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異議人士受害遠超過蘇聯 未引重視

約翰庫蘇密的「中國支援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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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12日訊】(MAX新聞網Lev Navrozov10月24日撰文/大紀元史迪編譯)據多方估計,斯大林和毛澤東的恐怖統治造成的受害者人數高達數千萬。然而,即便是斯大林本人,也在1938年意識到,他的恐怖手段所損害的僅僅是他自己和他的絕對權力。那麼在斯大林於1953年去世以後,至1991年蘇聯獨裁政權解體,這個期間在蘇聯遭受迫害的是些甚麼人呢?是那些公開站出來反對蘇維埃政權的人。曾在海外出版「古拉格群島」一書的索爾仁尼琴即是其中的一員。這些人從那時起被稱為「異議人士」。

根據定義,這些人為數不多。反對那個最終於1991年結束的獨裁制度的大有人在,達幾百萬人,但其中敢於挺身而出、公開反對,並為此被判刑、或著像索爾仁尼琴那樣被流放海外的,只有區區幾十個人。

不過,這些「蘇聯異議人士」受到了西方社會的巨大關注。當索爾仁尼琴抵達美國之時,竟有一千多名記者到場迎接!

我在1978年與人一道發起成立了「西方民主生存中心」。因為其主要議題是「蘇聯之威脅」,所以其顧問委員會的成員都是些家喻戶曉的西方名人,按姓氏筆畫排在首位的是大名鼎鼎的索爾貝婁(Saul Bellow)。自然,像紐約時報那樣的「外國政策開明派」是不會出版我寫的東西的。但是由於還有「外國政策保守派」,我得以有機會走遍整個西方就「蘇聯威脅」問題舉辦講座。其中在北卡羅來那的時候,他們買斷了我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拉著我從一所大學來到另一所大學,從一所中學來到另一所中學。在講座間隙時間還進行電視採訪。當時,所有當地主要報刊的記者自始至終都到場聆聽。

當中國在1986年開始「後原子核」超級武器,即不是大規模而是全球規模的毀滅性武器時,我意識到,地域戰略的危險已開始從蘇聯轉移到中國。蘇聯的獨裁統治果然在不久之後的1991年壽終正寢了。而在中國,自毛澤東死後遭受迫害的異議人士人數遠遠超過了在斯大林死後的蘇聯遭受迫害的人數。

在莫斯科,沒有任何事件可以與北京天安門廣場對上千異議人士的大屠殺一事相提並論。天安門廣場當時成了為期6星期之久的全國性異議運動的露天公關中心。根據劉賓雁1989年的著作「告訴世界」,參與這場運動的10萬餘人被當局逮捕。

法輪功精神運動的情況又如何呢?據估計,多達幾十萬人遭到逮捕,其中有約十萬人被關押在強制勞改營。

西藏呢?受害者「超過了一百萬人」。這是出自美國國會女議員Nancy Pelosi, D-Calif。她似乎是美國國會中唯一一位注視中國問題的人。一個大 獨裁者對異議的迫害與其主宰世界的訴求是緊密相聯的。在他們的眼裡,西方究竟是甚麼個樣子?是一個以推翻中國獨裁為己任的由橫跨大西洋的兩個大陸構成的超級「天安門廣場」。粉碎它!動用一切手段,比如納米武器。

然而,與西方對蘇聯異議人士的巨大回應成鮮明對照的是,西方對中國異議人士的反應卻是沉默無聲。

當然,西方不可能不注意到1989年的天安門大屠殺。那個事件太具新聞價值了,太具攝影價值,太不同尋常了,確實令人不容錯失。克林頓總統為此使用了「北京屠夫」的字眼。但是時間不長,他就忘記了自己親口所說的話。中國異議人士從西方媒體和政壇上銷聲匿跡了。中國成了西方人嚮往的一個以北京烤鴨著稱的療養勝地。中國的標誌再也不是北京屠夫,而是北京烤鴨。

中國的異議人士吳弘達在勞改營裡度過了19個年頭,比索爾仁尼琴的關押時間長了一倍。吳的著作「麻煩製造者:中國異議人士吳弘達的故事」相當於包括了索爾仁尼琴的兩部著作「伊凡鄧尼索維奇(Ivan Denisovich) 生命中的一天」和「古拉格群島」的全部內容。當「一天」在莫斯科出版之時,西方把它當作熱門消息競相報導。一名美國記者竟通過電話向大洋彼岸口授他對此書的翻譯。在西方,有那家報刊不曾評述或者至少提及此書呢?

