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爾:見證2021年1月6日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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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1年01月13日訊】(大紀元記者李梅編譯報導)邁克爾·格里爾(Michael Greer)從電影/電視業退休後,成為聖塔莫妮卡茶黨和洛杉磯茶黨的聯合組織者,也是公民權利聯盟的董事會成員,以及共和黨委員會成員。格里爾參加了1月6日在華盛頓的集會,以下是她在文章中的敘述。

1月6日發生的事

首先我要說的是,作為暴力的受害者,我憎惡暴力,並譴責1月6日在國會大廈內發生的一切。我希望所有參與的人員在法律的範圍內被起訴,我鄙視那些闖入國會大廈的人及所做的一切,也鄙視我們整個夏天發生的暴力行為。但是令人震驚的是你們給了左派幾十年來努力想獲得的東西。

曾帶領茶黨人員在國會大廈

我對於那天的事件有一定的權威性。自2009年以來,這是我在華盛頓特區第7次參加捍衛保守主義的抗議活動。我認識參加活動的人,沒有人付錢讓他們去那裡,沒有大巴接送他們,也沒有人替他們支付酒店的費用。他們之所以來,是因為他們不得不站出來捍衛自己的價值觀。全國大多數人曾經信仰這樣的價值觀,熱愛這個國家,相信法治,相信《憲法》和《人權法案》……並相信它們適用於所有的人,無論其種族或性別。我們相信,我們可以通過事實和系統的工作以防止我們現在看到的發生的事情。

我以前講過這個故事,但現在有必要重複一下。在眾議院要投票支持奧巴馬醫改的那天,我們舉行了一場盛大的茶黨集會,我帶著大約一百名茶黨人進入連接國會大廈和辦公大樓的隧道,並在國會議員經過時向他們講話。一位官員走過來說,國會大廈警察隊長想和我說話。他自我介紹並要我們靠著牆,不要擋住走廊,並讓我們儘量小聲說,因為會有回音。我告訴他我們一定會的。我還說如果有問題就告訴我,我會處理的。他說:「哦,我不擔心你。我從來沒有逮捕過你們中的一個人,你們自己收拾乾淨。」我講這個故事,是因為這次發生的事情正好相反。

相信法律和制度

當我涉足政治時,我相信法治,所以我天真地認為如果我指出某件違法的事情,他們就會說:「哎呀,你說得對,我們不能這樣做。」我以為如果我們認為一項法律不公平或無效,我們可以通過制度來廢除它,但我很快就知道我錯了。舉個例子,當奧巴馬競選公職時,他說他相信婚姻是在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之間,在他擔任總統的初期,他也是這麼說的(但後期支持同性婚姻)。當美國前總檢察長埃里克·霍爾德(Eric Holder)表示他不會起訴DOCA時,我感到震驚。我想知道他哪來的權力推翻國會通過的法律,我想知道為什麼媒體不問同樣的問題。

我們的抗議活動一直都是和平的,不管關注的是什麼,我們基本上都是充滿希望和快樂的人。我除了參加華盛頓特區的活動外,還參加了數百次當地保守黨的集會和抗議活動。我們玩得很開心,認識了新朋友,開懷大笑,我們相信我們可以改變(政策)。

MAGA對比ANTIFA

現在讓我來說說1月6日的事,以前去華盛頓的時候,我不知道飛機上是否有人去參加同樣的活動。但這一次,飛機上滿眼是MAGA的帽子、帶有國旗圖案的夾克,機艙裡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爆發出 「USA,USA,USA 」的呼喊聲。(很長時間裡)保守派被壓制得太厲害了,大家很高興和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我們可以暢所欲言。在這個國家裡,人們怎麼會害怕自由地發言呢?

當我到達酒店時,大廳裡有更多的MAGA(讓美國再次偉大)人。看到這麼的多人,大家都很高興。當我進到了房間,打開電視,新聞正在報導黑命貴和ANTIFA攻擊了MAGA的人,有一個女人被ANTIFA的人襲擊後滿臉流血,人們說不要在晚上出去,不能單獨行走,要和一組人一起。我認為第二天會遇到他們。

在華盛頓特區和地方的保守派集會上,有兩樣東西一直存在著,警察和反對者的巴士,我是說他們是被巴士送來的。我注意到,當大巴到達人們在下車時會有人核對(名冊或人數),他們穿著印有圖案的T恤衫,拿著印好的標語,還有一箱水和零食。我甚至看到他們中有人在街上給人們錢讓他們加入活動。在過去,警察會放置路障,不讓那些人靠近我們。

