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12日訊】斯汀原名叫戈登馬修薩姆納,1951年10月2日生于英格蘭沃爾森德的一個海港小鎮,早年曾有一次穿了件黃黑相間的毛衣,被戲稱“斯汀”(STING),藝名沿用至今。
據中華网12月12日報道﹐1977年,斯汀加入“警察”樂隊, 不出六年,樂隊躋身全球最有影響的組合之列,但斯汀在樂隊頂峰時期离開,開始單飛音樂生涯。
除了音樂,斯汀曾在多部電影中擔任角色,還曾在百老匯劇《三便士歌劇》里露面。斯汀還是個環境保護的積極活動者,他与太太斯蒂勒曾為他們的“雨林基金會”籌集好几百万基金,為保護世界的雨林而努力。
明年2月,他的人道与博愛精神將得到美國國家記錄人文与科學記錄研究院(NARAS)頒發的“音樂關怀”榮譽獎。出道25年,斯汀僅在A&M唱片旗下的專輯与單曲銷售量就已超過一億張。
985年發行單飛后第一張專輯《藍海龜之夢》,1999年發行其歷來最暢銷的專輯《全新的一天》,全球銷量超過七百万張。他的歌曲創作尤其注重歌詞的深度;音樂風格從“警察”時代的“雷鬼”到當今世界流行的各种元素。
斯汀曾獲得15個格萊美大獎———10個獎項作為獨立藝人獲得,5個是在“警察”樂隊時代。今年初,“警察”被列入搖滾樂名人堂。斯汀的自傳《斷裂的音樂》(“BROKEN MUSIC”)今年秋天攀上《紐約時報》“最暢銷書排行榜”第12位;9月發行的最新專輯《圣愛》,迄今已售出2,500,000万張。
斯汀与他的樂隊目前正為2004年1月開始的21個城市巡回演唱會准備。
我將功成利就
ASK:恭喜你得獎。你所遇到過最深印象的人是誰?
斯汀:謝謝!我過去几年一直与斯蒂夫旺德合作,他的境界比一般人高,他身上有一股勁儿,簡直是超凡脫俗的。
ASK:你第一堂音樂課是你母親彈鋼琴的時候,你坐在她的腳上;你對搖滾与現場音樂最初也是由母親啟蒙的,這些對你自己在音樂上的發展有什么影響?
斯汀:我在听像《西城故事》這些老專輯時就愛上音樂了,發狂地一遍遍听,接著听管弦樂伴奏的歌曲。可我從沒看過電影,電視上沒有音樂劇。我向音樂大師們學習唱歌与和聲,同時听唱片,貓王、LITTLE RICHARD,什么都听。
ASK:在《碎裂的音樂》里,你回憶自己七歲時候的夢想“我要環游世界,要成為一個大家族的一家之主,在鄉下有一幢大房子,我將會功成利就”。
斯汀:是不是很奇怪?因為我一個人呆了很長時間,就經常幻想。我在書里寫出來的只是一部分,記得那時侯我還想過要當潛艇司令官、佩戴著四顆星的將軍之類的。我至今也沒停止幻想。
我的巴赫情結
ASK:跟其他許多的音樂人一樣,披頭士對你也產生了很深影響,能解釋一下嗎?
斯汀:我跟他們的背景差不多,都來自北部工業區的海港小鎮;我們都是勞工階層出身,受的是中產階級教育,他們也自己寫很不尋常的歌曲,那种音樂通常出自流行歌曲作者的手筆。我最初寫的歌,都是模仿披頭士和鮑勃迪倫的。
ASK:你在彈貝司前先學的是吉他,為什么后來改變了?
斯汀:我是偶然開始玩貝司的,好像有個聲音告訴自己,這才是我要走的路,我要從頭到尾控制樂隊,要同時控制樂隊的和聲与動態,我很有野心的,哈哈!
ASK:同時彈貝司又唱歌很不容易,你怎么做到的?
斯汀:我認為,只要慢慢來,什么都能辦到。我現在也每天堅持跟譜練習,甚至練習吉他的時間比貝司還多。
我對巴赫有一种情結。多年以前我曾把他為小提琴与大提琴獨奏作的變奏曲改編成吉他曲。看著譜子,直接體會作曲家的用意跟平時听唱片有點不同。你看到了作品中的偉大靈魂,能震撼你,教導你,你也可以竊取其中的好點子,不會有人抱怨。我還會這樣繼續下去。在這個過程中,你發現得越多,越會意識到音樂的神秘与無限。
我所經歷的生活
ASK:說說那些探索的過程?
斯汀:我也很幸運一直能跟比我优秀的音樂人合作。真的。我有很多靈感,可常常到了真正要玩出來的時候就卡住了。我作的歌曲倒是對他們的技巧与積極性的激勵和挑戰。我的角色通常是編排音樂,或是給大家提供一些參數,看能創造、創新到哪一步。他們的才干令你從來無法估量。
ASK:早年你在許多樂隊打過散工:“地出”、紐卡斯爾大樂隊、鳳凰爵士團,還有“最后出口”。這些經歷對你有什么影響?
斯汀:我幫過脫衣舞表演者、到船上干過活,在劇院樂團最后排呆著,我想現在讓我到夜總會干我還可以。只要給我一個角色,再給我十分鐘,我便能适應。對這一點我很為自己驕傲,沒多少人可以這樣,那是因為我經歷過与別人不同的磨礪。
在成為公眾人物(27歲)之前,我長期體驗過平凡人的生活,這一點非常重要。我像其他孩子一樣上學,長大了結婚,還做過各种各樣与演藝生涯毫無關系的工作。這些經歷,使我對浮于現實的名和利能夠理智地看待。
我是自娛自樂
ASK:第一次听到“ROXANNE”在電台里放出來是什么感覺?
斯汀:我得形容,那時感覺就有點像第一次做愛。因為之前你只在家里自個儿寫歌給小貓小狗听,可突然你從電台里听到了自己的歌,并且你意識到全國的人都在听著你寫的歌!我記得當時我正在倫敦家里給天花板上油漆,听見電台放此曲就從梯子上摔了下來。
ASK:音樂生涯中有什么難忘的事?
斯汀:我們以很低廉的成本錄制了“警察”的前兩張專輯,加在一塊才不過五千英鎊,我們的錄音室很原始,又偏遠,其他樂隊睡覺的時候,我們工作,像小偷那樣。我們甚至用過人家的多軌磁帶,我想我們竊取過“文藝复興”樂隊的一張專輯,他們錄好在一張24軌音帶上,我們就拿來錄我們的“奧特蘭多的愛”。對這一段我感到非常羞恥,可那時我們買不起音帶,別無選擇。
ASK:你說的話和你自己的觀點會牽扯到許多人,你有什么感覺?
斯汀:我不會想太多。我寫歌主要是自娛自樂,然后會讓我的太太、孩子們听,接著給我的樂隊听。而一旦進入唱片市場、電台或者傳遍世界,嗨,那可不是我原來預料的,所以我真的不……我總是試著不想太多。
ASK:你寫過像“DRIVEN TO TEARS”、“DANCE ALONE”這樣意味深長的歌,當時是怎么想的?
斯汀:我會感到有責任感驅使我去表明正确的態度,做正确的事,別讓自己失望。我想就是負責任,去表達。這些歌不是關于一對抽象情侶的傷感情歌,而是關于在真實世界里的現實傷痛。我們必須尊重他人的傷痛。(//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