為何她自己不去做娼妓?”這些親共人士的嘴臉和水準亦由此可知矣。但是何秀蘭還是以64票的多數險勝葉國謙﹐表明香港市民的理智﹐何秀蘭反而樹立起為弱勢群體說話的形象。而更重要的是充份暴露這些土共和無恥文人﹐才是真正的政治娼妓。
土共大敗後﹐主席曾鈺成諉罪於特首董建華的民望低落﹕但是董建華之所以如此﹐不也是因為對土共偏聽偏信﹐把他們作為依靠對象嗎﹖但是他們又都有一個共同的主子﹐那就是北京的中央政府。所以12月2日董建華到北京述職﹐似乎一片愁雲慘霧﹐總書記胡錦濤說了一些話﹐除背誦一些教條外﹐人們都不知道他有什麼建設性意見。那些看風使舵的政治妓女也是一片霧水﹐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結果左報上呲牙咧嘴謾罵者有之﹐正面論述作反省者有之﹐對﹐民主進程感到驚恐者有之﹐總之不一而足。這時該是這些政治娼妓最難過的時候﹐因為不知道該如何侍候主子。幸好不久﹐北京的所謂“四大護法”奉命出來講話﹐警告香港市民在政治改革方面不許自把自為﹐而須由“一國”作主﹐否則就是“港獨”﹐一些人又神氣起來訓人﹐有一個無恥文人就聲稱市民的“還政於民”訴求就是“還政於賊”。
這些土共表面上的義正詞嚴﹐正是要掩蓋他們出賣靈魂的本質。政治娼妓的盛行同“繁榮娼盛”是分不開的。而且實際上﹐中共推出“三講”和“三個代表”﹐那些無恥文人吹捧之時﹐正是中國最“繁榮娼盛”之日。有多少悟出文人沒有統計過﹐但是中國官方估計中國娼妓有600萬人﹐接近香港總人口﹐那麼黃色娘子軍怎麼可能不會南侵而“解放”香港呢。
不久前﹐美國之音的資深記者周幼康從香港發出一篇有關色情業在香港泛濫的報導﹐特別是同大批大陸年輕婦女來香港賣淫有關。由美國之音做出這種報導﹐可見目前香港色情業的盛況。這是香港市民對大陸居民“自由行”給香港帶來的另一個負面影響。
根據香港入境處數字顯示,今年頭九個月,在港賣淫被捕的內地女子有6499名,數字已超過去年全年的6011人,反映了問題的嚴重性。針對內地女子在港賣淫猖獗,保安局與警方及入境處近年已不斷採取聯合掃黃行動。根據入境處資料顯示,今年頭九個月,當局已採取了40次打擊行動,數字已較去年全年38次為多。不過,縱使全力打擊,每次被拘捕“北姑”(香港市民對大陸妓女的雅稱)的人數屢創新高。今年首九個月被拘捕的“北姑”,不但已超逾去年全年總數,數字更是2001年全年的兩倍半。
香港對賣淫業相當寬容﹐如果是掛暗示招牌的個體戶﹐不要形成企業式經營就沒有問題。此及所謂“一樓一鳳”﹐有的是在“賓館”交易﹐警察會“放蛇”或查房。九﹑十月間﹐警方及入境處聯手連番掃蕩大陸妓女,以便起到阻嚇的效果﹐使女監超額又創歷史新高,女犯人數衝破3000關口,超額達九成七﹐工作人員疲于奔命﹐其中一位透露最多時一個人要看守60人﹐輪流陪犯人上廁所﹐自己反而七個小時才上一次廁所。
但是警方的大力掃黃﹐據說也造成冤假錯案。一名在佛山經營美容中心的女子,日前以“自由行”身份來港旅遊,住在元朗朋友的住所中被警方當作妓女拘捕,事後更與五十多名北姑一併交入境處準備遣返內地,幸入境處人員及時察覺女事主“身家清白”,予以無條件釋放。女事主已向警察投訴課投訴警方對她的不禮貌對待。問題是鄰房的一位女子也被當作妓女拘留﹐可見這個“朋友住所”可能就是雞竇而她誤投黑店﹐否則23條尚未立法﹐警察怎麼可以隨便侵入民居。這次在新界元朗的掃黃﹐拘捕了55名內地妓女,當中有六人是“自由行”身份。 接著﹐在12月5日﹐在新界元朗又上演一幕誤將良家婦女當作流鶯的鬧劇。一名七旬老翁將一名婦人當作“北嫂”,上前搭訕更施“鹹豬手”,婦人大叫驚動丈夫,他以領帶將老翁綑綁燈柱示眾,直至警員到場才被鬆綁。這些都表明“北姑”在香港已經遍地開花的地步。
美國之音的報導著重在油尖區(油麻地和尖沙嘴)﹐這是香港著名的紅燈區﹐其次是灣仔區﹐另外層次更低下﹐在馬路上隨便拉客的是在深水埠。但是最有新聞性的莫不是北角的興起。
