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13日訊】由3月11日到10月21日我在中國旅遊生活,正是病毒薩氏非典和暴君薩氏達姆的陰影籠罩的時期,我經歷了不少事件,有不少見聞,讓我報導一下,大家共同分享。
因為病毒薩氏非典已由南方向北擴延,上海二醫大新華醫院停止一切學術活勤,邀請我的李定國主任被選為全國人民代表赴北京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因此我無事可作。正當我在網巴與美國家人以英文通信時,一位30左右的小伙子要求我教他和他的同夥們英文。他(Duckie)說他們六人正在準備考復旦大學MBA,必須使用英文口試,我一口答應。此後我為輔導他們忙碌了近20天,直止三月底。後來九月份大學入學時我被他告知,他們五人考取復旦MBA,一人報考交通大學MBA,也考取,他們非常感謝我,我的心也得到滿足。
在上海不再有事可作,4月1日免費注射了轉移因子(transfer factor),據說可以預防病毒薩氏非典三個月,於4月2日我隨Duckie乘飛機到花園城市深圳,住在Duckie(年薪12萬)個人購買的蛇口海邊22層的豪華家宅中。
深圳街上見到凡戴著大口罩者均是香港人,而深圳人對於病毒薩氏非典卻毫無畏懼之表情,均處之泰然,深圳仍呈現為歌舞昇平,一派熱鬧的情景。我經常到綱巴上綱,到附近的美資辦 Walmart購物(仍很熙熙攘攘,充滿消費人群),到海邊與市區閑逛,居住在香港淘大花園(SARS最猖狂地方)附近的朱醫師(我40年前的學生)和他的朋友們竟也戴著大口罩來深圳與我相聚,Duckie(現在中國的時髦流行語:一個單身貴族)也常駕車帶我各處遊逛與認識新朋友。
市中心豎立著鄧小平的巨大鵰像,因為深圳人把鄧小平奉為神;沒有鄧小平就沒有深圳。想當年鄧小平被批判,定為走資本主義當權派,打入牛棚和下入監牢時,他曾向毛澤東保證,如果復出,決不翻察。於是他復出後,果然沒有翻案,他還說:「讓我們子女先富起來。」他堅持做走資本主義當權派,在廣州海邊沙灘修建了資本主義的深圳,應驗了他的諾言。
在四月份,打開報紙或電視機,都是使人畏懼的病毒薩氏非典在全國蔓延的消息,或是日以繼夜評論伊拉克戰爭,併發表隱約讚美暴君薩氏達姆給美軍小挫折的言論。在4/11左右,電視上衛生部長張文康告記者說,非典不可怕,在全世界比流行性感冒病人少得多,死亡人數也少得多,沒有甚麼大驚小怪的。我立刻告訴Duckie說此人不關懷人民疾苦,胡說八道,但是Duckie不敢回答,我猜他心想我怎麼隨意批評高級幹部。過了二天,張被罷免官職後,Duckie才敢說我有先見之明。
此時在伊拉克美軍節節騰利推近,但是中央電視台評論員卻含蓄的嘲笑美國遭受的一些挫折,並用大幅畫面反覆播放報導,他們巴不得美軍陷入伊拉克戰爭的泥潭以失敗告終。對於伊拉克人民熱烈歡迎美軍和歡呼慶祝自由解放的埸面只是輕描淡寫一掃而過,或者不於報導,他們暗暗惋惜暴君薩氏達姆的快速崩潰,這是他們萬萬沒有料道的。他們毫未表示出他們支持英美聯軍為解放伊拉克人民,為了世界自由人民的安全而進行的正義戰爭,這個是在人民民主「專政」(集權政治)下的有限水平吧!或者是在他們思想語言裡所綑的緊箍咒尚未完全鬆綁吧!
