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2年05月13日訊】大家好,歡迎收看週五(5月13日)的《新聞大家談》。我是扶搖(主持人)。
今日焦點:各界牛人齊聚,談中共「終極禁忌話題」;協和醫科大腫瘤學博士、美國大學教授、谷歌高級產品經理、生物技術公司首席科學官,他們為什麼都煉法輪功?
2022年5月13日,是法輪功傳世30周年的紀念日。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走上街頭,以各種方式慶祝這個特殊的時刻,各國政要也紛紛發出賀電和褒獎,支持法輪功和「真善忍」。
對於中國大陸的民眾來說,這些景象或許就像發生在另一個平行世界裡。因為雖然法輪功已經傳遍全球一百多個國家,但是在中國,持續了23年的鎮壓和迫害還在發生著。
就像對待疫情「清零政策」一樣,在對待法輪功的態度上,中共又成了國際社會上的那個「逆行者」。
當然,不少中國人和海外華人也好奇,在中共的負面宣傳席捲全球後,還選擇煉法輪功的都是些什麼人?他們為什麼那麼堅持?目的又是什麼呢?
本期節目,我們請來四位不同領域的精英,也是法輪功學員,來和大家聊聊,看他們和您心目中「法輪功學員」的形象是否一樣。
【腫瘤學博士:修煉是更高的科學】
扶搖:我們請到的第一位法輪功學員高美霞,畢業於中國協和醫科大學,並在那裡取得腫瘤學博士學位。2007年到美國後,她先在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做博士後,後到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IH)做生物醫學研究員。目前,高美霞博士是美國大型生物技術和醫療器械公司「賽默飛世爾科技」(Thermo Fisher Scientific)的數據分析師。
很多人可能有個既定的觀念,就是學醫的人,應該不相信氣功、修煉這些事。高美霞從中國大陸最好的醫科大學畢業,一路在行業頂尖的機構和公司從業,她是怎麼接觸到法輪功,並一直修煉下去的呢?
高美霞:我以前胃特別特別不好,辣的不能吃、涼的不能吃,反正吃得太飽也不行、餓了也不行,怎麼著都很容易痛,就是覺得很不好調理,人也瘦,大概80多斤,瘦骨嶙峋的。所以就覺得這個胃不好,真的是挺遭罪,別人可能沒有這個體驗。
我學醫以後,中藥西藥都吃過,各種各樣的調理胃的、治胃的藥,我記得那會兒什麼三株口服夜、胃必治、快胃片呀,反正我能想到的西藥中藥就都吃,但是效果都不好。
我就是問我們醫學院的老師,他們也說不出什麼來,說這個胃病主要靠養吧,就是這個七分養三分治啦。這個東西也沒有說有一個什麼特別好的辦法,立馬就給你見效。
所以我對醫學其實……到後來覺得它是一種科學,確實也有一定的作用,但是它的作用我可以說其實是很有限的。尤其你深入其中以後發現,可以真正治療的病並不是很多,大部分病其實它(醫學)也是束手無策,或者它只能對症,它不能除根。
所以我越發了解它了以後,對它就不像一開始期待值那麼高了,就不是說你有病了,只要到醫院、只要看醫生就好了。我就覺得這其實是很侷限的一個辦法。
那我又一邊接觸這些別的方法,比如說氣功啊、修煉啊,我發現其實它有它的角度,而且它這種方法你可能當時說不清楚為什麼,但是它就管用,而且效果更好。
我煉了(法輪功)以後覺得很神奇,一個月之內我的胃病就徹底好了。
那後來我發現,隨著我慢慢對他(法輪功)的了解,就發現這其實才是一個更高的科學,只不過就是有的人他比較僵化,思維比較侷限,沒有去open mind(開放思想),沒有去了解他。但是實際上他才是一個人們不太了解或者是不太知道的一個更高的科學。
所以我就對修煉慢慢就是……也是一個逐步的過程,最開始的時候肯定也不是這麼認可了,畢竟是在所謂的現代教育這個體制下成長起來的。但是慢慢地我就覺得,哎呀,這個東西真的是博大精深,好像永遠你都看不到他的頂端。你只有說不斷地進步、不斷地進步,但是好像真的是學無止境。
說起來啊,我覺得中國的傳統文化對我們的影響還是挺重要的。我能夠這麼容易接觸修煉,而且這麼容易接受修煉這個想法,也是跟我家裡的文化有關。我母親她就是在中共建政之前,就是老人們那種過去傳統文化薰陶得特別好。所以她給我們從小講的就是善惡有報,相信三尺頭上有神靈。雖然我們接受這些現代教育,但是我的心裡頭冥冥之中覺得天還是需要去敬畏的,沒有那種戰天鬥地的想法,我覺得那個其實是很荒謬的。
所以我對有神論其實並不是很排斥,再加上我有一個哥哥,他對這個修煉就特別感興趣。我從比較小的時候,他就給我講各種修煉的故事,比如說釋迦牟尼修煉的故事,什麼《道德經》、《金剛經》,他都喜歡看,所以我對修煉不是很陌生。
而且我自己學了醫以後,我覺得看生命無常,尤其在醫院裡頭看到這些生老病死以後,就更覺得:難道人生就是這麼短嗎?
