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2年02月07日訊】「中共不裝了」。北京冬奧給地球人帶來了這麼一個共識。為何「不裝了」?「裝不下去了」。
與北京2022年「韜光養晦」之夏奧相比,這2022年「亮劍逞強」之冬奧,反差太大:「天時地利人和」樣樣盡失;雪,百分之百贗品,致使熱身者傷殘;瘟神叩門,門票停售,觀眾寥若晨星;捧場的國家首腦縮水近七成,從80降到25位(含6個零參賽國的),還多是獨裁半獨裁的酒肉朋友或商貿錢客;大國就「背靠背取暖」兼而偷閒(主席台上打瞌睡)的普京一人。開幕式當晚,「紅袖章」便衣強行推走荷蘭記者直播採訪的視頻火爆全網,成為中國大陸「真實的故事」、人權實況「全球新聞聯播」、「最好的宣傳廣告」。
冬奧前,除了諸多國家的外交抵制外,「罷看北京冬奧」等抗議活動遍及四海。中國新年期間,不少城市在中共駐外使館牆上或重要地標建築上打出激光燈標語:「我們要抵制奧運會」、「新疆情況」、「香港情況」、「釋放黎智英」、「彭帥在哪裡」等。「徐子八」脖子上那條鎖鏈的曝光,更是一下子擊碎了「脫貧」、「小康」和冬奧會自扎的花環。
於是,索性不裝了。習近平當面對國際奧委會主席巴赫說:「中方將為奧林匹克運動和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做出新的更大貢獻。」這等於向全世界宣布:冬奧會正在作為中共政績展台與「中國(共)模式」櫃檯,為我所用。同時,新華社刊發長文明言:北京冬奧和冬殘奧主題口號「一起向未來」,是中國向全世界發出的攜手共創未來的時代之音,更是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在奧林匹克運動領域的生動詮釋。
中共公開強姦了奧林匹克精神,還大言不慚,開「逞」布公:怎麼的?老子就麼幹了。跟購買和強姦「徐子八」的董某們,真的有一拼。
國際奧委會也不斷聲稱「體育是體育,政治是政治」,不應將體育政治化。說來,他們真不如「徐子八」楊某俠。楊罵過董某們是強姦犯,而某些國際奧委會人員連這種正常人的「正常感」都似乎退化掉了。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中共一面針對全球對北京冬奧的抵制,高聲叫嚷「反對把體育政治化!」 藉以為自己辯護;一面將奧運納入「人類命運共同體」軌道,這種「自相矛盾」的表演,為何無所顧忌?
「自相矛盾」成語故事中那個「矛盾商」,對「以己之矛攻擊之盾如何」的詰問,無言以對,那是因為他認同普世價值。而中共不然,這個反人類的邪靈異數,是以普世價值為敵的。其「自相矛盾」的表演,並非偶爾為之的權宜之計,而是一以貫之的看家本領。
大家耳熟能詳的有:剛剛宣稱中英關於香港的《聯合聲明》已經成為「歷史文件」,被其提前「過期」作廢了,隨即強烈抗議美國違背中美關於台灣的「三個公報」;剛剛斥責任何國家都無權干涉「中國(共)內政」,隨即對別的國家繼續插手,甚至主動要求派兵,直接要求美聯儲不要升息;剛剛說罷「沒有什麼教師爺可以對中國說三道四」,隨即對別的國家指手畫腳,甚至就某件事情告訴美國政府應該如何如何,等等,等等。這類「領導重要講話」和外交部發言人聲明和「答記者問」,一直如同「娘子軍連歌天天唱」,在生了厚繭的耳朵裡,已經成為「聽慣了的艄公號子」。
