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0年04月13日訊】中共病毒造成全球數萬人喪生,經濟蒙受不可估量。世界各地追究中共責任的呼聲越來越大。武漢市民張勇(化名)對大紀元表示,由於政府隱匿疫情,才釀成這巨難,這不是天災,是中共政府釀成的人禍,活著的人都應該得到賠償。
張勇同時表示,武漢的死亡人數無法估計,政府的數據絕對不可信,「據我所知,絕對不止兩三千人,我開出租車的,什麼事情沒見過。我知道的就有五、六家殯儀館滿負荷地燒。有些一家都全滅了。」
張勇表示,他已經把他媽媽所有看病的視頻都錄在手機了,有視頻還有單據,當他能夠出去的時候,要找律師,甚至要找國家賠償。
記者:張先生,我是媒體記者,朋友給電話告知您有訴求,想維權,您先說您那邊的情況好嗎?
張勇:我母親過年前吧,得了冠狀肺炎,我們家呢,在元月28號我媽去世,在武漢那邊。當時醫院說沒有病床。
記者:在哪個醫院沒有病床?協和醫院。
張勇:我們看了三家醫院,武漢就三家醫院,一個新華醫院,一個同濟中華醫院和協和醫院,後來我媽在協和醫院病故了。
記者:協和醫院有收媽媽住院嗎?還是在門診?
張勇:收了,大概住進去一個多小時,我媽就病故了。
記者:那就是前期給耽誤了,沒有地方給醫治。當時你母親CT和核酸檢測都是有問題?
張勇:試劑肯定是有問題,簡單說核酸檢測我媽沒通過,他沒寫陰性,但是不排除陽性的可能,做了等於沒做。
記者:新華醫院嗎?
張勇:對,新華醫院,國家說不收錢,他做檢測收了我298塊錢。
記者:媽媽確診是武漢肺炎的話,是哪家醫院確診的?
張勇:協和醫院,我陪我媽去看病,最後一天醫生說我媽今天走不了了,不能回家了,當時他叫我媽在門診等,從早上一直等到晚上,晚上7、8點鐘時他說有病床了,我們才把我媽轉上去她就病危了。簡單說就是這樣。10點鐘左右我媽就去世了。
記者:之前你母親接觸過其他傳染的人嗎?
張勇:沒有,我母親就是每天回家給我做頓飯。可能應該確診了,不然醫院收不了她。但是我們核酸一直沒通過,因為我媽的症狀是不發燒,不咳嗽。沒有發熱症狀。
記者:就身體不舒服啊?
張勇:肺部感染吧,肺部玻璃狀的。雙肺纖維玻璃狀。
記者:媽媽當時是感覺不舒服要到醫院檢查嗎?
張勇:開始發病感覺四肢無力不想吃東西,我們還以為她感冒了,去了醫院醫生檢查不出,緊接著就封城了,封城鬧得挺厲害,所有的公交、出租啊,連地鐵都沒有了,我們自己家有車,到醫院醫生什麼都不給做,連藥都不給開,開了一點治療肺病的什麼藥。打針也不給開就叫我們回家,後來在我姊的要求下給我媽開了針劑,第三天的時候才開,每天一次。
第四天還是第五天才答應做核酸檢測,那時候要排隊,要到2月的幾號才做核酸檢測。做了,政府說24小時能拿到,我們花了40多小時才拿到。前後三天才拿到核酸檢測報告,報告後來在協和醫院醫生一看,問我們哪裡做的,我們說哪裡做的,他搞了一句說是假的,重做。簡單的說我媽在最後一道還沒來得及做就已經病故了。
記者:那個時候剛好是第一批剛爆發的時候,人們都很恐慌,醫院人也很多。
張勇:我媽不是屬於第一批,我看了報導,第一批在過年前就爆發了,他們控制不了了才封城的。先一開始爆發大概有幾千人,封城前,通過醫生朋友告訴我,封城之前就爆發了,控制不了,才封的城。
記者:但是那時候的消息外界真的不知道。
張勇:怎麼不知道,連美國都知道,那個時候聽朋友說:唉呀,我們武漢華南出名了,說我們武漢人非典,那時候說非典。元月幾號的時候我就聽到了,後來聽政府說這是謠傳,再說非典我們也沒覺得怎麼可怕,因為我們都經歷過非典。
記者:那時候當局是知道了,但是他沒有足夠的宣傳讓百姓引起足夠的重視。
張勇:其實是李文亮醫生第一個說出來的,他們醫院是屬於中心醫院,我們這裡叫做二醫院,有兩個院區,一個是後湖院區,一個是南京路。其實那個時候,如果政府當時就說這個事情可能會人傳人,戴戴口罩,就不會那麼嚴重了。元月初的時候就應該可以確定下來,後面根本不可能這個樣子,其實誰都知道。
記者:所以拖了20多天這個事情才爆出來。
張勇:最早的一例就是12月8號左右。
記者:是武漢市內的嗎?
