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信念和勇氣 學者:抵制批判性種族理論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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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1年05月24日訊】(大紀元李梅編譯報導)儘管大多數美國人不了解「批判性種族理論」(Critical Race Theory,縮寫為CRT),但它正迅速成為社會新的「正統」觀念,人們需要知道它是什麼才能去抵抗它。

克里斯托弗‧魯弗(Christopher F. Rufo)是曼哈頓研究所的高級研究員,也是《城市雜誌》(City Journal)的特約編輯。本文援引魯弗在希爾斯代爾學院(Hillsdale College)的演講,經希爾斯代爾出版公司Imprimis許可轉載。

「批判性種族理論」來源於馬克思主義理論

馬克思認為,革命是解決資本家和工人之間的權力失衡辦法,當工人認識到自己的困境時,會推翻資本家階級,奪取其生產資料,迎來社會主義社會。許多國家在20世紀經歷了馬克思主義革命,蘇聯、中國、柬埔寨、古巴等社會主義革命造成了近1億人的死亡,並且每一次都以災難告終。

歷史記下了古拉格(勞改營)、(群眾)公審和處決、以及大饑荒,馬克思主義在社會實踐中放縱出人類最黑暗和最殘暴的罪行。

西方的馬克思主義學者不得不承認這些(實踐)失敗,他們對被曝光出的暴行感到震驚,認識到這種革命不會在西歐或美國發生,因為西方社會擁有龐大的中產階級和較高的生活水平。大多數美國人相信通過接受教育、努力工作和良好的公民意識,可以實現他們的美國夢。

但這些馬克思主義學者並沒有放棄其主張,而是配合60年代出現的社會和種族動盪,改用「種族」代替經濟階級,試圖構建出一個基於被剝奪(利益)的種族者革命聯盟。

幸運的是,這個革命聯盟在1960年代敗給了民權運動(非暴力抗議運動)。民權運動尋求(在體制內)依法實現美國自由平等的承諾。馬丁‧路德‧金博士(Martin Luther King)的夢想、約翰遜(Lyndon Johnson)總統的「偉大社會」(the Great Society)以及尼克松(Richard Nixon)總統的「恢復法律與秩序承諾」,成為美國社會的共識。

到90年代,激進的左派將「批判性種族理論」作為一門學科,藏身於大學和不知名的期刊中。它以多樣性培訓計劃、人力資源模塊、公共政策框架和學校課程等方式滲入到政府機構、學校和公司中,並逐漸站穩了腳跟。

左派使用了一系列委婉的詞語如「公平」(Equity)、「社會正義」、「多樣性和包容性」以及「文化響應教學法」(Culturally Responsive Teaching),但那不過是重新包裝的馬克思主義。加大洛杉磯分校(UCLA)法學教授和批判性種族理論家謝麗爾‧哈里斯(Cheryl Harris)已經提出「停止私有產權,在奪取土地和財富後按種族重新分配」的論點。

波士頓大學的「反種族主義」活動家伊布拉姆‧X‧肯迪(Ibram X. Kendi)要求成立一個獨立的聯邦「反種族主義」部門,並有權否決和廢除任何政府部門的法律和限制人們的言論。

肯迪說,「為了反種族主義,你必須反對資本主義」,這意味著私有財產、個人權利、聯邦制和言論自由的終結。「批判性種族理論」制定了一個革命方案,以推翻由《獨立宣言》確立的憲法原則。

侵蝕政府機構和學校

去年,魯弗寫了一系列關於聯邦政府部門的報告:國土安全部告訴白人雇員,他們已被「社會劃為壓迫者」;財政部舉辦的雇員培訓,說「幾乎所有的白人都在幫助種族主義」;設計美國核武器的桑迪亞國家實驗室(Sandia National Laboratories)對白人男性高管進行了三天的再教育,高管們被告知「男性白人文化」類似於「三K黨」、「白人至上」和「大規模屠殺」,他們必須放下「白人男性特權」並向虛構的婦女和有色人種寫道歉信。

