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21日訊】驚聞家住鞍山市的孔佑平先生被中共警察逮捕。這個消息是我從大紀元網站上看到的,在此抄錄如下:
「【大紀元12月16日訊】中國遼寧省異議人士孔佑平於12月13日(上週六) 被公安局逮捕。警察當天晚上從家中帶走了孔佑平,家中電腦等物品也被抄走。家人也不知道他這次被捕的原因。
孔佑平居住在遼寧鞍山市,是自由撰稿人,《民主論壇》的作者。他曾下鄉務農,後又做過工人、教師、企業工會幹部。1998年,他參加組建中國民主黨遼寧分部,遭警方傳訊。後又因籌備紀念「六四」,公開要求政府重新評價「六四」、釋放良心犯而曾多次被捕。 」
上述消息表明,敢於發表不同意見的自由言論者孔佑平,已經成為身陷具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字獄的又一個受害者。這是中共近期在非法逮捕杜導斌之後對於網絡作家的又一起駭人聽聞的迫害事件,這是滅殺中國人思想與言論的又一起罪惡昭彰的法西斯暴行!
對於中共逮捕孔佑平的無恥行徑,我抑制不住莫名的痛苦和極大的悲憤,我難以描述共產文字獄的罪惡於筆端!
現在,我謹以孔佑平好友的名義,以遼寧同鄉的名義,以同是<民主論壇>網絡作家的名義,向肆意濫權的中共行政當局,表達我強烈的抗議!
抗議一:在薩達姆被活捉的時候,極權專制的中共卻還要步薩達姆的後塵,一意孤行,仍然在違逆浩蕩前行的民主潮流而蠢蠢盲動。
薩達姆在執政期間,從來不允許任何有益於國家和民族繁榮昌盛的自由言論,他並且把所有的不同意見表達者都統統地投進監牢,或百般折磨,或格殺勿論。薩達姆用反革命罪、顛覆國家政權罪、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等莫須有的強權罪,千方百計地把所有的精英都給斬盡殺絕。今天,在薩達姆的魔爪被斬斷之際,請問,為甚麼中共非得要一如既往地、不思悔改地和無所顧忌地繼續沿著薩達姆極權專制主義的死路一條地走下去呢?為甚麼中共不能洗新革面,停止作惡多端,並允許中國人的思想自由與言論自由呢?
孔佑平與我一樣,都是<民主論壇>著名電子雜誌的撰稿人,簡單地說,孔佑平是一個有著堅定信念的、獨立的知識份子。準確地說,他不過是個文墨書生而已。既然是文墨書生,那麼,他的坐而論道、發表時評,闡述思想、爭取自由、表明立場等等,都不過是他應盡職責的本份,都不過是他日常生活的一種再簡單不過、也再明確不過的方式而已。可是不然,中共竟然把這麼一個寫出諸多精妙詩文的文墨書生給關進了具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黑森森的牢獄之中!
孔佑平的被捕,究竟會給無恥的極權專制黨、給無恥的極權專制政權,以及給無恥的極權專制國家,又能夠帶來甚麼樣不可一世的榮耀和殘民以逞的輝煌呢?難道中國大陸的薩達姆以及與薩達姆領導的阿拉伯復興社會主義黨在本質上與形式上都分毫不差且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極權專制的中國共產黨,還要繼續作惡到底地抗拒文明,流氓到底地土匪惡霸,與時俱進地殘害精英,一直到它被徹底摧毀、被徹底打垮和被徹底清算的那一天嗎?
伊拉克極權專制黨——阿拉伯復興社會主義黨的核心、黨和國家的軍委主席薩達姆已經被逮捕了,這是他遭到報應的應得下場!可以進一步明確的是,他被正義審判的時刻已經到來了。然而,中國的薩達姆如何自處呢?且看今日中國的薩達姆,卻還仍然重權在握,還仍然顧指氣使地號令天下,還仍然做著信口呲黃的重要講話和腐朽不堪的重要批示!他以及他所領導的政權上海幫的走狗們仍然在肆虐橫行,橫行霸道。不但不思悔過,而且還變本加厲;不但不收斂魔爪,反而還到處囂張。這,就不能不有點垂死掙扎的味道了,這,就不能不有點臨秋末晚也要坑人害人的猙獰醜陋了。薩達姆之被捕,想必也一定會給中國行政當局大大小小的薩達姆們,尤其給貪權戀棧、死不下台、垂簾聽政的軍委主席,樹立了一個顯而易見的可恥而必然的榜樣。這個反面的榜樣就是:多行不義必自斃,魔爪伸出必被捉!
抗議二:中共用武器的批判對付思想與言論批判的武器,這是反人類、反文明、反現代化的野蠻暴行!是可忍,而孰不可忍?!
用槍桿子的準星瞄準作家手中飛旋的筆,用極權的骯髒子彈洞穿憂國憂民的頭腦,用冷冰冰的手銬和腳鐐緊緊地綁縛著中國人的手腳,用蠻橫霸道的無恥鐵拳砸向全面現代化的美好希望。所有這些,難道不是半個多世紀以來社會主義制度無比優越性的充分展示,難道不是極權專制黨對中國人民所做的偉光正之表現,難道不是中國大陸人心喪盡、寡廉鮮恥、世風日下、道德敗壞、腐敗盛行的根本原因之所在?
