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伊﹕北京的萬壽路和華府的地鐵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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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22日訊】日前和北京的朋友聊天﹐頗有感慨。朋友的一家住在北京的萬壽路上﹐就是北京西城﹐往公主墳那邊兒﹐在一個軍隊大院內。有趣的是﹐他們與中國某前國家領導人住在一條路上﹐一個在X號﹐一個在XX號。街牙上瓷磚鋪路﹐只鋪到領導人家門前﹐就不再向前延展了。結果大院內的人們都說那領導人摳門。近水樓臺先得月嘛﹐這回可好﹐沾不到光﹐還總受叨擾。因為每天領導人一回家﹐都是警車開道﹐前呼後擁。

朋友告訴我﹐現下的北京人說﹐北京城里是城東的有錢﹐城西的有權﹐城北的有學問﹐城南的有臉面﹐而城中的最陰險。城東的有錢﹐是說那裡的商業區﹑金融區﹑使館區等等﹐有錢的人多多。城西的有權﹐是指各個政府機構﹑軍隊的高干﹑大員﹑要人們住的獨門小院﹑大院等等﹐是權力高度集中的地方。城北的人有學問﹐是指海淀區﹑學院路等的大學﹑科學院所聚集的地方﹐知識分子密度最高。城南的有臉面﹐是指很多演藝界人士﹐大腕﹑歌星﹑電影明星﹑戲劇﹑曲藝界人士﹐還捎帶着保留了老北京天橋一帶的文化底蘊。城中的最陰險﹐是指當年的江某某﹐踏着六四學生的鮮血上臺﹐帶着法輪功學員的鮮血下臺﹐至今還不放槍桿子。至於今天主政的中南海新客﹐朋友說人們還看不出來﹐要走着瞧﹐不妄下評語。

既然和國家領導人住鄰居﹐我就問他﹐你有沒有經常和該領導人照個面﹐聊聊天﹐問點問題呢﹖朋友說﹐雖然是鄰居﹐從來也見不到面﹐聊不着天。問問題﹖問啥呢﹖我說﹐此公當年和六四大有干系﹐責任重大﹐你可以跟他聊聊天﹐問問六四往事﹐問他今天還會做同樣的決定嗎﹖朋友說﹐那咋行呢﹐問那個﹐不搞崩了嗎。

我一想﹐也是。想想中共在位的﹑退位的諸公﹐其實是挺可憐的。當時我就想起了有一天聽華盛頓某大報記者講的一個故事。他說﹐他住在美國首都華盛頓特區﹐也就是中國人常叫的華府。該記者有一次在華府的地鐵站等車呢﹐旁邊一人向他問路﹐仔細一看﹐換別人可能認不出來﹐但記者的眼光敏銳﹐來人居然是當年權傾一時﹑威風顯赫的麥克納馬拉﹐亦即越戰時美國的國防部長。還有一次他在麵包店買麵包﹐排隊在前面的﹐是前任的國務次卿。這些人退下來了﹐喜歡呆在華府﹐也可以過過平常人的生活。有時電視臺﹑大學邀請採訪﹐也可以寶刀不老﹐指點幾句。民主社會的美妙在于﹐人們可上可下﹐上得去﹐也下得來﹐人活着不累﹐瀟灑的很。

中國人可不得了﹐根本就放不下來。還從清朝時候起就這樣。清朝剛滅亡的時候﹐民國初期﹐那些破敗的八旗子弟﹐沒得吃的﹐肚子餓得不行﹐但還是要面子。出門之前用胰子﹐就是今天的肥皂﹐塗在嘴脣上﹐塗的油油的﹐出門去跟別人吹牛﹐說家裡剛剛吃過的紅燒肉太肥﹐油特大﹐云云。中國人的要面子心理﹐可見一斑。其實﹐到老了﹐地位也沒了﹐權﹑錢﹑勢﹑色﹑欲﹐皆如幻泡影﹐圖個什麼呢﹖連領着孫子逛逛馬路﹐與鄰里聊聊天的樂趣也沒有。嗨﹐不值。

最糟糕的是江某某﹐現下到處被起訴。罪名一旦成立﹐一腳踏出國門﹐就可能被國際刑警組織(INTERPOL)扣押起來。當中國法制健全的一天﹐後任者也不會饒了他。所以呢﹐京兆伊謹此致意紅朝還在位﹑或已退位﹑或正在往上爬的袞袞諸公﹕諸惡莫做﹐諸善奉行。善待國內的弱勢群體﹐善待法輪功﹐善待異議﹑民主人士﹐善待自己的人民。給自己留下一個在大街上含飴弄孫的自由﹐留下一個自由出訪世界其它國家的自由﹐留下一個可以在超市或地鐵站坦然地與您的前子民們輕鬆交談的自由﹐這多好啊﹖與民﹑與己﹑與國﹐都大有利焉。

謹以吾師李洪志先生一九八六年七月十三日的一首詩“做人”與各位共勉﹕

做 人

為名者气恨終生,
為利者六親不識;
為情者自尋煩惱,
苦相斗造業一生。
不求名悠悠自得,
不重利仁義之士;
不動情清心寡欲,
善修身積德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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