雖然我也不知道修煉能達到什麼樣的一個目的,到底能不能超脫生死,但是我就總覺得人生應該有更高的追求,或者有更好的一個法門,可以讓你心靈得到真正的平和或者是愉悅、喜悅之感。
後來等到我接觸這個功法以後,我最一開始以為他是一個氣功,但是當我請到《轉法輪》,然後把《轉法輪》從頭到尾讀了一遍以後,我就覺得特別感慨。我說,「哎呀,這個才是真的指導我們修煉的一個高德大法,可惜就是接觸得有點晚了。」
扶搖:高美霞從1998年開始學煉法輪功,第二年,中共就發動了迫害。這一巨變,對她個人有什麼直接影響呢?
高美霞:在國內是這樣,迫害發生之前我們到處洪法,那個時候就希望所有人都能夠了解法輪功,都能從中受益。但是迫害發生以後,一夜之間就天翻地覆了,所有人都好像噤若寒蟬,不敢再去談論這個事情。
但是我們知道真相,我們知道法輪功是好的,自己是受益的,它(中共)所有的(宣傳)都是妖魔化、都是抹黑,所以(我)就跟周圍的人講真相。其實周圍的人還是蠻了解我的,這也是我在國內沒有直接受迫害的一個原因。
當時,我的老師和周圍的同學都知道我修煉,上面要求拉一個「黑名單」的時候,他們都沒有報上我去,所以我覺得好人還是很多的。
我來了國外以後發現,這邊的華人他們的誤解並不比我國內周圍接觸的人的誤解小。就因為(中共)央視宣傳,這個給大家留下的邪惡的印象太深了,所以他就覺得這個法輪功的人……他們都說幸虧是先認識我,才知道我煉法輪功的,要不然可能都不會跟我打交道。
但是通過一些事情以後,他們慢慢知道法輪功的人其實都挺好的,也挺正常的,很陽光,不是電視上說的那樣,什麼不管家了不工作了,就是在那抹黑我們嘛。其實我們沒比別人少做什麼,只不過就是人的心態變得更好了,那有什麼不好呢?
我覺得我修煉這麼多年,最想感謝的就是師父李洪志大師,因為是他給我們開啟了人生的一個新的大門,讓我們找到了真正的讓心靈或者是精神提升,然後回到返本歸真的路上,我覺得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我現在不能說每天在進步吧,但是跟我過去比的話,我就覺得我每次出現什麼事情的時候都會知道向內找,這就是師父教給我們的法理在指導我們,就是很少怨天尤人。所以就覺得自己隨著不斷地內省、向內找,就是道德在不斷地提升。
我覺得這個也是修煉無止境吧,這都要感謝師父帶給我們這麼好的大法,指引我們走上這條真正走向幸福的大道。所以我想借這個機會,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非常感謝。
【美國大學機械系主任:中共使館曾宴請法輪功學員】
扶搖:好的,感謝高美霞博士和我們分享了這麼多。
我們訪問到的第二位法輪功學員聶森,在台灣大學獲得機械工程的本碩學位,並在美國伊利諾伊大學巴厄納-香檳分校獲得機械工程博士學位。目前,聶森博士是美國天主教大學機械系教授,他在這個學校工作了近40年,並當了5任系主任。
聶教授說,他自認為是個博學多聞的人,但法輪功的著作仍然令他佩服得「五體投地」。我們來聽聽他對這個說法的解釋。
聶森:我從台灣出生長大,來美國念書,留下來工作。我一直都對人生的真諦是有追求,人為什麼出生,為什麼活著,活著是什麼目的,人是不是就是這樣子……就是我在成長發展的過程中,總是有這麼一點對於人生真諦的迷茫,或者是追求了。雖然不是經常這樣想,但是偶爾會想。
我喜歡看書,看《轉法輪》和其他一些(法輪功)經書,我是很佩服裡頭講的內容。
