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1年07月22日訊】(英文大紀元記者ALEX NEWMAN撰文/原泉編譯)專家們告訴《大紀元時報》,一項有爭議的提高全球流動性的計劃,可能將使美元作為主導國際貨幣體系的無可爭議的王者地位結束。
失去這一地位可能會對美國造成嚴重危機,包括經濟購買力的急劇喪失、地緣政治的重新調整以及與這些衝擊相關的一切。
拜登政府支持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的一項提議,僅在今年就新增發行規模空前的6,500億美元的「特別提款權」(SDRs),這也將有助於重塑國際金融體系。
這是IMF整個歷史上發行的特別提款權總量的兩倍多。
特別提款權是一種基於一籃子主要貨幣的全球單一貨幣,被IMF稱為「國際儲備資產」。各國政府獲得的特別提款權數額是IMF根據會員國認繳的份額分配的。
分析師警告稱,此次史無前例的新發行得到了北京和華盛頓的支持,將會削弱美元作為全球儲備貨幣的地位。中共有望成為主要受益者。
白宮在一份聲明中稱:「美國和我們的七國集團(G7)夥伴正在積極考慮一項全球努力,成倍地把擬議的特別提款權分配給最需要的國家。」
十多年來,世界各地的主要評論員甚至政治領導人,包括共產中國的央行官員和眾多歐洲領導人,都呼籲將特別提款權變成一種真正的全球貨幣。
推動「大洗牌」的呼聲越來越高,聯合國、世界經濟論壇(World Economic Forum)、IMF、英聯邦和其它權力中心正在推動「洗牌」計劃,以改善世界,將改變從商業到治理的一切。
這一轉變表面上是為了讓世界變得更加「綠色」和「可持續」,要求公共部門在國家和國際層面上發揮更大的作用,同時讓世界遠離現有的自由市場體系。與「第四次工業革命」相關的新技術的廣泛擴散也是這一努力的關鍵組成部分。
在貨幣全球化的道路上,由IMF領導的國際貨幣體系重組,可能也會在全球大洗牌中發揮關鍵作用,即將發行的特別提款權是一個重要步驟。
同樣重要的是,IMF的發展將使全球組織有能力,將來自美國和其它主要經濟體人民的越來越多的財富,投入到這些組織及其成員國政府選擇的項目中。
例如,強大的全球利益集團正在推動使用新的特別提款權「分配」(新特別提款權的發行被稱為「分配」),從國際大規模接種COVID – 19疫苗到世界各地的政策轉變,為這一切活動提供資金。
專家們和前官員還告訴《大紀元時報》,在已經不穩定的全球金融體系之上,再增加一層沒有儲備支持的金融工具,將進一步使世界主要國家的貨幣貶值。
其影響是巨大的,特別是對美元和全球經濟。
然而,除了少數媒體,美國的主要媒體對這個問題基本上保持沉默。
更多流動性……還是不穩定性?
