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文回顧】杜導斌:就海外對《公開信》的謠言作些澄清

杜導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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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19日訊】編者按:

大紀元專欄作家杜導斌上個月底被有關當局拘捕,罪名是“煽動顛覆國家政權”。這並不令人意外,中國政府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也非始於今日。

中國自由作家前赴後繼,堅持批評社會不公和卑劣現象,竟至身陷牢獄,亦非自杜先生起。杜先生及其志同道合的一些知識份子,堅持為底層民眾呼籲,堅持不諂媚金錢和權力,在那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國土上,恰如螢火蟲一般,點綴在一片黑暗的中國知識界。黑夜的手雖然扣住了星星光點,但卻無法扣住無數渴望光明的靈魂。

杜導斌文章的觀點,或許尚有討論商榷之處,但他獨身黑夜之中,直面黑暗絕不後退的道德勇氣,卻是堪使吾輩仰視而慚愧不已。從今天起,大紀元網將逐日重登杜導斌先生的文章,直到他獲得自由,能夠重新再次為大紀元撰稿為止。

杜導斌:就海外對《公開信》的謠言作些澄清

《關於劉荻案致全國人大代表及政協委員的公開信》在海外網路上甫一出現,立即引起人們的廣泛關注。衆多關注者中間,也出現了少數質疑和不以爲然的聲音。這原本很正常。我從未想過自己應該成爲“不能被質疑和不以爲然者”。然而,質疑的人們卻不僅止於質疑,他們居然毫無根據地說這個公開信是出自於海外。爲了防止這次簽名出現“左派”反戰簽名的鬧劇,我們已經作了許多防範,撰寫本文,就算是在防火牆上再補補漏吧。

首先要明白無誤地告訴那些憑猜測下結論的人們,《公開信》的作者是我,杜導斌,而不是任何他人。這是不容置疑,不容造謠的。在此要特別感謝安魂曲先生,《公開信》的起草源出於他的一封信。這位迄今爲止還不知尊姓大名的據說在國外的網友在來信中和我商量,趁“兩會”召開之機,搞點實際工作,設法營救劉荻出獄。正是此信讓我想到寫公開信。此後,安魂曲先生又多次來信,對有關事項和辭句等方面提出許多極有價值的建議,雖然我並未一一言聽計從(這是感到抱歉的),但毫無疑義,他的意見對我很重要。

我決定起草一封公開信。但在敲下第一個字時,我就感到這封信難寫:1、不能是前次的重復;2、必須是與代表委員們合作而非對抗;3、對事實部分最好保持一定距離,不能完全認定流傳的都是事實;4、又只能依據網路上的“事實”;5、措辭上要改變自己的潑辣作風,嗓門要捏著點,語言盡可能柔性化。正是這些考慮,我決定只起草一個簡單的初稿,然後傳給朋友們,給他們留下充足的空間。此後,在不斷收到反饋意見的基礎上,我先後改了3稿,綜合了曉波,不寐,蕭瀚,曉燕,余傑,茉莉,高寒,安魂曲等人的意見。第4稿傳給王怡後,他又作了一次“外科手術”。王怡的第5稿傳來時,我的心思被另一個稿子牽扯著。此前王怡給我留下的映象是:天下許多人難以相信,但對王怡,無法不信任。我只簡單地作了校對,在兩個人煙稀少的網站上作了備份(這是必須的,後面再說),在我的亦凡專欄區裏備份的稿子上注明了“定稿”二字,以示與原來備在那裏的一稿有所區別,也是自己對自己表明再不動一個字。同時,在這個備份中把王怡的名字移到了前頭。當時我並沒有發出的意思,但沒想到高寒進入這個討論區後把備份稿當作了正稿,拿到海外貼出來了。到現在爲止,我對高寒沒有絲毫責怪。他的出發點是好的,我進不去海外的網站,他是在幫忙。雖然不是正稿,但即使文字上又有所改變,大意是沒變的,他再換過來不就得了。

下線後不知什麽事觸動了我。忽然想起王怡所改最後一段欠妥,容易讓人誤以爲我們對真選舉與假選舉不加區分。再上網後,我立即作了更正,並去信給王怡說明。這個信發出後,機子裏出現異常,我不得不趕在那個修改稿未消失前再給它一個多重保險。當即便在[憲政論衡]等網站上正式貼出。

促使我“慌張”的原因是:此前我的硬碟上就多次出現異象,文件夾裏的文件像長了腳,無端地到處亂跑,打開有的文件時,隨機音箱裏偶爾會發出電話鈴聲。就在我正準備把給王怡的回信存入“信件文件夾”時,忽然發現該文件夾不冀而飛,C盤D盤全找不著。我的電腦知識有限,遭此變故,主觀上便認爲是有人進入了我的機子,把這個文件夾給連根刪除了。

上網的這2年來,頗經歷了一些事情,見怪不怪,但沒看見“信件文件夾”的那一瞬間還是不免有些驚恐。那個文件夾裏存下了許多十分珍貴(對我而言)的信件,其中相當一部分原來存放在FOXMAIL裏,在對硬碟格式化時被不小心清除了,剩下的全是碩果僅存的“孤本”,沒有備份。其中有一封給答應在這次“兩會”上出手幫助劉荻的人的短信,是我保存以備此人需要時才可公開的。如果提前落到網特手裏,不知會不會産生其他枝節。爲這事,我特別懊惱。但願我這只是自作多情,我應該還沒那麽重要,網特們大概還有更緊要的工作要做,幹麽花許多時間在我身上?

因爲這個原因提前發出了公開信的文本,使得再完善成爲不大可能。本來後來還收到朋友們的一些建議,由於已經貼出,不便再三番五次的作更改,也有些朋友可能要加入發起人的,都只好作罷,就算是這樣定下來了。目前的文稿是第7稿。最後一段王怡在看過我的改動後,又作了些變動。同時,共同發起人也比高寒貼在[罕見奇談]上的第六稿增加了,到了17位。

所以,雖然我聲明自己是這封信的作者,雖然朋友們也認同我是作者,但實際上,這封信已經是朋友間合作的産品。

順便說一說我這麽賣力地參與發起這個活動的動因。這次當出頭鳥,原因說來主要有兩個:第一、就個案層面來講,我十分同情劉荻的不幸遭遇;第二,此案不僅只是個個案,劉荻被捕有某種符號意義,通過“劉荻——公民權利——我”這個鏈條,專橫地侵犯劉荻基本人權的權力在向我逼進,我強烈地感受到了日益迫近的威脅。從這個意義上講,援助劉荻也就是在援助我自己。

2003年2月28日晚于蒲陽

轉自新世紀(//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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