我自己以為我念了很多書,在圖書館、電腦上看了很多資料,我自己感覺是相對來講博學多聞,怎麼(《轉法輪》)裡頭講的東西我都沒看過?而且道理都這麼對。這很顯然不是從圖書館裡頭找出來的或者是看人家這樣想的,但是每一句話講得都很對。這個令我很佩服,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個不只是博大精深,前後呼應圓融,怎麼哪個角度講的都一樣啊?這一定就是真的嘛。簡單講,就像是你要跟朋友講一個地址,說你到我這邊來,這個地址是哪一條街,你碰到哪個右轉、左轉。那後來另外一個朋友來,你就跟他講另外一條路,反正最後還是要到你家裡頭。那是因為真正有這麼一個地址,你講的角度不一樣,但是真正都能到。
我自己學法這麼多年,讀法有時候我還是會很震驚,就是師父講的道理是多對呀,又看懂了一點點這個、那個。反正真是了不起,博大精深、圓融貫通,怎麼學都是學不夠、學不完的。這也是一個很特別的事情,我並不是只講我一個人的情況,我相信很多(學員)都是有這種認識的。
講是講博士嘛,就是PhD博士,其實我們算是很專門的知識份子,就在自己很窄的那一門,學得比較深入一點。號稱「博士」其實一點都不「博」,真正博大精深的就是大法。
扶搖:在自己的研究領域頗有成就的聶森教授,曾經被中共政府和中國學術界奉為座上賓。但是1999年迫害發生後,他發現,雖然自己沒有任何改變,但中方對他的態度有了天壤之別。這對他來說,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聶森:我自己的專業是燃燒、燃料、動力、能源、環境污染、氣候變遷這些方面。
我年輕當教授的時候,有幸拿到了美國能源部的一個大項目,叫作清潔燃煤技術。從能源部來講是個小項目,但是對一個學校來講是一個大的項目。
那就收了很多中國大陸來的學生,念碩士、博士或者訪問學者。因為中國大陸最需要怎麼樣燒煤燒得乾淨,到今天還是需要。
(我)培養了很多中國大陸的學生學者,有一半的人回去了,回去都發展得很好,所以有時候(他們)會邀請我去講學,我也去了好多次(大陸)了。
1999年7月以前,(中台)兩邊的政府都對法輪功很友善,兩邊的大使館或是代表處都很禮遇。我偶爾有時候會被邀請,中共大使館和中華民國的代表處,都邀請我當嘉賓參加。
我還記得,我們那時候參加遊行,包括中共大使館都邀請我們,有一桌在裡頭,大家慶祝,法輪功有一桌,那些參贊也來敬酒。
直到1999年4·25開始以後,尤其7·20那時候迫害剛開始,我第一時間就聽到,我就跟DC的學員到中共大使館去和平請願。
我還是第一次站在大使館的外面。其實我什麼話也沒講,就站著支持,我也不知道講什麼話,我相信就被那個攝影機、攝像頭照到了。然後,我就變成不受歡迎的人物啦。其實我根本沒有想怎樣,我只是很自然就會講說,如果你懷疑一個團體,包括法輪功的話,你可以調查,調查完了再怎麼樣,你犯不著就打壓迫害。
我以前到中國講學好多次,幾個大學我都是客座教授,就是因為這個……那時候對我的衝擊也是很大的,我還當時跟他們講,「到底怎麼搞的?我一點都沒有變,怎麼你這邊一下就變成這樣子了?」
我就是站出來講一點公正的話,就好像被他們貼標籤,變成「反共人士」,我覺得當然是很好笑。
其實就是這樣子,它(中共)把美國科技方面的學者,一步一步推到對立面去,都是每一行的最高學位,(大家)都看過很多(書),就是佩服(李洪志)師父講的法,這個是共產黨怎麼打壓都沒有用的。
我記得那時候去台灣,在1999年7月的時候,那時候大概只有三四千個學員吧。一鎮壓以後,大概僅僅幾個月或一年吧,很短時間就增加到30萬,就增加100倍啊。
就是在(中國)外面的,可能包括現在很多人慢慢也知道,共產黨反對的東西都是好的,打壓的都是好人。這就是現實。
我也很高興,如果沒有這種事情,我很可能繼續跟中國大陸各方面學術界、研究機構聯絡。我說不定就是今天所講的那個「千人計劃」裡頭的一員。因為我們喜歡中華文化,中國的同胞,中華的兒女,並不是很清楚這個政權怎麼樣,當然我知道共產黨不好,但是以前分得不清楚。(通過迫害)這個事情就會分得很清楚。
我回頭想想,這個也是很感慨的。
扶搖:那麼,修煉法輪功,對聶森教授在工作上帶來哪些具體的影響?