從官方角度講,推出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一輪特別提款權發行,是為了幫助增強貧窮國家政府的流動性,這些國家的政府仍在因應對中共病毒而陷入經濟混亂。
但總部設在荷蘭的「商品發現基金」(Commodity Discovery Fund)的創始人、《大洗牌》一書的作者米衛凌(Willem Middelkoop)告訴《大紀元時報》,IMF的提議具有更廣泛的意義。
米衛凌說:「很明顯,拜登政府贊成與IMF和中國合作,利用IMF的資產負債表來製造更多的『刺激』,」米衛凌是IMF和SDR方面的專家。
但也會有與此相關的問題,他說。
他說:「通過允許IMF發行價值6,500億美元的新特別提款權,各國央行可以為本已不穩定的金融體系創造另一層法定貨幣。」
除其它擔憂外,米衛凌警告稱,該計劃將為與IMF特別提款權掛鈎的貨幣帶來問題,這些貨幣包括美元、日元、歐元、英鎊和2016年加入的人民幣。
他說:「這將導致世界五種主要貨幣更加貶值,這些貨幣都是特別提款權貨幣籃子的一部分。」
事實上,米衛凌幾年前就在他關於這個問題的書中警告說,他預計IMF將發行更多輪特別提款權,而且數額越來越大。
在某個時候,一旦分配增長到足夠的規模,就必須徵求美國國會的同意。但目前計劃中的6,500億美元略低於引發國會監管的法定上限。
《華爾街日報》3月的短篇社論抨擊IMF尋求援助獨裁者,並指責IMF和拜登政府陰謀將一萬億美元的特別提款權發行分成兩輪。
社論稱,該計劃分兩個階段發行特別提款權,今年發行6,500億美元,明年發行3,500億美元,以繞過美國法律要求國會批准如此大規模發行。
在與《大紀元時報》聯繫時,IMF官員否認計劃明年發行3500億美元的新特別提款權,並援引IMF高層領導人的公開聲明。
然而,如果IMF的主要成員國政府同意,將沒有什麼可以阻止明年或之後任何時候進一步發行特別提款權。
IMF官員說,他們預計6,500億美元的分配將在夏季結束前完成。
美國財政部長珍妮特·耶倫和包括中國在內的20國集團政府都公開表示支持IMF的計劃。
官員們表示,預計IMF執行董事會將最終批准此次發行,SDR分配將於8月底完成。
到底發生了什麼?
專家們表示,儘管術語複雜,但IMF的計劃並不難理解。把特別提款權的發行想像成印鈔,但在全球範圍內。
當IMF創造特別提款權時,它憑空創造了一種具有購買力的工具,允許持有者(通常是政府)購買真實的商品和服務。但IMF並沒有通過向公民徵稅來獲取這種購買力,而是簡單地創造了這種全球單一貨幣。發行新的特別提款權基本上相當於美聯儲(Fed)等國家央行的「量化寬鬆」。
主要區別在於,與美聯儲印新美元、稀釋現有美元購買力時所發生的情況不同,IMF的發行還將那些持有SDR籃子中其它主要貨幣的人的儲蓄充公。另一個關鍵的區別是,當美聯儲發行新的美元時,把它們出借出去,這些美元可以立即用於購買商品和服務。
至少就目前而言,在接受特別提款權的政府將其用於購買商品和服務之前,特別提款權必須首先被轉換成美元、歐元、日元、人民幣或英鎊。美國有義務在需要時將特別提款權兌換成美元。
基本上,通過創造新的「資產」(IMF指的特別提款權),IMF及其成員國正在偷偷地從人們那裡獲取儲蓄,並將這些儲蓄重新分配給接受特別提款權的政府。
最終,IMF和許多重要的世界領導人希望將SDR變成真正的全球儲備貨幣,讓目前占據這一角色的美元靠邊站。
在上次全球金融危機之後,包括時任俄羅斯總統梅德韋傑夫(Dmitry Medvedev)、時任法國總統薩科齊 (Nicolas Sarkozy)、多個聯合國機構以及其它許多國家的高層領導人,都公開宣布支持新的全球貨幣。
2009年,當時的中共央行行長周小川也公開呼籲建立一種新的國際貨幣,與任何一個國家脫鉤,而特別提款權則是主要的候選貨幣。
中共央行網站上發表的一份題為「改革國際貨幣體系」的報告解釋說,「創造一種與主權國家脫鉤並能保持幣值長期穩定的國際儲備貨幣,從而避免主權信用貨幣作為儲備貨幣的內在缺陷,是國際貨幣體系改革的理想」。
在一次由影響力強大的外交關係委員會(Council on Foreign Relations)主辦的活動上,當被問及中共的提議時,時任美國財政部長蓋特納(Timothy Geithner)將其概括為一個在國際貨幣體系中更廣泛地使用特別提款權的計劃。
蓋特納說:「我們實際上對這一建議持相當開放的態度,」他將其描述為一個「漸進」的過程。
在官方報告中,聯合國甚至IMF本身,也提出了將特別提款權轉變為一種真正的全球貨幣的想法。
現在,在當前經濟和公共衛生危機的背景下,這種呼聲越來越高,越來越公開。
3月18日,金融研究公司長景經濟顧問公司(Longview Economics)的負責人克里斯·沃特林在《金融時報》上撰文,宣傳金融體系的「大洗牌」,公開提出了讓特別提款權取代美元的想法。
他寫道:「決策者應該協商某種形式的錨定──無論是將彼此的貨幣捆綁在一起,還是把它們綁在中央電子貨幣上,或者是電子特別提款權,即IMF創造的國際儲備資產。」
如果美元失去其全球儲備貨幣的地位,其直接影響之一就是打擊美元的購買力。
現在,世界各國的政府、中央銀行和企業都持有大量的美元儲備,以結算國際交易。這就造成了全球對美元的持續需求。
然而,如果美元失去其在特別提款權中的地位,全球對美元的需求將急劇下降。隨著美國人從國外購買商品和服務的能力幅下降,由此導致的購買力崩潰將造成一場巨大的危機。
為了中共的利益廢掉美元?
