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言真語】潘東凱:敲響中共喪鐘 英澳美聯手與中共脫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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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0年04月01日訊】(大紀元記者黃采文、梁珍香港報導)大疫凶猛而至,威脅人類生命,重擊全球經濟,也截斷中共的全球布局。香港時事評論員潘東凱接受《珍言真語》節目主持人梁珍專訪時表示,中共病毒疫情延燒至今,西方國家與中共關係轉向冷淡甚至惡化。美國已釋放與中共「脫軌」的信號,英國與澳洲也將捨棄中共,重新與美國建立關係,「這新形勢一形成的話,就敲響了中共的喪鐘」。

據潘東凱觀察,近期美國國務卿蓬佩奧與多個州長針對疫情的發言,都顯示美國正與中共「脫軌」。而王儲與首相雙雙確診的英國也將「痛定思痛」,捨棄中共,重新與百年的盟友美國以及英系國家——澳洲、新西蘭、加拿大建立關係網絡。

他還預測,曾以中國礦產資源帶動景氣經濟的澳洲,也不再依賴中國市場,「它可能也要跟美國和英國重新建立關係」。

另外,潘東凱認為,美國目前和台灣建立更緊密的關係、利用韓國抗疫得到的勝利果實,採行的抗疫方向是正確的。他說:「美國如果用它強大的政治、經濟和科技的實力,和台灣、韓國、日本這三個亞洲國家緊密聯繫的話,我認為頂得住一千個世衛。」

「世衛所講的話,所做的事,基本上就是中共要它做的事,這是非常令人痛心的一件事。」他說,中共自1971年進入聯合國,數十年來部署控制聯合國包括世界衛生組織在內的多個組織,而「這也是那些西方的強國,自己喪失了陣地」。

日前世衛助理總幹事布魯斯·艾爾沃德(Bruce Aylward)接受「香港電台」記者採訪時,以「斷線」迴避台灣問題,引發譁然。潘東凱表示,這是世衛一個大污點,讓世界認清其受控於中共的真面目「無所遁形」。

他說,中共「導演」世衛掩蓋疫情、吹噓抗疫成果的這場戲「是失敗的」。

以下是訪談內容整理。

中共打超限戰 SARS改造生化武器最理想

記者:病毒源頭有很大的爭議,分享對這件事的新看法?

潘東凱:沒有爭議的就是(病毒)源頭是來自武漢。那來自武漢有多少個可能性:其中一個就是人工製造出來的。大家都知道武漢病毒研究所研究員石正麗出的文獻,她有什麼能力做到什麼,就不再重複了。

簡單地來說,它們(中共)的實驗室與研究人員可以將一些原本在動物身上的冠狀病毒改良成為可以人傳人或者傳染給一些高等的哺乳類動物,例如猿猴類與人類接近的,問題是這會不會是一個意外呢?我覺得這反而是不重要的,因為是不是意外,我們一定要問過她本人才知道。

現在最重要的是,中共生化武器專家陳薇少將已經進占了(武漢病毒所P4實驗室),這實驗室由軍方接管,這樣就算世衛也好、誰進去也好,也沒有辦法看到它(病毒)的資料,所以我們是沒有辦法知道真實的情況。可以這麼說:根據我長久以來的分析這個冠狀病毒,簡單來說是與上次的SARS(薩斯)相似度70%,所以世衛就稱它SARS.2(薩斯2),這是它(世衛)的官方正式名稱。

SARS.2(薩斯2)與SARS(薩斯)有這麼多的相似之處,可能來自同一個祖先,但它的表現是很不相同的。就是說它的潛伏期所謂的Incubation是超長的。第二,當年SARS的潛伏期沒有病徵的人即使已經感染了SARS,他令其他人感染的傳染率是很低的。但現在SARS.2(薩斯2)在潛伏期它沒有病徵,而且(潛伏)時間很長,這個時候他(受感染者)可以成為一個超級傳播者。

