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4年07月25日訊】乾淨世界和YOUTUBE的朋友們好,歡迎來到《遠見快評》,我是唐靖遠。
今日焦點:槍手被斃後1小時,屋頂現場視頻驚現奇怪畫面;3大巧合與4大疑點能得出什麼結論?同濟醫院撐腰李占飛,人工「腦死亡」是如何製造出來的?
刺殺川普(特朗普)事件發生後,一直都有人在討論是否存在第二名槍手的話題。昨天,一段警方狙擊手隨身佩戴的攝像頭拍下的擊斃槍手現場視頻曝光,讓「第二名槍手」這個原本沒有什麼證據的議題,再次升溫,因為視頻中出現了非常非常奇怪的鏡頭,同時還有現場的目擊者提供了讓人覺得很不尋常的證詞。
今年6月,「惡魔醫生」李占飛事件一度火遍網絡,按需殺人取器官這個話題一再衝擊大眾的心理底線。昨天,武漢同濟醫院終於正式出面發話了,他們都說了些什麼呢?
槍手被斃後1小時 屋頂現場視頻現奇怪畫面
昨天晚上,參議員查克‧格拉斯利(愛荷華州共和黨人)在他的X帳戶上分享了一段新的隨身攝影機拍下的視頻,視頻大約三分鐘長,拍攝時間是刺殺當天7月13號傍晚7:08,拍攝者是警方人員,記錄了他自己在槍手克魯克斯被擊斃後,第一時間爬上屋頂並與一位穿西服的調查人員(疑似特勤局特工)交談的過程。
交談內容主要提到了比弗縣的狙擊手早就注意到了克魯克斯的可疑,並將其拍照發送給了指揮中心,拍攝者向對方證實,屋頂上的屍體就是他。
在視頻中還可以看到克魯克斯屍體的下半部以及沿著傾斜的金屬屋頂流淌的長長的血跡。在交談中,拍攝者特別提到,說「就是那個狙擊手發送了原始照片,看到他下了Bike(自行車\摩托車),放下背包,然後就失去了蹤跡。」
這個視頻當然進一步證實了此前媒體報導的,地方狙擊手早就注意到了克魯克斯的異常並拍照報告了上級,但克魯克斯沒有受到任何有效的盤查。然而,真正引人注目的地方,是視頻中無意掃到了現場的一個鏡頭,在這個畫面中,非常清楚地看到克魯克斯使用的AR15步槍,居然在距離他屍體至少3米之外的地方。
這個視頻截圖的下方大紅圈標識的,就是克魯克斯屍體,我們可以看到腳邊還有長長的血跡。而上方小紅圈所在的就是克魯克斯的槍,在他身體左側,我們可以看到二者的距離相當的遠。
這就非常的奇怪,因為我們從此前的現場照片可以看到,克魯克斯被擊斃的瞬間,一直保持了俯臥射擊的姿勢。
他是被一槍爆頭的,瞬間斃命,所以正常情況下他手裡的槍應該會保持跌落在他身體右側,或就在他手邊附近。但我們看到的場景卻是槍躺在他身體左側至少3米以外的地方,這不奇怪嗎?
如果說,這是克魯克斯在開槍之後出於我們不知道的原因迅速把槍扔出了幾米外,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都知道他車裡還有大量的彈藥和炸彈,甚至還有防彈背心,這些都說明了他原本可能是計劃要實施一場大屠殺,或計劃回到車裡繼續取用子彈的。如果是這樣,他為什麼要把能夠保命的槍扔了,然後橫向爬這麼一段距離?在我看來,這個動作並無任何意義,除非這支槍是被執法人員挪到這麼遠的地方,但我也看不出這樣做有任何意義,因為這個時間只在刺殺發生後1小時左右,正常情況下警方都要第一時間保護現場原狀不動,以等待FBI來進行現場勘查程序的。
是否真的存在第二名槍手?
這是刺川案最新進展中的第一大疑問。第二大疑問,來自剛才視頻中警方提到的BIKE。這裡的BIKE可能是指克魯克斯使用過的自行車,這個信息最早是《紐約郵報》獨家披露的,說克魯克斯曾經騎著自行車在集會現場轉悠,可能是在觀察整個場地。
但最新的信息顯示,就在克魯克斯爬上屋頂的那棟大樓的門口,被發現刺殺發生時大門是打開的,門口停車場停著一輛哈雷摩托車。
這個信息被兩名目擊者所證實。這兩人在接受That Surprise Witness TV YouTube頻道的採訪中證實,他們看到一名男子把哈雷摩托車停在了據稱是槍聲來源的那棟大樓的停車場,然後進入了大樓!此人戴著一面「別踩我」的黃色旗幟,然後進入了大樓,隨後就響起了槍聲。所以他們認為槍聲不是從屋頂傳來的,而很可能是從大樓裡面發出的。
這當然就帶來一個問題,是否真的存在第二名槍手?為什麼原本應該被封鎖的大樓居然大門敞開?客觀地說,這只是一種間接證詞,難以證實有第二槍手的存在,但克魯克斯在車裡預留了大量的彈藥和防彈背心,還安裝了兩枚炸彈,顯示出他似乎有某種信心可以在實施刺殺後全身而退回到車裡,繼續和警方槍戰。那這是否代表他得到了某種承諾,有人會掩護他安全撤離刺殺的屋頂呢?
