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河評論:抓主播扣記者是北京對澳媒體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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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0年09月15日訊】(本文是美國時事評論員橫河在希望之聲廣播電台訪談。以下為節目實錄。)

主持人:聽眾朋友好,歡迎您收聽《橫河評論》,我是楊光。

橫河:我是橫河,大家好。

主持人:中共四處出擊,惹怒了裡裡外外的各方族裔,四面的戰火是一觸即發。我們看到在熱戰的陰影之下,還有一處叫看不見硝煙的戰場,就是中共和西方國家之間的媒體戰。

最新的媒體戰是燒到了澳大利亞。在稍早的時候,北京扣押了一位在中共環球電視網工作的澳洲華裔主播成蕾;之後,澳洲駐北京大使館通知另外兩位澳洲媒體工作者盡快離開中國。然而就在他們離開中國的前夕,竟然就被中共的公安通知禁止他們離境。中澳兩國經過了5天的外交對峙,這兩個媒體人士終於安全的回到了澳洲。我們看一下在這一系列事件後面有什麼內幕呢?我們今天就請橫河先生來分析一下。

橫河先生,中共扣留澳洲的華裔主播成蕾,這是一個月之前的事情,她的罪名剛剛公布,說她危害國家安全。這件事情其實就有點讓人捉摸不透,因為成蕾是中共的環球電視網的主播,環球電視網就是海外的CGTN。中共怎麼開始抓「自己人」了呢?而且我們看到成蕾又說她自己是「熱情的中國故事講述者」,所以她應該就是中共大外宣的積極參與者呀?

橫河:對,這有兩個可能,一個就是中共對澳洲的報復,因為成蕾是澳洲公民,所以只要抓了澳洲公民就算是報復了。第二種可能性就是捲入了中共的權力鬥爭,就是這個成蕾。

我個人覺得還是報復澳洲的可能性比較大。成蕾雖然是大外宣的一部分,但是大外宣也分裡外的,它在外圍僱用了很多外國人,那些人只是工具,從來就不是真正中共認為的「自己人」,也就是說在必要的時候,這些人是可以被犧牲的。

相比較中共和澳洲關係,當中共需要綁人質來對澳洲施加壓力的時候,作為大外宣外圍記者的重要性就低很多了。她作為CGTN的主播,捲入中共高層權力鬥爭的機會其實是很小的,至少比央視的後宮要小的多。而捲入中低層或者是地方事務的機會雖然要大一些,但是同時作為外國公民的保險係數也大,也就是說如果她在省一級或者是地方上闖了禍的話,地方當局一般不敢惹,它不會去主動抓外國公民。所以這一次顯然是中央的決定。

另外一方面,就她本人來說,雖然參與中共大外宣的外圍絕大多數是自願的,但是也不排除有的人是糊裡糊塗捲進去的,有的可以說是偶然失足的,也有當時加入進去的時候是全心全意的,但是他經歷了特殊事件以後也會清醒。成蕾將來也許會有機會寫個自傳,把內幕披露出來。

但是有一點很可能是真的,就是澳洲媒體報導,她之前很長時間在臉書日誌當中多次對中共在疫情當中的表現非常不滿意,這是從她臉書上摘下來的。顯然在這之前她沒有表達過任何不滿意,所以這一個事件可能觸動她的哪一部分了,結果她就很不滿意。

當然,她被扣留不一定和她表達不滿有關,而僅僅是因為她是澳洲人,而中共需要一個澳洲人做人質。但是我還是相信,多數人即使他曾經是中共大外宣的一個部分,他仍然是有可能會覺醒的,無論是自己覺醒,還是在他人的幫助下。

妳說的綁架「自己人」,這個「自己人」範圍其實也很廣,因為中共有個統戰系統,它隨時可以把一些不屬於它的人劃到它自己的範圍之內去。所以這個「自己人」,它可以是在中國管轄權範圍之內的普通人,或者中共不喜歡的人,可以是中共的敵人,也可以是中共的人,就真正的中共的人。中共的人裡面又可以分為核心的、一般的、還有外圍的,需要的時候都可以綁架,只要能夠對對方造成威脅和傷害就可以了,就是綁架所要威脅的那個人,或者那個組織,或者那個國家。因為畢竟在自己的統治下,它要綁架誰都很方便。比起真正的土匪、綁匪,那時候土匪、綁匪是不吃窩邊草的,它得到別人的地盤上去綁架別人。相對來說,中共綁架在自己管轄範圍之內的,那不是比綁匪到別的地方去冒險要容易的多了嗎?所以中共是必然搞人質外交。