一邊是憂國憂民的奮筆疾書者,另一邊是虎視眈眈、做好了開槍準備的行刑者;一邊是表達真實心聲的言論自由者,另一邊是用漫長的監禁和花樣翻新的折磨對思想進行圍剿與取締的非法權力者;一邊是大義凜然的良知擁有者,另一邊是殘民以逞、唯上級罪惡的命令是從的貨真價實的耗子一般的披著一身官皮的懦夫!
在強權就是共產真理的中國大陸,所有的黑暗、所有的淚水、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悲劇以及所有的災難,都根源於具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現代封建小朝廷——-中共中央,都根源於沒有任何一點好處、更不用說甚麼優越性的共產黨一黨專政的極權專制政體,都根源於像鎖鏈一樣禁錮著中國人民思想、言論與行動的王朝似的各種非人權、反人權的惡法,其中尤其值得注意的是,最醜陋不堪、最卑鄙下流、最不是東西的東西,乃是創製新奴隸時代、謊言連成一體、專以強姦民意為能事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這個現代王朝的紅色惡法。其所具有的保權為黨的價值,甚至連一堆垃圾都不如!對於中國大陸十三億紅朝奴隸來說,中共憲法除了無所不在的十足騙人的鬼話之外,除了為政權奴隸主歌功頌德和揚幡招魂之外,全都是充斥著無恥鎮壓的暴力和與魔鬼伸出的舌頭一般無二的恐怖,當然,謊言,並且是無可察覺或不言而喻的彌天大謊,也一直是共產黨立憲修憲、遮遮掩掩、猶抱瑟琶半遮面並且是自欺欺人的流氓無恥的主旋律!
從中共從來如此的罪惡歷史與罪惡現實的本質來看,從共產紅朝極端可恥的發端,到無惡不做的發展,乃至到今天還與時俱進地把文字獄的破爛貨繼續推向所謂胡溫新政新高潮的整個過程來看,用竊國大盜的密室政治、宮帷政治等下流方式所攫取而來的極權專制之權柄已然使他們熱昏了頭,看來不帶著花崗岩的腦袋去見閻王,肯定不符合他們狗肚雞腸的狹隘心理之全部特徵的了,這就很像苟且偷生的懦夫、伊拉克軍委前主席薩達姆必然被生擒活捉,或像他們共同的老大哥齊奧塞斯庫,也只能提著地獄的狗頭前來會見江澤民的寶座一樣,其最終的命運是決不可以樂觀的,也是絕對不會有甚麼好下場的!對於這一點,他們的確應該睜開他們老邁腐朽的、無精打采的昏花蛤蟆眼,來看一看究竟如何是好了。
害人終究害自己,就是這麼簡單的道理。這,難道還不是顯而易見的嗎?逮捕孔佑平,這是極權專制黨的惡上加惡,邪上加邪,罪上加罪!倘要數罪並罰,他們,以及他們所由代表的極權專制黨,肯定要被即將到來的正義法庭判它個幾十年、幾百年乃成千上萬年!
每一個極權專制主義者,如戲子江澤民之流,如政權上海幫的竊國大盜之流,也決不可能逃脫出伸張正義的恢恢法網的追究、嚴厲質問與公正合理的審判!任何為極權專制主義為虎作倀的辯解之托辭,都只能成為喪失自己良心的下九流自供狀;任何殘害人性的暴虐,都必將遭到適得其所的天譴!同樣地,對自由思想與自由言論的絞殺,是可以、應該而且必須給予嚴懲不貸的無情審判!
孔佑平,他罪在哪裏?要說他的罪,不是罪在其他,而是指鹿為馬地和風聲鶴唳地罪在他的人性,罪在他的良知,罪在他的道德勇氣!
如果孔佑平有罪,那麼人類的美好理想就統統地有罪;如果孔佑平有罪,那麼所有的自由與民主之努力就統統地有罪;如果孔佑平有罪,那麼任何珍貴的思想、任何真實的言論就統統地有罪。製造這種真名其妙的人類悲劇、形成這種簡直不可理喻的人權災難的,恰恰是把無罪之人關進監牢的是非顛倒、黑白倒置的罪惡制度,恰恰是把人不當人看、更不把人當人待的極權專制主義惡魔!
極權專制主義者及其所代表的極權專制主義制度,用極其殘酷的暴力和青面獠牙的恐怖,逼使所有的思想、言論以及行動等,不厭其煩地為其歌功頌德、獻媚邀寵、頂禮膜拜且山呼萬歲,若是稍有不從,更不用說違逆殘民以逞的暴政之行動,更不用說與之針鋒相對的當面鑼、對面鼓地作鬥爭了,極權專制黨及其黨魁都要千方百計地置之於死地而後快,他們都要大打出手,恨不得用它的黨衛軍,即與其稱號完全異化了的中國人民解放軍,來實行分割包抄,來實行希特勒的閃電戰或東條英機的東亞聖戰,再不就是本.拉登一樣地與人類文明決一死戰!哪怕對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墨書生,他們也決不輕饒,他們也決不放過,他們也決不網開一面,他們可能或必然地為此而頭痛,為此而茶飯無心,為此而寢食難安。其根本的原因就在於,用無窮無盡的謊言所構建出來的社會主義狗尿台的金鑾殿,一經被人識破,那就會大廈將傾,那麼在這種亡黨亡國的緊急關頭,以往種種亮麗的虛幻很快就會變成為慘不忍睹的污穢之地了,就像被黨控媒體極盡吹噓的英勇神武的戰無不勝的薩達姆,到頭來就像下水道裡的老鼠一樣只能在地洞裡被逮了個正著。有鑒於此,按照江太上的意見,按照中共中共小朝廷的部署,還是得穩定壓倒一切為要務,寧肯為永葆一黨之私而不惜代表人民殺人民,殲滅思想言論除隱患!他們用赤裸裸的、毫無遮掩的大刀片,砍伐思想的頭腦;他們用粗劣卑鄙的槍桿子,血腥殘殺筆桿子。這是反人類、反文明的野蠻之壯舉,這是毀滅人類理想的、反現代化的例行逆施!
