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言真語】潘東凱:疫情失控 末路維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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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0年03月06日訊】(大紀元記者葉依帆、梁珍香港報導)中共肺炎(俗稱武漢肺炎)疫情在全球蔓延,伊朗韓國等國家確診病例急遽攀升,大陸卻出現多省新增確診病例幾近清零的現象?香港作家兼資深時事評論員潘東凱最近接受大紀元《珍言真語》主持人梁珍專訪指出,疫情失控的情況下,中共靠愚民來維穩;中共信仰邪靈,極權本身是迷信。

攜帶病毒去武漢 比連續10次中六合彩機率低

記者:中共衛建委的專家鍾南山院士發表疫情的源頭不一定來自中國的說法,最近火線入黨,怎樣看他做出這一系列的說法與行動呢?

潘東凱:首先我覺得他是言詞閃爍是非常鬼崇的,因為他說不一定來自中國,於是大陸的那些網民、小粉紅、憤青揣摩到他說的意思,「美帝亡我之心不死」,但他又沒有說明白呀!用我們香港人的講法就是:我大你(我就是嚇唬你)呀!你夠膽說是誰嗎?一說你就死定了,如果說不出來的話那就什麼都是不一定的了。

很簡單的事就是說,中共的科學家在很早期就發表在《柳葉刀》(Lancet)醫學的期刊裡的文章,記載了一些很早期的確診的病例。你(這些御用專家)可以穿鑿附會,硬要扭曲所有的可能性,說那些人不知道怎樣攜帶病毒然後特意去到武漢,然後哪裡出現人傳人,但是這件事的機率比連續中10次六合彩的機率還要低,他們這樣說是沒有意義的。

這些所謂政治宣傳,我認為它是準備內銷的。中共現在很難向自己的人解釋,忠心耿耿的例如李文亮就壯烈犧牲,在武漢就哀鴻遍野,他要舒解民憤,我覺得大陸沒有什麼民憤,但是那種不滿的情緒、那種內部問題就用這些伎倆去舒緩:都是些外部的敵人來的。

我們都知道中共的愚民政策很成功,所以配合這樣又收一些黨員了,它也可以造成一種「報喜不報憂」,甚至現在連書刊也出來了。習近平躲在中南海裡面,很多謠言說他逃離中南海,我覺得那些是亂說的。在中南海裡對著四面牆壁,他就有一種自我良好的感覺。就是這麼簡單。

此時入黨僅為笑話 鍾南山坐擁龐大利益

記者:為什麼鍾南山在這個時候要領人入黨?要強調黨員第一時間去抗疫前線救人,怎樣看共產黨宣傳?

潘東凱:我覺得它已經走到末路了。我記得當年中共的同路人、我們曾幾何時的國母:孫中山夫人宋慶齡,她去世以後中共就猛烈宣傳:說她一生多次要求入黨,但是都被婉拒。在那個年代入黨有一種「革命烈士」的氣概。但是現在是有接近九千萬黨員,基本上是一個龐大的利益輸送的集團。自從江澤民時代,資本家都可以入黨之後,這個政治上的一種紅的「英雄感」,就早已失去。現在入黨是個笑話。我們看到鍾南山有幾家公司,有龐大的利益集團。這個疫情如果擺平得了,他就可以發大財了,就是這麼簡單。

中共體制下能「暢所欲言」者都無需理會

記者:反過來說,如果他在政治上「效忠」中國共產黨組織,那他在科學上或醫學上,他說的話可不可信?

