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0月25日訊】成龍的“地下”婚姻故事与他的電影相比,誰更精彩?
2003年6月30日,是成龍大哥的太太林鳳嬌50歲生日。據中華网10月25日報道﹐林鳳嬌曾是影壇上与林青霞平分秋色的台灣電影明星,以一部《小城故事》奪得金馬影后桂冠。但是為了成龍,她放棄了如日中天的事業,洗盡鉛華回家當起了成龍秘而不宣的太太。
隱姓埋名低調生活20年后,成龍終于對公眾承認了這個一直默默站在自己身后的好女人。
5月17日,成龍在洛杉磯著名的L‘Orangerie餐廳為林鳳嬌提前舉辦了盛大的生日派對,并精心挑選一輛价值200万港幣的勞斯萊斯豪華房車作為林鳳嬌的生日禮物。林鳳嬌喜極而泣———當了成龍20年的地下妻子,終于等到了撥云見日的這一天……記者對林鳳嬌進行了專訪,林鳳嬌第一次對媒體道出了她与成龍的20年風雨歷程……
●結婚時沒有婚戒
我和成龍的故事開始得有點讓人猝不及防。那一年,他帶著成家班的弟兄來台灣為我主演的一部電影做武打設計,他時時處處親力親為,完成得干淨漂亮。女人總是對這樣有魄力和闖勁的男人特別青睞,我就這樣喜歡上了他。
周圍的人提醒我,成龍很花心,身邊的女人從來沒斷過。可是,我知道那些爭先恐后的女人的本質———不是為了借助他走紅﹐就是在离開他時帶走一些東西———銀行的存款或是保險箱里的物件。我相信,相處久了,他會明白我是怎樣一個人,明白我与別的女人的不同之處。于是,我們同居了。然后,我怀孕了,我問他:“這孩子你要不要?”他回答:“我要啊!”為了這句話,我決定把孩子生下來。我隨后召開新聞發布會宣布息影,獨自來到美國待產。
待產的日子漫長而無聊,成龍沒有來看過我一次,隨著肚子一天天隆起,心里開始變得空空落落。我安慰自己:成龍是屬于事業的,連他自己都無法擁有自己,我又怎么可能完全擁有他呢?
孩子的預產期定下來以后,我打電話告訴成龍的助手,過了一天,他從香港飛來了美國,我當時的感覺有點幸福,畢竟,他還是心里有我的。我靠著他,試探地問他:“孩子就要出世了,可我不知道孩子的‘父親’那一欄里該寫誰的名字。”他說:“就寫陳港生。”我惊喜交加:“你愿意娶我?”他說:“是的,我娶你。”
孩子后天就要出生,我們只有一天的時間用來結婚。聯系教堂都來不及,他跑到附近的教堂把一個神父請到了醫院附近的一家餐廳頂樓。四周鬧哄哄的,神父喝著咖啡問我們———“你們是否彼此相愛,愿意結婚?”我拼命點頭。“那么,交換戒指吧。”我頓時暈了———我們居然忘記了准備結婚戒指。成龍從自己手上取下一枚舊戒指遞給我,太大了,我勉勉強強套到了自己的大拇指上,就這樣把自己嫁給了他。
第二天,我在醫院剖腹產下儿子陳祖明。
●第一次在家帶來“惊喜”
沒多久,我帶著儿子回到香港,可等著我的,是一种沒有名分的地下生活。出于維護成龍形象的考慮,我不能以陳太太的身份出現,成龍也不能暴露自己已婚的事實。我,是一個永遠不能与他攜手并肩漫步在陽光下的地下妻子。
成龍沒有虧待我,給我買了很大的房子,房子很漂亮,但是安靜得怵人,除了我和儿子,就只有司机和佣人,我連個想好好聊聊天的對象都沒有。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他回家。
成龍和我結婚的時候已經27歲了,可是,在內心里,他依舊是個孩子,沒有強烈的家庭觀念,總是想不起家里還有嬌妻幼子等待著他的歸去。他愛玩,尤其愛跟手下的一幫兄弟打成一團,在他心里,兄弟朋友永遠第一。因此,只要兄弟們有約,只要沒有開工,他總是來者不拒,哪怕正在生病,也一定會赶去。