聶森:我前後做過五任的系主任。系主任就不是一個很好的、很happy(開心)的job(工作)。大家都是有各種不同的困難來找你。教授經費不夠想讓系主任撥一點經費啊,或者有好學生大家在搶啊,或者要大一點的實驗室啊,要少教一點書、或者教書要跟他方便啊……
反正走到你辦公室裡頭來的人,都是有problem,都是一堆不同的麻煩事,很少人有什麼好事跑來跟你分享說「今天我好高興」。我就很少碰到。
我記得師尊在《瑞士法會講法》裡頭講過,(大意)說「說話」的穿透力,不是你說的內容是怎麼樣子,還要看你的出發點,有沒有保護自己啊,你有沒有在正確的道理上啊,有沒有包容別人啊,這些。
我讀了這部分法之後很有感受,在工作上有時候就應用。舉個例子來講,比如說一個系有一定的旅費,但是這個旅費一定是不夠的,分給教授都分不了多少。
教授跑進來就跟你說,他要參加一個學術會議,希望跟系主任要經費。那我常常就會用這個方式,實實在在講說:我告訴你我們系上的旅費總共一年多少錢,系上有多少教授,除以這個以後,除下來的錢就是你的份,你這一份我就給你。但是可能還不夠,差比較多,那我的這一份也給你,你就有兩份了。其他人的我就沒辦法給你了,因為大家都是這樣情況。他就會覺得,錢雖然不夠,但是系主任這部分給我了,就很高興了,就走了。通常就能夠解決。
教授是世界上很少數的職業,很難相處的人。教授之間,一般大部分的學校(來說)都處不好。因為教授又聰明又能幹又自私,所以很難擺平的。
所以,一般的系上(大家)就不配合,有時候鬥鬥鬥,那我做系主任,就比較慢慢化解大家的事情。大家能夠合作、互相信任、尊重啊。說實在就是用「真、善、忍」的方法,改變了一個系上的文化。
我們的校長、副校長也看到了(這些現象),就是很感謝、很佩服,所以(我)才能夠做(五任),一般做兩任就很不得了了,又做了第三任、第四任系主任……這也是大法的力量。《新聞大家談》
【谷歌高級產品經理:高壓工作中享平和心態】
扶搖:謝謝聶森教授和我們聊了個人經歷,也讓我們知道,中共駐美大使館曾經對法輪功非常禮遇。但是政治運動一來,或者一個最高指令下來,他們可以瞬間變臉。其實我們看到,中共處理很多事情都是這個套路,所以現在有個說法,中共的政策和新聞不能前後連起來看,不然發現它一直在打自己的臉。
好的,接下來,我們請法輪功學員張增俊和大家聊聊。張增俊目前是全球科技巨頭谷歌公司(Google)的高級產品經理(Senior Product Manager)。
上世紀80年代,他曾在西安電子科技大學留校任教,並被評為「優秀青年教師」。1989年,他到美國科羅拉多大學博德分校(University of Colorado at Boulder)做訪問學者,並攻讀第二個碩士學位。
之後,他在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NASA)做過兩年研究,2009年加入谷歌公司做產品項目管理。
張增俊說,他遇到問題喜歡「追根問底」,老是問「為什麼」。這樣的他,是如何走入法輪功修煉的呢?修煉後,又發生了哪些把變化?