現在,好多人仍然聽不出有什麼不妥,即使一笑了之者,也有不少人不明就裡:這是中共的「鬥爭藝術」——對唯物辯證法的「活學活用」。
說起辯證法,中共的理論騙子們奉若神明,津津樂道,其實那是他們吸食了這一真正的精神鴉片的「條件反射」。「辯證法的功能,是如何把『白』說成是『黑』。白馬非馬,灰白非白的遊戲充斥在共產黨的話語系統中,並且被大多數人潛移默化地接受。因此,跛足的市場經濟被稱為『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中共的獨裁專制被稱為『社會主義民主』,專政成了『人民民主專政』,侵犯人權成為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人權理論』。總之,在附加了前綴之後,便可以任意修改原詞的定義。這類被『辯證』過的荒謬概念過去在中國大陸泛濫,今天仍然在繼續發生。」(《解體黨文化》之一)
就拿所謂「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來說吧。原來,中共把「市場經濟」當成資本主義專利。封殺「地下市場」,叫作「割資本主義尾巴」。後來,折騰的揭不開鍋了,黨的生存需要市場了,為了給自己搭個梯子下來,鄧小平就玩起了「黑貓白貓」的辯證法。當時,怕人理解不了,他還號召學習辯證法。實際呢,正如老百姓所說,無非是蒙人的「變戲法」。
他前言講得斬釘截鐵:市場經濟,既不「姓資」,也不「姓社」。故而,資本主義可以搞,社會主義也可以搞。而後語馬上給剛搞起來的市場經濟掛牌:「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不僅只許「姓社」,還要「一百年不動搖」!因為是鄧小平「辯證」出來的,黨奴精神分裂了,靈魂被閹割了,誰也看不出什麼破綻,甚至根本不會、不敢猜疑、妄議(當然,有二話也只會慘遭消音)。於是,一哄而「贊」。可以說,唯物辯證法即「精神分裂法」。
國際上也是,以為一搞「市場經濟」,中國大陸就開始「和平演變」了,中共就會越來越開明了,連「韜光養晦」都只當是「永遠的免戰牌」了。結果,中共一闊,腰一粗,就公然以「假惡鬥」懟「真善忍」,搞得比文革更邪乎,而滿地球村都裝聾作啞。而貪戰再一開,中共轉守為攻,西方節節敗退,俘虜成隊。對「六•四」屠城的制裁包圍圈鏈條被各個擊破,人權提案「耳語化」、啞語化。中共進世貿如入免費商場,聯合國、某些國際組織、主流媒體、高科技企業逐漸被染紅。紅朝自稱「富起來」、「強起來」,西方一盤點:虧大發了。一拍腦袋:上大當了。當然,這主要是因為中共這個邪靈太邪惡了,遠遠超過了人的想像。
毛澤東「昨天的情況符合昨天的情況,今天的政策符合今天的情況」的「唯物辯證法」,加以「到什麼山上唱什麼歌」的比喻,使得就連一些在黨文化之內嘲笑「黨的政策像月亮,初一十五不一樣」的人,也往往只是「笑昨不笑今」:
「一個很具諷刺的現象就是,如果把中共的歷史分成一個個時代,人們總是站在『現在』的時間點,對黨的政策給以擁護,而對『過去』的時間點上的很多事情,給以嘲笑,覺得那時怎麼那麼荒唐。如果把時間的坐標往過去移動,會發現那個站在今天嘲笑昨天用惡黨的思想思考問題的人,站在昨天的位置又是覺得一切都很正常,照樣擁護那時黨的政策,很可能還在那裡嘲笑前天的行為。今天認為共產黨可以迫害法輪功的人,倒退三十年,他一樣覺得共產黨應該發動文化大革命,再往前,他一樣覺得大躍進是如何英明正確。」(《解體黨文化》之四)遺憾何在?除了恐怖高壓因素,就是「唯物辯證法」紅毒作祟。
