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11日訊】1962年1月24日,於右任思念自己的故鄉,寫了這一首短詩:
葬我於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陸。
大陸不可見兮,只有痛哭。
葬我於高山之上兮,望我故鄉。
故鄉不可見兮,永遠不忘。
天蒼蒼,野茫茫,
山之上,國有殤。
被「共匪」的戰火追趕過來台灣,無法反攻回去大陸,而只能客死「他鄉」──台灣;希望死後別人把他葬在高山,得以遠望故鄉;盡管故鄉終究無法望到,還輕輕地告訴故鄉,我「永遠不忘」!……
被這一首詩引起巨大共鳴的是那一群與他有著同樣經歷的老人。然而,在那時的台灣,只有不到五分之一的人口,能夠分享這個偉大的鄉愁。因為,絕大部份的台灣人,他們的祖先在超過半個世紀(1945~2003)以前的、半個世紀(1895~1945)以前的以前,已經久久地把台灣當做自己的家園。
不曉得在哪一年或哪幾年,台灣的漢人移民社區醞釀出了一個深具歷史意義的名詞──「唐山人」。他們用這個詞兒來把那些新近剛從「唐山」來的「他們」,與祖先原本也來自「唐山」的「咱們」區分開來。從此,「唐山」是「祖先」的「故鄉」或「原鄉」,而「台灣」則成為了自己的「家鄉」和「故鄉」。
對所有這些把台灣當做自己的家園人而言,他們若有鄉愁,他們思念的不再是祖先所來自的「唐山」,而是他們或他們的父祖輩所誕生、所生活、所打拼的家園──台南、打狗、諸羅、台北、雞籠、……──這就好像美國的甘迺迪總統,他的鄉愁繚繞的是美國的新英蘭,
而非他祖先所來自的愛爾蘭!
誰都可能會有鄉愁。當他把台灣當做「他的」故鄉、家鄉去思念時,誰有能力強要他把鄉愁放在他陌生的「你的」中國?!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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