從另一個角度看:如果中共要打超限戰,要製造一種武器,要將原本天然的SARS(薩斯)改良,這是最理想的武器。如果它(中共)有這樣的能力,又講了十多年超限戰,也就是沒有底線,那為什麼不在這方面去想想呢?如果朝這方向去思考,我想對我們是有幫助。

中國人的老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因為如果有一個零號病人去到其它地方登陸——例如香港傳播是有規律的;例如武漢有一位大學教授,夫婦倆去米蘭旅行,如果他在意大利幾個城市撒播,又有一個規律的——但我們見到現在歐洲意大利或者美國是同時在不同的地方爆發,美國東西岸大城市燃起一個火頭。在哪裡燒起一個火頭,就是如果將它(中共病毒)weaponized(武器化),把它變成一個武器的話,最好的方法就是你(中共)改良了那個病毒,令它達到武器級,另外因為這個病毒無色無形,它可以通過所有的海關,所以只要用一個簡單的玻璃容器,用很少的劑量就可以在一個平靜、沒有人關注的時間去到全世界每一個角落。

一石二鳥 去年3月推出疫苗牟利

記者:現在世人很難相信,如果它(中共)製造生化武器殺死自己的國民,為什麼會這麼做呢?

潘東凱:這樣的事我是估計不到的,但我覺得看一些人的做法,如果看毛澤東的哲學:「壞事變成好事,天下大亂形勢大好」,就是說我已經倒楣了,我是不小心。有一些大陸的網站就說這些,信不信我不知道,我很難證明。就是那些做實驗的人不小心,那些蝙蝠或者動物在處理的時候將血或者尿液撒落在實驗助理的身上。他清洗不乾淨這是第一。第二,他們想多賺點收入,所以拿研究實驗室裡的動物賣給別人,這兩樣都會造成不小心的洩漏,這些當然是有可能。

如果出現一個意外,正如毛澤東所講形勢大好,就將「壞事變成好事」:武漢已經失控,它(中共)手上掌握一些可以輕易攜帶的東西,同時我們(香港)不封關,或者鼓勵人們來香港、鼓勵人們去全世界,它(中共)就可以爭取到先機,就是說後來劇本的上演它(中共)早已想好了。最初第一步在武漢是無心之失,它(中共)封城帶來很大的損失,我(中共)要將這件事用它(中共)的話說甩鍋,一定要令你的損失、你的傷害大過它(中共)自己,就是說有些是故意、有些是意外。

記者:台灣一個財經專欄作家說,陳薇曾經合作的一家香港的上市公司,去年3月份在香港上市,今年3月份就研究出一個病毒的疫苗。中共去年9月18日在武漢做了一個演習,11月份很多人去買這隻股票。你怎樣解讀?裡面是不是有點奇怪呢?

潘東凱:這很難一口咬定A或B。我覺得如果看它(生化公司)後來的股價飆漲,它(中共)是一個得益者,這是很自然的做法。當它(中共)已做成為一個災難,它(中共)要反敗為勝,從各條戰線拿回來一些東西,就是說損失了5塊錢也要拿回來3塊錢,就是在這裡「跌倒地上,也要拾起一把沙子」(死愛面子)。就是說,這個部署它(中共)要做這些疫苗,有辦法可以在財經圈找到錢,何樂而不為呢?

但最關鍵的一件事,研究疫苗不只是今天的事,也不是去年的事,而是過去很多年的事。我們以前講過很多次邱香果的研究,在加拿大的Manitoba曼尼托巴省,Winnipeg溫尼伯市,那些全部都是研究疫苗的。我們做事不可以二分,同時它(中共)可以治療一些疫症,可以治療埃博拉病毒,可以治療薩斯病毒,它(中共)可以研究這些疫苗堂堂正正地賣錢。但是如果它(中共)把這個病毒改變而達到武器級別,那它(中共)的軍方也覺得這個東西價值連城,就是兩種事物互相之間不矛盾。它(中共)可以用發展疫苗來掩飾它(中共)真正製造生化武器的意圖,所以這些因素可以同時存在。

記者:這個疫情現在影響全球接近二百個國家,香港開始推禁五人行的措施,中共4月8日開放武漢,疫情會不會再來新一次的爆發?