怎麼作祟呢?這種紅毒,不止改變了人的觀念和社會思潮,而且改造了思維方式——形成觀念和思潮的機制。說白了,這種思維方式,就是人為的精神分裂狀態。
唱完「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就接著唱起「呼兒咳喲,他是人民大救星」, 還那麼自然而然,「順理成章」似的。這一文革「常景」,早成經典笑柄。然而,在將之當成笑料的人中,卻不乏「重複著昨天的故事」者,抑或對今天的「老調重彈」,熟視無睹,置若罔聞者。例如:教科書裡講,「歷史是人民創造的」,「反對任何恩賜的觀點」,而叫人們唱的歌詞是「共產黨的恩情說不完」,「天大地大不如黨的恩情大」,像這樣明顯的「自相矛盾」似乎不見了。
但是,聽信「民創論」的唯物史觀,哼著「要創造人類的幸福,全靠我們自己」的《國際歌》,轉臉又說「我吃的是共產黨的飯」「工資是黨給發的」。而仍不敢正視,未能識破一直存在的現實:共產黨從不「生產」(黨官叫「脫產幹部),只「管產」,而把「工資」壓至最低。
即是說,這種紅毒導致的精神分裂症狀,不只是對黨話的「自相矛盾」渾然不覺,說起來還口若懸河,理直氣壯,也包括「笑著罵著共產黨,依然跟著護著共產黨」。
這些,是共產黨長期「在改造客觀世界的同時改造主觀世界」的結果。在此,如果說唯物論割裂了人的身與心、靈與肉,那麼,唯物辯證法則是割裂了人的精神,造成人的精神分裂,最終「殺心(主意識)」。在這方面,它大致是分三步走的。
第一步:引入迷宮。通過誘餌吸引和欺騙宣傳,散播共產主義邪理歪說,顛覆普世價值和傳統觀念,改變道德標準,混淆視聽,蠱惑人心,把人帶進「理論迷宮」和現代變異觀念的雲山霧罩之中。對於生於紅朝的人來說,則是直接置於黨文化的迷魂陣裡。
第二步:摧毀自由意志。運用暴力加謊言,營造和利用糞坑黨文化「一言堂」環境,剝奪言論自由和沉默自由,改造思想,迫使人接受強制灌輸黨的邪惡「思想」和「思路」,形成思維定式。同時,改造思維方式,迫使人從不敢說「不」,到不敢「腹誹」、質疑,再到放棄疑問,連腦袋都聽人邪黨擺布:「黨說啥聽啥」——「黨說啥聽是啥」——「黨說啥信啥」。久之,就對黨「自相矛盾」的貨色失去了辨別的興味和能力了。無形之中,思維方式都「黨化」了,精神分裂了。實質是天賦的自由意志被摧垮了。
第三步:扼殺主意識。摧毀人的自由意志,中共並不滿足,而是得寸進尺,再徹底「殺心」——幹掉人的主意識,讓人變成「永遠跟黨走」的行屍走肉般的 「非人」。所謂「要自覺地從思想上同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實則要的就是這個。永遠像黨的跟屁蟲似的,都「屁股指揮腦袋」了,連屁股都是黨的,還不是自己的,「自覺」,不過是錯覺、幻覺。托洛斯基曾妄想讓士兵改變的像狗一聽到午餐鈴聲就流口水那樣,一聽到槍響,就產生條件反射,勇往直前,為共產黨獻身。近年來,中共軍方正在研發和推廣所謂的「士兵個人數字化作戰系統」。其中,帶有可遙控自毀裝置的新頭盔,已為駐紮西藏的士兵配備,這一「殺人先殺心」的「絕招」,更進一步「提升」了所謂為黨捐軀的「自覺性」。說來,真是暴虐透頂,悲哀至極。紅毒之烈,無與倫比!
