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家敦:中國改革黔驢技窮 自由台灣萬歲(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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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1日訊】(中央社記者黃文宗台北一日電)中國問題專家章家敦指出,大勢所趨使中國面臨趨勢專家葛拉威爾(Malcolm Gladwell)所謂的「引爆點」。葛拉威爾把社會變化比喻為傳染病,都是以極小事件開始,而「事情可以一下子發生,而小變化也可以扭轉大局」。所以變化不一定是逐漸發生,有時候會在關鍵時刻爆發。

章家敦指出,當某件事|很可能只是無足輕重的小事一出錯,中國就會被引爆,在某個小村鎮或大城市,事情將一發不可收拾。毛澤東自己也說過,星火可以燎原。現在只是時間遲早。但時間已經不多,中國大陸的社會秩序正在崩解。專家說,中國情勢穩定,但從中國傳出來的消息未必能令人安心。舉例來說,邊遠地區相繼發生爆炸事件,有些是針對外國企業。最近這波抗議事件只是再次提醒,共產黨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統治開始失控。

他指出,在廣東、四川、廣西、重慶、上海和其他地方,中國人民正挺身而出,難怪中共當局得訴諸武力,阻遏騷動蔓延,但使用國家武力只能解一時之急,反而使下一波抗議浪潮更難控制。中共口口聲聲紓解工農民困難情況,卻寧願把錢花來送太空人上軌道或在北京為外國運動員建造房舍。領導階層不願意、或不能正視不安情勢的根源。

從中國的現象可看出,只要時間許可且有政治意願,北京當局有可能拿出可行解決方案。他分析,然而北京當局是否走對路並非當前重點,關鍵在時間。農民和工人已不耐煩,他們不願再等五十年,看共產黨能否把經濟搞好。儘管大陸大幅進步,今天還有很多中國人在挨餓、生氣、甚至絕望。在鄉下,非老年人最普遍死因是自殺,在遼陽,有百分之六十至八十的工人失業。

聽到大陸這麼多的進步,又聽到這麼多社會動盪,對此要如何圓滿解釋?章家敦說,有時難免要想,是否中國不只一個,因為從大陸傳出的消息太過彼此矛盾。要如何才能了解大陸的真實情況?

章家敦指出,中國企圖從馬克斯主義經濟轉型到近似可運作的自由市場制度,這樣的轉型還沒有其他國家達成,除非是經過革命。為避免政治動亂,北京當局未來幾十年必須維持高成長率,雇用改革過程中產生的失業人口,光要避免經濟下滑,大陸一年須創造兩千兩百萬份新工作。到目前為止,中國推動經濟成長的努力似相當成功,今年的成長可望維持百分之十一左右,不過北京國家統計局為避免經濟過熱印象,絕對會發佈這麼高的數字。可是必須問一個簡單問題:中國的成長能否持續?

章家敦表示,中國二○○二年的成長主要歸功三個因素:一是流入的投資破記錄,二是出口大幅成長,三是大手筆的財政刺激措施。如今全世界的消費需求不振(部份是失業所致),外國對中國的進口勢必減少;全球每個市場區塊出現產能過剩,跨國企業也因對中國更多投資而創造額外產能;到某個時候,跨國企業勢必減緩在海外投資設廠步調,即使對最誘人的中國大陸也不例外,因全世界都缺乏消費者。

面對這些趨勢,北京勉強維持出口成長,手段是維持人民幣低價位,從而使產品在外國市場具競爭力。他認為,中國把人民幣的匯率盯住美元,表示人民幣的價位在前陣子已隨美元一路下滑。有些分析家相信,人民幣被低估的幅度目前已達百分之十五,還有人認為應是接近百分之四十;沒有人確知人民幣被低估幅度。但有件事不容置疑:美元進一步走貶的壓力會使人民幣被低估的幅度更嚴重。

他表示,如今全世界都在抱怨北京操縱匯率,如果大陸不讓人民幣朝比較公平價位浮動,短期內可能發生各國競相貶低幣值的風潮,先是日本,接著是南韓,都可能干預世界市場以壓低幣值。泰國現已訴諸壓低對泰銖需求的愚蠢手段,不禁要問,會不會有其他國家如法炮製。

他不知道答案,但情況已惡化到遠超過專家幾個月前的估計。中國二○○二年對美貿易出超超過一千億美元的政治敏感線,華府已正告北京別再用人民幣盯住美元。簡單說,中國維持低幣值的日子不可能長久,也許是一年或兩年,但中國總得有動作以紓緩日增的壓力。