張增俊:我是1989年「六四」以後,在北京6月10號我去辦護照,很快到了8月份,我就來到了美國,到現在已經三十多年了。
我到這邊以後,在1998年左右,那個時候我在公司裡面的工作也挺好,福利也挺好,什麼東西都挺順的。家裡面兩個孩子,老二也出生了,房子也買了,車也買了,可是我的身體就不好。那個時候身體,就是每到週末就頭疼,想辦法治也治不了,什麼中醫、西醫(藥)都開了一大堆,然後做各種檢測了,他都說沒有辦法。
後來我就想,我要去找一個中國的方法,或者中醫或者氣功。在美國這邊,中醫他也是跟我說,你這也沒辦法,就只能調理了,說你的這個火太大,那個火太大,我也不知道什麼火太大。那個時候還回國(看病)了一次,也不行。
後來我就說,那我找找氣功。原來我對氣功了解不是很多,剛好我女兒那個中文學校有人在推廣法輪功,他說這個法輪功挺好,你要不要煉一煉啊?我說那我就看看吧。
我原來在基督教教會門前徘徊了將近9年吧,也參加他們的活動,但就是沒有受洗。沒有受洗的原因是有很多的問題老是要問他,問這些牧師也好,問教會的長老也好,差不多10個問題吧,老是跟他們爭來爭去,最後就不了了之了。
我在聽(李洪志)師父的九講(法)以後,一個一個問題就給我解決了。所以我就回去告訴我太太,我說這個東西挺好,你也跟著一起煉吧,所以我太太也就跟著一起走到了大法當中。
我是學工程的,有工程師的腦袋,什麼東西就要追根問底「為什麼呢」。可是因為我自己的身體……有很多東西你要在工程上去問的話,問到最後還是沒有答案的,肯定是沒有答案的。所以我就想中國古老的中醫也好,氣功也好,他肯定有他的道理。
再加上我(當時)也是走投無路了,沒辦法,西醫也解決不了,中醫也解決不了。我就是病急亂投醫吧,就是說試試看吧。
有一年我帶著我女兒和女婿回中國去爬華山,那個是很陡的山。爬下來以後,他們兩個累得簡直就不行了,我還挺好,所以他們也挺驚訝,說,「我們沒有意識到你這個身體現在已經這麼好了。」
我還想share(分享)一點,就是我愛好打高爾夫球,幾乎每次去碰到華人也好,碰到一些西人也好,和他們一起打,他說,「哎,你今年有50歲了吧?」我說我已經64歲,馬上65歲了。他們說,簡直不可思議。
修煉大法以後,除了身體變化以外,心態上也發生了變化。比如說,沒修(法輪)大法之前總是要和人攀比啊,別人有的你想有,別人沒有的你也想有;還有爭強好勝,比如說你的同學發財了,你為什麼沒有發財,或者是別人家的孩子一個個長得又漂亮學習又好,你家的孩子為什麼沒有?
所以我們每天在很焦慮掙扎的狀態當中疲於奔命。學了(法輪)大法以後,就感覺到所以這些東西都是因為自己心裡的因素,不是說外界的東西(造成的),要把自己的心態改過來,用一個平衡的心態去對待同事,用「真、善、忍」的標準去衡量自己,首先看自己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
這樣一來就和同事、老闆,自家孩子也好,和太太也好關係就相對來說比較容易(相處)了,不老去要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這是我們原來的一種想法,就是總是埋怨這個世界上所有東西都不對。學大法這個心態改過來以後,好像一切都比較順。
我有幾個好朋友,他們總是感覺到說,碰到這個事情,比如說一些老闆比較demanding,要求比較苛刻一些,或者是同事比較不太nice(友善),你為什麼能夠hold(忍)住?為什麼好像看著你也沒生氣,你就最後把這個事情很平穩地度過去了?我說我的想法就是你生氣也沒有用,你生氣以後肯定會和他對著幹,於事無補。
那我們用一個平和的心態,(用)我們大法(對照)你是不是做到了「善」,你有沒有站到他的角度去為他著想,他為什麼會這樣講。再一個就是說,即使自己有一點感覺到委屈,那也沒關係,「真、善、忍」。如果這樣去(做)的話,對方也會退一步,退一步海闊天空。
有時候(工作)壓力還蠻大的,比如說這個產品要release(發布)。在Google其中有一段時間,我們的產品就像一個在Google內部的start-up一樣,我們產品必須在什麼時間出。那個時候就是天天開會,開會的時候也比較……下面的manager(經理)也好,我自己管理這些產品也好,關係蠻緊張的。