布雷頓森林機構的一位前高級領導人告訴《大紀元時報》,他「對美元的儲備貨幣地位深感擔憂」,由於擔心在未來的工作中可能遭到報復,他要求不透露身分。
除了IMF的計劃,北京和其它大國削弱美元全球主導地位的計劃也表現的越來越明顯。事實上,這位前官員認為,中共的數字貨幣會因此而受益,達到有「取代美元的巨大潛力」。
與其他許多專家一樣,這位前官員指出,美國政府的巨額赤字和國際債務是造成這一問題的原因。
但在國際層面和世界各國,都有取代美元的願望。
他說:「如果你對所有這些機構的高級領導人進行調查,你會發現,人們對美元作為全球儲備貨幣沒什麼興趣,」他指出,世界各國官員有各種各樣的動機。
這位前官員說:「他們相信真正的全球主義,他們中的很多人認為,普通民眾都應該由等同於在布魯塞爾的全球機構(歐盟)來統治,那裡的技術官僚為每個人做決定。」
雖然他個人相信自由和民族,以及允許人們決定自己的命運,但IMF和世界銀行的許多人「認為他們是位高權重的聰明人,比我們更了解情況,因此我們應該相信他們為我們制定的規則,」這位官員說。
中共是這一事件的關鍵參與者。這位在中國和中國市場方面擁有豐富專業知識的官員說:「中國正在尋找一種方法來打倒美國。他們認為美國是中國通往全球強國道路上的絆腳石。」
他認為,中共將樂於看到SDR在不遠的將來取代美元,但最終中共希望看到自己的貨幣成為全球儲備貨幣。
「他們唯一的貨幣就是權力──他們無法控制自己,」他說。他將中共與美國「傑出的」開國元勛進行對比,後者認識到,為了保護所有人,政治家和政府機構的權力必須受到限制。
這位官員總結道:「所有這些機構都想控制其他人的生活,如果他們可以通過一個國際貨幣體系來做到這一點,那麼為什麼不呢?」他補充稱,IMF正計劃創建一個具有深遠影響的數字特別提款權。
全球貨幣和中央銀行正在形成
作家、金融專家吉姆·里卡茲(Jim Rickards)是IMF努力將特別提款權轉變為全球貨幣的主要權威,他最近表示,2009年IMF發行危機特別提款權是為了「測試管道」,並「演練發行特別提款權的治理、計算和法律程序。」
2011年初,IMF甚至發布了被里卡茲稱為「用特別提款權取代美元的總體計劃」。
他補充說:「這包括建立一個特別提款權債券市場、特別提款權交易商、以及回購 (用於短期借入政府證券的回購協議) 等附屬設施、衍生品、結算和清算渠道,以及整個流動性債券市場的機制。」他表示,此舉有助於提供流動性,但也是為了確保金融體系在需要時能夠在「短時間內」為「大規模的新發行」做好準備。
他接著說:「最新的計劃是IMF與大型銀行,以及像貝萊德(BlackRock)和太平洋投資管理公司(PIMCO)等大投資者聯手,實施世界貨幣計劃。」
6月中旬,里卡茲警告稱,推動「國際貨幣「洗牌」,排擠並最終取代美元的工作正在加速進行。
里卡茲是一名經濟學家和投資銀行家,目前擔任《戰略情報》(Strategic Intelligence)的編輯,他已經出版了多本有關這個主題的書籍。