張勇:第一批還好,27個人。這個事情12月份我們都知道。對,政府說的非典,一直在傳。
記者:沒說實話,所以你們也沒在意這個事情?
張勇:政府當局第一說它是謠傳,第二說沒那麼可怕,說不會人傳人,是從動物身上傳出來的。當時也沒有想到這麼可怕,因為政府當局這個專家,那個專家都說沒事,所以我們也沒辦法,因為我家離華南比較近,我家離華南不到五百米,坐公交一段路,坐地鐵一站還不到。
記者:12月8號就有了,是哪裡的,是華南還是別的地方出來的嗎?
張勇:第一例中心醫院發現的,12月8號左右。
記者:那這是真事的啊?
張勇:是真事啊,那醫生叫艾芬,中心醫院的,是她發哨給李文亮的,李文亮是吹哨人,她是發哨人。
記者:您離華南很近,剛開始說是蝙蝠什麼的,好多武漢同胞都說我們根本不吃蝙蝠?
張勇:武漢人根本不吃野味,我們家離華南市場這麼近,我們都不知道裡面賣野生動物。這個沒有,我們一般買東西都在網路,因為華南是一條街,馬路上兩邊,十字路口兩邊,一個是東區,一個是西區,就在十字路口,因為我們一般在街面買東西就走了,根本不到裡邊去。我們在這裡住了這麼多年,不知道裡面賣蝙蝠,不是看新聞都不知道,我們認為是賣海鮮的。
在武漢人們心目中,只有批發才到華南去,我們對華南印象不太好,我們誰買什麼東西,他們玩秤也好、調價也好,他們看人宰,所以我們對他們印象不好,基本上我們不在華南買東西。
記者:這是一個很大的問號,病毒來源一直蒙在鼓裡。
張勇:我認為裡面賣個牛肉羊肉狗肉啊這一類的,一直都這樣認為的,什麼蝙蝠啊,野生動物啊,我根本沒聽說過。我們武漢人根本沒有吃野生動物的習慣,我們家連狗肉都沒買過,因為一般的羊肉、牛肉就可以了。
記者:剛才您說的醫生,艾芬,她在什麼情況發現?
張勇:因為她是呼吸科門診的醫生,她12月8號接診了一個病人,就發現這個病人從呼吸上說,為什麼當時說非典呢,他發現跟非典非常相似,症狀和傳染都跟非典很像⋯⋯這個都(被)打壓了。
記者:這個患者後來有消息嗎?
張勇:不知道,患者我不知道。第一批感染的二十幾個人當中,大部分都是華南那邊的,病毒傳說是華南那邊傳出來的,因為病人裡面我知道27個,第一批有27個,緊接著傳染一批中心醫院的醫生護士大約有200多人吧。
記者:醫生護士為什麼傳染那麼多呢?
張勇:就是因為八個人被打壓以後,醫院有個領導,中心醫院的書記,她不讓所有醫生談這事情,連口罩都不讓戴,所以中心醫院傷亡是最慘重的,副院長都感染了,有四名醫生吧,都死了,眼科的有三個吧。我昨天看到這報導,因為這書記開會時還不讓人戴口罩,說怕引起恐慌。結果別人沒戴。我昨天看到了很氣憤,我覺得這書記他媽的應該槍斃。
記者:死亡人數大家也都關心,幾千人實在不太可能啊?
