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4年12月26日訊】(英文大紀元專欄作家Jeffrey A. Tucker撰文/信宇編譯)馬上就要步入新的一年了。過去幾個月來,我們都感受到了一種深刻的變化;隨著2024年即將結束,2025年即將來臨,這場充滿變化的戲劇即將達到頂峰並落下帷幕。21世紀第一季度的尾聲似乎將在一種最難以置信但卻廣為流傳的情感中結束,這個情感就是滿懷希望。新年似乎只是日曆上的第一個日期,然而這一次的新年卻意味著更多。
這一次,決心戰勝了恐懼,光明取代了黑暗,對未來的美好憧憬取代了此前數年的暗淡陰霾。希望不同於樂觀主義,英國作家G‧K‧切斯特頓(G.K.Chesterton,1874—1936年)將樂觀主義(optimism)描述為僅僅是一種基於經驗主義的預測,就像悲觀主義(pessimism)一樣。絕望(despair)和希望(hope)也許更能表達這種情感:絕望顯示的是信仰的缺失,而希望則是相信,找回信仰就能擁有美好。
這種希望是一種顯而易見的、真實的文化轉變,以至於連《紐約時報》(The New York Times)都對此進行了報導。該報在最近的一篇長文中提到,今年流行「聖誕樹極致主義」(Christmas tree maximalism),聖誕樹裝飾得如此奢華奪目,以至於人們再也看不到聖誕樹本身了。
為什麼會這樣呢?當然,《紐約時報》並沒有對此給出解釋。然而相信每個讀者心中都有了答案。大家都知道,我們即將告別一生中最艱難的四年,這四年的特點是各個領域都存在嚴重的不確定性。在經濟方面,通貨膨脹對每個人來說都是毀滅性的,比統計數據顯示的要嚴重得多。新冠病毒(COVID-19,即中共病毒)全球疫情時期學校關閉造成的學業缺失就在我們身邊。比比皆是,數字成癮和普遍士氣低落則令整體形勢雪上加霜。
無論是犯罪頻發、出生率下降、產出走低、不平等加劇,還是人均壽命縮短,我們都可以通過挖掘所有數據來發現並揭示證據。這一切都有目共睹,即使我們眼睜睜地看著昔日美好的城市變得髒亂差,企業和居民紛紛逃離。我們甚至無法從精神或情感上處理這些問題。這個現象持續地給人一種感覺,即某種可怕的東西,某種來源於社會秩序之外的東西,已經奪取了控制權,而且不會放手。
然而,這幾年來我們在美國社會裡卻看到了一種令人鼓舞的重建和恢復的強大決心。最引人注目的頭條新聞當然是當選總統唐納德‧川普(特朗普)的壓倒性勝利,宣告強勢回歸。他所代表的運動似乎沒有先例可循,如果你去過集會附近的任何地方,你就會知道這一點。我最近在亞利桑那州鳳凰城(Phoenix),在川普的飛機降落前一天,整座城市似乎都沉浸在隆隆的期待聲中。
凌晨大約3點,我在酒店被窗外歡呼的人群吵醒。我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外面發現,期待聆聽川普演講的隊伍已經提前大約八小時繞著街區來回穿梭。你能想像嗎?是什麼原因讓成千上萬的人一夜未眠,只為到場聆聽一場可以在電視上看到的演講?我們知道。這場運動充滿了魔力,它比任何文化力量都更令人敬畏、更根深蒂固。
在下樓的電梯裡,我和CNN(全稱為Cable News Network,有線電視新聞網)的一位攝影師聊起了這件事。我們驚歎於現場的喧鬧聲和人群自發的歡呼聲。我問他覺得這背後有什麼原因。他說他不確定。我對他說,我猜測是幸福、解脫和對未來的希望。他很快就同意了我的看法。他顯然明白了。事實上,他不可能並不真正明白。
有人會說,這一切都超出想像,沒有一個人、沒有一位總統能夠與人們對他的期望相匹配。這是事實。大多數人都知道這一點。事實上,這場運動表面上以川普為中心;然而歸根結底,這並不是運動的全部實質。川普是容器和焦點,然而重建和恢復的文化決心是由更多因素構成的。
前幾天,作為美國最大的保守派運動之一的美國節(AmericaFest)在鳳凰城舉行。我花了很多時間與現場的家庭、工人、學生和所有人進行坦誠交談。這一切的原因既簡單又具有哲學的高度複雜性:這些人都只想要回自己的生活。
他們希望能夠自由地信奉自己的信仰,撫養自己的孩子,創業和工作,安全地走在街上,出版和閱讀真相,吃到健康的食物,並通過自己的勞動得到相應的回報。他們希望重新信任自己的醫生。他們希望再次喜歡自己的學校,去看電影時不會受到令人毛骨悚然的信息攻擊。
這不是一場關於神權、獨裁、強加於人的運動,也不是幾年來我們所看到的任何其它黑暗幻想。一旦近距離觀察,所有關於MAGA(Make America Great Again,讓美國再次偉大)極端主義的偏執警告都會煙消雲散。我逐漸認識到,這一切警告中的大部分內容本來就不是真實的,或者說,無論如何,都是對極少數邊緣案例的誇大其詞。