以前人質外交最早的時候,就是綁架在它自己統治下的異議人士,來向西方國家討價還價,比如說魏京生等人。尤其是每年審查最優惠國待遇,每到這個時候,中共就會綁幾個中國的國民、民主人士,然後到時候釋放一兩個,別人就說人權有改善,它用這個方法。那個時候還很有成效。後來當然就發展到綁架外國人了,比如為了保孟晚舟,綁架了加拿大人,那個效果就很不好。

主持人:我們看到成蕾被扣之後,有另外兩位澳媒的記者他們就想盡快的離開中國。他們在撤回到澳洲之前,因為中共公安通知他們禁止離境,他們就嚇壞了,他們就躲到澳大利亞的使館避難了幾天,他們自己說是害怕自己「被消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他們是做了什麼呢?他們自己這麼擔心。

橫河:我覺得這和他們做了什麼事情沒有關係。我相信這兩個記者只是做了記者該做的事情,盡力報導發生在中國的事情,而且他們遇到的麻煩和他們報導的內容也應該沒有關係,因為他們畢竟是為自己服務的那個澳洲媒體進行報導,這些報導其實都是英文報導。在中國本來也看不到,所以不存在他們報導的內容不合適、影響中國民眾這類的問題。

但是我想他們在中國報導多年了,所以他們應該非常清楚記者在中國是一個多麼危險的職業,而且也知道一旦他們落到中共安全部門手裡會是個什麼下場,起碼不死也得脫層皮嘛,至少兩個加拿大人就是他們的榜樣。所以他們是害怕自己會落到兩個加拿大人那種地步,所以趕緊尋求澳大利亞使館的幫助,這是主要原因。

主持人:您覺得中共的公安為什麼不讓他們兩個離開呢?是跟成蕾有關係嗎?因為它表面原因是想諮詢一下跟成蕾有關的事情,還是說有沒有更深層的原因呢?

橫河:我想至少有三件事情是可能相關的,第一件事情是成蕾的事情,也許中共認為這兩個記者和成蕾有關係,因為都是澳洲人,而且都是在媒體工作,都在北京,可能很有機會是認識的,想從他們哪裡找到可以給成蕾定罪的證據。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正好說明中共當局抓成蕾是出於政治原因,先抓人再找證據,如果是這樣的話。

第二種可能性,和他們曾經採訪過的中共認為很重要的新聞有關,有的時候是中共不知道被採訪報導的新聞內容是哪來的,或者是誰向他們提供的,最簡便的方法就是找到這個報導的記者,希望從他們那裡查到這個消息的來源。這是第二個可能性。

第三個可能性,純粹是報復澳洲,就跟抓成蕾一樣。因為在這之前,6月份的時候,澳洲當局搜查了中共官方媒體駐澳洲的工作人員他們的住所,而且扣押了他們的電腦和手機等等電子設備。這件事情其實不是直接針對媒體來的,而是澳洲當局在調查新南爾威斯州的一個州議員,調查這個州議員過程當中就發現這個議員有一個華裔的職員,這個職員叫張智森,澳洲當局一直懷疑他在澳洲推進中共政府的目標,所以就牽連到這個職員。然後就發現這個職員和中共的那些記者們在同一個聊天群組裡面,而在同一個聊天群組裡面的另外兩個中國留學生也被取消了簽證。也就是說很可能他們是發現了這個聊天群組裡面的問題然後進行處理的,所以並不是一開始就針對記者的。很可能是澳洲國內的一個刑事調查案,並不是直接針對中共的,或者說不是起源於針對中共的政治事件。

為什麼說這個事情可能相關呢?是因為中共外交部發言人趙立堅在9月9日的時候高調抗議澳大利亞當時的做法。他為什麼當時沒有抗議,拖到9月9日來抗議?這可以間接證明就是說抓成蕾和對澳洲這兩個記者的事情是中共的一個報復行動。因為畢竟搜查中共記者是兩個多月以前的事情,那當時沒有反應拖到現在,說明現在高層放話了,就是需要報復了。於是把兩個多月前的事情拿出來說事,這個可能性很大。這是報復澳大利亞對中共記者的搜查。

