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1年01月05日訊】(大紀元記者葉楓綜合報導)球形捆綁,即將人捆綁成球形。這種酷刑讓人痛苦至極,卻看不出外傷。
21年來,中共勞教所、監獄、洗腦班,為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頻繁使用這種酷刑。
遭受此酷刑者,開始是劇痛,後來腿部失去知覺,由於血不循環,腿腫脹得很粗。放開後,幾個月、甚至幾年不能正常走路,嚴重者雙腿致殘。
軍醫大學博士楊貴遠遭「球形捆綁」
楊貴遠,男,廣州第一軍醫大學博士,曾在中國軍需大學執教,因不願意放棄對法輪功「真、善、忍」的信仰,多次遭受中共迫害,2004年被迫離開大陸來到日本。
楊貴遠說,關押在廣州白雲區看守所時,他被警察被捆綁成一個球狀。
他說:「一個傍晚, 2名看守直接把我帶到了禁閉室,禁閉室裡已有2人在那裡等著我。一進去他們就惡狠狠地說,現在看你還轉不轉化。並且不由分說地把我按倒在地,用數米長的布條把我的雙手腕勒死,緊接著再把我腋窩處用布條勒死,這樣立刻胳膊的血脈就被勒死,不能做任何反抗。」
「然後,他們把我的雙手反剪到背後,兩支小臂並排朝上捆綁在一起,手幾乎提到後脖頸處,用布條死死捆緊,感覺極其疼痛;腿也一樣,兩腳腕處分別用布條勒死,兩大腿的根部也分別用布條死死地捆綁。」
「瞬間,只感到兩腿發脹,血液難以流通,然後像打坐盤腿一樣一隻腳和小腿先搬上來壓到另一條腿的大腿上,用布條死死捆住。」
「這時,一名打手用腳踩著我的腿,抓住捆綁我大腿的繩子用力往上拉,因捆綁得非常緊,兩腿的膝蓋幾乎上下重疊,被往上拉時,就感到腿快被斷了,劇痛難忍。最後用從腿上留出來的一段布條套住頸部,使頭向腿部彎曲,把身體彎成低頭弓腰駝背狀,整個人被捆成一個球狀,抬不了頭,直不起腰,坐也坐不成,躺也躺不下,呼吸困難。」
楊貴遠回憶當時的情景時,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停頓一下接著說:「這樣被綁後,因為血液不通,身體發脹又麻木,只覺得呼吸十分困難,心力交瘁。半小時左右,兩臂、兩腿便處於冰涼狀態,人很快就昏厥過去了。」
「稍後,看守令他們解開布條。解開時更是令人十分痛苦,因失血捆綁處失去了痛苦的知覺,鬆綁時,血液流過,一陣陣劇痛襲來,痛得全身大汗,人很快就虛脫過去。」
「鬆綁一會兒,看守見我有所知覺後,又重複上面的捆綁、鬆綁……」
趙會軍被捆成球形 按進冰盒
遼寧法輪功學員趙會軍,曾自述她在遼寧女子監獄遭到「球形捆綁」等酷刑摧殘:
「2008年1月19日。姜平(犯人)逼我光腳蹲在風口,讓文連英(另一位犯人)把大鐵盒裝水凍冰。」
「兩人強行把我用膠條捆成球,封嘴,把我按在冰盒裡。冰碎了,她又往我身上澆涼水。衣服乾了接著灌。」
「見我還不簽字(放棄修煉法輪功),(她們)就把我的衣服扒光,往身上澆涼水,抓住我的頭髮在地上拖,用皮帶抽,用摩砂皮鞋踢踩腳趾,直到她打累了或我休克了為止。」
犯人姜平還怪笑著對她說:「監獄裡什麼叫人性?打死你這樣的,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
前副總經理遭「球形捆綁」
梁婷婷,女,江蘇人,廣東保南能源交通發展有限公司前副總經理。
梁婷婷因堅持修煉法輪功,2002年11月被送入廣州市洗腦班,放出洗腦班時體重從六十多公斤下降到三十多公斤,氣若游絲、生命垂危。
梁婷婷表示,廣州市洗腦班對其實施多種酷刑。
她自述遭到「球形捆綁」酷刑時說,「他們強摁住我坐在地上,強行把我的雙腿彎起來上下交叉盤住,用繩把雙腿捆起來,再用一根繩把兩手捆在背後,脖子上捆上繩子然後綁在腿上,強行彎腰,面前放著誣陷法輪功的物品。」
「他們就這樣通宵捆著我,女保安麥冠燕(音)和男保安張顯浩,還用雪茄菸貼著鼻孔熏我,不許閉眼……」
中共酷刑 集古今中外之大全
親身經歷了中共「球形捆綁」酷刑的楊貴遠說:「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折磨可以說是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一個政府對一群信仰『真、善、忍』的普通民眾採用如此酷刑,古今中外也只有中共政權了。」
2018年4月21日,美國國務院公布2017年度國別人權報告,代理國務卿蘇利文(John Sullivan)表示,法輪功學員受到的中共系統性的酷刑迫害,比其它群體更嚴重。
明慧網報導,中共對法輪功學員使用了百种酷刑以及不同的流氓手段,如:老虎凳、铁椅子、死人床、火刑、电击、注射不明药物、性侵害……
控告江澤民 結束迫害
2015年,已來到海外的楊貴遠以自身所遭受的迫害,向中共最高法院和最高檢察院郵寄控告書,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他表示,破壞傳統道德,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善良民眾,必然會帶來社會道德的墮落與崩潰。
他說, 「讓(中共)這麼多年的邪惡行徑曝光,在法律層面審判江澤民等元凶,以此結束人類歷史上最慘絕人寰的人權迫害,彰顯善惡有報的天理,同時也是中華民族再創輝煌的開始。」
(資料來源:大紀元、明慧網。日本大紀元記者游沛然對本文有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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