真實情況的本質可以歸結為各個階層民眾的正常希望和願望,即重新獲得信任,過上和平的生活,為自己創造繁榮。要理解這一點,不需要查閱深奧的哲學論著、民意調查或常春藤大學聯盟的專家觀點。我們只需要睜開眼睛,敞開心扉。
美國憲法本應為民眾提供這些支持。然而多年來,很明顯有些地方出了大問題。最近,我翻閱了一份引人注目的文件,這是一份長達500頁的編年式報告,由一個鮮為人知的機構整理而成,這個機構就是網絡安全和基礎設施安全局(Cybersecurity Infrastructure Security Agency,簡稱CISA),總部位於華盛頓特區,於2018年才成立,然而卻對數字技術行使著巨大的權力。
而由總部位於華盛頓特區的非政府組織「美國優先法律」(America First Legal)提供的這一份,從2020年2月中旬開始反向編年,展示了該機構如何與合作夥伴、非政府組織和大學合作,從互聯網上標記和清除那些與近乎全民一針接種使用新技術研發的新疫苗目標相悖的內容。任何表示質疑的帖子都會遭到抨擊,而分組交換(packet-switching)網絡則會對此全力進行審查。
(審查)直接針對的內容之一包括斯坦福大學(Stanford University)的傑伊‧巴塔查里亞(Jay Bhattacharya)的早期血清流行率研究,他的研究暗示,在不接種疫苗的情況下,隨著廣汎的人群獲得免疫力,感染浪潮將會終結。換而言之,CISA直接站在宣傳輿論的一邊,而將矛頭對準了真正的科學研究,並與所有社交媒體公司密切合作以實現其目標。它還直接瞄準了《大紀元時報》,聲稱該報「宣揚關於冠狀病毒和美國抗議活動的陰謀論」。
這一切都令人震驚和害怕,想像一下政府中的人竟然會如此無視憲法第一修正案(保障的言論自由)。然而你們知道更糟糕的是什麼嗎?我們懷疑這種事情正在發生,然而卻沒有任何證據。這時候我們就會開始發瘋,想像自己可能正在經歷某種妄想症。最好是有確鑿的證據,這樣至少我們知道自己的直覺是可信的。
我們現在終於有了。當然,這僅僅是個開始。我不可能讀完眾議院司法機構聯邦政府武器化問題小組委員會(the Subcommittee on the Weaponization of the Federal Government)編寫的長達17,000頁的文件。但我還是很高興它的存在。知道總比不知道好。
知道真相意味著獲得信心,相信已經損壞的東西是可以修復的。當我們發現這並不是什麼可怕的幽靈或神祕的東西在破壞我們的生活和自由,而實際上只是一個由人建立起來的系統時,就像動畫系列片《史酷比》(Scooby-Doo)中最後一次謎底揭曉,當面具被揭開,鎮長現身,一切真相大白。
雖然歷經坎坷,然而美國社會似乎正在自我修復,而且不是自上而下,而是自下而上,通過人們的辛勤勞動、旺盛精力、虔誠祈禱和愛國主義精神,他們仍然相信美國可以成為充滿機遇的國度、勇敢者和自由人士的家園。無論精英們如何嗤之以鼻,不管企業媒體如何不屑一顧,無論如何,這一切正在發生。
令人興奮的是,如果美國能夠自我修復,這將激勵整個世界接受自由的理念,讓人們有能力在沒有中央極權強加和行政控制的情況下自由安排自己的生活。在這樣一個世界裡,文化可以空前繁榮,就像我們在法國巴黎聖母大教堂重建時看到的那樣。
顯而易見,歷經輝煌、磨難和重生的巴黎聖母院已經成為我們這個時代的象徵:數百年的建造,一天的燃燒,數年的修復,然而現在卻前所未有地光彩奪目、華麗無比。我們現在所處的社會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作者簡介:
傑弗里‧塔克(Jeffrey A. Tucker)是總部位於德克薩斯州奧斯汀(Austin)的布朗斯通研究所(Brownstone Institute)的創始人兼總裁。他在學術界和大眾媒體上發表了數千篇文章,並以五種語言出版了10本書,最新著作是《自由抑或封鎖》(Liberty or Lockdown, 2020)。他也是《路德維希‧馮‧米塞斯文集》(The Best of Ludwig von Mises, 2019)一書的編輯。他還定期為《大紀元時報》撰寫經濟學專欄,就經濟、技術、社會哲學和文化等主題廣泛發聲。
原文: 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本文僅代表作者本人觀點,並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立場。
責任編輯:高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