「特別提款權背後的基本理念是,以美元為中心的全球貨幣體系本質上是不穩定的,需要進行改革,」被認為是世界上關於這一問題的主要專家之一的里卡茲接著說道。
最終,這些特別提款權將為各種全球項目提供資金,類似於國家的中央銀行幫助其政府為支出提供資金而無需加稅。
里卡茲警告說:「在未來幾年裡,我們將看到向聯合國和世界銀行等跨國組織發放特別提款權,用於氣候變化、基礎設施和其他不受任何民主選舉機構監督的精英項目。他在《每日清算》(Daily Reckoning)的一篇文章中稱,這是「全球通貨膨脹的新藍圖」。
美元問題不可避免
《南方銀行研究》(South Bank Research)的《財富與自由》(Fortune and Freedom)編輯、IMF和特別提款權專家尼克·哈勃(Nick Hubble)指出,所有儲備貨幣,無論其標的資產(underlying asset)是什麼,最終都會失敗。他說,這是由於內在偏見導致的失衡。
他認為,IMF不斷增強的權力是解決這一問題的關鍵因素。
「數十年來,與美元作為全球儲備貨幣有關的問題一直在損害美國經濟,」他說。「這推動了許多經濟趨勢,人們把這些趨勢歸咎於除真正原因之外的任何原因。」
哈勃解釋說,全球範圍內不再以美元作為全球儲備貨幣,首先將產生一場「痛苦的」經濟危機。然而,它最終可能幫助美國控制其貿易赤字。
「特別提款權代表著一種從單一國家貨幣體系向多國儲備貨幣──一籃子國家貨幣──過渡的嘗試,」哈勃說,他說他並未具體指任何特定的國家。「這將把經濟痛苦分散到籃子中的貨幣之間,很可能再次創造出一個在幾十年內有效的解決方案。」
然而,這一舉措將導致新的失衡,需要在未來重新調整。
「讓特別提款權成為下一個全球儲備資產的計劃,是美元避免崩潰的最佳機會,因美元的這一功能就要過期了,」他指出。「美元是特別提款權捆綁貨幣中的很大一部分。但目前在特別提款權一攬子貨幣中代表不足的國家,可能會要求重新調整特別提款權的權重,以換取採用該體系。而且他們手裡握有一張王牌,那就是美元沒有多少時間了。」
哈勃說,貨幣洗牌並不是新鮮事,事實上每隔幾十年就會發生一次,他指出了歷史上的各種例子。
「擺脫美元作為全球儲備資產的過渡將不是什麼新鮮事,」他繼續說。「唯一的問題是它將被稱為什麼,以及它是否將涉及特別提款權或其他資產。」
「這將是美元地位在監管下的墜落,各國領導人將試圖維持控制。」哈勃補充道。
當被問及是否擔心允許IMF發行新的國際儲備將導致權力向IMF轉移時,哈伯指出,「IMF、財政部和各國央行之間已經存在一扇旋轉門。」
因此,在很大程度上,將由「同樣的人」管理新系統,他說。儘管如此,「國際機構確實缺乏民主問責制,」哈勃警告說。
「全球儲備的變化可能既是美國全球實力下降的表現,而且也是原因之一,」哈勃補充稱,並稱美元目前作為儲備貨幣的地位是「喜憂參半」。
黃金的機會到了嗎?