章家敦指出,中國領導人希望成長能解決問題,幾年前把重點從改革轉為發展。沒錯,他們還是高喊改革口號,甚至將部份改革付諸實行,但大多數時間是用來努力維持成長。中央領導人連續六年強調「不惜一切為成長」,因他們黔驢技窮,已拿不出別的辦法。

章家敦表示,北京最近的政策只造成過度建設和生產,絕非永續繁榮之道。中國今天的經濟固然規模更大,但沒有堅強基礎,反而更不穩固。中國經濟進一步結構調整,還有成長空間,然而北京領導人發現,最容易的改革他們都已實施,剩下來的改革大多數難以落實。政治接班還在北京進行,起先還算平順,但仍有可能演變成災難,而且註定延緩結構改革。

他表示,北京官員沒有本錢讓改革的動力流失,因為時間已很緊迫。共產黨過去沒有解決問題,而是一延再延,藉此創造他們的「奇蹟」;這種做法只是使問題越來越大,如今已大到幾乎無法解決的地步。

共產黨領導人想要有未來,必須做到包括:修補中央、省和地方的財政;作好進世界貿易組織的轉型工作;挹注資金給破產銀行(地球上最糟的銀行);挹注資金給週轉不靈極其嚴重的社會福利體系;清理惡化程度舉世第一的環境;制止廣泛的貪污腐化和目無法紀現象;改變已絕望的農業政策;改革國營企業並解決衍生的失業問題;以及提供教育、健保和其他必要社會服務給目前享受不到這些福利的幾億人民。

他指出,從現實情況可看出中國領導人找不到出路;他們持續實施明知無效的政策,因為他們沒本錢去搞長遠解決方案。換句話說,他們已喪失改變能力。因為他們解決不了問題,中國的經濟勢必轉壞,到那時候,北京可能翻臉不認人,儘管目前看來似不可能。胡錦濤和溫家寶上台後表現,令亞太經合會和東南亞國協各國傾倒,連美國也逐漸被拉攏。在外交戰線上,北京和華府最近合作良好,特別是中國領導人把北韓拉上談判桌,試圖協助解決當前北韓核武危機。儘管如此,中國和美國將來還是會有麻煩。到某個時候,中國必須在自身安全利益及對美關係間做抉擇。

中國會選哪一邊呢?他認為,越來越多中國決策人士主張要積極反對美國「新帝國主義」。北京一位知名學者說,「中國不是美國的盟邦,將來也不會是」。不管怎麼說,中國對美合作目前大概已經到頂,從現有跡象看不出當美國要落實解決北韓核武危機時,北京會鼎力相助或是光說不練。照胡錦濤的形容,中國是友善、愛好和平的國家,但台灣有理由提出質疑。把台灣併入中華人民共和國是北京外交政策的頭號目標,其他目標都瞠乎其後。當中國經濟停滯不前時,北京政府可能在國外、特別是台灣海峽製造事端,以轉移國內注意力。日本對此也擔心,而且不能忘記,中國宣稱對整個南中國海擁有主權,這表示菲律賓、汶萊、印尼、馬來西亞和越南都必須小心中國。

他強調,在某個時刻,其他國家將會看清台灣已知道的事實:中國強硬威權政府的存在對世界和平和穩定足以造成威脅。當廣大人民覺悟後,極端依賴貿易的中國才會有所顧忌。然而中國失敗不一定代表台灣成功,台灣當前的責任是在這個歷史的艱難時刻,確保台灣能撐過未來幾年。

章家敦表示,要保障台灣的自由和獨立,台灣必須達成中共已無力達成的任務:持續改革台灣的政府和社會。台灣不能停頓、懈怠或厭倦。台灣別無選擇,只能奮力向前。章家敦說,台灣正在型塑台灣人的共同認同,正在創造台灣自己的民主,建設一個自由社會。過去幾年台灣已創造諸多成就,然而台灣要更加努力,絕不能重蹈中國領導人覆轍。

台灣須持續改造國家,使未來更壯大。相信台灣能扛起這個挑戰。為什麼?因為關鍵在台灣每一個人。對台灣過去的作為和將來會達成的成就,容他表示佩服、支持和敬意,「自由台灣萬歲」!(//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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