為什麼不讓審查選舉舞弊

傑斯(Jess)和我都睡不著,所以我們決定一早去排隊聽川普總統的演講。演講在白宮對面的公園裡舉行,限制進去的人數,並且要經過安檢。我們5點半就到了,長隊已經排到往紀念碑去的路的中間位置了,我們加入了隊伍。人們說說笑笑,分享著彼此的故事。三個小時後,前面還有10個人左右就是安檢口了,但他們說不能再讓人們進了,哦,好吧,還有大屏幕可以看。

來的人越來越多,大家彼此緊挨著,有帶著助行器的人,有坐輪椅的人,還有帶著小孩子和嬰兒車的家庭(我無法想像帶著小孩子進入那麼密集的人群,但那就是我),有年輕人和老年人,但大多數人超過了60歲。

我開始懷疑BLM/ANTIFA或任何反對者在那裡,他們在前一天和晚上騷擾過MAGA的人,我還注意到沒有警察在那,一個都沒有。而在其它集會上,騎警騎在馬上穿過人群,成組的警察出現在各處;警察早知道我們會來,但警察們在哪兒呢?

我決定找一個更好的地方看大屏幕,我在人群中穿梭,說著「對不起!」,人們讓我通過,沒有人反對,大家都很樂於助人,這也是我在其它類似活動中的經驗。我站在一個較高的地方聽川普總統的演講,他沒有煽動任何人實施暴力;他重複說著以前說過很多次的話,舉例說明欺詐行為是如何實施的,而且他有幾千份相關人員的宣誓簽名書。他有證據,但很多人不願意去看,我們期待證據被審理,但法院和媒體都不看。

我聽到一個所謂「保守派」的人說,川普在選舉欺詐問題上對他的支持者撒謊,我們被告知沒有證據。不,總統沒有撒謊。如果選舉公正並提供證明,我所交談的每個人都可以接受川普輸了,但問題是有那麼多在統計學上不可能發生的事,而且,讓我們說句實話,左派知道這個國家裡有一半的人不相信現在的結果,如果他們自己相信拜登真的贏了,他們會允許調查,以結束我們持續的不信任。

國會大廈前的經歷

川普剛演講完我就離開了,因為我想儘可能地靠近國會大廈。當我走到那裡,整個國會大廈已經被封鎖,所以人們無法靠近。人們站在路障後邊,高喊著:「停止偷竊」、「這是我們的房子(國會大廈)」之類的話。人們在靠近,但周圍並沒有多少警察。然後,我看到一些警察拆掉了一部分路障,讓MAGA的人進入國會大樓前的陽臺上,這鼓勵了其他人推倒路障,人們隨後填滿了草坪和陽臺。

我站在了陽臺上,我前面有五排人,中間有一個腳手架,很多人爬到腳手架上,大家喊著口號,想讓裡面的議員們聽到人們的呼聲,我們想被國會議員們聽到,就是這樣。

我們遭遇了誹謗、惡意和審查,失去平臺和錢財,我們失去了工作,失去了生意,被稱為種族主義者、仇恨者和仇外者。這場大流行病給左派提供了機會,以打擊川普取得的經濟成就,破壞了歷史上最低的失業率;他們剝奪了我們的權利,禁止人們去教堂集會和禮拜,在病重的親人身邊安慰他們,禁止人們按照傳統慶祝假期、舉行生日派對、婚禮和葬禮,並用口罩把我們封住。

左派們知道這一點,我相信他們期望著,如果對我們有足夠多的挑釁,我們會變得暴力(因為左派的支持者們會被激發出暴力)。

但我們只是站在那裡喊口號,沒有發生暴力事件,沒有人試圖打破窗戶或爬牆。有一串人從前面走過來,他們經過我面前,其中幾個人閉著眼睛被人領著,臉上滴著黃色的液體,警察向他們射了胡椒噴霧球。

之後不久,一個身穿黑衣手持警用盾牌的人從我身邊經過向前走,我不知道他是否支持川普,但後來從視頻中看到,他就是那個打破玻璃的人,但(奇怪)在公布的進入大廈的人中卻沒有看到他的任何照片。我懷疑Antifa或黑命貴的人煽動人們闖入大廈,但(他們)沒有進入,因此裡面只拍到川普支持者的照片。

我們在那兒約15分鐘左右,警察開始向人群發射閃光彈,產生了巨大的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和大量的白煙。在第一聲爆炸之後,一個人開始大喊著需要醫生或護士,他揮舞著一塊白色的手帕;一個人心臟病發作了,一些MAGA的人把他從人群中抬了出來(我後來知道他死了)。

不久之後,警察開始向我們發射催淚瓦斯,我不得不說,我沒有看到我們的人有任何威脅的行為,可證明(警察)使用催淚瓦斯、胡椒噴霧或閃光彈是合理的。他們對手無寸鐵、沒有威脅性的人使用催淚瓦斯的事實讓很多人情緒瘋狂……我猜想他們的目的就是激怒人們。