關係緊張的時候,我記得後來還有人告訴我說,「當時那個場面都嚇得我快要哭了,我得打電話找其他人去了,你好像一點兒事都沒有啊?」我說,沒有關係啊,這個問題來你總得要解決嘛,你只要用一個平和的心態,用一個公正、不要太保護自己的這麼一個心態去解決的話,問題總是會解決的。所以對我來講好像也沒有什麼,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就講我這樣的故事,修煉以後你確實身心都健康起來,人也顯得比較精神,確實是這樣。
在大公司裡面,特別一些年輕人工作壓力大,他又想升遷,又想賺大錢,所以焦慮症非常普遍。所以公司提倡你去做一點meditation(打坐冥想),你多去休息啊,或者出去vacation(度假)。
那當我們申請法輪功愛好者俱樂部的時候,我們教功的時候,公司是非常支持的,負責這方面的人想方設法給你安排時間,給你找地方,給你想辦法把人給你帶來,而且還問我們說,需要不需要在一個更大一點的場合去教功。所以公司(態度)還是非常非常正面的。
【醫學博士:科研報告記錄法輪功健身效果】
扶搖:嗯,謝謝張增俊先生。剛才,張增俊先生和高美霞博士都談到,修煉法輪功改善了他們的健康狀況。其實相當多的法輪功學員都談過類似的感受,外界聽到的可能多是這種個人的經歷分享。
那麼,在這方面有沒有專門的社會調查和學術研究呢?我們請最後一位嘉賓董宇紅博士和大家說說這個話題。
董宇紅博士本人呢,是中國協和醫科大學乙肝病毒治療性疫苗研究博士後;瑞士諾華公司抗病毒研究高級醫學專業顧問、臨床研究項目負責人、藥物警戒負責人;也是瑞士生物技術開發公司首席科學官、創始人。
董宇紅:(對於)法輪功祛病健身的效果,實際上是有很多公開發表的詳實的社會調查和科學報告。那時間跨度上,從1998年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有不同的調查出來,還有研究報告出來。
我們大致給它梳理一下,可以分為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主要是1999年之前的,是在早期中國大陸的一些社會調查。比方說,1998年主要由中國國家體育總局來組織的醫療專業的一個團隊,對中國廣東、北京、武漢、大連等總計3萬4000多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了5次健康調查。其中62%的受訪者是50歲以上的人。
他們在修煉之前,很多人都患有醫生診斷的常見的慢性病,心腦血管病等等,還有一些是疑難雜症,比方說,醫院治不好的晚期癌症等等。所以他們基本上都被醫生是認定是「老病號」「藥罐子」的這樣的一群人。
報告的結果就是說,他們這些人98%的疾病症狀明顯改善,97%的人不光是疾病改善,他們的精神狀態也變好了。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有一些報告提到了關於戒菸和戒酒的效果。我們知道這個是很難戒的,醫學上是因為成癮這個東西,一旦吸起菸來、喝起酒來,那是很難戒斷的,所以這個是醫學的一個難題。
這些報告裡面也涉及到了這麼一群人,他們戒菸戒酒的成功率平均達到97%和98%。
所以總體而言,當時報告的結果就是提示,平均每人每年至少為國家節約的醫療費用是2,600多元。那這麼多3萬4000多名,那總計至少節約了8,800多萬元的醫療費用,這是對社會的一個貢獻。
另外我們舉個具體例子,就是比方說,中國很多群眾都非常喜愛的男高音歌唱家關貴敏先生,他曾經患有乙肝的肝硬化。我們知道這個醫學上幾乎是沒有辦法去有效根治的一個疾病。
然後他當時為了治病,為了治他這個肝硬化,就嘗試了各種療法,包括中草藥、氣功等等,他都沒有看到一個明顯的效果。從1996年開始,他學煉法輪功,一年左右的時間身體就痊癒了,現在歌唱得比原來還要好,而且還健康地生活。
這是第一個階段(的相關報告)。
第二個階段,就是從1999年7月,中國大陸開始鎮壓法輪功了,但這並不妨礙其它國家的人們去習煉、去體驗法輪功,甚至還有很多醫學專業的人員開始進一步地研究、關注法輪功祛病健身的效果。
我這裡簡單地梳理一下,一共有大概來自北美,包括美國、加拿大,還有澳大利亞、台灣、俄羅斯等等各個不同地區,涉及到不同人種、全世界不同民族的大概十多個社會調查。
(調查)也是同樣顯示了跟在中國大陸當時民眾改善身心健康的一個效果。這是第二個階段。