只有一次,他晚上8點多就回家了,然后在家幫我掃地。到了12點,我拿個花瓶遞給他:“我今天要給你頒個獎———結婚這么久你第一次晚上沒有出去。”他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于是用動作表達對我的愧疚———他將我抱進臥室,一進門,就將我舉過頭頂,忽然向右邊扔了出去。我們的床就擺在進門右手的地方,他相信,他一定能夠讓我不偏不倚地落到柔軟的床上,發出惊恐卻興奮的叫聲。可是,他不知道以前一直擺在那里的床現在已經不在了,在家閑得無聊的我已經改變了家里的家具格局,床被我搬到了窗前,以前擺床的地方現在立著一套跑步机。
我被摔得一聲慘叫,成龍赶緊將我扶起來,确定我沒受傷后,吐吐舌頭,一溜煙跑了。我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這是他唯一一次晚上在家陪我給我帶來的“惊喜”。
●接儿子找不到學校
可是,和儿子比較一下,成龍虧欠儿子的比虧欠我的還要多。父子倆每日見面的唯一机會,都在半夜2點以后。我和儿子,一個是成龍的地下妻子,一個是成龍的秘密儿子。
儿子上學了,會寫字了,就開始寫日記,寫他自己最大的心愿———“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爸爸能來接我放學。”我把日記給成龍看,他的臉紅一陣白一陣,說:“我一定會滿足儿子這個心愿的。”可是,轉眼又過了好几年,他始終沒机會去接儿子。
終于有一次,机會來了,那天早上6點半他剛下了從美國飛回香港的飛机,因為要倒時差,不用開工。等他回到家時,司机已經送祖明去學校了,他興奮地給司机打電話:“告訴祖明,我今天會去接他放學!”祖明下午1點鐘放學,一個上午,他盡管呵欠連天,就是不敢睡覺,怕耽誤了接儿子的時間,到了12點半,赶緊開車出了門。到了1點鐘,儿子的電話來了:“媽媽,我找不到爸爸!”我給成龍打電話,他說他也找不到儿子。我問他在哪里等儿子,他說他正在小學校門口,我嘆气,告訴他,儿子已經讀中學了。
過了一會,父子兩個悶悶地走了進來,表情都很尷尬。儿子說:“爸爸,我已經讀中學了!”成龍說了聲對不起,眼淚就淌了下來。儿子的第二句話是:“我的同學都走光了,我本來想讓他們看看我的爸爸是成龍的,多威風!”成龍繼續流淚,連聲跟儿子道歉。
然后,成龍在大陸接拍了“小霸王”學習机的廣告,還帶了一張廣告樣品光碟回來。有天晚上,很晚了,我還听見儿子的房間里有電視的聲音,輕輕推門進去,儿子正一邊流淚一邊看他爸爸拍的廣告———“以前,我用拳頭打天下;現在,我儿子要用小霸王打天下……望子成龍小霸王……”我將儿子摟在怀里,儿子哭出了聲:“媽媽,爸爸為什么不能像廣告里面那樣對我好?他都從來沒有幫我把戴歪的帽子弄正……”
●20年努力才得到信任
寂寞的痛苦還沒有嘗盡,外界的种种刺激又接踵而至。
1995年,鄧麗君辭世,曾經与鄧麗君拍拖過的成龍頓時又成了焦點。電台、報社的采訪接二連三,打開電視,每個頻道都正在幫助成龍回憶与鄧麗君的戀情。我的心一陣陣痛,可是,不能表露。對于鄧麗君的辭世,成龍很悲傷,他甚至在自己的一張個人專輯中,利用電腦將自己和鄧麗君的聲音合成在一起,重新演繹了那首《我只在乎你》。我坐在沙發上听著這首歌發呆。我不能去吃一個故去的人的醋,能做的,就是默默遞給他一杯酒。