這是比較具體的一個單一事件,就是說針對這一個事件的報復。但是我覺得更廣義的應該還有更大的背景,就是報復澳洲在這次疫情當中的表現。主要是澳洲牽頭要求對這個疫情全球蔓延進行獨立調查,這件事情觸動中共神經了。所以它的報復行動,其實你看在貿易上也有,那這可能就是其中的報復的一部分。

主持人:據這兩位澳大利亞記者,因為他們已經回到澳洲了嘛,他們事後在採訪中透露說中共國安在跟他們的問訊過程中問到了他有關香港國安法的採訪渠道。那這個國安他有權力問這個記者的採訪渠道嗎?另外一個就是從他這個透露的情況來看,中共確實是對他們在香港的情況,就是他們在香港的採訪活動是非常感興趣的。就是說扣留這2位記者的真正目的會不會就是想瞭解香港的民間活動人士的情況呢?

橫河:這個就是我剛才講的第二種可能性,想從記者那裡得到被採訪對象的消息。當然了,在香港問題上可能還不僅是被採訪對象,更重要的是採訪渠道,你比如說如果記者深入進去的話,他可以瞭解到一些香港反抗運動的組織形式;另外就是說記者採訪到的一些信息,他怎麼採訪到的,是不是中間有人介紹?就是說普通民眾或者抗議者和西方記者之間是不是有一些溝通的渠道?

這種消息對中共來說的話,一方面它可以深入去破壞港人的抗議活動,就是它瞭解了這個內部的運作方式,它就可以這樣做;另外一方面,它也可以構陷港人當中的活躍人物、還有運動的領袖,就是通過從記者這條路找出一些罪名來去構陷那些運動當中比較活躍的人。這個從國安所問的問題可以看出來,就是說這些確實是他們感興趣的,也可能就是他們想知道的。

至於說國安有沒有權力問的話,國安跟公安不一樣,公安它是管國內,國安是管國外。因為這兩個人牽涉到是澳洲記者,而且還跟香港的採訪有關的話,那麼正好是國安的工作範圍。至於說他有沒有這個權限?在中國反正是沒有法律,國家安全部和公安部他們執行任何任務都不需要考慮中國法律的問題,國際法也管不了他們,所以不存在這個問題。

但是我個人還是傾向於認為香港問題如果他們問了的話,也許只是這次事件的一個附帶產品,就是說懲罰澳洲、報復澳洲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其中既然要問他們的話,那可能就順便把這幾件事情,什麼成蕾的或者是香港採訪的都問了。當然也可能實際上就是要問他們幾個問題,但是他們就直接找到外交協助了。

不過我也不太相信中共沒有打算把他們扣下來,因為外交協助花了五天的時間談判才讓他們走的,如果只是問一個問題的話,問不到也就算了,用不著花這麼大的外交努力。所以我覺得還是中共蓄意報復。

主持人:那我們都知道因為在美國,現在美國帶頭掀起的這個反共浪潮中,澳大利亞是非常積極地追隨美國的,所以現在中澳之間的關係的確是越來越緊張。如果說扣押成蕾是人質外交,而且有可能也扣押這兩位澳大利亞記者的話,那您覺得能起到作用的可能性有多大呢?我們知道畢竟澳大利亞在經濟上是比較依賴中國的,所以我們也很難想像澳大利亞會像美國的底氣這麼足,是吧?

橫河:其實澳洲做的已經很不錯了。從反擊中共統戰工作的滲透到要求獨立調查冠狀病毒的疫情,從對中共的認識和反擊中共的意願來說的話,澳洲在西方國家當中已經是走在很前面的了。我講的這兩點都是領先於美國的。

而且嚴格的說,也不是澳洲隨著美國反共,而是中共一直以來把澳洲當成自己的後院,利用經濟手段對澳洲進行滲透和控制,甚至對澳洲的主權都已經形成威脅了,因為它滲入到這個選舉、黨派那個裡面去了。澳洲其實跟美國是一樣的,它只是開始反擊而已。當然了,美國有更多可以制衡中共的槓桿,這是其他任何國家,不僅是澳洲,其他任何國家都難以做到的。

至於說底氣足不足,對於中共的報復,澳洲會受到非常大的壓力。尤其是澳洲在鐵礦石等等這種工業原料,還有農牧業產品這方面呢,它的出口對中國市場的依賴程度比美國任何一個工業都要嚴重得多。所以如果說中共的報復壓力僅僅施加到澳洲身上的話,那澳洲會很難承受。