如果要提問如下的一些問題,想必極權專制主義者也肯定能編出甚麼欺世盜名的各種各樣的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地脫口而出連篇謊話的,他們也肯定會為自己的種種罪惡進行鬼才相信或者鬼也不信的胡謅八扯的辯護的。比如,為甚麼不讓作家隨心所慾地、自由自在地、獨立自主地創作,為甚麼不能讓人說人話、說真話,為甚麼極權專制黨及其黨魁像老虎屁股一般摸不得,也碰不得,一碰它它就要大發社會主義的淫威、就要大動流氓土匪的肝火,就要顧頭不顧□地地亂抓亂逮?為甚麼極權專制黨一定要狹隘重重有如天險、禁錮重重壓抑人心、雷區密佈讓人無所適從、並到處佈滿了思想的陷阱,到處充斥著文字獄的泥潭?
究竟是哪一個極權專制的黑手黨組織十分霸道地、如此這般地破性規定:這也不能想,那也不能說;這也觸碰不得,那也不得過問;這也不許,那也不行?
究竟是哪一個極權專制主義國家,以所謂人民的名義,對人民大開殺戒,對人民強行洗腦,對人民實行恐怖,對人民使用暴力,對人民進行運動,並無所不用其極地挑動人民斗人民,今天用這一部份人民打壓那一部份人民,明天又用那一部份人民打壓這一部份人民?
與其有這樣殘民以逞的國家,莫不如沒有這個胡作非為的國家;與其有這樣極權專制的國家,莫不如沒有這個草菅人命的國家;與其有這樣毫無希望的國家,莫不如沒有這個殘忍暴虐的國家!
我們完全可以用如上所述的原則立場,來認真地審視並深刻地批判中國共產黨以國家主權的名義所犯下的反人類、反人權、反文明、反現代化的一切臭名昭著的共產罪惡!
半個多世紀以來,中國大陸的思想之所以如此之貧寒、之所以如此之蒼白、之所以如此之無力,就在於思想禁錮的橫行無忌,就在於共產黨所建立的紅色王朝以形形色色的國家強制力極盡封殺思想、極盡堵塞言論的種種惡行之存在,就在於所有的中國人都被逼無奈地割去了自我發聲的喉嚨,都被堵住了張口說話的嘴巴。有多少人因為直言不諱,就所謂的禍從口出,就被非法逮捕,就被非法審訊?有多少中華民族的精英、中華民族的大腦、中華民族的希望就這樣慘不忍睹地遭受蹂躪,就這樣不可避免地面臨著慘無人道的滅頂之災?啊?有多少?
有多少人,就像張志新一樣,就像王申酉、遇羅克一樣,就像林昭、李九蓮一樣,只要敢說敢寫敢於表達自己堂堂正正的的真實想法,只要敢於吶喊出淤積已久的心聲,那就必定會遭遇到毛澤東思想寒光閃閃或光芒四射的大屠刀,直到血肉橫飛為止,直到被完全、徹底、全部、乾淨地消音為止。作為消音的必然結果,於是,一個噤若寒蟬的中國大陸終於出現在世界的東方,一個統一思想、統一言論、統一步伐、統一行動的中國終於法西斯化、也終於極權專制的紅色共產化!
從中共建政五十多年來荒唐復荒唐地肆意濫權的表現來看,紅色共產化也就是大規模地,甚至是超大規模地法西斯化。其鎮壓人權的執政過程,不過就是超大規模地法西斯化的過程。無論從政治角度來看,還是從經濟角度來看,抑或從文化的角度來看,中國共產黨作為一個嚴密掌控社會一切資源的龐大的組織體系,其存在的本質特徵及其表現形式,實與希特勒的納粹黨是一模一樣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因此,完全可以有理由地稱之為:共產法西斯!
共產法西斯,與其先輩希特勒的納粹黨幾乎是一個模子刻下來似的,走的是焚書坑儒的路徑,唱的是滅殺良知的進行曲。當把言論表達者都給關進監獄時,極權寶座的穩定也可能會戰戰兢兢地混得個暫時地得逞,但也不過是得過且過地當一天皇帝坐一天龍椅。這,與其叫做保住社會主義江山萬年長,還不如稱之為行將朽木的苟延殘喘;這,與其叫做苟延殘喘的行將巧木,還不如叫做混吃等死的植物人或狼心狗肺的野獸!