潘東凱:其實鍾南山就算在薩斯時期說的話都先聽著吧。真正我信的是蔣彥永,他因同情六四天安門事件被鎮壓的學生與民運,所以在去年都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不可以發表任何意見。

在中共這個體制之下,可以暢所欲言的人,基本上不要理會他說什麼。

類似共產「泡特金」似的粉飾手法 不會讓自由社會看到真實現狀

記者:說回香港吧,類似鍾南山這些醫學專家,有一個叫盧寵茂,最近說要去武漢,但最後沒去。

潘東凱:我不是說政治立場,盧寵茂是香港本身培養的非常有學術地位的醫學上的權威,他在港大研究很有成果,但是很奇怪他是做肝臟移植的,肝臟移植去看這個冠狀病毒能夠幫到些什麼忙呢?我們就不知道了。

盧寵茂是負責港大的深圳醫院的第一把手,用大陸的講法,他們要愛國、愛廣,帶領一隊香港的專家團隊,已經醞釀幾個星期了,但是多次推遲不給他們去武漢。我的個人推斷,有些東西是不能給你看的,是不是啊?如果你要拍馬屁的話,在香港拍也可以。

最初它(中共)多次婉拒世衛的專家,專家去到中國其它地方但是沒有去武漢、湖北,後來去的時候呢?就已經洗了太平地,什麼都看不到了,乾乾淨淨了。我們見到那些視頻:哀鴻遍野、燒屍呀,有個屍袋裡面有三個小朋友的屍體呀、還有些民居半夜在嚎哭,那些恐怖的場面,還有些人在街上走呀走呀會猝死倒斃,還有之前有些人會顛倒抽搐一會然後再昏迷,這樣的事專家已經看不到了。

共產主義的特色,就是泡特金城市建設,看過一部很舊的香港電影投奔怒海就知道,白天看到幼稚園的小孩很活潑、開心,到了晚上完全不是這樣。你去到大慶那些梯田,看到人們正在豐收,萬山紅遍,那是做給人看的,那是一台戲。所以我認為真正武漢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不知道,我們只知道在中共的控制之下,如果有大災難死很多人,只要它有一定的封鎖和用一些果斷的措施,將源頭不是病毒的源頭洗淨,你是看不到的。還有一個不人道的方法,也可以抑制疫情,我們舉個極端的例子北朝鮮金正恩,只要確診就拿去槍斃,如果這樣做,當然完全是一個兇殘、不人道的,是反人類罪。現在社會的困難,就是自由民主的社會,開放的社會,有公民意識的社會,要靠人民自覺和政府的勸諭,就可以一步步控制疫情,不可以像極權國家那樣去控制。

大外宣僅可在短時間內維穩 復工也僅是自我玩弄

記者:現在中共輿論大外宣系統,開始歌頌大國抗疫的模式,怎麼看這個模式?為什麼中共會讚揚這個東西?

潘東凱:因為中共只有靠大外宣的宣傳,可以在短時間內維持局勢的穩定,因為它沒有更好的方法,它內傷已經很嚴重了。現在我們看到開始人傳人,開始失去控制,如果現在可以將所有真相重新排序,武漢在去年12月就出現問題了。貿易代表團照樣去美國簽約,簽了第一階段的貿易協定,最高領導人還去了達沃斯誇誇其談講中國模式。其實在同一時間,一方面隱瞞,另一方面打腫臉充胖子。外面歌舞昇平或粉飾太平,我認為大陸人民百分之九十都會相信它那一套,這是事實。因為它在教育、社會工程、愚民政策方面上很成功,但在外國已經打響了警鍾,打得震耳欲聾,所以我們見到我們所說的脫鉤,真正的脫鉤就算解決了疫情,疫情受到了控制,這個脫鉤也會加速進行。

現在是復工了,好像一切如常,但很多生產線斷了,去了台灣、美國本土或印度,復工也只是自己與自己在玩,我想這個趨勢是一個很沉重的打擊,它不是不知道,但它也沒辦法。到現在這個疫情連世衛也講不清,最初由動物身上的病毒,中間宿主產生了特變,變成了人傳人,現在什麼也講不清。

2003年薩斯到現在十多年了,它很多東西都是空白的,但我們見到的事實,在加拿大有一些像邱香果那樣的學者,也有一些研究人員像石正麗那樣等等,在過去幾年做了很多事情,可以將他們組織一起。我強調邱香果在加拿大用一個違規的做法將病毒運到中國,她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這麼隱蔽?違反加拿大法律甚至失去研究的職位,加拿大皇家騎警要介入調查,這些背後是不簡單的,所以現在加拿大、美國人的擔憂。還有伊朗與中國關係這麼密切,政府高層一個個染病,甚至有一個國會議員死亡了。所以現在見到中共怎麼去處理疫情的後遺症,可以在未來幾年浮現,就像一把把刀插入管制那裡,插入對外關係那裡。