吳弘達的「麻煩製造者」一書呢?此書正在網上(NewsMax.com)銷售。我是在讀了編者為我10月17日在此網址上發表的一篇專欄文章(參見「中國果真在邁向民主嗎?」一文)的按語之後才得知此書的出版的。我還知道了吳的旨在揭露中國勞改營中虐待事件的勞改基金會。

在10月10日,我和我的助手伊薩克鮑德溫(Isak Baldwin)有幸見到了 中國支援網絡的發起人約翰庫蘇密(John Kusumi)。該組織的名稱表明, 中國是中國人民的中國,而且首先是中國異議人士的中國,而不是中國獨裁者的中國。在場的有主管中國支援網絡公共關係的Nicole Scarcelli女士, 還有當時從天安門廣場逃到美國的Mount Hu和Meng Jiu。

這些人中,不論約翰庫蘇密,還是兩位現為旅美中國異議運動的研究者和活動家的天安門英雄,此外甚至加上吳弘達、以及其他任何一位中國異議份子,沒有一位曾經在機場受到過上千記者的迎接,沒有一位被邀請周遊全球發表演說,沒有一位哪怕有機會在北卡羅來那作一下巡迴講座。

但是,正因為伴隨這些中國異議人士的不是講座費,不是新聞報導,不是凱旋式的慶祝,也不是電視節目,而是西方人們形同自殺般的自我欺騙性的沉默、冷漠、和熟視無睹,他們的英雄主義才更具有英雄本色。

我創辦的西方民主生存中心和約翰庫蘇密創辦的中國支援網絡,宗旨都是要打破那潭沉默、冷漠和熟視無睹的死水,揭露中國的現實,而不是讓人們只能看到一幅以北京烤鴨為題的光彩奪目的旅遊廣告。

這就是我們為甚麼在10月10日相聚的緣故。

約翰庫蘇密是一個不愛拋頭露面的人。從他的外表我不能得出任何有關他個性特點的結論,除了我原先已經從網上瞭解到的。此人曾在1984年,在法律要求總統年紀必須35歲以上的美國,以18歲的年齡競選總統。

這件事表現出了他所具有的獨立的理智和強健的個性。他曾自稱自己的世界觀是「實用的理想主義」。事際上,在總統的法定年齡問題上,為甚麼非得規定35歲以上不可呢?許多科學家和思想家在他們十幾歲的時候就展現出了非凡的天才。難道治國之才與人類其他領域的本領真地有天壤之別嗎?

正是因為約翰庫蘇密的獨立的理智和強有力的個性,才使得他對天安門大屠殺的反應不是像35歲以上的克林頓那樣發出轉瞬即逝的咒罵,而是籌建實用的理想主義的中國支援基金會。

「共產主義依然是共產主義。與以往一樣,今天依然是無神論的、邪惡的、和殘害人民的」,庫蘇密說,「美國現在的主流問題是一個從電視上消失已久的話題。那就是既然他們已經對我們隱瞞了這麼多年,他們怎麼會最終將真相告訴我們呢?這句話用到這裡再恰當不過,即他們會告訴我們『共產主義原來是壞東西』嗎?」。

當中國的異議人士繼續與中國共產黨對峙,中國支援網絡看起來就像一個冷戰從未結束的地方一樣。「到現在,我們的口號可以喊『對抗共產主義的14年』」,庫蘇密說。他的網絡的立場是,反對與中國制定任何不以中國的改革為前提的自由貿易協定,反對授予中國2008年奧運會舉辦權。總之,他們反對的核心是,中國缺乏民主。

庫蘇密和來自天安門廣場的中國異議人士們,現在年齡都在30到40歲之間。他們一直朝氣蓬勃地開展著活動。他們歡迎公眾和所有想助一臂之力的人們參觀登載著他們的最新消息的網址「www.chinasupport.net」。

中國支援網絡正在發表一份新報告,題為「通向民主的路線圖」,寫的是關於中國的民主運動。中國的民主運動最新的行動是「把江澤民送上審判台」。前國家元首江澤民被指控是對中國的大規模屠殺和其它反人性的罪行負有不可推卸責任的大獨裁者。

他們是否能夠找到一個能將該獨裁者進行審判的國際法庭,人們正拭目以待。但是,他們的決心十分堅定。「通向民主的路線圖」中說,「中國支援網絡認為,這項事業對世界安全和幸福,對所有人類的未來來說,至關重要」。

庫蘇密說,「將民主政治改革在中國大陸實施,是留待天安門一代人完成的任務」。

附註:我的書登載的網址是「www.levnavrozov.com」。我的電子郵箱是「navlev@cloud9.net」。也可請求「webmaster@levnavrozov.com」將書的梗概電郵給您。
(//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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