4/16赴廣州,起初住於乾妹南華家,常去附近的十九路軍紀念公園,使我回記起母親在上世記二十年代在成都參加十九路軍任秘書工作,和她騎著軍馬颯爽英姿的照片。但是;我不清楚成都十九路軍與廣州的十九路軍的關係。後來我遷往幾個單身貴族購買的,珠江邊的26層褸的豪宅,空氯新鮮潔淨,不必懼怕薩氏非典病毒。他們是廣州人或佛山人,而佛山是病毒薩氏非典的發源地,但我並沒有畏懼。上海新華醫院小兒外科原共產黨書記汪啟,也是我的大學同學,在退休後自找工作就職於佛山某醫院,不幸患薩氏非典,還使用呼吸機搶救奪回生命。當時由北京乘飛機進來廣州的朋友們也與我們在酒樓歡聚進餐餐,以慶賀他們幸運逃出病毒薩氏非典肆虐的一片淒涼混亂的北京,我亦慶幸一人在南方旅遊沒有染上非典.
4/29飛回上海,不僅進出機場要測體溫,而且回家後必須向居委會報到。他們發給我一份醫學隔離觀察14天的通知,讓我簽字(我仍然保存)並且送我一根體溫表,要求我每天量兩次,假若我有「發熱、咳嗽、咳痰、鼻塞、流鼻涕、打噴嚏、咽喉腫痛、呼吸急促等症狀」應及時向他們匯報。他們不許我出家門,我說:「我一個人住,要買菜買食物,你們能幫我買和能送上門嗎?」他們說:「那麼你每天出外二次,必須戴口罩。」於是,我上下午戴蓍口罩各出外一次散步,每次一小時,倒也輕鬆愉快。但是我知道上海許多其他居委會非常嚴格,情願為被觀察人員送物送萊,決不允許出門一步。我與許多朋友電話聊天,他們都說我是額骨頭高(上海話:幸運的),能自由出門!
我的生活是:自己煮飯煮萊,煮水餃和湯元;出門散步時買麵包和盒飯;看10小時以上的電視,看每個可看的電視劇,對於影視明星的名字幾乎滾瓜爛熟。但是,我拒絕看電影」英雄」,因為它把民族主義和愛國主義與暴君秦始皇綁在一起,把美麗的山河沙漠與暴政連在一超,這是一種新型的,使用高超電影技街進行愚民政策;因此它宣傅動員全國人民都要觀看,所以它的票房價值是最高的。我很惋惜,可歎我的老鄉,陝西「楞娃」張藝謀,一個拍樸素、善良人民電影出名的導演卻跌落x丈。
上海的建設是突飛猛進,發展速度是世界第一,越來越美麗,越來約越清潔。20年前淤積污穢,又黑又臭的蘇州河現在已帶透明灰綠色,還養了魚,河邊修建為綠化小公園。就連影視明星任泉就居住在蘇州河畔,新閘路橋旁的高層豪宅。記得在50年代初學習公共衛生學說流動的河水有自淨作用,倒馬桶、洗衣服…對下游沒有啥影響。可是那時蘇州河太髒了,必須靠外來的新力量和技術才能真正徹底地改造它,它已經沒有自淨作用了。中國的一黨集權專政已經貪污腐敗,拜金主義,權錢結合..,像蘇州河一樣失去了自淨作用能力,必須要有外來的力量和技術才能改造它。它必須有在野黨、反對黨來質疑它、批評它、制約它,它才能變成一個清潔的政黨,才能實行真正的民主自由政改。
黃浦江最長的隧道吳淞口隧道剛修建成,我的30年前的小朋友曉飛駕駛自己私家Mazda汽車,在通車的第一天帶我駛過隧道,平滑、清潔和漂亮,真舒服。過了一個月,電視卻播出隧道路面已經損傷破碎不堪,原來是被超載的大卡車壓壞的,太可惜。上海市的公共交通太可怕、太糟糕。我在上海乘坐公車,常有#55,#910,#926,#126,#118,#61,#139…,從回來無乘客讓座,售票員也從來不呼喊請乘客讓座給我這個老人。當我站在老、弱、病、殘、孕及帶小孩的專座前,座位上的年輕乘客也故作未見,頭看窗外或裝打磕睡;售票員也從不喊話叫乘客讓位。只有公車#866、#819的售票員才幫我找過座位。可是在成都,不管我乘坐哪路公車,都有乘客主動讓座或售票員喊話幫助。