在這種根本就沒有任何是非之觀念,倒不乏頂戴花翎之頤指氣使亂彈琴的情況下,金鑾殿富麗堂皇的穩定就必然極端無恥地、極端卑鄙地和極端下流地壓倒一切的良知與正義!至少表面上如毛澤東一世、鄧小平二世、江澤民三世所恬不知恥地表述過的那樣,形勢是如此地大好,不是小好,也不是中好,而是刑室大好!對於這種人們決不陌生,但卻司空見慣的具有共產特色的刑室大好,廣大的憤怒則一定會像即將迸發的火山一樣,其力之巨,足以撼天動地,且以摧枯拉朽之勢,將共產文字獄的纍纍罪惡、將極權專制主義的無恥本質、將中共中央這個封建社會主義小朝廷的陰謀,都毫不留情地、統統地掃進歷史垃圾堆!以薩達姆這個不可一世的大獨裁者被老鼠一樣地活捉為標誌、為號令,追求自由的中國人應該立即行動起來,奮勇當先地自己解放自己。君不見,對極權專制主義者及其代表的共產政體的喪鐘已經沉沉地,但卻是無比嘹亮地敲響了!我想,這個終結惡魔制度的光榮時刻,現在已經為期不遠了,並且很快就會到來的!
讓我們每一個中國人,都要拿出最大的勇氣,作出最大的努力,作好充分的準備,齊心協力,推翻共產權權,消除惡魔之首!這是自由之正義對邪惡之強權的世紀之戰!這是民主之潮流對王朝之陰溝的圍剿與殲滅!每一個中國人都一定會在不久的將來,分出個勝負來,見出個分曉來。這個勝負與分曉就是:自由民主必勝!極權專制必敗!
只要不把極權專制所由造成的巨大恐怖放在眼裡,極權專制黨的魔頭、魔爪、魔腳,還有狼心狗肺、驢蹄子、馬掌、軍委主席的蛤蟆腿、政權上海幫的混球一堆、天良喪盡的蛇蠍毒腸等等,就不會在我們的心理層面上作以全面而深入的干預和侵略,就不會給我們強大的靈魂帶來灰心喪氣的任何不良之影響。這就叫做: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這就叫做:捨得一身剮,敢把極權專制拉下馬!
你共產法西斯不是不讓人說人話嗎?那我就偏要說一說人話、偏要說一說真話不可;你極權專制黨不是不讓人寫出錦繡文章嗎?那我就偏要寫出個文起三代之:衰、八代之衰,甚至十八代之衰的掃蕩極權專制如卷席的、妙手回春的、令人拍案驚奇的千古奇文不可!
你不讓寫,尤其是不讓隨心所慾地寫,不讓大義凜然地寫,不讓無遮無攔、天馬行空地寫,那還能叫一個響噹噹的作家嗎,那還能叫一個響噹噹的勇士嗎,那還能叫一個響噹噹的中國人嗎?不讓寫,不讓說,不讓自由,不讓民主,那不正是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小兒科嗎,那不正是偉光正搞出來的中國大陸本不應該具有的淒涼景象嗎?
憑甚麼不讓寫,憑甚麼不讓說?正如鄧小平臨死前所確立的硬性規定,說是對所謂某些敏感的問題不爭論,正像中共中央不久前發佈了不許談論修憲、不許談論六四、不許談論政改這個臭名遠洋的三不准,都憑的是甚麼?憑甚麼作出這些不是人的、山貓野獸的土匪惡霸的陳規陋定?
不允許這麼思想,也不允許那麼言論,總之對於共產極權來說,可能是要達到這麼一幅無比可恥的慘烈圖景:即,只允許共產高官在那裏胡謅八扯、胡言亂語、信嘴呲黃,而不允許民眾想甚麼說甚麼。總歸是老百姓一說就是錯,不說倒挺好,啞巴可能就更好了,因為啞巴更符合中共中央愚民統治的極權專制的需要。直到十三億中國人民都一個個噤若寒蟬地成為啞巴了,中共中央穩定壓倒一切的戰略目標才能夠得以順利而流氓地實現!
這,也許就是我們不難理解孔佑平等網絡作家為甚麼被逮捕的原因了。其具有共產特色根本的強盜邏輯就是:以黨權及其派生物——–國家政權渺視人權、壓迫人權、圍剿人權並最終取締人權,從而為極權專制主義者囂張至極的肆意濫權開劈出上海小癟三、戲子痞子化、卑鄙無恥的社會主義新天地!當然,在這個沒有任何道理可講的、純係鬼子六的紅色中世紀的世道中,泱泱滾動的淚水就一定會滔滔不盡,有如一江愁水向東流似地寬廣浩蕩,無可阻擋矣!多層次、全方位、大面積地擴散開來、瀰漫人間的悲劇、冤屈,甚至冤魂,就會避不可免地和自然而然地成為社會主義新生活鶯歌燕舞百花齊放下的真實得令人難以置信、陽謀得令人觸目驚心、痛苦得讓人心兒慾碎的活生生的鬼城場景!