如何分清中國不等於中共?西方媒體肩負責任

記者:現在全球出現有排華潮,怎麼看排華潮和中共利用這個去攻擊他們不喜歡的藝術演出。

潘東凱:中共是一種主動的社會工程去愚民,但在一個開放社會裡面,因為教育程度參差和社會風氣等等種種原因,也有很多愚民。

尤其,最近的幾年流行民粹主義思潮,不論左還是右都一樣,有很多的普通平民百姓,他們分不開這麼多東西。我們看見在脫歐潮前後,其實是歐洲沒有辦法處理那些來自信仰伊斯蘭教的莫斯穆斯林難民,從中東大量湧入歐洲,那些大愛的政府處理失當,造成一些矛盾尖銳。就說一般人,談虎色變,好像很多人嘲笑香港人,說香港人搶廁紙、搶基本物資,我們看見在紐西蘭、美國、歐洲很多地方、意大利,也都搶到全部空了,大家也就是五十步和百步的分別,全世界都有這樣的事情。

所以我們用平常心去對待,因為我們很難分辨中共和中華,甚至我們分不清東方人和華人,就是從另一個社會文化那裡看回頭,他們是沒有這麼心水情(心裡很清晰)。一些歐洲國家他們說:「香港是不是日本的城市?」同時美國的一般人好像有一個統計,60%的人是沒有護照的,他沒有申請護照,就是他從來沒有離開過國家,所以他們知道的資訊很有限。所以我們作為一個華人、一個東方人、一個亞洲人,我們就要有一種忍耐,就是說那種歧視,有機會、有時間可以有耐心解釋,不要介入一些無謂的衝突。我覺得其實西方的媒體有個責任,將這些事情分清楚。

排華源出有因 坐豪華車拿外國籍 揮舞五星旗喊愛黨

記者:這些排華潮,根本是對中共不滿,就像當年印尼排華一樣,當年共產主義剛剛在中國統治那時,60年代印尼也有排華潮,他們是不是都因為對中共政權不滿才有排華潮?

潘東凱:近因應該是。馬來西亞和印尼,都是有很強烈的排華潮。但是要明白如果客觀看歷史,馬來西亞的共黨滲透,在叢林裡面打游擊戰是非常之嚴重的,而那些共黨的領袖全部都是親中共的,而且他們全都是華人,那麼另外,我們知道蘇加樂時代是親中共的,就是因為這樣爆發了一個軍事政變,使蘇哈圖上臺。就是有中共的角色在這裡,因為中共這個角色的不光彩,使華人在那些地方,被標籤、要被提防、被敵視;當然還有遠因就是華人是比較佔了經濟的牛耳,他們在社會上有錢但是沒有權,是一個很危險的事情,很容易被人家成為一個傷害的目標。好像在納粹德國時期,猶太人就是了,他沒有政治的權利,但是他是掌握了很多經濟的資源,所以在需要的時候,一些政治力量就會排擠這些人。

但另外華人要反省的,比如說,現在加拿大那麼多華人,每次中共做一些什麼事情,他們就揚起五星旗去表現他們的愛國心;在美國、加拿大的紅二代、富二代、官二代,明明是拿著美國或者加拿大護照的華人,他們坐著一些超豪華跑車,舉著五星級,作為一個真正的美國公民,在那裡土生土長的見到這種人,敵意和仇恨會很深的。

有一句話說,一鍋飯只要放一隻蟑螂,或者一隻蟑螂放一粒糞便,就會全部破壞了。如果這班華人是這樣子,那個忠誠度對於入籍的國家是沒有感覺的,你永遠首先要是一個中國人,你入籍幹什麼,這樣的事情有中共的推波助瀾,中共的外交人員多次這麼說,這些華人首先要是中國人,它需要的時候,它會剝奪你的外國的國籍。

