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1年11月04日訊】(英文大紀元專欄作家Philip Carl Salzman撰文/溫芳編譯)傳統家庭結構一直是馬克思主義激進者、社會主義者和共產主義者要摧毀的對象。原因很明顯:他們的目標是把所有的權力都集中在政府手裡,任何獨立機構,比如家庭,都會分走政府手中的權力。家庭成員對家庭盡責,而不是政府,這是馬克思主義認為應該禁止的。
自稱「馬克思主義黑人的命也是命」(Marxist Black Lives Matter)的推動者在他們的網站介紹說,除了解散警察,摒棄雙親家庭也是他們的目標之一,除非他們什麼時候決定改變宗旨。在非洲裔美國人群體中,雙親家庭很少見。儘管他們學術成就低、黑幫成員、被監禁者多、年輕人中暴力事件比例高得驚人,但是這個團體的看法是,單親家庭是好主意。BLM(Black Lives Matter)認為只要他們掌權,問題就好辦了(對他們來說)。
極權社會下,像國家社會主義德國、蘇聯、蘇聯東歐和社會主義中國,都是鼓勵家庭成員互相「揭發」,摧毀家庭成員之間的信任。任何對政府的不滿、甚至只要對政府的不夠「愛戴」,都可能招致被「再教育」和處罰。兒童在學校裡被教導要看著父母,如果他們不夠「愛國」,就要舉報。
以色列的吉布茲(Kibbutz)就是以共產主義理論基礎建立的社區體制,一切事務都按照共產主義模式處理,家庭不復存在。大家都在公共食堂吃飯,不用分家庭燒飯,兒童都住在社區兒童之家統一撫養。但是在後來幾十年的發展中,居民的想法逐漸變了。母親想和子女多花一些時間在一起,先是只在週末,後來搬入公寓能夠一整天在一起。兒童到了青春期,也開始不願意和異性住在一起,不願意在異性面前更衣。最後,男女通用的工作服換成了男女分款的衣服。
至於女權主義,是把馬克思主義的階級鬥爭用在了男性和女性之間,女性貶低男性、婚姻、生孩子和家庭觀。這導致一個最明顯的後果是任意墮胎。女權主義者的目標不是支持政府,是奪取權力,最後由女性掌控。而家庭是障礙,所以必須擺脫家庭。
在20世紀的前半個世紀,在所有種族的社會結構裡,雙親家庭都是主流。但是到了21世紀,雙親家庭只在亞裔美籍和白人中較為普遍。在西班牙裔美國人、美洲原住民和非裔美國人群中,多數都是單親家庭。
雙親家庭從結構和功能上都已經被擊垮。在中東、亞洲、太平洋和其它地方,任何傳統社會裡,家庭所指的都是多代同堂、多個家庭複合的,也都有很多親戚。小家和小家之間互相有聯繫,又一起組合成大家庭。可是到了21世紀,即使是雙親家庭,更不要說單親家庭,都是獨立的小家庭結構。這在很大程度上是工業和後工業時代經濟發展後,促進人口流動造成的。
傳統家庭是構成社會的基本單位,通常以家庭為單位參與農業生產。兒童是必要的勞動力。想像一下20世紀美國或加拿大的農場家庭,家中的男孩還承擔著保護家園和財產不受壞人侵害的責任。到了21世紀,兒童已經不再承擔這些家庭責任。
到了21世紀,北美家庭的功能只剩下一個撫養孩子的家庭環境,孩子的數量也很少,因為孩子們已經成為經濟負擔,而不是家庭的資產。很多人在女權主義的影響下不想結婚或建立家庭,而是選擇獨居,這導致家庭的數量少了很多。很多單身女性決定自己養孩子,組建單親家庭。隨之而來的是,父母對兒童看護的責任減少,政府對兒童的監管越來越多,父母育兒的功能也逐漸在減退。
現在,教育機構、學校、教師工會聯合起來更多地介入兒童的生活,在很多情況下父母都不知道孩子究竟學了什麼、也失去了對孩子一部分生活的掌控。這些機構分享極端和激進的教育理念。
所以,我們看到學校、工會和學校董事會總是共同向中小學生推動激進的政治觀點。其中包括種族主義的「批判種族理論」,把白人兒童描繪成「特權壓迫者」、黑人兒童是無法掌控自己命運的受害者等等。學校還教導兒童可以從自己的出生性別「過渡」到相反的性別,為讓他們接受青春期阻斷激素治療和整形手術鋪平道路。所有這些,都是在家長不知情的情況下灌輸給兒童。學校現在成了專業地、系統地虐待兒童的機構。
這些教育機構還和想法同類的州、聯邦政府串通起來,比如拜登政府,共同推廣激進思想。他們這樣做就是為了在越來越大的程度上剝奪對兒童的教育權,讓兒童任憑他們灌輸激進理念。這是摧毀家庭、構建集權政府,最後實現專制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而謀劃的重要一步。
作者簡介:
菲利普‧卡爾‧薩爾茲曼(Philip Carl Salzman)是麥吉爾大學(McGill University)人類學的名譽教授、公共政策前沿中心(the Frontier Centre for Public Policy)的資深研究員、中東論壇(the Middle East Forum)成員,以及中東和平學者協會(Scholars for Peace in the Middle East)的主席。
本文所表達的觀點僅代表作者本人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觀點。
原文: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責任編輯:高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