潘東凱:我相信可能香港可以避過的。現在歐洲的情況,要看一下他們如何處理,歐洲和美國現在的疫情惡化,其實他們要檢討自己內部的政策,當然也有外面的危機。但是至於中共我很難評論,因為它說的東西可信度很低,正如它的那些測試工具一樣,很難評論。很多人說得對,看一下北韓和俄羅斯會不會對中共的政策的改變,會不會重開關口,可能就會給我們些信心。

推國債玩數字遊戲 打劫資產者救黨

記者:疫情使全世界的經濟大洗牌,各個國家都開始(經濟)崩潰,但中共推行特別國債,中共可不可以通過這些貨幣政策挽救它的經濟?

潘東凱:其實這是一種數字遊戲。現在所謂改革開放幾十年之後,它經濟體系和在毛澤東時期是有很大的分別。毛澤東時期的經濟體系是很脆弱很赤貧,可以說真是赤貧,但是它有一個特點是現在這個經濟體系沒有的。毛澤東時期閉關自守,資訊不流通。文革時期腦炎死幾十萬人你都不知道;三年困難時期死了幾千萬人你都不知道。最重要的一件事,它不需要依賴於外面的經濟活動而生存。現在的經濟比以前好很多,這個沒有人否認,但是現在大家互相依賴的程度很高,所以中共發這些國債,其實是內部的一種財富轉移,即是說它進一步去打劫一些手上有資產的人,然後用那些人的資源去救黨,就是換來換去,轉來轉去,左邊袋蓋右邊袋。

但最主要的復工為了什麼?現在的中國經濟是一個出口帶動的經濟,所以復工需要有外面的人買你的東西。第一,和它(中共)的關係通過這次疫症之後,很多西方國家轉向冷淡甚至惡化;第二,現在所有外面的經濟都元氣大傷,有沒有能力去買你的東西。因為中國所出口的產品,不是一些必需品,是那些技術成分比較低的東西。如果是一些敏感性的生產,比如醫療器材,它(中共)又不讓你買,現在要和美國吵架,所以兩頭不到岸。就是說中共以出口製造外匯帶動經濟,我認為有很大的問號,所以復工都沒有用的。

記者:現在它(中共)剛剛出來的經濟數據,第一季度規模以上的工業數據大概跌了三、四成。

潘東凱:如果我沒有記錯它(中共)的數據約莫四成,但是我覺得這個數字都可以是中肯的。因為它(中共)全都停工了,其實中共肯定不想給真的東西你看,報喜不報憂,自從這個黨成立都是這個樣子的。但是問題是,它(中共)已經告訴了全世界人,它(中共)要封城、封關、停工,它(中共)雷厲風行地去抗疫,所以在這一個期間的經濟活動,它(中共)就可以說一點真話,因為如果它說跌了四成甚至五成,它(中共)都不需要解釋,我全都停工了,就是說有時候它(中共)可以說真話,如果它有些真話摻一些假的,這樣它(比光說假話)的可信性高一些,它可以有更高的說服力。但是問題是復工又如何,那些工人坐在那裡,當你(中共)真是零感染,但是你(中共)製造的那些產品賣去哪裡?有沒有人買,國際市場和全球經濟都是那麼疲弱的時候,你(中共)復工復了些什麼,這件事情我覺得到時可能要擺些水分進去了。

饑荒多是運輸問題 德國人互助減低恐慌

記者:這個疫情之外,會不會有第二波的次生危機,比如我們現在的糧食,大家開始搶購大米,會不會出現糧食危機或者爆發一些什麼危機出來?