成龍的每部電影都會有美女搭檔,除了對家人,成龍對身邊的每個人都很細心和照顧,經常在拍片的間隙自己掏錢去讓茶水人員買甜品請大家吃。健壯、大方、紳士……他的殺傷力很大。于是,一部戲還沒有殺青,可關于他与戲中女主角的緋聞已經提前上映了。
一開始,只要一听到這樣的消息我就煩躁得在家砸東西,怒火沖沖地等他回來質問他,他的反應很輕松:“狗仔隊亂寫的,別人也要過活,就當做了善事吧!”被我質問太多,他就不再解釋,給我寫了份文件,大意是如果哪天确證他真做出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們就离婚,他會付給我他全部財產的一半作為對我的賠償。我告訴他嫁給他不是為了他的財產,他解釋道:“我這樣做也是為了給自己的脖子上套一根繩子,時時提醒自己不要拿自己的財產去玩火。”
1999年10月,“小龍女”事件爆發,頓時成了全港最轟動的新聞。那時,我和儿子正在美國,通過衛星電視看到了這個消息。當時,我很傷心,我想從此离開這個花心的男人。可是,看著電視上成龍痛苦的臉,我的心也開始痛———他是我唯一愛著的男人,我的老公,我孩子的父親,一直保持英雄形象的他如今正單槍匹馬面對著來自各方的傷害,這個時候,他最需要的也許只是一句安慰的話,我怎能在這樣的時候倒戈相向呢?
于是,我放下電話,耐心地等著他和我聯系。兩天后,他的電話來了:“喂,我們离婚,你是我老婆,你怎么講?”我深吸一口气,忍住了快到嘴邊的大哭,不說話。他似乎覺得我的反應有些奇怪,很小心地問我:“你看到報紙了嗎?”我說:“我看到了,我一直在等你打電話來。”
我的反應完全超出了成龍的預料,他沉默一會,說:“我不知道怎么說,電話里面也講不清楚,我來美國面對面跟你說吧。”他還是在乎我的,我的眼淚慢慢淌出來,我說:“你不用著急過來,我只想告訴你,只要你需要我跟儿子隨時站出來,我們都會站出來支持你的。但是,你不要傷害到人家,我也是女人,會明白她的感受……”電話那邊一直沒說話,只听見不停抽鼻子的聲音。
過了几天,成龍過來了,一進門,就跟儿子說對不起,儿子說:“你不要跟我講,你跟媽媽講就好了。”然后,我們開了有史以來第一個家庭會議,成龍講了三句話:“我知道怎么做。對不起。開完了!”
那晚,成龍很溫柔地陪我,告訴我,他實在覺得自己很對不起我,因為,第一,我太好;第二,他這么多年來都沒有對我好過;第三,他多年來一直對我有戒心。他說,他認識我以前總是被女人騙,騙得他對所有的女人都不信任,認識我的時候,他也認定我是這樣一個別有用心的女人,所以,一直都對我那么冷淡。可是,事實證明,我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不為了任何功利跟著他的女人。
我盡管心中有著隱隱的痛,但仍有著說不出的欣慰:20年,我用自己20年的努力才獲得了這份遲到的信任啊!然后,成龍回香港,終于將這件事情圓滿解決了,等我回到香港的時候,他告訴我,他已經去律師樓修改了遺囑———上面全部都是我的名字。
如今,我們的生活已經完全改觀了,我們一家三口經常一起出去吃飯,有記者跟蹤,他就轉身大方地介紹:“這是我太太林鳳嬌,和林青霞并稱‘二林’,金馬影后哦;這是我儿子,長得像我嗎?他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收獲……”我站在一旁,心中百感交集。(//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