今年,魯弗做了教育領域的調查報告:在加州的庫珀蒂諾(Cupertino)學區的一所小學,一年級學生被要求說出其種族和性別身分;在密蘇里州的斯普林菲爾德(Springfield)地區的一所中學,教師被強迫將自己歸類為「壓迫者矩陣」(Oppression matrix)中的一員,只因自己是白人、非同志、英語為母語的男性基督徒;在西雅圖一學區,白人教師被告知對黑人兒童犯了「精神謀殺 」罪;在費城的一所小學,五年級學生被要求慶祝「黑人共產主義」,模擬「黑命貴」(BLM)集會,要求釋放60年代的激進分子安吉拉·戴維斯(Angela Davis),她因謀殺罪關押在監獄。

魯弗開發了一個數據庫,裡面收集了一千多個這樣的例子,「我只是一個調查記者,沒有誇大其詞,從大學到官僚機構,再到K-12學校系統,『批判性種族理論』正在成為我們公共機構運作的依據,不僅是華盛頓特區常設的官僚機構,各州(甚至是紅州)、縣的機構、公共衛生部門、學校等都被滲透,反對美國人民,這是一個革命性的變化。」

控制人們的工具

迄今為止,試圖阻止批判性種族理論的入侵一直是無效的。有許多的原因。首先,太多的美國人對社會和政治問題(特別是種族問題)已經形成了嚴重的發言恐懼。根據最近蓋洛普民意調查,77%的保守派害怕公開分享他們的政治理念,擔心在社交媒體上被圍攻、被解僱或者更糟,他們沉默地讓出了陣地。保守派告訴我,那些「公平和包容」部門正努力扼殺任何不同的觀點。

第二,批判性種族理論家構建了「捕鼠器」,不同意他們觀點的人就是「白人脆弱」、「無意識的偏見」、「內化的白人至上主義」、「所有的白人都是本質上的壓迫者」,持不同意見者被要求保持沉默並被認為是「白人至上主義的同謀」。

第三,美國人未能區分「批判性種族理論」的前提與結論,其前提是美國的歷史包括了奴隸制和其它不公正的現象(這是不可否認的);其革命性的結論是美國是建立在種族主義上的國家,其建國原則、憲法和生活方式都應該被推翻,這個結論是不正確的。

最後一點,那些有勇氣公開反對「批判性種族理論」的作家和活動家,在理論層面上指出了這個理論的邏輯矛盾和對歷史的不誠實描述,但僅把辯論留在學術領域,但它已經不只是一個學術問題,而是推動國家和社會運轉的龐大機器,它正在美國的公共機構中實現著文化霸權。

打敗批判性種族理論策略

第一是政府的行動。去年,川普總統看到調查報告後發布了行政命令,禁止在聯邦政府開展「批判性種族理論」的培訓項目。儘管拜登在上任的第一天就撤銷了該命令,但川普為州長和地方領導人提供了一個可借鑑的模式,現已有幾個州的立法機構提出類似法案。

魯弗還組織了一個律師聯盟,以違反《第一修正案》、《第十四修正案》和《1964年民權法案》(Civil Rights Act of 1964)(禁止種族歧視)為由,對實行基於批判種族理論學校教學和政府機構提起訴訟。

第二,多種族和兩黨的基層聯盟正在出現,家長們聯合起來反對學校的種族分裂課程,雇員們反對工作場所的奧威爾式再教育。許多華裔美國人說,決不能讓文化大革命發生在美國。

第三,人們需要使用自己的道德語言,不被「批判性種族理論」定義的概念限制,比如以追求「卓越」代替被該理論賦予特別含義的「多樣性」。

第四,人們需要宣傳美國真實的歷史故事,誠實地對待不公正的現象,與批判性種族理論家所描述的嚴峻和悲觀相反,真正的美國歷史充滿了為崇高的理想奮鬥和犧牲的故事。

最重要的是,「我們必須要有勇氣,有勇氣站起來說真話,有勇氣經受住辱罵,有勇氣面對暴徒,有勇氣甩掉精英們的嘲笑,勇氣是我們這個時代需要的美德。一個人的勇氣會帶動更多人的勇氣,阻止一個孤獨的異議者容易,但阻止上百萬或更多的美國人則難得多,真理和正義就在我們這一邊。只要我們能鼓起勇氣,我們就會贏。」◇

責任編輯: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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