與半個多世紀以來難以盡數的、有如星海一般上下翻滾的共產罪惡相比,逮捕孔估平也許不過是一顆轉迅即逝的流星,但一顆流星的飛逝,也足以照亮這個廣大而深沉的黑暗了,也不能不讓人深刻地體察到甚麼是共產文字獄黑暗無恥的基本特色了。
在這裡,我認為有必要向文字獄的製造者們發出嚴正的警告:你們那一套殘害人性的鬼把戲是派不上任何用場的,是嚇唬不住千百萬不願做奴隸的人們的!收起你們殘害精英、禍亂中華的小兒科吧,你們這些目光短淺的保權維權的利慾熏心者,還是把手銬、腳鐐戴到你們自己滿身污穢的身上去吧!這,才是你們這些唯惡法是從的秘密警棍們向人民舉手投降、向民主硊地求饒的最佳方式!這,才是你們擺脫共產暴虐、遠離專制獸性的寬廣大道!
抗議三:逮捕孔佑平,這是共產極權對知識份子長期迫害的一個小小的縮影,這是法西斯共黨滅殺知識的千百萬分之一的十足的證明!
孔佑平不失為一個知識份子的應有本色。他敢於稟持自己的良知而得出屬於他自己的獨立自主的結論,他善於根據自己以往痛苦的經歷而作出大義凜然的、決不與邪惡為伍、更不與極權政體合污的明智選擇。
當身居於重重謊言的包圍時,他沒有沉湎於風花雪月、鶯歌燕舞的所謂盛世的泡沫迷幻中,而是衝出了具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黨控媒體的狂轟濫炸。他終於以擺脫奴隸的姿態,站立成一個大寫的人。從這種意義上講,他獲得了一個自由人所可能或必然獲得的成功。雖然孔佑平身陷共產文字獄的黑牢之中,但他對自由民主的信仰,豈能是沒有幾兩沉的極權手銬所能束縛得了的?他對捍衛人權的堅定立場,豈能是無理也能咬三分的無恥審訊所能動搖得了的?孔佑平,他是一個真正的勇士,他是精神上巍然屹立的大寫的人!
人,只要有了對於自由的信仰,只要有了不願做奴隸並堅決反對做奴隸;不但自己不做奴隸,而且也煽動別人不做奴隸的現代文明人所應所能具有的真精神、好精神,那麼,風狂雨驟不可怕,冷冽嚴寒不可怕,紅色恐怖不可怕,蠻橫暴力不可怕,彌天大謊不可怕,胡謅八扯不可怕,軍委主席不可怕,黨控媒體不可怕,貪官污吏不可怕,竊國大盜不可怕,思想禁錮不可怕,言論封鎖不可怕,輿論一律不可怕,上海癟三不可怕,北京皇帝不可怕,紅頭文件不可怕,流氓阿非不可怕。要知道,邪惡是沒有甚麼可怕的。可怕的倒是對於不可怕東西的可怕。這就叫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明知極權惡,偏要滅極權!正是在這一點上,孔佑平確實是無所畏懼的,他的確表現出了一個民運人士所能表現出來的大義凜然的英雄氣概!當孔佑平半年多以前跟我描述他為追求自由、為爭取民主、為保障人權、為建立法治而遭受到非人的折磨與痛苦時,我就堅定不移地確信,中國大陸是一塊並沒有被極權主義政體徹底擊垮並由此導致徹底絕望的所在,相反正因為有無數的仁人志士們在茫茫的黑暗中威武不屈地高擎著火把,正因為有這麼多可貴的勇士們在為我們這一代以及為我們的子孫後代肩負著沉重得令人喘不過氣來的閘門,因而苦難深重的中華民族是一定會為自己雪恥的!悲愴淒涼的中國大陸是一定會走出歷史迷霧怪圈的!因為現在看似微茫的星光也必定會衍射成一望無際的滿天繁星。在這種多米諾骨牌的效應下,遼遠開闊的自由的草原就會一馬平川地舖展在我們的眼前!
孔佑平因為追求民主而被捕,我認為,這決不是他的失敗,而必然是他不失做人本色,尤其是不失做一個民運人士本色的光榮!這是他作為一個自由人所必然取得的成功,即掙脫極權統治的成功,即精神越獄的成功!孔佑平之所以能夠在極權專制主義的重重包圍下突圍成功,實乃有賴於他在痛苦經歷的基礎上所得到的十分必要的懷疑精神。
對從來就不知羞恥而大搞自吹自擂宣傳活動的偉光正極權專制主義黨,可不可以懷疑、能不能夠懷疑?這是擺在十三億中國人民面前、擺在每一個中國人面前的最基本的大是大非問題。這個問題不解決好,那麼其他的問題就不可能提到議事日程。只有把這個問題弄清楚了,那麼其他的問題就會打開一個大的缺口,解決起來也就相對地容易一些了。
黨,是不是可以懷疑的?對於這個問題,希特勒回答說不可以。希特勒認為,納粹黨代表了人類歷史發展的前進方向,是永遠的偉光正。懷疑本身就是反黨反人民,就是投敵叛國,就是顛覆分子和煽動顛覆分子,因此就必須格殺勿論;薩達姆對這個問題的認識也是明確的:誰要是膽敢懷疑代表伊拉克人民根本利益的至高無上的極權黨,誰就必定是伊拉克人民的敵人,誰就是犯有顛覆國家政權罪的反革命,因此殺無赦就是保衛伊拉克、保衛伊拉克人民的革命行動;金正日也堂而皇之地認為,朝鮮勞動黨是偉光正的極權專制黨,是永遠戰無不勝的紅色王朝黨。哪怕整個朝鮮都吃不飽,黨也是輝煌的;哪怕餓得只剩下一個皇上了,黨也是不容懷疑的!中國共產黨也認為:黨是不允許懷疑的,黨是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懷疑的。懷疑黨的方針政策,還怎麼強迫人民群眾把思想統一到黨中央的紅頭文件上來?懷疑黨的胡作非為,那不是讓這個號稱世界第一的超級大黨樹倒胡孫散、大難臨頭各自飛了嗎?有鑒於此,偉光正的共產權權專制黨,是絕對絕對不允許哪怕是一絲一毫的懷疑的。一懷疑,所有的密室策劃、骯髒的權錢交易、竊國大盜的鱷魚嘴臉等等,就要大白於天下了,就要統統地曝光了,這又是何其危險之事,這又如何能夠實現極權寶座的穩定和流氓惡棍黨的團結?尤其不能容忍的是,中國大陸的十三億奴隸豈不是都會興風作浪地自由了嗎,民主了嗎,人權了嗎?這又怎麼可以的呢?這是要亡黨亡國的嘛?!
