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19日訊】所謂天然,就是沒有從外部施加的影響,事物的自身就是那樣的。那麼,在下要說的就是「共產黨」做為一個事實,做為中國現實的統治力量,它自身就是反對它自身的。事實上它指控的反黨事件,不過就是它自身反自身這個機理關係的事實性表現。所謂反對,是指共產主義運動史上那些驚天動地的大悲劇,這些國家和民族所陷於的互相殘殺,以至最後無法維持而在不足兩年的時間裡解體崩潰,還苟延在那裡的中國共產黨也正進退無路不知明日是何日,這樣的結局和這樣的危機,它就是「共產黨」這個社會力量自身反對自身的證明。
在中國,最大逆不道的就是「反黨」!「那裡有了共產黨,呼兒該喲,那裡就有人遭到『反黨』的指控」。自打有了共產黨,「反黨集團」就無邊無沿長流不斷,到底有多少?怕共產黨自己也不知道:地主富農,有知識的人反黨叫階級本能;工人、貧下中農反黨叫背叛;共產黨內的人呢?如段德昌,許繼慎,袁文才、王佐,高崗、饒漱石,潘漢年,彭德懷、黃克誠、周小舟,劉少奇……等等反黨,叫躦進黨內的階級敵人或敵修反的代理人。最說不通的是小孩子也「反黨」如遇羅克之流……那是六三年,作者當大兵,有天師長的吉普車從文登向威海行駛,在一個叫柳林的地方從高處地崖襲下一些石塊土塊,並沒砸到車上,可那司機何x多事,停車追趕,擒來一個十六歲的孩子,他在耪地,把地裡的石塊往身後扔,他是否知道有車正駛在公路都成問題,就為這事,罪判反黨。
到我自己也成了反黨分子,就終於明白:朗朗乾坤下:誰也沒反黨!
共產黨為什麼正天杯弓蛇影的覺著自己總是「被反」?其實倒是它自己取的這個「共產」名稱具有天然反對它的客體性「黨」的作用。所以說:
「共產」是天然反黨的;
「共產」做為「黨」的綱領,是全黨的宗旨—-即它的總意志。但客觀事實上的意志總是個體的,黨的總意志只有在個體的條件下才能被運用,因而總意志是種機制功能,對它的貫徹卻是由著人的實際意志能動地來解釋的。
「共產」做為機制力量,它就天然反黨!
一、「共產黨」這觀念不是元一的
這一節要講清「共產黨」是個專名,即—-唯一性名詞。它是具體的、個別的,其具體性使它狹窄到只是「唯一」,它不像民主黨或自由黨,可以再有容納。事實上越是具體唯一的事物,其名稱就越不會是簡單的,非要多個成分才能合成,要通過增設附加成分對簡單觀念做出限制的方法才能得能。限制就是對敞開性概念做出修飾,簡單觀念總是開放的,比如「黨」字,不管什麼黨,那怕它們互相仇鬥,不共戴天,其詞根卻仍是同一個。因此,所有的政黨其差別都只在綱領理想上,並不是在做為客體事實的「黨」上。「黨」是個無限敞開的,無差別的概念。「黨」這個概念的內涵不會因綱領、理想的不同而不同。那就是說—-
「黨」即使在不經其他成分修飾限制的情況下,已經是一個能夠獨立的事實了,它已經具有不移的客觀性,是具有功能的事實了,具有功能就是不可避免地在背景中發揮作用,影響他物。就是說它已經具有了力量了。
不管什麼黨,只要是一個「黨」,它就已經是個事實,能夠存在。單純地只講「黨」,它就已經是具有功能。所謂功能,就是只要它存在在那裡,不需別的條件它就在環境裡具有能量,且這種能量恆定不變,不能避免,不能選擇。
我們說「共產黨」不是一個純粹的觀念,意思是,只說「共產黨」這個觀念,它就已經不是單一的,而是由兩個獨立觀念合成的:一個是「黨」,一個是黨的「綱領」—-共產;這是兩個成分,兩種要素:做為「黨」它是客觀事實,發揮客觀功能的力量;而黨的「綱領」是全黨的意志,從主觀方面支配人如何行為。
這兩個成分都獨立地具有功能,有功能就發生作用,凡作用就都具有向量。