一年前我與妻乘#126到上海市圖書館,下車時我妻一隻腳尚在車內,車門仍未關閉,車卻啟動,妻摔倒在街上:售票員大聲喊叫,車才停止;售票員連說「對不起」,但是駕駛員滿不在乎,幸好妻未受傷。事後我們電話投訴,告知我們是美國來的探親遊客,但是公車公司並未認真處理抱歉,不了了之。當#55路公車到大連路站時,門口有一黑人學生和幾個人在排隊等上車,車門剛開,只見一個男人忽然由遠處跑來,不排隊就竄到車門口,一個箭步衝進車內,那位黑人輕蔑的不斷搖頭,該男人毫不在乎,實在丟人。某晨三號輕鐵線有數人因擠不上而吊車,使車誤點達24分鐘,影響數萬人上班,電視台說此種現象並不罕見。10/20電視台報導,廬浦大橋早巳通車,但是南浦大橋每日仍有12.5萬輛汽車通過(規定只可以5萬輛/日),可見上海汽車之擁擠景況。由公車窗口向馬路上吐痰或把包痰紙球丟出窗外,都是司空見慣的現象。
某夜在朋友家晚餐,飯後回家已經沒有公車,53歲的老沉說:「坐我的機器自行車,我送你回家,不必叉頭。」(時髦上海話叉頭即是出租車,TAXI,字母X就是一個叉子,一個叉頭)。74歲的我即斗膽的坐在後座,抱著他的腰,他飛快的奔駛在五角場周圍的馬路上,我一路上心驚肉跳。到達邯鄲路國頤路口,紅燈亮了,所有快車道上的汽車都停止,說時遲那時快他忽然由慢車道街出去,一個急左轉彎飛上國順路。我問?」你怎麼紅燈時左轉彎?」他說:」紅燈只管快車道的汽車。 」他送我到達家門,我捏了一把汗。現在想起,仍然心有餘悸。這是一個古稀老人的冒險飆車史。
上海第二軍醫大學派醫療隊支援北京,他們不怕苦不怕死,救死扶傷的精神引起積極反響。新華醫院李定國主任在電話裡告知我,香港醫護人員短缺,醫院要派醫療隊去支援,我立刻在電話裡報名,因為香港威兒遜王子醫院歷史記錄全部使用英文,對我易如反掌,並且我在美國醫院工作多年,比較熟習呼吸機。後來我在電話裡告訴一些朋友,並叫他們勿告知拚命反對我去南方的美國家人,以免家人擔憂懼怕。朋友們說你真偉大,74歲的老人,不怕SARS,不怕死。不過後來上面取消了去香港的醫療隊,朋友們的心裏才為我一塊石頭落了地。
六月份全中國病毒薩氐非典情況開始緩解,中央電視台也改進了新聞透明度,天天向全國報告疫悄:新發病疑似幾人、確診幾人、治癒幾人、死亡幾人,…,都是一些枯糙的數字,沒有生動的畫面。人們只能想像:有錢人擁擠乘飛機逃離北京的場面,上海市旅館酒店因為北京客人居住而爆滿的現象,一般老百姓擠火車和窮苦的民工們在公路上步行逃離北京的淒慘場面,以及北京救護車忙碌飛奔的情景。當然這些場面不久即被「不許離開北京」的命令所中止。後來電視台總結:北京、天津和內蒙的死亡率為7-8%,而上海市的死亡率是25%,因為上海有8個病人,死亡2人。據解釋說上海的病人全部是輸入病人,都是嚴重病人,所以死亡率高。人們不禁要想,上海只能輸入嚴重病人,不能輸入輕型病人?以流行病學的觀點是說不通的。還是上海只會診斷嚴重病人,不會診斷而漏診輕型病人?或者只把輕型病人診斷為上感併發肺部感染,因此不必作血清SARS抗體測定或進行專家會診?一位香港來的病人在上海住院後,過了一個多月在出院前才通過專家會診和血清試驗由疑似確診為SARs病,診斷速度實在太慢。在報喜不報憂的官方媒體控制的,沒有真實的新聞透明度的中國,這些疑問只能是一個謎。