不能說如上所述的中共黨魁所具有的顧慮沒有一黨之私的道理,也不能認為他們沒有保權衛黨、漠視民族大義與社會發展和歷史進步的鴕鳥精神,應該實事求是地說,正是因為他們把手中的權力當做命根子,把權力這種人的非本質存在錯誤地同時也是可悲地當做了人的本質存在,所以他們才本末倒置地棄全面現代化的宏偉目標於不顧,目光極其短淺、道德極其敗壞、腐敗極其猖狂、劣跡可謂斑斑,處裡問題喪心病狂而且簡直不可理喻。而逮捕作為知識份子的網絡作家,就是不可理喻的一種胡作非為!
知識份子,尤其是肩負著繼往開來之使命的先鋒的公共知識份子,僅僅擁有言之成理的懷疑是遠遠不夠的。懷疑只不過是踏往正確路徑的第一步,是表明自身獨立性的前期準備工作,是必需具備的基礎工程。這就像蓋一所高樓大廈一樣,沒有雄厚的基礎是萬萬不行的。蓋的樓房越高,地基也就必須挖得越深。挖淺了是不可以的,挖淺了就很容易出問題。搞社會研究也一樣,懷疑倘若不能達到應有的深的或較深的程度,那麼隨之而來的更進一步的研究也就恐怕搞不下去了,也就很難搞下去了,也就只能達到淺嚐輒止的、不甚理想的程度了。
所以,對於先鋒的公共知識份子來說,他必須在懷疑的基礎上展開直言不諱的批判工作。沒有批判,就沒有知識份子,當然也更不會有甚麼先鋒的公共知識份子。批判,是先鋒的公共知識份子安身立命的職責之所在,使命之所在,價值之所在,光榮之所在!
在決不允許懷疑的地方開始懷疑,在決不允許批判的地方進行批判,在漆黑一團的夜裡像貓頭鷹一樣睜大永不關閉的眼睛,守住黑暗而發出穿透茫茫絕望的梟鳴,不畏恐懼而給黑暗造成恐懼。這就是先鋒的公共知識份子所應具有的大義凜然的、由於無所畏懼的立場而必然形成的獨一無二的形象。從這種意義上講,知識份子所起到的歷史作用,就跟探雷器所起的作用差不多少。哪怕把自己給炸得個粉身碎骨,也一定要掃除社會發展和歷史進步的隱患,也要為後來者開闢出抵達理想境界的一片澄明的活動場所。這就叫做:風狂雨雪何所俱,山崩地裂奈我何?這也正是陳獨秀作為五四精神領袖時期所說的話,從書房逕直走進監獄,這乃是知識份子的一種光榮;這也正是一百多年前中國政治變法六君子之一的譚嗣同所說的我自狂歌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的基本精神光耀千秋的價值之所在!
在整個人類面對極權專制主義黨及其黨魁所造成的巨大歷史災難的危機關頭,先鋒的公共知識份子必須挺身而出,必須發出力挽狂瀾的哪怕微弱的聲音,必須把心底裡真實的想法充分地表達出來,以吶喊出熠熠電閃的雷霆萬鈞之力,以震懾非法權力之妄為,以驚醒遲鈍愚民之微茫。這就是說,在紅色王朝的恐怖之網籠罩住全社會悲痛慾絕的人心時,先鋒的公共知識份子必須不惜代價地、以身試惡法地、慨當以慷和大義凜然地擔當起破除共產恐怖的神聖使命;在人人自危而不能自保,在人權遭到徹底渺視和全方位踐踏時,先鋒的公共知識份子必須在人權保衛戰中起到中流抵柱的無可替代的作用,哪怕是風嘯嘯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回還;哪怕是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既然早已立誓為爭取民主自由而一馬當先,先鋒的公共知識份子就不可能也不會允許自己被純屬小兒科似伎倆的共產恐飾嚇破了膽,相反卻是要提筆做刀,向著極權專制主義黨的狗皮草帽一路砍殺過去,一路地吶喊,一路地嘶鳴,一路地抗議,一路地山呼海嘯,一路地唱著凱旋之歌,一路地天崩地裂,直嚇得中國的薩達姆,即江澤民之流藏身於老鼠洞中連聲哀嚎,跪地求饒,連呼談判!那麼,好!可以談判。狗命可以暫且饒恕他,但罪惡卻必須徹底清算!