不過,「當事者迷,旁觀者清」。這些,令國外不少人感到好笑,感到中共的領導人怪怪的,懷疑其精神上有問題。里根總統一針見血,直言:共產主義就是精神病。
到底為什麼?共產黨的終極目的在於毀滅人類。為此,它散布無神論排神並掩蓋自己的魔鬼面目以竊據神位,教人敬仰它;它利用唯物辯證法混淆黑白,扼殺掉人的神性,讓人無條件地聽從它。在創世主下世救度的今天,叫人聽不懂、聽不進神的呼喚(真修大法者都明白:它要毀掉人的主意識,實質是衝著法輪功來的——法輪大法與其它所有功法不同的最重要最珍貴的一點,就是修煉主意識)。
明明「真善忍」沒有錯,大法弟子沒有錯,可是,中共一鎮壓法輪功,很多人卻相信其謊言,甚至連自己的親友中的大法弟子的話都聽不進去。這固然有畏懼、屈從和仰賴惡黨的因素,但還有兩個原因,一個是那種由於相信「偉光正」騙局,而產生的「黨和政府不允許,自然有其道理」的固有觀念,一個是唯物辯證法造成的「精神分裂症」。而這種變異觀念和腦殘思維方式,是中共長期洗腦的產物。
在這當中,關於黨群關係和政民關係的自相矛盾的比喻性說教,特別是通過歌曲和其它文藝形式的傳布,毒害性尤為深廣。這種「自相矛盾」的比喻,非常荒唐。然而,它卻是魔鬼精心設計的。它就是要使人腦殘的失去自我反思的能力,達到連「自相矛盾」都感覺不出來的程度。而中共用「自相矛盾」的邪說矇騙人,是要把人改造成背棄普世價值的「非人」。並且故意引誘、鼓勵所謂「歪嘴和尚」(包括被洗腦殘的作家)自發地繁衍這種「自相矛盾」的通俗宣傳品,並在利用其自我再洗腦的同時,將其作為向下甩鍋的口實,讓「歪嘴和尚」頂雷,再證黨的「偉光正」。
最典型的是:
「魚兒離不開水喲,瓜兒離不開秧喲,革命群眾離不開共產黨」(《大海航行靠舵手》)。這詞,分明是「反毛澤東思想」的:「黨群關係好比魚水關係,共產黨是魚,老百姓是水;水裡可以沒有魚,魚永遠也離不開水!」這種話,毛澤東說過多次。可這支歌,文革中被稱為《東方紅》第二,唱的昏天黑地。而今,在毛左圈裡,濤聲依舊。儘管互相矛盾,但卻大行其道,真的讓人都把自己給唱暈了。
在政民關係、集體與個人關係方面,教科書講的是歷史(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是人民群眾創造的。可是,平日經常講的則是這麼一種說法(也曾有過這類歌詞):「大河有水小河滿,大河沒水小河干」。誠然,這似是而非,偷換了「河水」與「渠水」的概念。如果說「大渠有水小渠滿,大渠沒水小渠干」,一般而論,還說得過去。而從實際現象上看,「大河水」跟「小河水」之間,並不是這個關係。恰恰相反。中共反著說,就是要給人造成「食稅者養活納稅人」、「政府養活群眾」、「共產黨養活人民」錯誤觀念。可惜,它卻真成功了,而且成功異常,因為「偉光正」真把人蒙傻了。
現在,這一招失靈了。中共便拉了一個「敗勾」——無可替代論:「共產黨是不好,可現今也沒有任何一種力量頂替得了它啊」。這叫退而求其次:不那麼講究「戰無不勝」、「不可戰勝」了,實際呢,不過是隨行就市(它叫「與時俱進」),換個掉價的說辭而已。但依舊「最厲害」,依舊在「偉光正」著,只是水落船低罷了。
不過,而今紅潮確實徹底衰落了。中共一面高喊「反對體育政治化」口號,抵制對北京冬奧的普遍抵制,一面公開喧囂強姦奧運精神,實則是在掩蓋末日的極度虛弱。邪黨喉舌央視轉播冬奧開幕式主持人,引用李白《北風行》詩句:「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軒轅台」。有人說,似在譏諷人造雪,有低級紅高級黑之嫌。而有評論指,其前言是「日月照之何不及此?惟有北風號怒天上來」。後語有「蜘蛛結網生塵埃」,「人今戰死不復回」,加之開幕的日子2月4日這個數字(諧音「爾死」),皆不祥之兆。「裝不下去了」,冥冥之中,似也透著天意。
「慈悲的神沒有忘記人。在魔鬼策劃陰謀的時候,神也安排了在危機中最後喚醒人類。神給了人選擇善與惡的自由意志,但是人最終選擇哪條路要靠自己。」「只有整個社會道德復甦,心靈淨化,恢復傳統,重建對神的信仰,人類才能逃過劫難。時不我待!人類到了猛醒的時候了。」(《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中國篇》第二章)
責任編輯:高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