這兩個成分各按照自己的本質各發生各的作用,它們各有自己的方向和量級,它們的方向是不是同一個呢?只有兩個作用力是同向的,可以中和的,它們才能合而為一。只有在可以中和的條件下,比如:當人的卵子與人的精子相遇,才可能滿足出一個新的生命,如果相遇的不是這兩種要素,就不可能合成新的生命。
我們所以說「共產」必然反「黨」,意思就是,做為黨的綱領的「共產理想」其功能的方向與「黨」的功能方向是深刻對立的,二者不能中和。
而我們對社會的認識是從實踐中來的,實踐中碰上的是些具體事情,其矛盾被具體事實所充盈,掩蓋,直觀不到矛盾的本質—-即「共產黨」這個合成觀念的兩個要素的功能是如何在發生作用的,它們是否同方向,是否是能夠中和的,不能從事實裡被直觀到,方向上的矛盾積累的量級越大,矛盾越是深刻,社會之弦崩的越緊,社會危機越是難以克服;這種來自源頭來自原理的矛盾在經驗中顯現出來時就簡單化直觀化為人與人之間的對抗。掩飾了矛盾的本質。
二、「黨」是個元觀念,凡元觀念都是先天的
這裡的努力要達到的是:把一向不自覺地認為凡「黨」都是人用意志建立出來的這個成見給予粉碎,讓人明瞭「黨」是人腦裡的先驗觀念,不是由人建立的;人只能為黨建立綱領、宗旨、理想—-人是把自己的主張加在腦子裡早已有之的那個先驗觀念—-「黨」上。卻又錯覺為自己建立了黨,掩飾黨的先驗能量。
我們已指出過:一切要去建黨的人在想到建黨之前,其頭腦裡已有一個「黨」字,還沒有「黨」觀念的人決不會去建黨,至於怎麼有了這觀念的,是沒有人能記憶的—-證明這個觀念進入人腦與人的努力無關,它是被動形成的。對此,前人早有備述:物的形狀、性質、關係都不是由人的努力,而是天然就有的。
理性的存在樣式是必然地要在人腦裡規定出「黨」這個觀念來的。沒有辦法讓人類意識不是共同的,不在同一個標準之下的;也沒有辦法讓實際理性不是從各個個人生命裡發生出來的。這二者就是意識天然的存在形態。難道還有什麼辦法讓它背離開它的本原形態另有表現?意識的這一本原形態在實際生命裡就是「黨」這個觀念。只因理性並不能獨立,是通過物質的人來表現的,「黨」就成為人際的關係。前人的研究已經證明了:凡元觀念都不是由人自覺地創造的,當然就不能在經驗裡被澄清。所以「黨」的功能是自在的,人根本沒無從注意到,它是在暗中發生作用的。人所自覺到的是黨的「綱領、宗旨」,實際政黨拚命貫徹的難道不是自己的路線、方針、政策?人既弄不清「黨」這個觀念是怎麼跑進腦子裡的,也當然覺察不到它的功能,它的力量。因此,每當實踐上碰上困難,人們會不自覺地想到:是不是由於受到抗拒,反對,是不是貫徹上出了問題,至多想到其方針是否恰當,再也無從往下追了。
每一個理性上已經成熟的人,腦子裡都已有「黨」觀念,就是說他早就被這個概念規定著,支配著,他已經不自覺地把相互反對理解成就是黨的功用了。
人後來把自己的主張建成實際政黨的意志,這個主張的方向能不能與「黨」觀念早已有之的先驗方向相一致,相融合,就是一個實際政黨生命力的根據。「共產」這個主張是不能與「黨」觀念的先驗性質相融的,注定了共產黨是不適合人類的這個歸宿。問題出在這兩個觀念一個是經驗的,當然被人自覺到;而另一個卻是先驗的,不能被自覺到,這一矛盾的揭示就要拖得很晚。
三、「黨」反映的是不同意識,這「產」並不是主觀的意識
民主、自由、共和、正義、農工、……這些詞所傳達出的都是人的意志自由,有一個問題被長久地忽略了:即「黨」所反映的只應是關於意志的,但「共產」所關的卻是「產」,是客體,它怎麼會是與黨相關呢?原來共產黨立黨之時就犯了一個把「黨」理解成政權的錯誤。
四、、「共產」不能自立