必須清算一切歷史的和現實的共產罪惡!在正式而公開的審判法庭尚未在中國大陸上建立起來之前,那就絕對有必要在世界各地有條件的地方、在每一個有良知的中國人的內心深處,都要刻不容緩地、積極地和有充分準備地建立起各種各樣的模擬法庭,以在現實所允許的或不允許的條件下有理有據地、鐵案如山地審判中共幾十年來對中華民族所犯下的罄竹難書的樁樁件件的滔天罪行!我相信,中國先鋒的公共知識份子們應該在這個新世紀超大規模的正義對邪惡的審判中發揮出解放中華民族全部創造力、想像力和一切潛力的超凡脫俗的、卓越而偉大的歷史作用!責任在肩,我們別無選擇!使命在前,我們別無選擇!
在被走馬燈似地變幻得讓人目不暇接,而且也使人眼花繚亂的極權專制主義王朝所深深地毒化了已達幾千年之久的這片深重苦難的大地上,在尚未成為歷史遺蹟的共產王朝肆意濫權並已造成八千萬中國人非正常死亡的屍骨纍纍的令人慘不忍睹的悲愴淒涼的中國大陸,我實在想不出,還有甚麼與時俱進地繼續做共產奴隸的充分理由,我當然也找不出為極權專制主義者、為極權專制主義黨、為極權專制主義國家獻媚邀寵、歌功頌德的、宛如毒計一般的美妙托辭,尤其當孔佑平這樣不甘做奴隸、不甘順風朝屁歌頌黨、不甘人云亦云討飯吃的獨立的知識份子竟被非法地關進共產特色的黑森森的文字獄時,說實話,我感覺不出社會主義新生活的幸福與快慰,我更沒有胡溫新政裝模作樣弄出來的親切之感,我倒是感覺到魔爪已經伸張出來的可惡,青面獠牙的鋒利,寒風刺骨的冷冽,以及人道主義災難的絕望氣息!正像筆者多次申明過的那樣,在我們生於斯長於斯的中國大陸上,只要有一個人因為思想、言論以及非暴力的政治活動等身陷冤獄,那就意味著爭取人權的鬥爭還遠遠沒有完結,與人權所應有的勝利目標還相差十萬八千里。這就是說,要抵達自由與民主的理想,還得需要我們付出相當艱苦的勞動,甚至是絕大的犧牲!民主尚未實現,朋友仍需努力!自由還未到來,我等須拚力衝刺!
抗議四:逮捕孔佑平,這是中共剝奪知識份子話語權的暴政之所為,這是極權剝奪人的最基本權利的苛政猛於虎的殘忍表現!
喪失了話語的功能,人也就不能成其為人,人也就只能成為緘默無語的、所謂任勞任怨的奴隸;喪失了話語的權利,知識份子也就不能成其為知識份子,知識份子就不可能進行真實的獨立表達,這就意味著,中共把知識份子差不多都給整肅得成了謹小慎微的、唯唯諾諾的、以求自保的、寡廉鮮恥的犬儒主義者。中共長期以來就是如此這般地胡作非為的。通過剝奪中國人話語權的方式,肆意妄為地把中國人的權利都給統統地剝奪淨盡。這樣它就可以代表人民無商量了,這樣他就可以為人民服務地草菅人命了,這樣它就可以立黨為公地強姦民意了,這樣它就可以執政為民地鎮壓異見了,這樣它就可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成為竊國大盜的紅朝主席、一黨專政的總書記、盡顯親民以微笑的總理了!
不讓人說話,這怎麼能行?不讓人說人話,這又如何是好?剝奪知識份子的話語權,這又怎麼能證明中共自吹自擂地標榜著的人權狀況最好的歷史時期?剝奪包括孔佑平在內的廣大網絡寫作者的寫作權,這又如何體現出極權專制主義黨、極權專制主義領袖、極權專制主義國家代表先進文化的前進方向?
在這裡,我得向中共行政當局發出緊急呼籲:我們被肆意剝奪的話語權、被非法停止的寫作權,都必須分毫不差地還給我們!這就是說,被非法逮捕的孔佑平等網絡作家,必須無條件地立即釋放!
這是沒有甚麼好客氣的,這是必須堅定不移地做到的!連這麼一點表示人性的做為都做不到,那還有沒有一點點人性了,那還能不能叫人活下去了?難道做人不做非得做鬼嗎?難道不能幹乾淨淨地做個人,非得要骯髒無恥地做蛆蟲、做老鼠、做癩蛤蟆嗎?如果你們極權專制主義黨不能顯示一點點裝模作樣的親民之表現,不能痛痛快快地立即放人,你們就只能在不久的將來成立的正義法庭上記下你們陰暗苟且的、醜陋不堪的、毫無光采可言的罪惡一筆了。何去何從,必當擇之!
