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愛宗:從孫大午「判刑」回家看「民主是最不壞的制度」

昝愛宗

標籤:

【大紀元11月7日訊】11月1日,孫大午被「判緩刑」後,離開看守所,自由回家;10月28日,湖北網絡作家杜導斌也像5月27日孫大午一樣離開了家——「被抓」,失去了自由。一抓,一放,一時間成為紙媒體及網絡媒體的關注焦點,網絡上聚集了眾多為孫大午辯護和為杜導斌簽名、呼籲儘快釋放的網友,他們說話並不僅僅為別人「討個說法」,有時候也是為了自己。這種「討個說法」的現象顯示了一種來自網絡的民主——紙媒體上的民主就不那麼容易實現了。

坐牢,對於一個人來說,則是一種「牢獄之災」。但是,如果他確實不能躲過的話,就只有選擇這一惟一的權利。看過有關孫大午報導的人,都應該知道孫大午並不是「孫大牛」,他沒有逃避飛來之禍,他選擇了「被抓」——失去自由。在看守所,或許他的心在流血,或許他也會很瀟灑。11月6日《南方週末》報導,孫大午在看守所裡並沒閒著,他在近半年時間內看了約50本書,「那裏能看的書,幾乎都翻完了」,他出來時跟看守所所長說,「書太少,回頭我給你捐。」不失為一種別樣的瀟灑。

孫大午逆境中流露出的瀟灑,彷彿沉重的人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讓我看到這個在貧困環境中成長的中國企業家的精神。雖然他的家人千叮囑萬囑咐「不要再說了」,但他還是說了,「人為甚麼要有思想?有思想是多麼的難受!單身號房的囚犯,就成了拉磨的驢子!」說完這話,他選擇站了起來,他不會倒下。

而孫大午釋放前兩天,杜導斌的「被抓」,卻又讓我看到一絲黎明前的失望。如果言論可以治罪的話,那麼人人就會陷入不敢說話的恐懼之中。理不辯不明,話不說不透。如果自己的嘴巴被別人所統治,那麼人只有連小鳥的鳴叫權利都失去了。

曾經,電子情本人也曾因一篇《嚴打,新的恐怖主義》發表在網上,而受到了網絡安全部門的「嚴格管理」。電子情本應吸取教訓,偏偏不願意沉默,而是又要說話。問題是,網絡上的寫手還不清楚:我們《憲法》上的言論自由條文到底有哪些限制,我們說話是否也要看清楚有哪些底線不能碰?尤其對於杜導斌這樣的網絡作家來說,他到底觸犯了哪條戒律,為甚麼不能公開說明原因。總之,抓人總不能沒有嚴格而明確的法律依據吧?

如果說,以言治罪在愚昧的封建時代是一種必然的無奈,那麼在現代社會,以言治罪則是一種必然的倒退。古希臘大哲學家柏拉圖在其著作《政治家——論君王的技藝(邏輯上的)》一書寫道:「國家亦即政治家問題。至少在理論上,國王或政治家可以有違國民意願甚至使用暴力去做有益於公民的事」——前提是去做有益於公民的事,如林肯總統派荷槍實彈的憲兵保護黑人學生背著書包,進入以往都是白人天下的學校讀書,以此消滅種族歧視。在現存的世界上,柏拉圖發現有三種主要的政體——「依重一個統治者的,由少數人統治的和由多數人統治的。一個像神那樣的完美無暇的統治者可以不用法律進行統治,但人類的政府只能是神的模仿者。因此,對他們來說,法律是必須的。最好的政體被認為是有法律的君主制(如後來的英國與日本等國)。少數人實施統治的政體是居間的;民主政體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都沒有力量,所以它是有法律的政府中最不好的,而又是無法律的政府中最不壞的。」(《政治家》,北京廣播學院出版社,142頁)

生於公元前427年前的大哲學家柏拉圖,有此明確的判斷,可以看出當時的言論是多麼的自由,言論自由對人類的貢獻是多麼的重要。一個人的思想解放,也就意味著一個時代的解放。如果沒有當初的思想解放,自然也就沒有這段有關民主制度「最不好」、「最不壞」的話,更沒有《政治家》這部給後人帶來巨大影響的著作。或許,柏拉圖的關於民主制度「最不好」、「最不壞」的論斷,使孫大午回了家,繼續他的事業;或許,經過若干時日,杜導斌也許會在某種制度的安排下,得以恢復自由。@(//www.dajiyuan.com)

相關新聞
昝愛宗:小論沒有文學的浙江和倒掉了的浙江作家
昝愛宗:從施瓦辛格當選加州州長建議張藝謀競選廣電部長賈平凹競選文化部長
昝愛宗:讓美國人的退休傳統成為我們的退休傳統
昝愛宗:如果程維高及其子女早日看到這本書就好了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