潘東凱:我不是一個歷史學者,我是一個各方面都要做一些紮實的研究才敢講話的人,我很認真去對待一些歷史的事實,然後鑒古知今,如果用這個定義我比歷史學者要好。

我最近看了蘇聯革命初期的歷史,我們知道在斯大林時期出現幾次大饑荒;蘇共十月革命成功之後,打內戰的時候糧食都很困難;我們再看沙俄帝國崩潰的時候都有這個問題。但是你知不知道大部分那些真正的饑荒如何產生的,城市的糧食短缺是怎樣產生的。不是它沒有糧食,而是運輸方面出現嚴重的問題。所以運輸渠道是很關鍵的。現在大部分生產糧食的地方,都不會受影響。

我們知道一些糧食的大國,例如機械化很先進、用很少人手的美國與加拿大,那些州和省份都沒有受這個疫情的影響,他們的生產不需要這麼多人力。美國種玉米,加拿大種小麥,他們是很多機器代替人力,所以看不到生產會有什麼問題。另外所謂熱帶的、或者亞熱帶的地方,東南亞、越南、印度或者台灣,在我們亞洲這個東南亞、東亞洲地方,都沒有受影響。

所以要關注的就是國際運輸和銷售的渠道會不會受到影響,就是產業鏈裡會不會出現一些斷層,如果是這樣,就會重演俄羅斯蘇聯的那個饑荒的情況。有糧食但是去不到有需要的人的手上。暫時看來,我認為西方國家在這方面的應變的能力是存在的。還有歐盟國家,政府補助的糧食生產一直是做得不錯的,雖然很貴。

那麼我們看到荷蘭種了那些花出來,都要銷毀了,因為賣不了。第一沒有人買,第二運不出去。所以暫時覺得這個可能是一個過分憂慮。但是對於一般人來說,我們應該學習德國人的民族情操,就是不要自己囤積,而是要又適當的保護之後,要幫助我們社區裡面其他的公民。像德國人那樣減低了恐慌,把那些糧食、水和物質擺到街上讓人拿,雖然實際上未必能幫到很多人,但是做了這個行動的時候,可以減低搶購的恐慌了。

港府抗疫雙重標準 機場關口播毒全球

記者:香港在這個疫情的危機中表現得相當不錯,自救、物資上大家互相幫助,但政府最近推出些限制飲食或限制公共聚集人數的措施,對香港自救、這種情況有什麼影響?

潘東凱:我覺得政府做任何事都會破壞香港,從林鄭上台到現在一直是這樣,只是現在更加變本加厲。我不是說我們抗疫不對,減低所謂的社會區隔social distancing或減低一般人的社交活動,我不覺得這個不對,我覺得這個是必需的,但這個政府最難服眾的地方就是它常常出現一些雙重標準。比如警察好像做什麼都是對的,執法者不用查,在法律面前的雙重標準,我在節目中多次講過。現在它暗示又怕又收回,如果喝酒讓人太過親密就不要喝了,但它剛又說為什麼4個人呢?為什麼5個人就有問題呢?這個數字是哪來的?是否衛生醫療或傳播疾病專家的建議呢?看來不是。好,既然覺得這個事要雷厲風行去做,為什麼麻將館和卡拉OK就行呢?這不就是我講的雙重標準嗎?

記者:賽馬都行。

潘東凱:是,總之有個利益分配在裡面,你(港府)是那個犯罪集團的持分者,做什麼都行。

如果我們真的很誠懇講抗疫,難道那些病毒會選擇賽馬那些地方不去?打麻將它也不去?唱K它也不去?這個事是很荒謬的,是違反科學的道理的。所以做一件事出來是有意讓人罵的,這樣做出來有什麼正面作用呢?我覺得林鄭做了一個很荒謬的、一點都不好笑的一個小丑。

