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4年10月04日訊】
田華獲頒「國家勳章」
9月29日,作為中共自嗨「十一」的重頭戲碼之一,「國家勳章和國家榮譽稱號」頒授儀式,在大會堂「隆重」舉行。中共黨魁習近平向「人民藝術家」國家榮譽稱號獲得者田華頒授了國家勳章。
田華,原名劉天花,1928年出生於河北省唐縣。她的演藝生涯始於1940年,當時她加入八路軍劇社,開始了她的表演生涯。1951年,她在電影《白毛女》中扮演喜兒,這一角色使她成為家喻戶曉的電影明星,同時也成為中共高層推崇的演藝界紅人。
筆者注意到,9月29日中共眾黨媒高調報道頒授儀式的新聞裡,在田華飾演的眾多人物形象中,唯一被提及的就是《白毛女》中扮演的喜兒。也就是說,田華主演《白毛女》,在她獲得這枚勳章的「功勞」中舉足輕重。換句話說,《白毛女》中的喜兒,是田華塑造的所有形象中的「頭牌」。因此從某種意義上說,正是這股「白毛風」,把田華「颳」上了「國家勳章」的領獎台。
《白毛女》的來龍去脈
那麼,《白毛女》究竟是一出什麼樣的作品呢?讓我們穿越近百年的歷史塵煙,來探尋「白毛風」風起何處吧。
2002年4月3日,《中華讀書報》發表了「白毛女的故事」一文,詳細起底了《白毛女》。文章說,《白毛女》的題材最初來源於河北民間一個關於「白毛仙姑」的傳說。這個傳說的大意是:
「附近有座山,山裡有個洞,洞裡住著一個渾身長滿白毛的仙姑。她扶正祛邪,法力無邊,主宰人間禍福。」
抗戰時,有些「根據地解放區」的「鬥爭大會」常常開不起來,其原因就是村民們晚上都去給「仙姑」上香進貢,祈求賜福,使得鬥爭會場冷冷清清。
「白毛仙姑」的傳說,首先啟發了中共西北戰地服務團作家邵子南的靈感,他注意到了這個題材。為配合「鬥爭」需要,把村民們從奶奶廟、「仙姑洞」裡拉回來,他編了一個戲曲劇本,主題是「破除迷信,發動群眾」,這就是後來《白毛女》的雛形。
無巧不成書。政治嗅覺靈敏度極高的延安「魯迅藝術學院」(下稱魯藝)院長周揚看到了這個劇本,儘管他對原劇本主題局限於「破除迷信」感到不滿,但卻從中看到了一種「乾貨」,儘管他一下子還說不準這「乾貨」到底是什麼。
於是,周揚決定由魯藝創作並演出一部大型舞台劇,就以「白毛仙姑」為題材。創作班底很快搭了起來,由魯藝戲劇系主任張庚總負責,編劇仍為邵子南。邵在他原先的戲曲劇本的基礎上,很快就寫出了劇本的演出本,主題當然已經不是民間傳說中的仗義行俠,而是反映階級剝削給勞動人民造成的沉重災難。但試排幾場之後,周揚很不滿意。他認為無論從立意還是從藝術形式和表演格調上講,《白毛仙姑》都沒有走出舊劇的老套子,缺乏新意。為此,他明確提出:魯藝要在黨的七大召開之前,創作演出一部大型的新歌劇《白毛女》;要賦予新歌劇以新的主題,體現勞動人民的反抗意識……
張庚根據周揚的意見,調整了創作班子。編劇換成了從魯藝文學系調來的賀敬之、丁毅。接受《白毛女》的創作任務後,賀敬之很快就以詩人的情懷和戲劇家的表述力,完成了新的劇本。新劇本確立了「舊社會把人變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這樣一個新的主題,稱得上是中共一向倡導的「文藝為政治服務的傑作」。
