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豐:不是人民「反」革命,而是「革命」反人民

孫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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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7日訊】中國共產黨用「反革命」這個口實殺了多少人?迫害了多少人?我們沒有統計學資料,只能說:很多!很多!到九七年,中共才被迫取消反革命罪,但共產黨人的觀念並沒有同步進化,仍沒完成對「革命」的理性覺解,只是一種機械替代:用「顛覆」取代「反革命」,其實這兩個概念在共產黨的理解上是等價的。所以,他們對人的迫害變本加利:江澤民的政權,已經沒有甚麼政權性,早墮落成赤裸裸的絞肉機了。胡錦濤、溫家寶肯定看到了這個現狀,內心是感覺到,也承認了中國是危機四伏。他們是不是能生出挽狂瀾,扶危廈的大智大勇,我們還看不出。如果說何德普、劉獲、歐陽懿……等可記到江政權賬上,但對羅永忠、何德普、歐陽懿的審判,對杜導斌的逮捕,特別是對非反對派的,僅僅是不違良知的鄭恩崇先生的逮捕與判決,胡溫政權難脫干係。當然這個政府是混合的,我們很難說周永康不屬江的頑固,但胡錦濤若真想讓百姓見見青天,重振天綱,他可以名正言順地發生作用。中國政權的現狀,已是野獸的。本文想從理論的角度闡明「革命」,革命只可在理論上或做為純正的政治概念,不可用做日常生活中的標準,一成標準它立馬成為工具或武器。哪見過射向自己的箭?

原因是:日常生活是經驗的,由意志主導,意志不能離開生命而獨立,因而意志永遠是主觀的,超越不出自身性。一旦把「革命」世俗化,它就變成了「正宗」,反革命永遠屬了弱者。可不要忘了:人的意志是從本已出發的,哪有不把自己理解成正宗的?!意志只能輻射,不能反向地發生。它就把「革命」當成可任意擺佈的武器了,實際上「革命」沒有空間形態那種不移尺度。革命的紅袍適合於一切劊子手,「反革命」是一切吃人不吐骨頭的屠夫的永遠有效的理由,且絕對碰不上障礙– –它沒個客觀的標準,哪裏來的障礙?!

一究竟甚麼是「革命」?

1、「革命」是個評價概念

其實「革命」類似於 「好」、「善」、「美」,都是評價,不同的是,「革命」含著相當成分的客觀性,即它必須包含引發觀念上的進化:有三個人的活動最為典型:哥白尼、牛頓、愛因斯坦,他們都沒說自己是革命家,他們只是科學活動,但他們的成果引發了人類宇宙觀的普遍變化,對改變了人們看問題立場的事件就被評價為革命性意義。比如:蒸汽機的使用引發的工具革命,工業革命,法國革命,英國革命,信息革命……革命只用做評價概念的是具有客觀性的。

因此說,在政治上,特別是在理論上這個概念是必要的,否則在所有語言裡怎麼都有這個詞呢?它只可被限制在評價上,不可為意志所佔有。

我們的康梁變法,辛亥革命,都具有這樣的性質:它們要變「江山」觀念為主權,根本的問題變成了人的存在,江山成了主權,主權便在民。康梁那裏只有一半的還政於民,還給江山留了個形式,所以叫它改良。

2、「共產」不是革命

創立了「共產」概念的人,初始接受「共產」概念的人,其心內都可能真誠地判定「共產」具有革命性,因為它具有「引發變化」這個性質,這一涵義與「革命」有共同性。從有了史(人有了理)一直是私有的—-「共產」要它變成大家的,這當然是變化。但這只是從直觀上接受的,並沒有對「共產」的理性覺解,沒有對這個概念的批判—-陳獨秀不是從《說文解字》的立場上完成了對革命的理性領會。「共產」對於全體中國人來說都是先驗的,思想解放的先驅者就這麼上了維辛斯基的當,他一時糊塗,就這麼讓「共產」進入了國門,害苦了我們。

一經進入實踐其災難就難以避免。是甚麼在實踐?是意志!

千萬千萬別忘了:意志是一種沒有獨立性的,它從那一物質上發生出來,它就首先給本己以滿足。革命就被意志佔有了!—-意志必須自身完滿。

其實一個事件,一個過程是否具有革命性,只能是作事後評價,意識只可做評價者。而共產主義運動卻是事前的佔有,是意志在實踐嘛!意志的自我完滿性就首先佔有革命。這並不是故意的,是意識做為物質機能的本性,這是個客觀的,是個存在問題。既然革命是人的行為,那麼所有人都天然地認為自己革命。那有離開了意識機能的意識?哪有不是自身滿足的意識?—-共產黨與國民黨都認自己為革命;而且在每個黨內部發生的那些衝突,所有當事者也都理直氣壯地認自己革命。在中國共產黨歷史上發生在江西瑞金、閩西、鄂豫皖、川陝、洪湖的派爭鬥爭,矛盾的各方無不說自己革命別人反革命的,至於「反革命」帽子落在誰家頭上,當然是失敗者了。人類意識必須在自我那裏獲得滿足,這不是意識的主觀性,這不是意志的故意,這是意識的自在性—-水能不首先滋潤它流經的地方?