我說了很多次了,她現在不封關,以香港過去幾個月裡赤鱲角機場的繁忙程度,它客觀上可能播毒全球。如果最後追究起來不只是譚德塞、不只是中共的官員,還有包括林鄭,這已經不是對香港人犯罪的問題,是對全世界犯罪。所以對林鄭的評價,我們沒有法子,因為燈都按爆了,再說下去都不知道要說啥了。我唯有祝願她以後的生活過的恰如其分,得到她應得的東西。

世衛避答記者台灣防疫問題信譽破產

記者:世衛這次的角色都變化得很快。世衛的官員最近接受香港電台採訪,吞吞吐吐,跟中共國的關係很密切。

潘東凱:世衛一個大題目。中共在1971年加入聯合國之後,它用了幾十年的時間部署,尤其是當它79年和美國建交,去到克林頓時期進入了世貿,一連串的國際關係裡的那種膨脹和那種霸權的出現,它現在在聯合國很多的組織裡,都有極大的影響力。這是那些西方的強國,自己喪失的陣地。所以世衛所講的話、所做的事,基本上就是中共要它做的事,這是非常令人痛心的一件事。

加拿大的醫生Elward(埃爾沃德)其實是獻醜了。我們見到一直都支持香港民主運動的美國參議員霍利(Hawley),馬上在推特分享香港電台的那個電視部節目Pluse(脈搏),把這一段視頻廣為傳閱,廣為分享。香港記者叫唐若韞(Yvonne Tong),整個訪問是一步一步地進逼,搞到這個人直到關機。我們記得,香港曾幾何時有一位官員是環保局的,他講象牙的問題都遭遇類似的尷尬場面,他說你現在是不是正在拍我,你不要拍,我不講了。問責任何一個官員,去到最失敗的環境,就是要關機。這一件事對世衛來說,是一個大大的污點,但是對世界來說,是一件好事,因為一些人以前沒有認清它的面目,現在都認清了,是不是?所以無所遁形,我覺得非常好。

記者:我記得世衛官員還曾經講過,如果他有事回大陸醫治最好的了。為什麼對台灣是不是加入世衛組織連講話都不夠膽講?

潘東凱:其實他不是不夠膽講,我想他是攻其無備,做的功夫不夠,他覺得香港是經濟,是特別行政區,不是經濟特區,香港電台都是官家的電台,所以他又扮親切,他叫那個女記者(Yvonne),口口聲聲,好像大家很親密那樣,他又掉以輕心,怎知道,突然間爆出一句話,他完全沒有準備,問台灣的情況,他就扮聽不到,她(唐若韞)再重新連線,再問。

我覺得香港新聞工作者那種精神令人敬佩。即是說,我們為什麼要支持港台,或者為什麼要支持很多仍然是努力做新聞工作、有責任的一些從業員,他們其實是冒了很多風險,又是很靈活很敢做,設計的鋪排是非常好的。

這個加拿大醫生、世衛的副總幹事,他只能夠說,我已經回答了你的中國問題,我想他有條死線是不能夠逾越的,就是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但如果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台灣的政治、行政、軍事、經濟各方面都是獨立的,你主觀一廂情願的,台灣做得好的時候,正如香港做得好,你都可以講,所以其實他陷入一個兩難。我覺得我們要令到一個人失敗,是要令他信譽破產,怎麼令他信譽破產?把真相講出來。

台灣明明在處理疫情,對世界來講起到一個很大的作用,怎麼可以因為政治上主觀要求,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就不去討論台灣的疫情、台灣的衛生部門可以擔當一個什麼角色,這一件事是逼到死角,令到他沒法走。

與中共脫軌 英澳轉向與美聯手

記者:中共病毒播到全球,世衛這場戲都被人們拆穿了的,他們用這個謊言去洗腦全世界……

潘東凱:這個是失敗了的,但是失敗之餘,我們怎樣去挽救,不是挽救政治層面這麼簡單,是挽救人的生命。現在美國政府,我想它的方向是對的,和台灣建立更緊密的關係,利用韓國抗疫得到的勝利果實。因為韓國最初是一個災區,因為它抗疫成功,控制疫情,和它對測試的準程度,它技術上的進步,能夠知道疫情的真正嚴重性。中共的問題就是說,如果它講的是真的,當然有幫助了,但是沒有辦法證明它是真的還是假的,所以它給你的資訊是沒有用。

