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3年04月27日訊】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一大早,天氣微涼。一位個子不高,身穿深色夾克衫的男生走出了清華大學校門。他是清華大學五年級大學生黃奎,那時已被推薦免試攻讀博士學位。只見黃奎搭上一輛公共汽車,他要去一個地方—國家信訪辦。這個地方在北京中南海國務院隔壁。
出發之前,黃奎心裡有點兒害怕。他想起了一九八九年天安門廣場。他想:員警會不會開槍?他們會不會用警棍打人?會不會抓人?會不會發生流血事件?
他又想到前一天四月二十四日,下午放學後到食堂吃飯,偶然碰到一位朋友,得知天津抓人、打人,北京學員二十五日要去中南海上訪。
黃奎當時第一個想法就是:「當然要去!他是煉功人,我也是煉功人,抓他就等於抓我,我當然不能坐視不管……從另外一方面講,法輪功使我受益良多,當法輪功受到誣衊時,我當然要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這也是人之常理啊。」
想到此,黃奎邁出堅定的步伐。在中南海附近的府右街,他下了公共汽車。此時已經有很多法輪功學員到達現場。大家靜靜地站著,有的拿著一本《轉法輪》在看。他也看到了很多清華大學老師和學生,比如:副教授須寅、副教授王久春,也有其他的同學,黃奎加入了他們的行列。
他還發現,來上訪的,也有人來自河北、遼寧等臨近省份。「外地法輪功學員能看出來,因為他們穿著樸素,還帶著乾糧。有的一看是農村來的。坐了一夜的大巴,也沒睡好覺,很辛苦。」「我當時心裡很感動。」
大善之舉
萬人大上訪的起因再簡單不過。因為何祚庥在天津一家刊物誣陷法輪功,法輪功學員去說明情況時,遭到武警毒打與綁架。當法輪功學員去天津市政府反映情況時,得到的答覆是:「我們這裡沒有許可權解決問題,你們如果想解決問題,那就去中南海。」並說,北京公安部介入這個事件,「你們去北京吧,去北京才能解決問題。」天津官員答覆的時間是一九九九年的四月二十四日淩晨一點多鐘。
在這種情況下,法輪功學員才決定去中南海附近的國務院信訪辦公室反映情況。在中國大陸,「信訪」也稱為「上訪」,在文革後,為了處理歷次政治運動中積壓的大量冤假錯案,建立了上訪制度。
法輪功學員要去信訪辦反映情況的消息被迅速傳遞開來。因為很長一段時間以來,許多地方學員的正常學法煉功受到當地政府的騷擾。去信訪辦反映情況,從而解決干擾修煉的問題,成了上訪的初衷與期盼。
聽到要去信訪辦,不管是什麼職業、身在何處、有什麼個人的困難,許多法輪功學員義無反顧地去了。
學員們路上所有吃、住、交通費用都是自己出,他們三三倆倆,有的結伴而來,有的一人前往,從四面八方向信訪辦彙集。四月二十五日,到信訪辦的法輪功學員有一萬多人。
上萬名法輪功學員到國務院信訪辦上訪,沒有口號,沒有標語,秩序井然。在問題得到解決後悄然離去,地上沒留下一片紙屑。這個事件震動了全世界,被國際社會譽為「中國歷史上規模最大、最和平理性的維權事件」。
這是一群怎樣的人群啊!軍隊、員警的紀律要求是非常嚴格的,可是四二五上訪裏面有現役的軍人與員警。他們中還有中科院的,有教授、有博士生、研究生、大學生,還有其它行業的知識分子。這是一群無知的人嗎?用迷信給他們扣帽子能說得過去嗎?中央部委當中也有人來。在平常人看來,這些人的地位遠遠高於普通百姓,可是他們與天南海北的法輪功學員站在了一起。
他們中還有年邁的老人,有樸素的農民,有抱著孩子的婦女,有身懷六甲的孕婦……
現旅居紐約、原北京旅遊局下屬工程公司財務會計張金秋介紹,她當天是從煉功點得知這一消息的:「我住在朝陽區,所以坐101公交汽車去上訪的。」她說,自己沒有什麼顧慮,就是覺得應該去,去證實法輪功是好的。
現旅居日本、原山東濰坊市的理髮師淑莉說,得知消息那天,她正在上班。那天一位功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告訴她,天津市的法輪功學員被打被抓了,說要去北京請願。「我正在跟顧客理髮呢。顧客一聽,就說:你不用給我洗頭了,你趕緊走吧。」
一天的時間極其短暫,然而這一天內,信訪辦外站著的這些法輪功學員所表現的高境界的行為,在中國近代史上沒有過。為了少去廁所,他們儘量少喝水,少吃飯;為了不干擾交通,他們連盲道都讓了出來;他們不抽煙,可員警丟的煙頭都被他們撿起。有員警在他們走後,指著潔淨的地面說:你們看,甚麼是德,這就是,這就是德!有看到這一景象的北京市民說:中國有希望!