於是,這部「傑作」的戲路,就由原來的道家仙姑修仙行俠傳說,搖身一變,成了階級鬥爭的活劇: 「惡霸地主黃世仁」,一心想霸占佃戶楊白勞的女兒喜兒。除夕之夜,黃世仁強迫楊白勞賣女頂債,楊白勞被迫喝滷水自殺。此後,喜兒被搶進黃家,遭黃世仁姦污。喜兒與同村青年農民大春相愛,大春救喜兒未成,投奔八路軍。喜兒逃入深山,過著非人的生活,頭髮全白。兩年後大春隨部隊回鄉,找到喜兒,伸冤報仇。兩人結婚,過著翻身幸福的生活。
1945年4月28日,也就是中共七大召開的前一天,《白毛女》在延安中央黨校禮堂舉行了首場演出。來自全國的527名正式代表、908名列席代表以及延安各機關的頭頭腦腦們,幾乎傾巢而出,觀看了首場演出。演出獲得了極大的成功。
第二天一早,中央辦公廳就派專人來向魯藝傳達中共領導的三點觀感:第一,主題好,是一個好戲,而且非常合時宜。第二,藝術上成功,情節真實,音樂有民族風格。第三,黃世仁罪大惡極應該槍斃。
中央辦公廳的人還就第三點意見做了專門的解釋:「中國革命的首要問題是農民問題,也就是反抗地主階級剝削的問題。這個戲已經很好地反映了這個問題。抗戰勝利後民族矛盾將退為次要矛盾,階級矛盾必然尖銳起來上升為主要矛盾。黃世仁如此作惡多端還不槍斃了他?說明作者還不敢發動群眾。同志們,我們這樣做,是會犯右傾機會主義錯誤的呀!」
中央辦公廳當時沒有明確這是哪位領導同志的意見,直到很久之後演員們才知道,這實際上是劉少奇的觀點。在以後的演出中,黃世仁、穆仁智就被當場槍斃了。
因為《白毛女》煽動仇恨太火爆給力,中共如獲至寶,迅速把這出戲推廣到大大小小的劇團,大演特演。所以,當時中共上下流行這樣一句話:「開十次會,不如演一場《白毛女》效果大。」
就這樣,帶著對地主階級的滿腔仇恨,一股《白毛女》旋風迅速席捲了延安,席捲了陝北,席捲了解放區,最終席捲了全國。到了文革時,幾乎每年除夕,當人們排著長隊去領取嚴格按人頭配給的一點年貨時,都會從無處不在的喇叭裡聽到《白毛女》的旋律——那是中共在提醒人們不要忘了「萬惡的舊社會」,並由衷地感恩他們帶來的所謂「新社會」。
對於《白毛女》這樣一個移花接木、無中生有的荒誕劇,卻成了中共嘴裡的香餑餑。幾十年來,《白毛女》的展現形式包括民族新歌劇、電影、京劇、芭蕾舞劇和連環畫等,在中共對內對外的欺騙宣傳中,派上了極大的用場。
1950年,由同名歌劇改編而來的電影版《白毛女》,在長春電影製片廠開機拍攝,田華在劇中扮演女一號喜兒。正是這一炮走紅,為田華今天摘取「國家勳章」 轟開了大門。
田華知假演假
1995年《新文化史料》第4期,發表了田華文章:《我三次接觸<白毛女>的經歷》」
田華在文中說,第一次接觸白毛女的故事,那還是抗日戰爭時期的1942年秋天。我們經常是沒白天沒晚上的跑路躲避敵人。我那時才14歲,不記得哪個大同志說,我給你們講個白毛仙姑的故事吧!這個有聲有色的傳奇式的故事曾吸引著我們爭著往前走,只怕聽不清。
田華這裡提到的「這個有聲有色的傳奇式的故事」,應該是未經延安魯藝改編前的那個原汁原味的「白毛仙姑」傳說,這跟1951年電影裡田華出演的那個《白毛女》根本就是八杆子打不著邊兒,驢唇不對馬嘴。
田華文中還披露,《白毛女》拍攝成電影以後,除了配合中共土改煽動對地主的仇恨以外,在國外影響也很大。50年代初,我在莫斯科聽到了喜兒講俄文,也被譯成亞、非、拉諸多語言。
田華這是明知其假,而卻傾情把這個傷天害理的假演繹的淋漓盡致,煽情無數,騙人無數,從中國一直騙到亞非拉。
「欺騙」是中共宣傳機器的「不二魔法」