我還記得,當BLM燒毀百年教堂並試圖打破白宮周圍的籬笆時,媒體認為國會警察會對BLM使用催淚瓦斯時,媒體是何等的憤怒,但警察沒有使用催淚瓦斯。 我感到警察在挑釁川普的支持者,這不是我要待的地方。在我離開的時候,大樓沒有被攻破。

從背後進入大廈

國會大廈是在背面被突破的,那邊(居然)沒有警察在場,人們能打破窗戶,進入大樓,沒有遇到任何阻力。 這怎麼可能呢?所有入口處都是有警衛的。

在幾年前的一次茶黨活動中,國會議員出來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大約30名警察排成一排,防止我們踏上樓梯或靠近國會議員。週三警察們在哪裡?我不責怪警察,他們是奉命行事的,但我相信,他們被告知讓人們進入國會大廈。有人打開了一扇門,允許人們進入,我猜想許多進去的人以為他們只是去看聽證會(我們過去有過這樣的事),或者只是讓議員們知道他們的存在。那些被放進去的人,我不怪他們,我譴責那些闖進去的人。

沒有巧合的事,這就是左派想要的,他們想粉碎和侮辱川普和追隨者,以便沒人敢說「讓美國再次變得偉大」,他們無法想像,川普政府的最後一幅畫面是一百萬人幸福和歡笑著高呼「我們愛川普!」

我一直知道,如果在保守黨的活動中出現暴力行為,左派們會用筆刷把我們所有人都抹黑……他們確實如此。那兒缺少警察,沒有ANTIFA和BLM的存在(因為他們在我們的中間),警察打開障礙物並允許人們進入,以及有人從內部打開一扇大門讓人們進入,這些都非常可疑,對於左派來說,這是一個很好的算計。

左派的仇恨

在過去的四年裡,總統和他的支持者24小時不間斷地被誹謗和被攻擊,被謊言描述成有多麼的邪惡;然後是大肆壓榨小企業(很多MAGA都是小企業主),孤立他們;接著是一場有問題的選舉,他們的擔憂被駁回,他們被要求坐下來並閉嘴。這並不奇怪,有些人被逼得太緊了,於是採取了行動,而左派知道這些,並充分利用了這一點。

CNN新聞主播安德森·庫珀(Anderson Cooper)昨天告訴了我們,左派精英有多厭惡我們。他們不僅僅是不同意我們的觀點,還把川普的支持者描述為在橄欖園吃飯和住假日酒店。我們是企業主、教師、律師、學生、承包商、卡車司機、雜貨店店員。我們是你的鄰居、母親、父親、叔叔、表兄弟和你的朋友……左派厭惡我們。

最重要的是,華盛頓市長知道來的大多數人是「老年人」,為了進一步證明他們挑動人民的目的,她關閉了所有的餐館(甚至我們酒店的咖啡廳也被關閉了),在當天關閉了所有的地面交通。我們無法給別人發短信或打電話。我無法想像那些帶著助行器、坐著輪椅的人或孩子們能怎麼辦,天氣非常的冷,我的鼻子都凍僵了,戴著手套的手也凍僵了。我們發現地鐵還在運行,於是走了好幾個街區找地鐵站。當我們終於找到一輛地鐵時,它把我們帶到了離酒店很遠的街區。

他們對川普的憤怒是沒道理的(但也不見得,川普擋住了他們幾乎實現了的「世界新秩序」),我一直在想,川普做了什麼事傷害了任何一個人?他削減了他們的稅收,給他們提供了工作機會,減少法規,在創紀錄的短時間內開發了疫苗。沒有發生戰爭,經濟繁榮;擁有歷史上最低的失業率,達成最好的貿易協議,簽訂北美自由貿易協定,大使館遷到耶路撒冷,確保邊境安全、阻止了大篷車入境,勸阻福特公司遷往墨西哥等等。

現在,左派們還要在他離任前13天內彈劾他,我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參議院現在休會期間,1月19日開放。

今天早晨,當我讀到川普(被媒體說成將進入政治流亡狀態的人)在「最令人敬佩的人」中(比分)不但沒有下降反而上升了,我忍不住大笑,他們對川普的厭惡是如此的不正常和不合理,他們越想傷害他我們就越愛他。

我花了20年時間試圖警告人們左派的計畫,希望能阻止它,但我所警告的一切,我所擔心的一切現在都發生了。對保守派演講者和網站的清洗已經開始了,而這僅僅是一個開始。願神幫助我們。◇

責任編輯: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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