天氣預報上海市將要有超過35天的持續高溫(超過35℃),而新華醫院有冷氣的招待所已經做為SARS疑似病人的臨時病室,我於是只好飛赴出生地成都,住在流行病和傳染病專家表妹雪華家,希望她能解決SARS在中國,在北京,在上海流行的謎,雪華自幼冰雪聰明,身體一流健康,目前71歲還參加老年游泳隊,這次比賽,獲得該年齡組50米游泳冠軍。我不斷的對她說,「你是特殊材料做成的」。成都大部份氣溫都在 28—32℃左右,極少有1—2天到達35℃,更沒有炙熱烤人的大太陽,因此適於避暑。成都公車文明禮貌,物價便宜,是適於居住養老的好地方。成都是一個人才輩出的地方,且不說古人,最近出了不少影視文藝明星,如劉曉慶、陳坤、廖昌永、張國立、鄧婕、樂珈彤,.,等。我曾去青城山和崇州市街子鎮的農家院避暑,與58年前的銘賢中學校友們相聚4—5次,也赴內江探訪57年失去聯繫未見面的表哥(88歲),又意外的尋找到從未見過面的侄兒(54歲,已故兄長之子),還去了母親的故鄉樂山和祖母的故鄉華陽,我才恍然大悟認識到我是3/4四川血統,1/4西安血統。
成都滿街四處都有小型私家汽車Alto飛馳奔跑,多如螻蟻,只需三萬人民幣即可購買一部,但是牌照稅卻需要二到三萬。在上海市購買一部私家車大約需要人民幣十萬,可是政府每月只頒發五千個牌照,因此牌照要進行公開拍賣,我的小友曉飛至少花了35000元才買到一個新車牌照。車商在市場上賣出再多的汽車也不可能全部使用,這樣來限制市區過多堵車和空氣污染。成都私家車之多是全國僅次於北京的第二位。在中國,外資和中外合營的汽車廠之多恐是全世界之最,德國車(MercedeS-Benz,Voxwagon,,),日本車 (Honda, Toyota,Mazda,,,)以及美國的(GMC, Cadillac, Buick, Chrysler—Jeep, Ford.. )。 但是他們的關鍵性汽車零件不在中國製造,完全由該國進口到中國,價值每年一百多億美元。中國人是全世界最會複製和模仿的聰明人,據說已經複製了許多關鍵零件,因此當新汽車奔駛在高速公路上時,常因關鍵零件損害而拋錨。對於花巨款購買新車的人們來說,這個真是大悲劇。
我每日都在電視機上注意全國氣象的變化,尤其是上海。當成都30度時,上海總是一直36度以上,南京是39—40度,報導南京因為高熟死亡十幾個人,可後來不再報導死亡人數。電視台只報導巴黎因高熱死亡50人,法國死亡3000人。據說上海市的火葬場常擁擠忙亂,有一對老年夫婦熱死在家中已經發臭才有人發現;到底上海市因為高熱死亡多少人,又是一個謎。因為WHO沒有要求高溫天氣死亡報告,因此中國也就沒有這方面新聞的透明度。例如,上海九月份交通事故470起,比2002同期增加360件,死亡36人,新聞只是事後報導。
九月中回到上海,病毒薩斯非典似乎已經過去,市郊區餐飲、旅遊、百貨...各業表現非常繁榮和熱鬧,上海市舉辦旅遊節,國際藝術節,Forbes論壇,郊縣旅遊節...以創造SARS後政府和人民願意花錢的景象。我觀光了在浦東由德國建造的嘉年華遊樂圈(Carnival Shanghai),頗似美國的Disney,只是每種遊戲均需分別收取不同費用。然而人民並不願多花錢,南京路步行街、外灘、嘉年華,,,都不擁擠,毫無人山人海,水洩不通情況,,,嘉年華不需要排隊進場,顯得空空藹藹。只有在「十一」黃金周時才有大批的外地遊客擁進上海,在嘉年華排隊和在外灘觀看黃浦江遊船放煙火表演。黃金周過後,外地客人離開,消費的人走了,只有愛嚐美食和參加結婚高峰的上海人還擁擠在大餐館,大酒店裡,造成爆滿現象。有報紙在呼簽「中圈人為甚麼捂蓍錢包?」作者說,有錢就要花,儘快從銀行拿出來消費。銀行的利息太低,,,人生在世就是要懂得享受,,,中國人的傳統保守存錢的思想要改了。」作者害怕在三年後當中國對WTO的承諾要實行貨幣自由兌換的時候,人民會把人民幣急忙從銀行取出來去兌換美金,那時候人民幣就要貶值了。