張勇:我跟你說,絕對不可能。武漢市為什麼搞核酸檢測呢?最後告訴你核酸檢測的準確率只有30%,這30%就是確診的,死於冠狀病毒,還有沒確診的很多病人在家裡。核酸檢測的準確率只有30%,是他們自己新聞說的吧,核酸檢測的準確率只有30%,甚至於不到。我當時很氣憤,你不知道檢測率不高嗎?這是極其不負責任的說法,因為我家是受害者,我媽住不了院就是因為他們說核酸檢測沒檢測出來,然後你告訴我說這檢測率只有30%,你說我心裡怎麼想?你應該跟我說,因為床位緊張,收不了住院的。當時因核酸檢測就是把我們往外送,倒在醫院的外面。
這個30%我認為都是假的,我把我媽帶到這麼多醫院,有兩家醫院可以說是全國最好的醫院,同濟和協和,他們都不能把我媽收到醫院裡。甲醫院我就不說了,我們家為了救我媽的命,冒著那麼大風險,我們當時嚇得要命,死人就在門診裡面,因為來不及,拖都來不及拖走,活人就跟死人一起,挨著看病。當時我們心理壓力很大,情況就是這樣。你說我們心理壓力多大?病人也是,我媽怕得不得了。有時候去了醫院她覺得待不下去了,稍微好轉也想回家,怕我們也被傳染了。
2月10日左右才稍微好轉,從封城到10日有半個月,武漢像人間地獄一樣,這半個月我敢說,武漢死了一兩萬人。要不然武漢五六家殯儀館不夠燒,怎麼可能?一個月消化幾千人,正常死亡都有這麼多,這麼大的城市。有時候採訪,醫生自己說,那時候武漢感染了將近40萬人,為什麼有的醫生哭,因為太多了,都是人,受不了了。
記者:你們怎麼生活啊?收入沒有怎麼辦呢?
張勇:我現在是靠親戚朋友支助過生活,知道嗎?我今天早上跟這朋友借一點,明天早上跟那朋友借一點。
記者:封城快50天了?快兩個月了。
張勇:因為我媽病了,全部都是自費,我們家兩個病人,你說我們家人肯定,全部都自費。他確認以後,住院以後,就沒有我們負擔,為什麼搞核酸檢測呢?確定後,住進去,他就不要你付錢了。如果在那之前,都是我們自費的,我們家兩個病人都看了半個多月了。
記者:我看你們大家這個想法都不樂觀,都害怕復發,是不是?
張勇:肯定不樂觀,第一病毒不樂觀。第二,生活,50多天啦,我的工作是開出租車,家裡都靠我養,然後靠我母親的一點退休費,我母親的單位效益還可以吧。
記者:你有房子有貸款嗎?有車貸嗎?
張勇:我有車貸啊,你說怎麼受得了。
記者:那有沒有說法啊,就是說政府減租或減免什麼的?
張勇:什麼都沒有。肯定壓力大。像我開出租車,現在很多出租車就是解封以後,出租車生意也沒有,人也沒有。解封後肯定也不樂觀。
記者:你貸款每個月得繳多少錢啊?
張勇:我車貸四千多,我出租車每個月交給公司三千多,加起來,每個月七千多,還不算保險。
記者:現在有公益人士辦的要進行這個肺炎病亡的離世家屬的賠償,幫助辦理這個賠償,你是怎麼想的,想怎麼辦,或者說有什麼訴求?
張勇:我肯定要辦,我把我媽所有看病的視頻都錄在我手機了,有視頻還有單據,簡單說,現在我是不能出去,我能出去的時候,要找律師,要找國家賠償都行。這不是屬於天災,是屬於人禍。你說天災我們都認了,你說活著的人都要賠償,我母親去世了,你說我們不要求賠償啊,現在活著的人都要求經濟賠償。企業垮了,經濟收入也垮了,做生意的要求賠償,我們是直接受害著,人都沒了,我們肯定要求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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