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研究腦控多年 民眾或成實驗對象(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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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0年09月13日訊】(大紀元記者張北採訪報導)據不完全公開資料顯示,中共當局對「腦控」技術的研究起碼長達二十多年,軍方、科研部門和高校等單位均有參與。然而近年來,越來越多的中國民眾實名披露自己是「腦控」實驗受害人,每天24小時被「顱內傳音」等手段騷擾,身心遭受極大傷害,現年53歲的姚多傑就是其中一位。

(接上文

「他還不知道被腦控了」

姚多傑出生於1967年,安徽省淮南市人,現居廣東深圳。他在採訪中告訴大紀元,自己從2007年11月起被腦控。當時,他正在深圳一家五星級酒店任保安部經理,並因工作需要長期住在酒店客房。

「一開始我在房間上網,聽到有人議論我,說:你看,他要泡茶喝了,要做什麼做什麼了。我就覺得是不是酒店在我房間安監控?我說不可能呀,然後我抱著懷疑的心態去到處找,也沒找著。」他說,「但是這種聲音越來越頻繁,甚至我想什麼都能講出來,我就有點恐懼了,到處找聲音來源找不到。」

姚多傑接收到的「顱內傳音」還帶有方向感,讓他誤以為聲音從隔壁房間或門外傳來。例如,他曾聽到一幫人很逼真的腳步聲,跑到他客房門口說:這就是他的房間,我們過來要砍他,要殺他。他鼓起勇氣一下把門打開,又聽到腳步聲跑開,外面一個人沒有。「但後來我又想一想,按照我開門時間和跑步的距離,不可能我看不見人的,然後我查監控,監控也沒有人。」他說。

他還聽到隔壁客房有人說要對他施害,並發出操作儀器的聲音。他利用工作便利,幾次叫服務員把門打開衝進房間,導致客人投訴。

「我現在明白這是語音生物電波,向我大腦發射語音,但是我當時不知道,當時的錯覺就以為是真人在我面前的。然後他們晚上講我壞話、罵我,我就開著窗戶、開著門罵他,好像他們就躲在牆外罵我一樣,我衝過去找他們找不到,來回這樣搞,簡直就像神經病。」

與此同時,他還受到影像干擾,「眼睛一閉上,就像睜開眼睛看到一樣,有人在你旁邊講話,有人在你旁邊做淫穢的事情亂七八糟,像真人真事一樣。」「睜開眼睛就沒有。」

姚多傑買了監控、監聽、電磁波感應器等很多設備,「像搞科研的一樣,結果也沒查出個所以然」。

除了語音、影像騷擾,他還被不斷輸入興奮、悲傷、恐懼等情緒,他說自己「幾乎是24小時睡不著覺」,「赤裸裸擺在它面前,一個玩偶一樣,那時候連續半年多,我是悲傷恐懼啊」。

有一次,「顱內傳音」偶然說:「欸,他還不知道他被腦控了。」「我說腦控是什麼意思?然後我就上網搜索。一搜索,全國有很多受害者,而且國家官方媒體也報導腦控武器的存在,我才明白,原來有人使用腦控武器。」

(受訪人提供)

蒐集「腦控」有關信息 嘗試抵抗騷擾

從那以後,姚多傑不斷蒐集有關腦控研究的資料。

他找到姜堪政和袁心洲所寫的《生物電磁波揭祕——場導發現》一書,書中介紹,1957年,生物學家姜堪政提出場導論基本觀點;1963年,他用簡單的電子元件組裝出一台「生物波放大設備」,儀器把A的人體生物波放大傳導給B,B就可同步得知A的思想,姜堪政當時請同學配合做場導實驗,成功率達90%;1967年,中國科學院對生物場導學說進行了人類大腦場導的祕密研發。