北角號稱“解放區”。1949年南下的上海人居住在這個地區而號稱“小上海”﹐把當時燈紅酒綠的生活也帶到北角。以後發了達的上海人遷居更為高尚的跑馬地地區﹐北角就為文革後期和改革開放以後到香港的新移民所佔據﹐其中最多的是福建人(閩南人)。因為生活的壓力﹐消費能力低而使該區的娛樂事業大為失色。他們初到﹐難以同老廣競爭﹐所以政治上投靠中共﹐以便有利於在經濟和政治上的發展﹐於是那裡就成了“解放區”。
但是北角之成為“解放區”還有其歷史因緣。北角最繁榮的中心地帶是英皇道糖水道街口到書局街街口一段不到一百米的路段﹐一邊有印尼華僑許乃昌同中國合營的華豐國貨公司﹐對面則是江浙籍的中國紅色大肥貓王寬城開設的新都城百貨公司。這兩座大樓﹐一個叫僑冠大廈﹐一個叫新都城大廈﹐樓上住滿大陸新移民﹐以福建人居多﹐還有從中國倒流出來的東南亞華僑。70年代後期從北京落難到香港的緬甸僑領﹑後來成為全國政協常委的徐四民﹐在發跡前就居住在新都城大廈。僑冠大廈東邊的僑輝大廈﹐是中資所有﹐裡面好多中國駐港機構和招待所﹐底下是左派的商務印書館和新光電影院﹐新光是中共五家左派戲院之一﹐更因為座落在“解放區”而有龍頭的地位。九七前中共的國慶慶祝活動﹑來港的中國文化團體就常在新光演出。而新都城大廈底下有一間是新都城酒樓﹐後來易手為敦煌酒樓﹐都是著名的左派酒樓﹐左派團體逢年過節都在那裡擺筵席﹐維持基本的生意額。後來因為經濟不景﹐加上酒樓少東簡鴻章修煉法輪功﹐敦煌酒樓被中共抵制﹐兩年前宣佈倒閉。
1967年左派暴動﹐中共的暴動指揮部就設在僑輝大廈﹐新都城大廈則是急救中心。那時上面常常有英國人的直升飛機在上空盤旋偵察。可見這個解放區的威水史。
民建聯的立法會議員蔡素玉﹐就是靠福建鄉親的鐵票在這裡當選的。這次在這裡的錦屏選區(上述最繁華的地段就在這個選區)出戰﹐差一點被空降而來的民主派激進人物梁國雄所擊敗。蔡素玉近來醜聞纏身﹐假公濟私﹐可能會被廉政公署請去“喝咖啡”﹐但是也仍然當選﹐嗚呼。
但是蔡素玉也面臨北姑入侵北角的問題。今年9月22日﹐香港《文匯報》發出的一則新聞驚呼﹕“北角流鶯書店內拉客﹐ 一樓一鳳急增逾倍﹐居民遊行促當局正視”。據該區民建聯區議員王國興表示:自今年六月開始,北角區的賣淫活動急劇惡化:街上出現一些懷疑是福建籍的流鶯,光天化日下在街上拉客;而區內“一樓一鳳”的數量亦急劇增加:由原來近二十個單位,在今年增加到十多幢樓宇超過四十個單位,令北角區私人住宅樓宇內的人流變得複雜,更有良家婦女在街上被當眾問價,對區內居民造成極大滋擾。
但是該報導內並無“書局拉客”的內容﹐想了好久﹐才想起新光電影院的一邊就是書局街﹐《文匯報》編輯好多是中國大陸新來的﹐可能把書局街拉客當作書局拉客﹐簡直有辱斯文。這也想起二十年前﹐台灣《自立晚報》刊出台北南京東路一家“夢鄉賓館”開幕﹐《文匯報》一位大陸新來的編輯立刻大作文章﹐聲稱由此說明台灣人日夜想念祖國家鄉云云﹐此文被廣州的《羊城晚報》轉載後﹐再被《人民日報》轉載﹐當時看得我捧腹大笑﹐寫了文章﹐解釋此鄉乃“溫柔鄉”也﹐因為這是提供情侶“休息”的時鐘酒店。後來《文匯報》內部檢討﹐肯定這位編輯“思想純潔”。後來認識了當時是總編輯的金老﹐還拿這一點同他開玩笑。二十年後中國的墮落﹐要再找這樣“純潔”的人﹐難也。
其實。在多年前﹐來自福建的北姑已經逐漸入侵北角﹐而且專作同鄉的生意﹐為了在那裡“掃黃”﹐還要訓練會講閩南話的警察“放蛇”﹐否則怎麼證明她們在拉客呢﹖
連“解放區”都已經被大陸的黃色娘子軍攻陷﹐那些親共人士到觀龍選區胡鬧和在報章上扮演正人君子模樣﹐更顯得他們的虛偽。其實這些北姑﹐還不是因為中共的“三個代表”搜刮了民脂民膏﹐她們為生活所迫﹐才流落香港賣淫﹖如果她們是鄧小平的女兒或毛澤東﹑江澤民的情婦﹐大可寫下“我的父親某某某”或“某某某的晚年歲月”﹐以及獻唱之類﹐更可以做生意大撈一筆﹐然後出國逃避人民的制裁﹐何必背井離鄉過這種賣身的生活﹖而首先為難她們的還是同一個紅旗下長大的土共﹐甚至攻擊維護她們權益的民意代表。比較香港的土共和北姑﹐他們又“高尚”到哪裡去﹖土共們他們更應該去的﹐其實是北京天安門﹐高唱﹕“我愛北京天安門﹐天安門前黃旗升 ……”﹐不過小心同那些無路可走而到天安門自殺的可憐人士一樣被判處徒刑﹐還要被揭穿政治娼妓的身份。(//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