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24日訊】編者按:
大紀元專欄作家杜導斌上個月底被有關當局拘捕,罪名是“煽動顛覆國家政權”。這並不令人意外,中國政府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也非始於今日。
中國自由作家前赴後繼,堅持批評社會不公和卑劣現象,竟至身陷牢獄,亦非自杜先生起。杜先生及其志同道合的一些知識份子,堅持為底層民眾呼籲,堅持不諂媚金錢和權力,在那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國土上,恰如螢火蟲一般,點綴在一片黑暗的中國知識界。黑夜的手雖然扣住了星星光點,但卻無法扣住無數渴望光明的靈魂。
杜導斌文章的觀點,或許尚有討論商榷之處,但他獨身黑夜之中,直面黑暗絕不後退的道德勇氣,卻是堪使吾輩仰視而慚愧不已。從今天起,大紀元網將逐日重登杜導斌先生的文章,直到他獲得自由,能夠重新再次為大紀元撰稿為止。
北京再一次搬起石頭砸在自己腳上。
操縱立法會選舉,操縱特首選舉,在《基本法》中埋下“木馬”,打壓逃港的六四和法輪功人員,掃蕩民主輿論刊物,北京在香港的種種威逼利誘早已充分暴露出專制獨裁者的猙獰面目。
圍繞這一次的23條立法,北京及其圈養的香港走卒們再次做盡手腳,強迫公務員表態支援,強迫學生參加親中(準確說來是親京)集會,無視港人反對的浪潮洶湧澎湃,仍一意孤行,執意要提交立法動議。好象香港已經不再是港人的香港,而是中南海的香港。“港人治港,高度自治”的承諾連同大陸憲法一起,淪爲“秀才人情一張紙”。
江澤民在克勞福德農場時曾偶爾記起:“自由和民主是人類的普遍訴求”,23條卻違背人類的自然規律,漠視這一“普遍訴求”。早在200多年前,先哲孟德斯鳩已經講過,違反自然法則的法律是行不通的。今天的港人社會迥異於大陸人社會,自由在這裏已入傳統,深植人心。北京企圖把對付大陸人的伎倆如法炮製到港人頭上,真是做慣清秋大夢忘卻了今昔何昔。可以預料,這個“法”一旦果真成立,必將帶來港府與港人間、及港人與港人間的失和和對峙,成爲香港罹患慢性法治潰瘍的病竈,今後由此而生髮的衝突和糾葛會不絕如縷,香港何來寧日可言?
北京的倒行逆施造成了港人社會的嚴重分裂,造成了香港的動蕩不安,如今終於落得個焦頭爛額,將自己送上了騎虎難下的尷尬境地。
現在北京面臨的局面是:23條所要求的立法不能通過,中央的威權掃地;勉強通過了,哪怕成爲法律了,這種既違背民意,又違反自然法的“法律”也不過是一張等待過期作廢的紙而已。它在香港社會中將成爲一隻人見人憎的老鼠,必然是“有法不依,執法難嚴,違法免究”,誰若把它認真當一回事,誰就將面臨被罵爲港奸的危險而難以在港人社會中立足立信。
在此我要特別奉勸那些“親京團體”和過於謹慎而不敢反對23條的人們,您們要儘早丟掉對專制所抱的不切實際的一切幻想。獨裁者們的眼中只有權力,沒有朋友,爲了保住權力他們可以犧牲其他的一切。江西、延安和1945-1949三個時期,共產黨極力宣傳農民是天然盟友,引得無數農民“競折腰”,建國後中國的農民卻在“九地之下”。共產黨曾經和現在宣傳無產階級是自己的政權基礎,當3000萬中國産業工人失業時,現政權卻堅定不移地站在資方立場上立法執法司法。上世紀1950年代初,民族資本家曾爲毛澤東穩固權力和打平朝鮮戰爭立下汗馬功勞,但他們在1957年就被當作敵對階級遭到掃出産業界的厄運,1966年後更是遭受滅頂之災。劉曉慶等曾經紅得發紫的新興資本家爲什麽在21世紀開頭東窗事發?他們在這之前的偷稅漏稅爲何未曾被人追究?只因時勢決定了共產黨如不拿他們開刀就“不足以平民憤”而穩江山。您們現在也許是北京的紅人,但只要時移勢易,一旦專制的爪牙在香港站穩腳跟,當他們覺得不與香港的反對勢力和解無法穩固權力時,照樣會用您們或您們的利益祭旗。
23條立法所打擊的並不僅僅是異見力量,而是每個香港人的自由和尊嚴!是每個香港人的基本人權!今天如果順順當當的讓他們拿掉了不同政見的活動權,說不定明天就會有黑手伸向您們的錢包,伸向香港的獨立執法權,獨立司法權,自由結社權,自由遊行權,自由言論權……獨裁者的權欲從來就沒有止境。獨裁者需要的是絕對服從。一旦你服從了,它並不會饜足,而是會用盡權謀使你永遠屈服。
(12/22/20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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