警察離開了二樓制高點去搜尋克魯克斯
第三大最新的疑點,來自兩個官方信息。第一個是參議員霍利在X平台發帖,說有吹哨人告訴他,在川普集會當天,執法人員實際上已經駐紮在槍手所在的樓頂,但後來以天氣炎熱為由放棄了。他們還說,執法人員本應在大樓內巡邏,但卻選擇待在室內。
第二個信息來自賓州警察局局長帕里斯上校,他在昨天出席聽證會時作證說,在確認克魯克斯為可疑人物後,駐守在AGR(美國玻璃研究公司)大樓二樓的兩名巴特勒「緊急勤務組」(ESU)警員離開了崗位。為什麼離開呢?警長說是去追蹤克魯克斯。
這聽上去非常的戲劇化,警察離開了二樓的制高點去搜尋克魯克斯,結果就在這當口克魯克斯卻恰到好處地從這個制高點窗口的眼皮底下順利爬上了樓頂開槍。這克魯克斯究竟是運氣太好純屬巧合,還是有人通知了他現在可以安全爬樓純屬安排?
指揮中心得到報告 如何處置的?
第四大疑點,依然來自賓州警長帕里斯的證詞,此前我們反覆提到一大焦點,就是有不止一個執法單位的人至少3次注意到了克魯克斯的異常,並上報了指揮中心,還至少拍下了他3張照片,但一直不知道指揮中心是如何處置這些報告的。
昨天帕里斯警長第一次給出了相對正式的解釋,他說巴特勒緊急服務小組的成員在看到克魯克斯使用測距儀時開始擔心,並決定聯繫由特勤局監管的指揮中心。指揮中心內的一名賓州警察通過電話和短信收到這一信息後,將消息轉達給了特勤局,然後得到了一個需要跟進的號碼。
議員在聽證會上當然立馬追問帕里斯,是否知道特勤局聯繫人在克魯克斯的照片被發送到那個號碼後做了些什麼時,帕里斯回答說:「不知道。」
很顯然,作為地方警察的職責,就是將發現的異常情況及時上報,至於特勤局接報後採取什麼措施,他們是無權干涉的。所以,這個焦點問題我們依然沒有答案,因為這個答案只能由特勤局來回答,比如特勤局是如何評估克魯克斯的威脅等級的?為什麼特勤局不通過正式渠道(如數字廣播)來傳達威脅評估,以及那條短信是否得到了有效的重視等等。
帕里斯還提供了一個重要的信息,這是特勤局長在聽證會上一直拒絕回答的問題,就是槍手克魯克斯向川普競選集會現場開了八槍才被擊斃,執法人員在他的屍體旁發現了八枚彈殼,而克魯克斯在屋頂上總共停留了大約3分鐘。
在聽證會上還確認了一個信息:集會的前兩天,7月11號,一名參加巡視的本地警官向帕里斯報告說,他發現後來克魯克斯所在的那個屋頂可能存在安全隱患。當時特勤局特工向該指揮官保證,巴特勒的ESU會負責該區域。
三個匪夷所思的巧合 特勤局如何全權指揮的?
所以,綜合上面的信息,我們看到了三個匪夷所思的巧合:發生刺殺的屋頂原本至少派了一名警方人員駐守,但因為天氣太熱該警察離開了屋頂;第二大巧合在於,駐守在屋頂後面二樓房間內的狙擊手,應該涼快很多了,但他們恰好離開崗位去搜尋克魯克斯了。就這樣,克魯克斯幾乎如有神助一般避開了所有的安保措施,順利爬上了屋頂,甚至在已經被民眾發現之後,依然還獲得了長達2分鐘的射擊時間;而剛好指揮中心的信息傳達不知出了什麼問題,有關存在克魯克斯威脅的信息沒能順利傳達給川普身邊的特工,導致川普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正常登台演講,完美暴露在克魯克斯的瞄準鏡中,這是第三大巧合。
我們多次說過,巧合一次是巧合,巧合多了,恐怕就不是巧合了。在我看來,真正的問題核心依然還是在指揮中心,因為多個地方執法部門都明確表示,現場安保所有的安排、人員調度、行動指揮等等,都是特勤局全權指揮。
克魯克斯能夠在川普登台後順利爬上屋頂,只有非常短暫的一個窗口期。而表面上看,是各種各樣的陰差陽錯,給克魯克斯創造出了這樣的一個窗口期。所以在我看來,這要麼就是天意安排,要麼這就是人力安排。
同濟醫院撐腰李占飛 人工「腦死亡」是如何製造出來的?