所以我認為如果更多的國家能夠站出來對中共說不的話,那麼每個國家的壓力就會減輕。因為中共如果是每個都要報復的話,也就是全面報復,全面報復就是說中共就面臨了一個它會傷及自己了,就會有這樣的後果。所以它不可能對所有人報復,它只能選擇性的。這時候就是大家都能夠站出來對中共說不,那就好了。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在大多數情況下討好中共,不管是國家也好,組織也好,公司也好,它並不能夠使自己處於一個不被中共打壓的地位,就是想得到什麼好處,用討好中共的方式是得不到的。

這一次最後逃離中國的兩個記者之一,就是一個ABC澳廣的記者。我們知道澳廣長期以來一直在討好中共,甚至前中共政治局常委李長春,應該是2019年的時候訪問澳洲的時候還專程去參觀了澳廣。就是今年前不久澳廣還發表了攻擊法輪功的報導。當然這個報導出於什麼目的,是不是為了討好中共,這個我們不好說,因為只有它自己知道。但是它肯定知道中共是非常高興看到這樣的報導的。

然而當中共翻臉的時候,它不會因為你有了那個報導就放你一馬,這個是不可能的。所以這一次我們也看到中共並沒有在對待澳廣的記者方面有什麼特別優惠的地方,並不是因為他討好了中共的報導了,它就怎麼對他好,沒有這種事情。而且這個不是第一例,在這之前已經有過。

澳洲的新聞集團很久以來一直想進入中國市場。新聞集團的頭子不是默多克嗎?默多克的兒子詹姆斯·默多克甚至在西方媒體的會議上,突然跳出來指責西方媒體在報導法輪功事件上面對中共不公平。這是2001年的時候,那時候正好是新聞集團非常想進入中國的時候。

這個除了討好中共以外,沒有其它任何意義,沒有任何其它的解釋。然而就在消耗了20億,我不知道是美元還是澳元,花了整整10年的時間以後,還是在中國市場上一事無成,最後新聞集團不得不退出中國。這就是一個例子。你再討好它都沒有用!儘管你討好它的是你認為中共最喜歡的事情都沒有用。臉書扎克伯格現在也明白了,中共絕對不會讓他進入中國市場的,他就是個人做出這麼大的犧牲,跑到天安門廣場跑步吸霧霾都沒有用。

主持人:那麼我們看到現在澳大利亞對記者這件事情的反應,可能也確實表達出來他們目前處在壓力之下。他的外長佩恩對這件事情,雖然說表示讓人失望,但她又說不會報復中共,不會吊銷中共在澳大利亞記者的簽證。您怎麼解讀她的這種態度呢?

橫河:這個態度應該還是可以理解吧,因為不見得所有的人都能夠這麼一對一對等的去跟中共碰撞,而且這個事情這是對於雙方互派記者的問題,這本來就是不對等的。西方媒體派駐中國的記者是真記者,他沒有其他的身分,和沒有其它的功能;而中共派駐西方國家的呢,那些記者他不是記者,他是黨的喉舌。這還真不是罵他,是他們自己說的。除了喉舌以外,還兼有間諜和顛覆活動的功能。澳洲當局搜查那些記者,就是因為他們和澳洲的政客有關係,所以就是他有間諜和顛覆功能了。

除此以外,雙方在派駐人數上、活動的自由度上,都相差太大。按說起來的話,對等本來應該是最低限度的要求,現在西方國家變成了一個努力爭取的目標,而在爭取的過程當中還沒有對等,就是想爭取對等的時候採取一些措施,就要被中共外交部不停的抗議、譴責,說是一些敵對勢力有意的在破壞中國和某某國家的友好關係,弄得好像是西方國家在挑釁一樣。

所以說中共的行為,它是兩方面造成的。一方面當然是中共的邪惡本身,但另一方面,西方國家長期的綏靖政策也起作用。就是說長期的容忍這種不平等的關係存在,導致後來不對等變成了一個常態,變成正常的了。你要把它爭取到對等的時候,反而倒好像是你的錯了,你的不是了。如果從一開始就對等的話,也不至於到現在要改正都那麼難的程度。