所謂自立,就是有自身的存在,自己能證明出自己的在存在。客觀世界的事物都有這一特徵:山在那裡,水在那裡,不由你不承認。許多東西不是自在的,比如:數學,整個的數都不能自在,宇宙裡根本沒有「數」這麼種東西,它是我們的心靈從物質存在中抽像出來的:三個蘋果,四個人……有的只是蘋果,只是人。事實的客觀存在裡既沒有三也沒有四。—-共產黨的這個「共」也是種抽像關係,沒有自己的客觀存在。它既有數詞性,表示分子的全部,又表示關係的全部。與「共」相對的是私或個體,「私」就是在個體裡又含上了心理評價,它無非是揭示個體對自身的滿足要求。這樣一來,我們看到的是什麼呢?我們看到了—-個體是自在的,它自己能證明,能支撐起自己的存在:個體是客觀存在的真實面貌。但「共」就不成,宇宙存在裡沒有「共」,「共」只是用來來修飾客體聯繫的,只是它自身的話它是什麼都表達不出來的,因此,「共」沒有獨立性,「共」不是自在的。「共」只有及物,只有去修飾確實的對象它才具有實際的意義。「共產」的「產」卻是實際的,自在的,正是「產」的自在性使「共」具有了描述性意義的。就是在這一意義上它使「產」在聯繫上具有了可理解的某種性質。「共產」是因「共」對「產」的修飾而使「產」具有了一種特定的聯繫,並卻不是說「共產」可能自身取得這種存在形態,或者「共產」能支持起自己做為特定的聯繫。共產主義肆虐一百五多年了,這個問是卻沒得到解決:
無論是客觀事物的實際存在形態,還是生產關係的本質形態,其實都是有本原形態的—-即事物在存在上的個體性。因而「共產」做為經濟的特定關係,非由人提出要求不可,它自己並不能自行地共到一塊。任何事物都是個體的,要想讓它「共同」就得用外力來干預—-捆綁,包裝,粘合……因為宇宙事物在人去「共」它之前它已經存在了,存在了就是有方式的,全是個體獨立的。
個體性是世界的本色。不須故意要它個體,事物原本就是一個一個的,想要「共同」,就非故意不可,因為「共同」是關於個體的「共同」,把個體「共」到一塊不用外力的壓迫是不可能的。天然事物沒有「共同」。在經濟聯繫上也是一樣,這不是因為人的自私,是事物在存在上的本性。其實經濟在任何情況下都是資本運行,只是因人在本源上是個體性的,不去做特別的努力經濟自然運行就必是個體的。
「資本主義」不過是自然發展而成的生產關係。
「共產主義」就是用外力干涉而造成的生產關係
它是外力造成的,它的維持就非用外力來支持不可。—-離開了外力,共產主義連一分鐘也不能維持!任何事物都傾向於自己的自然態。但是,不論有外力無外力,事物卻本來就都是個體的。
五、「共產」天然反黨
我這裡說的這個「黨」,是表達了理性本色的「黨」的觀念,不是指由人實際建立的黨。是指「黨」這個觀念的涵義。不是指共產黨指控人民反黨的那個意思。理性本色意義的黨,就是只要有了意識這個條件,那麼意識的差異就是不能避免的,意識的這種差異性就是黨形成的根據,我們實際上就是說:在一切人實際的去建黨之前—-
「黨」的性質與功能都已經一勞永逸地擁有了,完備了,在任何時候都不會再有他變,「黨」永遠是有其內部性的又是用於對付外力的力量,這是一切政黨共同的性質,永不變化的性質。
到人把自己的主張製成綱領加給「黨」這個觀念時,實際上在一事物內部就是兩個性質兩種功能,這個綱領的性質與功能必須保證滿足它原有的性質與功能。
我們就在這一意義上說,「共產」天然反黨!
即「共產」一詞天然地排斥「黨」這個觀念原有的性質與功能。比如:
凡黨,都是意志的自由表達,自由以自在為條件。但「共產」的這個「共」不是自在的,而是外力的。它不可能形成也不可能維持在意志自在的條件下,因為「產」的被「共」,以取消自在為條件,連自在性都沒有的條件下哪還有自由?
最終的結論是:人是自然事實,理性雖是後天,但仍是服從自然律的後果,因此理性的差異性還是符合自然律的;因而反映理性規律的政黨也還是對自然律的證明。但「共產」卻是反自然律的,自然律裡只有個別性,不存在「共同」性。強讓它「共」,不就是反「黨」的不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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