此時官方媒體和小報除淡化薩斯非典或者繼續表達對暴君薩達姆負隅頑抗的同情外,就是不斷熱烈炒作人民幣匯率以及進出口問題。我有一些訊息和見聞,與大家共享:
1.一友人在中國專仿塑料薄膜袋出口到美國某公司,他說假如人民幣升值,它的塑料薄膜袋賣不出去,工廠即倒閉,中國工人失業,美國公司破產。反之,假如人民幣不升值,中國的許許多多工廠不會倒閉,工人不會失業,工廠會繼續賺大錢,工人仍然低工資,不會加薪。但是老闆,那些集團公司的總裁,那些權錢結合的黨員資本家會把大款放入自己的腰包。小報說:朝鮮自稱為馬列主義,罵中國是修正主義,是比美國更危險的敵人。朝鮮指的是共產黨專政下領導搞資本主義經濟就是修正主義;那些黨員資本家,黨員大富豪就是修正主義者。
2.小報消息說:東南亞各小國是中國的好朋友,但是他們懼怕中國,他們的小商店,小工廠看見世界第一出口大國—中國這個大老闆在他們的國家裏開了大公司和大工廠,使他們發抖。參考消息:「中國商品的湧入大潮也改變著巴基斯坦消費市場的運作方式.楚A中國彩電只賣4000盧比,而巴基斯坦產的彩電卻要9000盧比,Made in China,就是低價和不上檔次的代名詞,很多人都願意買那些以中國貨的價錢卻貼著 Made in Japan 或 Made in Malaysia 標籤的商品,因為巴基斯坦是中國的好朋友,對中國商品沒有進口限制,結果不但把許多當地製造商擠出場,許多跨國公司也被迫降低其商品價格」。巴基斯坦是受害者,中國是受益者?
3.我為Nike帽做了一些調查,Nike是美國貨,但是在美國已經不生產,只在中國,台彎和印度尼西亞生產:一頂Nike帽(Made in China)2002年,在巴黎的老佛爺百貨公司賣35歐元,在亞特蘭大商場(也是 Made in China)賣17美元,今年在上海某百貨商場(無Made in China標籤)賣人民幣35元,但在復旦大學市埸(無Made in China標籤)賣人民幣5元。在中國出賣的Nike帽是冒牌嗎?否!雖然沒有Made in China標籤,但是與有標籤的一樣,也是在中國工廠造的,產品質量一樣的好,不能算作贗品。瑞士在上海沒有辦鐘錶廠,所以在淮海路的襄陽小商品市場購賣的Rolex表(100元人民幣二個,一金、一銀)應該是贗晶。意大利在上海辦工廠製造Volentino(華倫蒂奴)皮貨,南京路的Volentino商品店所賣的皮夾沒有Made in China的標籤(但貨架上掛著「上海製造」牌子),價70元人民幣,而一模一樣的皮夾在成都商場只賣人民幣8元,這些是真品還是贗品?中國手機有幾億人在使用,市場上賣不掉,如Motorola手機賣時(國產另件)降價無利潤,每個2280元,但修理時賺錢,用進口機件,每個更要2400元。國外名牌,國內製造,真假商品,魚目混珠,比比皆是,走向世界。
4,九月份美國財長Snow來北京要求人民幣升值,談判無結果,怏怏而去。他走後,正在上海開Forbes(福比士)論壇的Forbes先生開玩笑的告訴中國政府說,下次Snow再來時,你們先宴請他,陪他遊玩,陪他痛快的夜遊,然後與他談判,保證你們一定會贏。一語道破,Forbes先生非常瞭解中國國情。人民幣升值後,中國人民出國旅遊就合算了,中國人也能買得起許多進口商品了,為甚麼不好呢?三年後貨幣自由兌換時,中國人把人民幣兌換成美元或其他外幣使人民幣貶值又有甚麼好處呢?