眾所周知,暴力和謊言是中共的起家、看家本領。中共奪取政權,一靠槍桿子殺人,二靠筆桿子騙人。被共產主義、無產階級革命和階級鬥爭邪說洗腦後的中共御用文人們,在他們被中共欺騙後,成了替中共在更大範圍騙人的人。自從中共延安時期開始,先後編造了多部為中共美化執政合法性、掩蓋罪惡歷史、煽動民眾階級仇恨的文藝作品,這樣的作品在上世紀50、60年代進入高潮。舉世聞名的「四大惡霸地主「——劉文彩、周扒皮、南霸天、黃世仁,都是被虛構出來的。這些東西一經問世,蒙冤者被冤死,家族都要株連;受騙者被騙傻,騙煞一代又一代。
這些玩藝兒,差不多都是從這樣一個模子裡倒出來的——共產黨親+窮苦人好+地主惡霸+階級(民族)仇恨=文藝作品。
如果說,這個模子在幾十年前還可以蒙人的話,那麼,今天人們已經逐漸看穿了其中的荒謬。歷史和現實都告訴人們:共產黨政權最惡最黑最壞;當年跟著共產黨鬧革命的窮人,良莠不齊,其中不少是窮橫刁民,即所謂「流氓無產者」;而被中共文人污衊為惡霸的地主,基本上是農村勤儉致富的善良人家;中共文人們寫書煽動你死我活的階級仇恨,製造了數不清的人間悲劇和民族災難。
文藝作品中的藝術形象,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這是藝術創作的基本規律。文藝作品允許虛構、凝練與昇華。但是,絕不能美醜顛倒,善惡錯位,正邪不分,把活生生的大好人寫成無惡不作的大壞蛋。審視中共文人們模式化的文藝作品,正是陷入了這樣一個魔鬼怪圈兒。說白了,這此文藝作品,是中共獨裁暴政統治的需要,是中共黨文化母體生出的邪種孽胎。
被中共利用的文人們,其藝術天賦越高,寫出的東西越叫座兒,則其對社會的毒害越隱諱、持久而深重,這不能不說是中共文人們的人生悲哀。他們在中共黨文化的欺騙與毒害下,好像完全忘記了「文章千古事」「文以載道」這些古訓;作為「士」這個階層的文人,他們也完全忘記了「為天地立心,這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的社會擔當,而淪落為維護中共的政治工具。中共需要什麼,他們就編什麼。正像中共的喉舌們自嘲的那樣:「俺是黨的一條狗,守在黨的大門口。黨叫咬誰就咬誰,讓咬幾口咬幾口。」
在他們的作品裡,「黨的利益高於一切!」 用中共的紅色經典小說《苦菜花》的作者馮德英的話說:「從而揭示出,勞動人民要想得到解放,只有跟著共產黨。」這種「奇葩邏輯」發展到後來,在中共文人的筆下,諸如「爹親娘親不如共產黨親」的混帳話花樣不斷翻新。當中共政權垮台的時候,這些書記都將成為文學史上的敗類,人類文化的垃圾。
近些年來,四大地主的真實人生,通過良心人士的不斷挖掘,已經基本還其歷史本來面目。以四大地主之首的劉文彩為例,據四川大邑縣(劉文彩家鄉)的鄉親回憶說,劉文彩待人厚道,常對鄉里鄉親扶危濟困,特別是到晚年,他個人出資2.5億元(折合當時200多萬美元)興辦了當時全四川師資設備最好的文彩中學,並刻碑明示:「學校成立之日,劉家不再對校產擁有所有權和使用權。」
結語
2018年6月8日,中共將首枚中華人民共和國「友誼勳章」頒授給了俄羅斯總統普京。要知道,中國人公認的是:俄國人是近現代史上傷害中國最大的鄰國。
2024年9月29日,中共將「國家勳章」頒授給了田華。要知道,田華是在電影《白毛女》中知假演假,並用演技煽情「白毛風」幾乎煽暈了全世界的人。
責任編輯:金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