好的,接下來還有一點時間,我們要說說中國大陸這兩天倍受矚目的器官移植這個話題,因為此前被網民稱呼為「惡魔醫生」李占飛所在的武漢同濟醫院,終於出面正式回應了。
據陸媒《南方都市報》報導,7月22日,武漢同濟醫院發布聲明稱,網傳「武漢同濟醫院某醫生誘逼捐器官」的言論,「經相關部門核實查證,均為不實信息」。對傳播消息者「保留追究法律責任的權利」。
這裡提到的「誘逼捐器官」事件,是指發生今年6月轟動一時的事件,當時一名女士拍下了視頻指控李占飛謀器官害命,說她兒子在沒有做任何測試的情況下被醫生宣布腦死亡,後被撤掉呼吸機而死亡。她的孩子被判定為腦死亡後,院方立馬勸說家屬捐獻孩子的器官,但遭到家屬拒絕。而家屬質疑孩子死因時,院方又在心電圖、殯儀館資料等方面造假,甚至給衛健委執法大隊做的筆錄方面都在造假。
隨後這位母親當面怒斥李占飛:「你們處心積慮,圖謀不軌,你為啥說我孩子腦死亡。腦死亡是做活體器官捐獻的標準,太惡毒了!」
武漢同濟醫院是活摘器官的重災區,早就被海外追查國際列為黑名單的重點機構。李占飛謊稱患者腦死亡摘取器官,和去年地質大學的隆星宇左膝關節扭傷出現腦死亡,再到今年7月的「點肺比點外賣還快」,都說明一個極其可怕的現實,就是由於大數據聯網的技術以及中國人血樣檢測隱私的嚴重破壞,導致了過去原本為迫害法輪功學員而建立的活摘器官綠色通道,已經迅速強化擴大為一架高效精準的殺人機器。
而這架殺人機器賴以運轉的最核心,就是腦死亡。我們此前說過,中國從未立法認可腦死亡標準的合法性,所以從法律角度說,中國依然採用的是心臟死亡標準。任何以腦死亡為由就摘取器官的做法,都是違法的,都是在故意殺人。
其次,由於腦死亡沒被立法承認,所以也沒有一個統一的認定標準。如果有李占飛這樣的惡魔醫生存在,如果活摘器官成為了某些醫院的一大財源,要想人為製造腦死亡可以說是易如反掌的事。
我們舉個例子:無論你因為什麼病因上了手術台,哪怕只是像隆星宇那樣扭傷了膝蓋,只要在麻醉過程中追加一點麻藥,比如腦血氧細胞達到50%~60%,你就可能陷入昏迷。如果再追加麻藥,腦血氧細胞下降到20%~30%,你就將進入深度昏迷,腦細胞將死亡,造成不可逆損傷,大腦皮層所有深層反射會全部消失,基本上接近腦死亡。
這個時候,李占飛們就可以滿臉惋惜地告訴你,病人出現了腦死亡,無力回天,你應該讓病人為社會做出更大貢獻。
而製造這樣的腦死亡,在這條巨大的利益鏈條上,只需要搞定一個醫生一個麻醉師即可。很多人可能還是認為難以置信。3天前的21號,歷時7年完成、榮獲多項國際電影大獎的紀錄片《國有器官》,在高雄舉行首映。這部紀錄片中,首次出現了一位實名作證的醫生鄭治,他就曾經是活摘器官的執行人之一,他淚流滿面用顫抖的聲音講述了他如何被命令摘取一位18歲年輕人的眼球的經歷,他說這個年輕人還活著,雙眼就這麼看著他,使得他當場崩潰大喊我下不去手。
我建議朋友們都去看看這部紀錄片,台灣民視剛製作的【台灣演義】節目《解謎法輪功 氣功或宗教?》中,就有這部紀錄片中鄭治醫生的證詞片段,我們把鏈接貼在今天的文字區,歡迎朋友們點擊觀看。
看完你會發現,網絡常說的「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並不是一句形容,而是真實而殘酷的現實。
《遠見快評》製作組
責任編輯:李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