該領域的另一位主要專家、德意志銀行和雷曼兄弟公司的前董事總經理約翰·巴特勒( John Butler)表示,計劃中的6,500億美元特別提款權分配,只是IMF為保持相關性和跟上世界各地中央銀行迅速膨脹的資產負債表而做出的努力。
巴特勒目前是獨立投資顧問和作家,他表示:「發行SDR也會增加IMF的資產負債表,可以說是一種『追趕』行為。」
他說,該計劃可能有助於新興市場應對因COVID – 19封鎖而導致的資金危機。
但這不會大大改變國際儲備體系或美元在其中的關鍵作用,他告訴《大紀元時報》,並承認他的觀點與該領域的其他專家不同。
IMF的撥款也將使參與疫苗生產的製藥公司受益。
他表示:「這是否真的是對這些資金的最佳利用,在很大程度上是主觀的。」「一些人可能會認為,鑒於新興市場的COVID 死亡率相對於基本營養和衛生等其他原因相比並不特別高,所以有更划算的方法來保護公共健康。」
巴特勒在一次電話採訪中說,儘管有公開的舉動將美元作為全球儲備資產邊緣化,轉而將特別提款權轉變為真正的全球貨幣,但他認為,與10年前相比,IMF成員國今天在這一點上離達成共識漸行漸遠。
在他看來,與其用一個以特別提款權為中心的新體系,來取代麻煩不斷的當前體系,還不如認真考慮一下黃金。
他說:「正如我在書中所寫,黃金為一個多極化、全球化的世界提供了唯一的博弈論貨幣平衡。」「任何國家都不能以犧牲貿易夥伴的利益為代價來印製黃金或將其貶值。」
「這是唯一真正客觀、中立的全球貨幣,」巴特勒補充說。「不需要任何政府或政府集團賦予黃金價值或使它成為法定貨幣。」
他在電話採訪中說,最終,黃金是唯一能夠充分、公正地解決國際貨幣體系問題的真正工具。
巴特勒說:「因此我相信,在未來,黃金將最終取代美元成為全球最主要的儲備資產。」
就像該體系以往的轉變一樣,可能需要一場或一系列危機才能促成向以黃金為基礎的國際貨幣體系的轉變。
但最終,他相信,一個由黃金支撐的貨幣秩序將會到來,將對所有人都有利。
經濟學家兼銀行家里卡茲還認為,在即將到來的危機中,黃金將大放異彩。他說,這次危機將使前兩次危機相形見絀。
新特別提款權的支出
一旦 IMF 發行新的特別提款權,假設它通過了,政府和獨裁者們在如何使用新的「流動性」方面將有很大的自由度。
根據該計劃,一些國家的外匯儲備甚至會翻一番。
到目前為止,尚不清楚各國政府將把新的「流動性」用在哪些方面。
不過,在4月發布的一份報告中,洛克菲勒基金會(Rockefeller Foundation)呼籲「利用IMF大規模增發特別提款權和重新分配」,為發展中國家三分之二以上的人口注射中共病毒疫苗。
該報告提出的其它建議包括,在今年發行的6,500億美元特別提款權中,至少使用1,000億美元,幫助「發展中國家」在2022年底前為絕大多數人口接種疫苗。
當《大紀元時報》聯繫IMF尋求更多信息時,IMF高級通訊官瓦法·阿姆爾(Wafa Amr)簡單地提到了IMF網站上的各種鏈接,以及總裁克里斯塔利娜·格奧爾基耶娃(Kristalina Georgieva)上月底發表的一份聲明。
然而,從公開聲明來看,格奧爾基耶娃似乎支持洛克菲勒提到的計劃,通過大規模購買疫苗,將大量「流動性」輸送給製藥業巨頭。
這位保加利亞籍的IMF總裁表示:「如果獲得批准,新的特別提款權分配將對各國的流動性產生直接的、實質性的提振,而不會增加債務負擔。」
她繼續說:「這也將為成員國釋放急需的資源,以幫助抗擊大流行,包括支持疫苗接種計劃和其它緊急措施。」她說,這項計劃還將「補充IMF部署的一系列措施,以便在這場危機中支持我們的成員國。」
拜登也支持這項計劃。在上個月發布的一份聲明中,白宮表示支持使用高達1,000億美元的特別提款權來「進一步支持衛生需求,包括接種疫苗。」
預計IMF理事會將在下個月做出最終批准。
美國財政部沒有回應記者多次通過電子郵件和電話提出的置評請求。
原文: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責任編輯:高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