問題是在「共產」做為政權的指導原則實施了五十多年後,我們還未完成「共產主義是超驗臆想」的普遍覺悟,還不從這裡來探尋我們苦難的解釋。我們還只從毛澤東、周恩來,鄧小平、江澤民這些人的個性上來解釋災難,這是不夠的。

二、自然界裡有一種叫做「革命」的東西嗎?

如果我們不能在現實世界上找出一種叫「革命」的東西來,就該理解:革命不是個實際存在的事物,不是獨立的有客觀形態的,可做經驗觀察的,不是個有公眾解證標準的東西。革命只能依附在一定事件、事實,一定過程上,是該事件、事實或過程的一種性質。共產黨正天喊甚麼科學態度、科學立場、科學內涵,到底甚麼是科學,他們是連想也不去想的。

科學至少是要對著對像做觀察,你可以拿著尺子、天稱、三角板、圓規、分析儀去測量、比較。只少要有空間性、時間性、重量、成分等等可測度性。世界上並沒有一種能用視聽感官直觀把握的叫做革命的東西。革命是無從可靠把握的一個「空」、一個「無」。

讓我們來替共產黨做個回答:

「革命」只是個評價。你得對著實際事實才能做評價,你是說那個事實說它具有革命或不革命的性質。其實,革命就是我們平常說的「好」、「很好」、「善」、「善哉」、「正宗」。革命是個形容詞,人得對著對像才能做形容。那麼,反革命呢?就是「壞」、是「不好」、是「惡」,是「異端」。

剝落反革命身上的一切附加,最後剩下的就是個「與我不一樣」。

一切反革命罪犯其實都是因「與我不一樣」而獲罪的。把共產黨渲染革命的的那些五色六顏全洗去,把他們加給反革命的那些咒語全扯掉,剩下的只是「我是正宗」- —而一切逆我者即反革命。原來這反革命就是與自詡革命的人不是一條心呀!這麼一抽像,如此嚴肅的政治,讓千萬人頭落地的政治,豈不是太荒唐了嗎?不錯,就是荒唐,荒唐到讓人不敢相信。

「革命」就只是一個形容詞!就為了一個形容詞,為了你形容或不形容,上千萬,上百萬的白骨!你怎麼去想像呢?!

二、評價永遠是評價者的評價

山東漢吃大蔥,大蒜,韓復渠當了那麼大的官,上筵席也要大蔥。可人家江、浙、滬就討厭大蒜大蔥那個臭味,江南做菜總要加糖,叫吃鹹的的山東人掃興;而湖南、四川人吃辣椒沒完,辣的人兩眼淌淚,連屋都進不去。哪麼,誰的「好」是標準?用四川人的「好」,山東人咋辦?用山東人的「好」,四川人又不干。所以,評價總是從評價者自己的感覺質量出發的,難以避免主觀意志影響的,又很難說誰的感覺是真理誰的不是。比如:大蒜大蔥好吃是真理或是辣椒好吃才是真理?有個笑話不是說—-張三要李四把xx東西捎給自己的孩子,李四問「你孩子啥樣?」張三說:「進了街,一群孩子,你看那個最可愛就是那個」。李四看來看去,就覺自己的孩子最可愛。—-主觀的感覺不是公眾的尺度,標準。

人是用自己的身體,自己身上的感官,自己的意識機能來感覺的,那感覺是自己身體上的,不可避免地是用自己的感覺來評價,所以,同一事實,從甲、乙、兩、丁那裏得到的是不相同的。君不見中央台舉辦的歌手評賽,專家與專家打的分是何等懸殊。人的生命是本己的,體驗感覺能不是本己的?人能代他人去做事,還能代了他人去感覺嗎?感覺體驗能不是出自自己的生命?感覺能越過,丟棄自己體驗到別人身上去?