首惡的夢囈
當法輪功學員平和的反映情況時,下午三點多鐘,江澤民坐著防彈車在中南海周圍神秘地轉了一圈後,回去了。
通常來說,無論是誰,看到這麼一群高素質的人都能心有所感,然而江澤民沒有正常理性的思維,對權力的控制慾、妒嫉心極強。就在這一天夜裏,他寫了一封「給政治局常委及其他有關領導同志的信」。
他在信中說:「這次事件,是1989年那場政治風波以來在中南海地區發生的群體性事件中人數最多的一次」,「必須堅持用正確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教育廣大幹部群眾。難道我們共產黨人所具有的馬克思主義理論,所信奉的唯物論、無神論,還戰勝不了法輪功所宣揚的那一套東西嗎?」
江澤民在信中把他個人的思想暴露無遺。他踏著一九八九年六四學生的鮮血爬到中共頭目的座椅。他上臺以來提的口號就是「把一切不穩定因素消滅在萌芽狀態」。他把自己的權位看的超過一切,唯恐社會上有一絲一毫的風吹草動。
江澤民更見不得一點有獨立想法的人。而四二五上訪的一萬人,在堅持自己的立場上表現出了極強的獨立自主。他們不像中共的黨徒,見了上級就非常的卑微和順從。他們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堅守。這樣的人本來對社會來講是最讓人放心的,一群威武不能屈的高素質人民不正是國家社會穩定的基石嗎?
江澤民所說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唯物論、無神論是甚麼東西?恐怕連他自己都說不清。
就江澤民來講,他真的是無神論者?一九九八年長江流域的大洪水,他為保自己的所謂龍脈,全然不顧當時的水勢,拒絕啟用分洪區洩洪,人為的造成大的災難。害怕自己被鎮,他都不敢到鎮江。他所說的共產黨的這套東西,連他自己都不信。可是他卻要拿來對付老百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江澤民將這封信命名為「一個新的信號」,被他收錄在自己的所謂文選裏。這封信不長,但卻十分陰毒,直接表明了他準備用共產黨路線鬥爭的方式對法輪功展開迫害。隨後十幾年的歷史表明,江澤民確實是在利用中共的這套機制對法輪功進行了異常殘酷的迫害打壓。
前中共中紀委監察員王友群表示:「一個正常的國家,正常的領導人,當一件重大事件發生時,正常的想法應該是:先弄清楚是誰做了什麼,探究為什麼做,最後再決定怎麼辦。」但是這種正常的思維在中共身上是行不通的。
萬世之鑑
四二五事件當天和平解決,開創了老百姓通過和平理性的方式,與政府通過對話解決矛盾的先例。國際媒體對此給予了高度評價。
一位在美國從事科學研究的華人對此評論道:「中國這個民族是一個順民、暴民的民族,他不當順民就當暴民。在中國歷史上沒有和平解決問題的,沒有非暴力運動解決問題的事情。所以說事實上這一天的行動已經證明了,中國人是願意走非暴力的道路的。事實上法輪功已經改變了中國的民族性。」
這個評價名符其實。對中共頭目江澤民而言,他喜歡看到的是順民,而怕見到的是暴民。儘管中國的憲法上寫著中國人有這樣那樣的自由和權利,而實際上這些權利或自由都在中共的掌控中,說剝奪就剝奪了。在「封城」的近三年中,中共再次展現它的極權專制統治,全世界都看得很清楚。
四二五中法輪功學員所表現出來的風貌,讓中共極為膽怯。法輪功學員面對強權不低頭,是不願當順民的表現。他們面對暴力不以暴治暴,又是他們不當暴民的表現。他們只是在為天賦人權而堅守,而堅守的又是普世價值中的信仰自由;這是他們最基本的訴求,也是對社會中所有人都有益的訴求。
江澤民擁有黨政軍最高大權。據報導,四二五當天,他就佈置了武警準備武力鎮壓法輪功學員。汙衊法輪功的何祚庥在便衣的保護下也到了現場,但是法輪功學員沒有一人與他理論,更甭提衝突了。
有些假扮法輪功學員的便衣試圖煽動大家喊口號,但是法輪功學員沒有理會他們。江澤民、羅幹等人實在找不到使用暴力的藉口。
用暴力、欺騙、無神論等學說所澆灌起來的中共黨徒,面對堅持真、善、忍的民眾,真的膽怯了。因為中共那一套專政的理論在法輪功學員身上根本找不到著力點。
在面對強加的不公時,法輪功學員徹底體現了堅忍、坦蕩、平和。在隨後二十四年遭受殘酷迫害的過程中,在和平申訴得不到公正審理的時候,在面對血腥屠殺的時候,在向民眾講述法輪功真相卻得不到理解的時候,他們一如既往地展現出大善大忍的胸懷。
法輪功學員二十四年前這一天的所作所為,給後世人們留下了永遠的參照。在面對強權迫害時,善良的人們不能沉默,人們需要站出來。哪怕就是一句話不說,就那麼靜靜地一站,就展現了真相。
到目前為止,在世界上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中,有一億人在修煉法輪大法;受到海內外褒獎、支持議案與信函達到五千多項;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著作已被譯成四十多種文字,在全球各地出版發行,是譯為最多外文的中文書籍;自二零零零年起,李洪志先生連續四年獲得諾貝爾和平獎提名。
二十四年來,全世界法輪功學員在中共駐外的使領館門前,向民眾展示功法與講真相時,繼承得就是四二五的這種形式和傳統。在現在人們的口耳相傳中,四二五已經成為人類道德的豐碑。
——轉自《明慧之窗》
參考:
1. 黃奎,清華大學博士生紀念「425」十一週年,大紀元
2. 李辰,永恆的日子 4·25中南海萬人上訪真相,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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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朱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