韓國最初是一個重災區,有幾千人中招,但是韓國的測試是這麼有效率,於是社區裡怎樣傳播,它的資訊就很有用。所以美國如果用它的強大的政治、經濟和科技的實力,和台灣、韓國、日本這三個亞洲國家緊密聯繫的話,我認為頂得住一千個世衛。

記者:你說中共搞「超限戰」十幾年了,那全球不同的國家應該何反思呢?

潘東凱:我想就是要跟它(中共)隔開。

我們說要social distancing「社交隔離」,我們要有一個national distancing「國際隔離」,就是我們有歐盟的國家、有南美北美的國家、有大洋洲的國家,這些國家之間還有些東亞國家比如說,韓國、台灣、日本他們之間有一些關係,叫做「東盟」,是不是?「亞細安」跟「東盟」也有些關係。

這些國家之間,他們的政治或者經濟狀況、文化都不一樣,但是他們也有一定程度的合作,在這個合作的過程裡,想像一個沒有中共角色的世界,這就是最關鍵。如果你覺得這個世界一定要把它(中共)擺在這兒呢,那就又掉進這個陷阱,就像當年尼克松總統訪問的陷阱——(以為)沒有它不行的,因為把它踢走就生存不了。現在要放棄,因為容納它(中共)進了這個世界,這個國際大家庭,幾十年來有什麼好處呢?如果一開始就沒有它,人類有幾十億人口,如果真的做一個抉擇,那有什麼問題嗎?那至於它(中共)如何去改變呢?這個就是很長的問題。就是説,要是不接受它(中共),你就安全。

記者:有沒有看到這個跡象呢?

潘東凱:現在就是在做這個事情。美國政府在做一些它不肯承認但實際上,我們叫「脫軌」叫decouple,他們在做這件事。我們也見到美國國務卿多次做一些演講,和美國各個州長都在做這件事,但是他們都沒説出來,因為説出來,在外交上是沒有必要的。

英國所受的打擊很大,首相和王儲全都中招了(感染了中共病毒)。現在Johnson約翰遜他們重新整理,就是説他一定要做一個選擇,因為英國脫歐之後和歐盟的關係是一定程度割離了,另外在大西洋彼岸有一個幾十年甚至超過幾百年的盟友,以前的殖民地美國,是世界最大的自由民主國家,那它要選擇這邊是美國,那邊是歐盟。

它(英國)以前的選擇,在經濟上呢不妨跟中共做一個蜜月,因為這方面可以代替失去了歐盟的經濟利益,但現在痛定思痛覺得這件事不太匹配。所以他現在可能會跟美國重新建立更強的關係。

我們不能輕視英國「爛船有三斤釘」(國勢日衰但有根底),因為英國英聯邦的經濟那個原本的網絡是存在的,就是澳洲、新西蘭、加拿大這些國家本來跟英國的經濟文化聯係很緊密,但因為英國要加入共同市場和後來的脫歐,捨棄了以前的這些家族了,但現在沒有歐盟了,中共這條路也走不通了,所以如果它重新跟這些英系的國家,大家原本是一家的這些國家,重新建立網絡,大家都有這個需要,每一個國家都是為自己的利益。

澳洲因為中共的崛起和中共對資源礦產的需求,曾經帶來景氣的經濟,但是就算沒有現在的政治糾紛和這個疫情,中國的經濟已經在下滑了,所以澳洲不可能單依賴中國的市場,要找出一條生路,它可能也要跟美國和英國重新建立關係,那這樣一個新形勢一形成的話,就敲響了中共的喪鐘了。

責任編輯:王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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