在討論坦克進古都鋼彈對肉蛋時,鄧小平說:「這場暴動應該讓我們對過去有所省思。我曾告訴外國訪客,說我們過去最大的錯誤是在教育。我的意思是政治教育,而不是一般在學校課堂或社會大眾教育。過去我們在政治教育做得不夠,出現重大疏失。……我們堅持四項原則和改革開放等兩條路線是對的。如果發生錯誤,表示我們放鬆上述堅持,沒有用它做為教育我們民眾、學生和全黨同志的基礎……」

與這段話相反證的是:「1+1=2」這個算題只學一遍,就終生不忘!人對整個的算學總共才學了幾道題?可是在加減乘除的範圍內,幾乎就沒個錯,難道在算術上的教育量比鄧小平的四原則,政治,所投入量還大?人為甚麼就忘了老鄧的政治卻不忘算術呢?老鄧啊老鄧,你不知道數是自身可靠的嗎?數是其自身,人只是在計算,一定的數誰去計算都一個結果。你這條無賴漢再無賴,也與不無賴一個結果。而你那政治是由你們口任意來開河,又沒個公共的邊沿,你再教育再教育,也育不起來呀。

咱們的領袖毛澤東可以替秦始皇翻案,可以把秦始皇殺人很光榮地說成「陽謀」;可以為曹操,為武則天翻案,為李自成,紅槍會,義和拳翻案,但毛澤東不能翻了哥白尼、伽裡略、牛頓們定下的案,他也不能把「三角形內角之和為兩直角」說成三個四個直角。為甚麼,因為這些都是事實,對誰都一個樣,並不是任著人說如何就如何,你翻手你復手它都冷面不變。

因此說一切想用「革命」的名義來幹事情的人就沒個好鳥,好蛋。用「反革命」的名義來指控別人的肯定100%是些劊子手,屠夫。你看第一代光棍無賴漢,在林彪都當了團長,打了好多勝仗時,他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還說;「林彪是個娃娃,他懂甚麼?」可他又給給娃娃做女兒都嫌小的劉胡蘭(劉胡蘭不是娃娃?)題詞《生的偉大,死的光榮!》,說九歲的劉文學有無產階級的革命立場。這當了團長的球彪比「兩個劉」還娃娃?別說對共產主義,就是哪一星座是北斗,武則天是男是女,慈禧太后是國民黨員還是共產黨員,這劉胡蘭與劉文學不知道不知道也成問題。叫她干共產黨就是共產黨的犯罪。光毛澤東自己這張嘴就忽陰忽晴沒個准,到哪裏,拿甚麼尺寸才能量出個標準的革命、反革命?

三、人是為「革命」才出生的嗎?

《刑法》上已取消這一罪名,我們的批判還有意義嗎?請注意:不只是事實上的中國人權狀況正在惡化,而且在道理上,在觀念上,他們還大會小會地喊「警惕和嚴勵打擊敵對勢力」。在《刑法》上的取消反革命罪名,只是操作名目的變動,不是打擊對像上有質的變化,「革命、反革命」還是中共的主要觀念。

讓「敵對勢力」、「反革命」這一觀念成立,必須的條件是:人的生命存在是為了革命。人是為革命才成了人的嗎?

試問古今中外,還有哪位哲人作過這樣的證明?!

「革命」只是人心的特殊認定,是100%的心理概念,「為革命」是意志、目的,是個選擇。而人呢?人是純而又純的自然事實,大自然沒在肉體上烙印一個貼子:只有你去革命才准許出生!沒有這回事。生命是大自然進化的成果,是不能抗拒的事實。因此,每個活在世上的人(不論是耶穌、釋伽、孔丘或是毛澤東,或者我們凡夫俗婦),都是不得已的—-老爸老媽相了愛,你能不出生?生命是無可奈何的,不是目的的事實,來到世上好久以後人才能形成目的,因而,人的世界存在就不是為了革命,世上就根本沒有革命這麼一回事,當然也根本不存在反革命,不存在敵對勢力。

人來到世上是為了幹甚麼呢?我們可以斬釘截鐵地回答:

人來到世界上,甚麼目的也沒有,甚麼也不為。

其實,「為了甚麼」是一個偽命題:因為只有對著意識才能有這一發問,可在意識之前人早就做存在了,哪有甚麼選擇可言?因此正確地問題只能是:

人生的意義是甚麼?

可這樣以來,問題的背景就變了—-它是衝著「生」這個事實,這個已經,才有「意義」的,因此問的就是「生命」。這問題就很清楚了:

生命是甚麼,生命裡有些甚麼,其意義就是甚麼。

我們便再一次來斬釘截鐵:生命裡肯定沒有革命!所以「反革命」、「敵對勢力」的指控就是非法:因為從第一因—-大自然那裏追不出根源。

生命裡有感覺,那麼,生命意義的窮盡回答就是;感覺!當然感覺質量(境界)有高下,可再高的境界也還是感覺。

創造我們的力量又不是把感覺能力只給特選子民,每個人的感覺在大自然懷抱裡都有許可證,都合法。憑甚麼到了政權那裏就就不合法?

究竟共產黨懂不懂:合法性就是在第一因—-大自然那裏能追到根據,源頭。我們也就證明了:反革命、敵對勢力其實只是霸權者的意志。

我要說:顛覆萬歲!

不顛覆哪來的平衡?平衡即公正!正義!

杜導斌顛覆就對了!

何德普顛覆就對了!

劉荻顛覆就對了! @(//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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