中國國情不同,中國的社會主義有自己的特點,可以由醫療制度和退休制度看出一些端倪。一家人可以使用家中某一人的醫療記帳卡,當丈夫患病但無錢時,可以使用妻子的記帳卡看病、各種檢查、化驗、取藥…,收費處只要有錢可以入帳,不管記在誰的帳目上都不要緊。某友人的妻子患病住院,她使用丈夫的卡(包含姓名與性別),也毫無問題,直到出院;於是在丈夫的病歷中就記錄上他的妻子的怪病,只要不是婦科病就沒有了不起的醫療問題。有一些離休人員愛用貴重藥品,國家開支太多,因此有些地方乾脆每年發給每人2000元人民幣,於是該人員再也不向醫生挑貴重藥用了。退休人員每月的退休費也就是社保金,由政府社保局通過郵局或銀行直接發放,很方便人民。對於不到60歲(指男性;工人女性50歲退休)就被逼迫下崗(解顧的委婉語)的工人,將來沒有社保退休金,怎麼辦?一個50歲的下崗工人只能每月東湊西湊的上繳200多元的社保稅,他才可以到60歲時每月領取大約700元人民幣的退休金。是否將來會受到通貨膨脹的損害,誰也不知道吧。
官方媒體也熱烈炒作所謂4050工程,即凡下崗工人女性40歲以上,男性50歲以上者,均應優先錄取做工。這些工作大多是臨時體力勞動,例如,站在十字路口做交通警的助手,或者為供水公司運送礦泉水、純正水,要求上高樓送水(有或沒有電梯),那些過去做慣腦力勞動的人常常望而卻步,因此這個4050工程還是不能解決這些下崗工人的工作。對他們也有經濟補助,但是規定,凡家有手機者,家中有電腦者(不管是否子女所有),均不夠資格獲得經濟幫助。
在中國蒐集到一些標語和打油詩: 「司機一杯酒,家人二行淚。 」 「綠燈可以再等,生命不能重來! 」 「被騙源於輕信,被盜源於輕心。 」 「外面有花瓶,家中有醋瓶,左手假文憑,右手啤酒瓶,嘴裡喊鄧小平。 」 「天上飛李鵬和妻子,地上成千上萬下崗工人;前面汽車內坐的貪污犯,後面地上躺著餓死的人。 」
我在中國220天悟出:「知足常樂。」「游不完的景點,吃不完的美食,穿不完的名牌,賺不完的鈔票,升不完的職位,買不完的新產品,看到不完的電視劇,..」。十月份電視台仍對伊拉克的負隅頑抗和美國士兵死亡人上升表現興奮,使我終於理解到中國對美國的政策是:「經濟上吸收美國,表演藝術上模仿美國,政治上反對美國,道義上眨損美國,科技上學習美國,軍事上學習與抗衡美國….」。盼望以後會逐步的好轉吧!盼望中國能儘快廢除一黨集擢專政和暴政,從而公平的納入21世紀民主、自由、人權和法治的新世界大家庭!
最後,在一次聖約翰大學校友會上,老唐要我即興表演。我唱了電影、人證、主題、草帽歌以及America The Beautiful(美麗的阿美利加);唱第二遍時,像在美國9/11後各界人民聚會唱著膾炙人口的愛國歌曲時吉他歌唱家Willie Wilson那樣,我與校友們一齊深情同聲唱起了AMERiCA THE BEAUTIFUL!(2003,11月)
大紀元首發@(//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