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原:殘酷政治和血腥文化滋生殺人狂

古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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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21日訊】中國最近破獲了幾起連環殺人案,兇魔兩個在河南,一個在浙江,三起案件被殺的人總數達92人。

被稱為“殺人狂魔”的楊枝牙,從2001年起在各地流竄作案22起,殺死65人,重傷5人,強姦23人。另一起是剛破獲的變態殺人案,兇嫌黃勇,酷愛看武打錄像及兇殺恐怖片,感到殺人刺激。他自2001年9月以來,從娛樂場所誘騙十多個青少年到家中,先後殺死17人,傷1人,其宅院成為一個駭人的白骨洞。最近開庭的一宗,是浙江省的陳勇鋒,謀財害命,從今年2月到5月,連殺10人,並把受害者肢解滅跡。如果不是文章帶有“新聞”字樣,讀者或許會以為這是某本兇殺小說的章節。

這三個案件的兇手,都是殺人如麻,手段殘忍的殺人狂,而殺人的動機卻各有不同,每個案件都折射著一種社會矛盾激化的縮影。

楊魔殺人出於報復社會,殺人不需要具體理由。他坐過牢,被勞教過,他受到怎樣的虐待,他就要怎樣來虐待別人。這跟一年前南京大毒殺案的兇手的殺人理由是如此驚人的相似。案犯曾說共產黨怎樣迫害他,他就怎樣報復。可惜,被毒殺的都是無辜的百姓,而且多是朝氣蓬勃的學生。

中國的監獄,名為“改造犯人的地方”,而實際上是訓練魔鬼的集中營。不公正的法律,名目繁多的酷刑,透支體力的勞動,使得犯人們不是在監獄被虐待得致殘致死,就是被煉成一個超級魔鬼。魔鬼固然可怕,但製造魔鬼的地方更可怕。看看葫蘆島勞教所的張斌是如何被折磨兩年多後痛苦死去,看看孫志剛是怎樣被殘忍打死在收容所的“醫院”,就知道中國的監獄制度是何等的令人生畏。中國很多人對監獄暴力不以為然,認為那是“魔鬼”應該受到的懲罰,不然大家都跑去坐牢“享福”去了。可悲的是,那些違反基本人道的監管監規,往往摧毀了犯人的最後一分人性,使他們成為徹頭徹尾的魔王。

中國天天高喊司法改革,改來改去花招噱頭一大堆,卻不敢,也無意去打開司法的死結──司法公正。比如,個別監房有空調,那是對外開放參觀或給特殊囚犯用的;給犯人發“工資”,那是文革前就有的制度;死囚犯可以見家屬最後一面的新規,那是最基本的人道措施,並不值得大肆宣張。撩開“空調”“工資”“最後一面”等“人性化”的新規,大家所看到的,是非法超期拘押,使得監獄人滿為患,犯人要分批“躺、坐、站”來解決睡覺問題;犯人被當作無償或廉價勞工,根本拿不到勞動所得的工資,完不成任務而被虐待致死的比比皆是;那個“最後一面”的人道,也不是囚犯都能得到的,在拘留所、監獄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而等不到見親人最後一面的倒是大有人在。如果這種地方、這種滅絕人性的“改造”方式不改變,楊魔王殺人的紀錄,將會只是空前而不會絕後。

前幾天才抓到的變態殺人魔黃勇,其殺人動機,則反映出血腥文化對人的毒害。暴力、血腥、恐怖成分本來就在中國傳統的文化裡就佔有很大的分量,就拿中國人家喻戶曉的四大古典名著來說,四部裡的三部,都是很血腥的作品,《水滸傳》裡孫二娘的人肉包、《西遊記》裡的吃人不吐骨頭的妖怪、《三國演義》裡亂世殺戮的血腥場面,都讓膽小的人看得毛骨悚然,膽大的人直呼過癮。如今,中國人還未走出傳統,卻又以光速去擁抱西方異化的新潮,將傳統的殘忍和現代的怪誕血腥及色情結合起來,表現得淋漓盡致。諸如吃嬰屍的行為藝術、不分級限擺到街頭巷尾的“人體藝術”、數百妓女集體賣淫、性愛日記在主流網絡爭相“直播”等等,連身在西方的中國人也感到難以消化。美國的暴力與色情作品也不少,但至少都註明老少有別,兒童不宜等級限,盡量讓兒童遠離那些有礙他們身心發展的事物。而中國對這些拳頭加枕頭的文化表現出來的是少有的“開明”和“容忍度”,不像對網絡異議聲音那樣敏感和狹隘,使得暴力和色情文化在地上地下火得很。相信黃魔從小就誤入和沉溺於恐怖兇殺文化,如今犯下如此駭人的殺人罪案,與社會的文化滲透不無關係。

至於浙江青田的殺人魔,他殺人是為謀財害命,這是社會貧富的急劇分化造成的。當今的中國社會,聰明的人通過關係、社會地位或自己的本事,來搶收社會財富。而無能又無助的人,很多就靠鋌而走險來斂財,當街搶劫已經是見怪不怪的事,團伙作案是抓也抓不完的事,略施小計而劫財害命的是防不勝防的事。中國的社會現狀,早就催生了無數的劫魔,這次的特別,只不過是一人多案、手段殘忍而顯特殊罷了。

欠缺法治的社會,加上道德文化的走火入魔,相信今後還會克隆出更多的殺人魔王,影響到社會的秩序,這才是政府要真正面對的危機。

──原載《觀察》(//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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