第三個階段,其實就是第二個階段再往後推,(時間)有一些交錯,我把它稱之為「更深入的醫學研究階段」。
這一階段,首先就是有一群國際生物學專業人員,包括我自己在內,就系統地觀察了152名被醫生診斷為終末期的癌症患者。他們是被醫院放棄了得這麼一群人,幾乎醫生就說,「我沒有辦法根治你的癌症了,你就回家養一養,想吃什麼吃點什麼。」其中有三分之一的人,幾乎就是家人給他準備了棺材、壽衣,就準備後事了的這種狀態。
在修煉法輪功之後……他們有的人甚至就是聽一聽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音,或者是看一看錄像帶,但沒有真正地那麼完整地去煉功法,或者是讀一讀書,就是能做什麼就做什麼。
在這種狀態下,就是在很短的時間,平均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出現了症狀的一個明顯改善。大概有98%的這一群晚期癌末的患者,他的症狀明顯地緩解了,而且生活質量顯著提升。更令人驚奇的是,他們的存活時間就比當時醫生診斷的——平均最多只能活半年——(比)這個平均預測的存活率顯著地延長。
截止到案例分析的時間點的時候,他們的平均存活時間延長了9倍。
這個研究被我們總結發表到2016年的,可以說是全世界最大規模、最具影響力,在腫瘤學界的一個專業年會,叫「美國腫瘤學年會」,簡稱就是ASCO,在它大會上發表後,也引起了當時主流醫學界的一個關注,我們還得到了美國最大腫瘤患者的社區雜誌,叫作「CURE」雜誌的一個專訪。
後來我們這一群醫學專業人士,又對一名美國化學教授……他是在83歲的時候確診了非常晚期的前列腺癌症,並且伴有全身多發的骨轉移。因為全身多處癌細胞轉移了,所以走路就很困難,他需要一個助步器,另外還有骨痛等等一些其它的伴隨症狀。
他在煉習法輪功之後,也是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就扔掉了助步器,而且四個月之後,基本上所有症狀,還有癌症的這些指標都消失了,或者是正常了。然後骨頭掃描也顯示,轉移的病灶消失。生活的質量也明顯提升,所以他的病情明顯得到控制,存活時間也顯著地延長。這一個案例報告也在醫學研究期刊上發表了。
剛才說到的是臨床的研究,病人的具體研究。
其實在2005年,美國很著名的一個醫學院,叫貝勒醫學院(Baylor College of Medicine),醫學院的醫學專家們,他們在替代醫學的一個主流刊物上發表了一篇論文,講述了他們對法輪功修煉者免疫學的一個研究結果。
他們當時是給他(學員)抽血,發現他們外周血的免疫細胞——這個是我們先天免疫系統的一個很強大的功能,它能夠直接把病毒、細菌這些不好的外來微生物給它吞噬掉、清除掉——發現他們吞噬細胞這個吞噬病毒和細菌的能力明顯增強。
從他們的研究直接可以看出來,法輪功修煉者對各種外來的病毒細菌的抵抗能力,是顯著增強的。所以就在面對新冠疫情的時候,就會有更好的保護力,比較不容易被感染。當然這也是部分歸因於他們修煉之後,出現的身體、心靈、精神,整體的一個昇華和提升。
另外,剛才說到的這些研究也同時報告,人們修煉法輪功之後,在疾病症狀好轉的同時,往往還伴隨著精神層面的一個提升。
比方說他們更加正面、更加積極、更加樂觀,而且在道德這面也更加地為他人去著想,更加善良、與人為善。
其實在過去的幾十年中,醫學界的一個新興學科叫作「精神神經免疫學」,早就揭示出人的精神,還有人的大腦思維,跟人的神經系統還有免疫系統都是密切關聯的。而且人的精神狀態,甚至一些對幸福的觀念,這些都能夠影響人身體的健康狀態。
比方說有眾多的研究發現,當人們具有比較誠實的心態,還有比較善良、比較為他人著想的這些心態的時候,人體整個的免疫系統就更加健康,免疫細胞的狀態、功能也更加地強,更有利於機體去抵抗外來的病毒和細菌,也更加處於一個良性的運作、平衡的狀態。
總而言之,法輪功祛病健身的效果確確實實是有確鑿的研究的,有大量的科學數據的,祛病健身的效果是客觀存在的。這些數據積累起來相當豐富,而且非常令人信服。
扶搖:好的,非常感謝董宇紅博士的詳細解說,謝謝參與我們節目的所有嘉賓,也謝謝大家的觀看。我們更多的熱點話題,就下期節目再見了,再會。
《新聞大家談》製作組
責任編輯:李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