姚多傑還閱讀了《神經工程學》一書,裡面有介紹如何研究腦控武器,包括蒐集人類在各種條件刺激下所產生的生物電波,來作為腦控武器及人腦開發的數據庫。

此外,中共央視7套、中共官媒《解放軍報》和新華網等及一些學術論文也多次證實存在腦控武器,且中共已研究多年。

姚多傑表示,他嘗試過多種屏蔽腦控的方法。「我購買了大量的手機屏蔽器,包括像公安局有這個防爆屏蔽器,那個防爆屏蔽器的功率特別大,是防止別人搞遙控爆炸之類的,它的屏蔽電波一開可能1公里左右的所有電器失靈。」他說。

「我去準備購買的時候,我去深圳賽格電子城測試了,結果根本沒有辦法屏蔽。後來我就查找資料才明白,我們所產生的是生物電波,而不是電磁波,它那電磁波屏蔽器屏蔽不了生物電波。」他還買過腦電波屏蔽器,發現「都是騙人錢的」。

他體會到,被腦控最痛苦的就是大腦被動性思考。「你看到雞,它就(讓你)想這個雞我給它殺掉怎麼燒呢?紅燒還是清燉呢?不停地往下想;看到個老太婆、看到個靚女啊,它就給你輸入淫穢的東西。我儘量去轉移視線去想別的,或者順著它思考就思考吧。」

他在晚上睡覺時也出現這種狀態,「很難睡,好像也能睡兩三個小時吧,然後就開始……他輸入的所謂夢境其實我們都明白,就像閉上眼睛給你放電影一樣,很困,但(大腦)一直保持興奮狀態,很疲憊無奈地被動去思考。」

「我這麼多年總結一條經驗:坦然面對。怎麼想呢?你講我是流氓我就是流氓,你講我是英雄我就是英雄,反正你拿我做實驗,要麼你就給我搞死,我逃也逃不掉呀,不受它左右吧。」

由於每天幾乎24小時受干擾,姚多傑從2008年後無法繼續工作,他的身體也出現一些疼痛狀況,肚子、腿會莫名地像抽筋一樣抖動。

(受訪人提供)

誰是腦控武器持有者?

從2007年底開始,姚多傑接觸到了其他腦控受害人。由於對這一科技不了解,很多人認為自己是被親人、同事或其他仇家暗害。

「但我們用邏輯思維去考慮一下,你想,人民網、《解放軍報》公開報導腦控武器可以與核武器媲美,如此高端的科技武器,它能流落到私人手裡嗎?」姚多傑說,「肯定是國家高層批准的,這是不可否認的事情,這東西不需要猜測的」,「國家已經公開承認這種東西存在,只是不承認在拿老百姓做腦控武器試驗而已。」

對於中共科學家曾提出要憑「中國特色」加入國際人類腦計劃,「發揮自己的長處」,包括「我們人類腦資源豐富」,姚多傑質問,「一個大腦就是一個人的生命,他可以隨便作為一種資源,這是什麼人才能講出這個話?」

「這種試驗不是簡單的試驗,它是一種虐殺性的迫害性試驗,很殘忍的,就是給你慢慢地折磨死,折磨到你崩潰」,「完完全全的反人類行為」,「(這種)科技一旦公開應用的話,那民眾就是木偶,新型的奴隸就開始產生」。

發傳單 報案 向更多人科普腦控武器

近年來,姚多傑和其他受害者上街發傳單,努力向更多民眾科普「腦控」技術,講述被害人的痛苦經歷。

他說,有兩種人最無法接受這件事:沒文化的和所謂特別有文化的。「沒文化的人呢沒接觸這個東西;特別有文化的呢,第一個他覺得自己有文化,第二個呢,也是被洗腦多年,很固執,(認為)科技不會達到這一步。」

(受訪人提供)

據姚多傑的統計,大量腦控受害人出現在2005年到2016年期間。他們近年來也不斷向各級公安部門報案,呼籲國家賠償,呼籲對智能科技立法。

姚多傑表示,他要實名說出自己的經歷和所知道的一切。「我活了今天就不知道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我們生命都沒有保障,還有什麼顧慮呢?」

(受訪人提供)

責任編輯:林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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