這要有一個過程,我個人對這點是很樂觀的,因為對中共強硬、要求對等這是一個大趨勢,而且是一個全球性的趨勢。雖然過程當中有讓步、有退縮,但是這個大趨勢是不會變。

主持人:那就像您前面講到的,因為美國他有非常多制衡中共的手段,所以相比之下,美國確實是目前最強硬的了。我們看到在媒體上,他不僅是要求中美兩國在媒體人數、記者工作環境、還有信息自由這方面對等,當然現在是沒有做到。而且最近的事情,就是剛剛發生的,美國駐華大使要投稿給《人民日報》,他的稿件裡是抱怨美國記者在中國面臨的諸多限制。也就是說美國現在不僅是政府在施壓,而且同時他也在主動的給中國人民機會來了解真實的情況。

橫河:對,但是這個恐怕美國也沒有寄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讓《人民日報》真的會登他的,我覺得這只是一個挑戰,就是說看你《人民日報》敢不敢登。因為美國政府其實在給中國人民機會了解真相的事情上已經花了很大的努力,除了其它方面以外,我知道美國駐華大使館他自己就不停的在公布,就在談美國的外交政策,裡面很多最近發生的事情都做了介紹。

講到美國的話,其實還是沒有做到對等。就是現在做到對等,從人數上,只是中共幾個主要中央級的喉舌在美國的工作人員,和美國所有的媒體在華的人員,這個人數對等。這幾個主要的中央及喉舌,只是說那幾個被定為外國使團的喉舌,其實中共還有更多的沒有被定為外國使團的喉舌在美國。

另外,美國只是把極少數的中共喉舌定為外國使團,即使那樣子,對他們在美國採訪的限制還是遠遠不能跟美國媒體在中國採訪所受到的限制相比。美國其實就是他們要到什麼地方需要通知美國政府,作為外交使團,美國政府不會在他們的過程當中有什麼限制,就是要通報一下。但是美國的媒體在中國,實際上採訪的時候是每時每刻都要受到干擾的。不過當然了,美國這已經很好了,如果全世界都能做到美國這樣的話,那麼對於中共在全球的擴張和侵略行為是一個限制和打擊。

剛才妳講這個美國駐中國大使,他最近是這樣的,他是投了一篇文章給《人民日報》,這個文章後來當然就毫無懸念的就被拒絕了。他的題目叫做「基於對等重置關係」,他就講中共講專注於合作,要擱置分歧,那麼說美國多年來同意了這種方式。但是發現中共是充分利用這種方式,就是它迴避分歧作為接觸的前提,而且做了承諾也不付諸實行。結果就是美中關係對美國人民有用的成果就越來越少,就是說美中關係沒有給美國人民帶來任何好處,只給中共帶來了好處,其實就是這個意思。他還舉了很多例子,說在中國遭受不平等待遇的有很多方面,包括美國的公司、媒體人員、外交官,還有民間,都受到了不平等待遇。

這篇文章遭到了《人民日報》拒登以後,蓬佩奧昨天專門發表了個聲明,他說到這裡也是一個不對等的問題,美國大使要登一篇文章都被拒了,而僅僅是今年,中共駐美國的大使崔天凱就已經在《華盛頓郵報》和《美國政治》等主流媒體上面發表了五篇專文,就是說中國大使要在美國的大媒體上發表任何東西都是隨便的;而且他還接受了CNN、CBS等等媒體的獨家專訪。就是說至少這個不對等已經是7:0了,就他舉的例子當中。

另外,當然他也提到了,中共無論是外交部、《環球時報》還有各個官方宣傳機構,都在利用推特和臉書隨便的推廣他們的那些大外宣的政策,也在攻擊美國。不僅是對美國,對其他國家都一樣。而這些社交媒體,推特和臉書在中國卻是被禁的,他舉了很多例子。

我認為美國要在媒體上和中共對等,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可能永遠不會對等,因為美國代表了自由、民主、法治、人權,他和中共的意識形態、制度和價值觀是完全對立的,所以中共只要還在一天,就永遠不可能和美國對等。

主持人:就像您剛才分析的,美國是知道中共不可能給他登這個文章,但是也把這個文章寫出來去投稿了,所以中共的發言人趙立堅他說美國在故意的碰瓷。所以我們也確實在最近看到了,美國主動出擊做了很多的事情,有那種主動碰瓷的成分,當然這個又是另外一個話題了,我們今天沒有時間來分析了。那好,今天的節目我們就談到這裡,感謝您的收聽,我們下次節目時間再見。

橫河:好,謝謝大家,再見。

轉自希望之聲廣播電台

責任編輯:朱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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