桂民海明明是瑞典人,拿了瑞典的護照,現在不知道怎樣抓了他,說十幾年前有一個交通事故撞死人,然後又放了他、又抓了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突然間,他在鏡頭面前認了罪了,現在他又沒有了瑞典國籍。在中共來講,它做什麼都行。

這些華人要反省,去了歐美入了籍了,為什麼還會有雙重的效忠,為什麼還念念不忘這個共產政權,如果這麼喜歡這個共產政權,就回去吧。所以有很多原因的。我覺得在我們怪責別人之前,所有這些華人,如果他自己犯的錯誤都要自己反省一下。我覺得他們做人,要有原則,你真的愛國、愛中共那個國,你就放棄你的外國國籍,不要在那裡搞事。

反共不反華 中共來自馬列無神論 中國有幾千年文明

記者:你的YouTube講到反共不等於反華。排華的根源就對中共不滿,但是反共是不是等於反華,你和一個美國作家之間有一個Facebook的衝突。

潘東凱:沒有衝突,只是各說各的。他是我的臉書的朋友。我覺得那位作家是有他的道理。我做事就是尋根究底的,我有個邏輯之辯就是說,他的論述講法就是反共解決不了問題,要反華、要反中國文化、還要反華人,不重要,我們有言論自由的。我們在整個西方自由社會裡,都可以這麼說。我要界定什麼叫做反華,什麼叫反華人,什麼叫反中國文化。你什麼叫做反,反就是推翻他、殺了他?我想你要回答,這個問題是這個主張的人他要解釋什麼叫做反。

反共很簡單,馬克思主義就是一個邪惡的、恐怖的一個意識形態,他不是必然可以在人間破壞。他之所以第一個建立了一個社會主義政權,再發展成為馬克思列寧主義,即是叫馬列,是因為第1次世界大戰的一些偶然因素,我們很明顯知道,中國不是一個理想的地方,49年之前的中國有很多慘不忍睹的事情,比如魯迅對那些人的鞭策,那些吃人的禮教也好,五四之前的那種愚昧、對抗西方思想也好,或者那種盲目西化的也好。我意思就是49年之前,在鴉片戰爭之後,中國對外開放,到49年之前那段時間,中國不是沒有問題,但是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個極權體制,是因為中共奪取政權,而中共的意識形態來自馬列主義,所以我認為,你沒有可能反了一個十幾億人的國家,和一個真真正正有一個成千年以上的文化。我認為這件事情,第一在道德上站不住腳;第二次是做不到的,它裡面正如我講不是十全十美也都不是最好的,正如土耳其的文化、德意志的文化、法蘭西的文化,他都有很多糟粕的,是不是要反他?這麼就很簡單。

我們反納粹,歷史上的例子就是說,納粹就一定要反的,是不是?全世界都在反納粹,但是我們可不可以反德國?德國的文化是不是全世界最偉大的?沒有人說過這樣,你不可以否定一個文化和一個民族的存在,這個其實我認為是基本的道理。

中共信仰邪靈 極權體制是迷信

記者:中共很害怕中國傳統文化,崇天敬天,人們認知到中共是無神論,因為中國五千年的傳統文化其實是有神論的,自然就不會接受中共這個黨文化,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

潘東凱:我就覺得中共是有神論的,它的那個神是一個邪靈,我覺得宗教信仰是有很多種,有一條路可以走的。如果真正認為沒有神存在,不會是一個社會問題,最重要的是我們有一個言論自由、思想自由,因為這就是西方的文明。在啟蒙時期,他是對基督教有質疑的,他覺得上帝那個概念,可能要修訂,甚至變成一個不可知論,甚至變成一個無神論,但是單純是這樣,如果他是有一種包容和對知識的尊重,他不會產生這樣的極權體制,極權體制本身就是一個信仰系統,它本身就是一種迷信。

責任編輯:連書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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