倘若通過剝奪中國人的話語權而顯示中共咬定極權專制不放鬆的立黨為私的本能,那對中國大陸的社會發展和歷史進步來說,就決不是甚麼一件好事情,而恰恰是有百害而無一利的壞事情,而恰恰是必須予以徹底清算的十惡不赦的犯罪行徑;倘若通過剝奪作家的寫作權而顯示殘民暴虐的虛弱逞能,那對中華民族的每個人來說,就決不是甚麼值得一提的光榮,而恰恰是極端醜惡、極端兇惡、極端邪惡的骯髒之做為,缺德之做為,無道之做為,更是毫無尊嚴而且也全面喪失尊嚴的奇恥大辱!
如果極權專制主義黨不能夠清醒地認識到歷史發展之大勢,裝聾作啞於民主自由銳不可擋的應有氣魄,胡攪蠻便地虛以委蛇,那就有必要三番五次地教育他們、啟迪他們、警醒他們,要動用一切行之有效的積極而進步的力量、積極而進步的手段、積極而進步的方式,以形成合圍包抄之態勢,以形成強大的輿論氛圍,以形成不可抗拒的推力,以迫使極權專制的共產政體盡早地順應民意,盡早地釋放在黑森森的牢獄中煎熬著的所有的政治犯、良心犯,盡早地恢復這些中華民族精英的自由之身!
只要我們齊聲吶喊,只要我們當仁不讓地表明我們英勇無畏的正義立場,事情總是會起到一定程度的變化的,只要這種自由民主的合力達到了某種臨界點,事情就可能或必然向著好的、理想的或比較理想的方向轉化。因為誠如我們所知,誰都不是天生的混蛋。要說誰混蛋,極權專制政體最混蛋!共產黨一黨專政最完蛋!在這個不是人的野蠻制度下,哪怕再好的人,也肯定會被不受任何制約的極權、被不受任何阻撓的專制、被隨心所慾的濫權給弄得個神魂顛倒,忘乎所以,自我感覺神仙般地良好,如此下去,哪怕好人,也遲早都會演變成醜陋不堪的惡棍、魔鬼、政治流氓強姦犯!所以說,對這個本質罪惡的共產制度,不是要不要改的問題,不是要改多少以及怎樣改的問題,而是要不要推翻的問題,是要不要實行外科手術、並從根本上去除極權毒瘤的問題。對於這一點,每一個清醒的中國人、每一個有良知的民運志士,都應該而且必須深刻地予以認識。
先鋒的公共知識份子必須保持不可剝奪的、天經地義的話語權,必須用獨特的話語權利逐步地分化、瓦解並徹底消解不可一世的權力話語,以期達到用舖天蓋地的民權話語,最終根除非法霸佔政壇的極權專制主義耀武揚威的權力話語!這就像用自由的想像力顛覆沉悶無聊的、老生長談的、毫無新意的政治局大老們的重要講話一樣,這就像用創造性的思維顛覆超穩定的極權秩序一樣,這是破除中共一手締造的新奴隸時代必然具有的極其壯觀的歷史過程,這是堪當大任的先鋒知識份子開創文明、再鑄輝煌的義不容辭的、既崇高又偉大的神聖使命!
公共知識份子,尤其是先鋒的公共知識份子所具有的為往世繼絕學、為未來指方向的話語權,是徹底清除極權專制垃圾的尖銳武器,是人類擺脫苦難、征服悲劇、戰勝暴政、恢復人性的必由之路,是中國大陸遠離共產孽海、走向人權坦途、快馬加鞭融入文明世界的關鍵之關鍵!
毌庸諱言,他們(包括筆者本人在內)身處險境所面臨的莫大危險,也實非身處自由民主社會高談闊論之士們所能深刻地體察與全面地瞭解的,這也正是為甚麼我不得不選擇在自己的國家裏四處流浪、不得不捨棄一切利益誘惑而獨自思考且奮筆疾書的原因之所在!
身處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遼遠廣闊的共產文字獄,哪裏可以安放得下我的一張平靜得可以舒心寫作的書桌?哪裏可以有去除虎視眈眈地瞄準我暢寫情懷的槍桿子和刀把子而形成的自由與民主的一席之地?連說真話、說心裏話、寫詩作、寫文章的,都要像孔佑平那樣給五花大綁地投進了無邊無際的黑牢,這個世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對此,我也實在搞不清楚!
搞不清楚,我就不免替孔佑平擔心起來,我就只能替像孔佑平一樣的那麼多的身陷文字獄的無辜受害者擔心起來,就只能替這塊被文字獄坑了害了幾千年之久的悲愴而淒涼的大陸擔心起來,就只能替我必然生發的仰天長嘯的絕望擔心起來!嗚呼!我的被共產極權肆意輪姦的祖國!我的被文字獄手銬緊緊束縛的紅色奴隸們!我無言以對、掩面而泣、痛不慾生、宛如刀攪!
心中的淚水如江河決提,嘩嘩流淌,且不可阻擋,且浩浩蕩蕩,且化做咆哮,且化做吶喊,為孔佑平,為孔佑平一樣的蒙冤受屈者,為蒙冤受屈的我的祖國,為蒙冤受屈的泱泱之眾的真善忍信仰者。
我控訴,我抗議!我再控訴,我再抗議!我並且強烈抗議:釋放孔佑平,砸爛文字獄!砸爛文字獄,解放全中國!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六日於茫茫無際的黑暗中開始上下求索、莫名愁悵而憂傷地書成於十九日曙光未露之時流亡中的中國大陸@(//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