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領袖】專訪普雷格:美大學被左派極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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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0年01月22日訊】(英文大紀元記者Jan Jekielek採訪報導)在丹尼斯∙普雷格(Dennis Prager)眼中,今日美國大學校園內所謂的「安全空間」究竟是什麽?美國大學是怎樣被極端化的?為什麽知識精英階層的成員更有可能接受極端的共產主義意識形態?對自由的渴求是否是人類本能的嚮往?這裡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我們今天訪問的是訪談節目主持人、被稱為「PragerU」的在線教育網站普雷格大學(Prager University,註:美國的非營利組織,從保守或右翼的角度創建關於各種政治,經濟和哲學主題的視頻)的創辦人丹尼斯∙普雷格,一起討論賈斯汀∙福爾克(Justin Folk)導演的新紀錄片《無處可逃》(No Safe Spaces)。

電影中的嘉賓包括丹尼斯∙普雷格、亞當∙卡羅拉(Adam Carolla,演員、主持人、導演和播客)、喬丹∙彼得森(Jordan Peterson,加拿大多倫多大學的心理學教授,臨床心理學和文化評論家)、班∙夏皮羅(Ben Shapiro,保守派政治評論家、作家、脫口秀主持人、律師)、以及戴夫∙魯賓(Dave Rubin,美國政治評論家)。

普雷格:22嵗那年,我在哥倫比亞大學校園內一邊散步一邊思考。我簡直要瘋了,覺得我學的毫無意義。那些非常聰明的人卻教我胡説八道。於是我問自己: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會這樣?然後我忽然想起了《聖經》中的一句詩,是希伯來文的。那是我在猶太宗教學校做每日祈禱結束時要背誦的。那種學校叫葉史瓦(Yeshiva,註:一種猶太人的宗教教育機構,主要負責對猶太教傳統宗教典籍,尤其是《塔木德》和《妥拉》進行研究和教授),我從孩提時代到整個高中一直去那裡。

我最後一次誦讀這個詩句是在大學一年級。人們把這樣的靈感稱作「神靈開示」,這句經文是「智慧始於對上帝的敬畏。」然後我意識到,這就是為什麽哥倫比亞大學沒有智慧,因為哥倫比亞大學沒有上帝。這想法一直伴隨著我。世俗世界產生知識,但是沒有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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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傑凱:丹尼斯∙普雷格,非常榮幸你能做客《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普雷格:是我的榮幸。

楊傑凱:丹尼斯,在這部新影片《無處可逃》(No Safe Spaces)中,你和亞當∙卡羅拉一起領銜主演。關於這部電影,我有很多的問題想要跟你談。我想要採訪影片中的每一個人物。

普雷格:每個人都很有意思。

什麽是「安全空間」

楊傑凱:首先,我想在這個話題上存在很多誤解。確切地說,什麽是「安全空間」(safe space)?

普雷格:是的。我認為這是非常重要的首要問題,很多人還不知道的。實際上,很多人這麽說:「別忘了去看卡羅拉和普雷格或者普雷格和卡羅拉的新電影《安全空間》(Safe Spaces)」。因為他們真的不知道,他們忘了電影(其實)叫做《無處可逃》(No Safe Spaces,沒有安全空間)。

在很多大學的院校中,「安全空間」是個實際存在的制度。如果你被「觸發」了,也就是説你覺得受到了冒犯,對於將訪問大學的一位與你意見相左的演説者感覺糟透了,你可以龜縮到一個地方。那裡有一個標誌,寫著「安全空間」。你可以在網上讀到成百上千條有關「安全空間」的報導。那裡提供熱巧克力、培樂多(Play-Doh,註:一種被用於幼兒在家庭和學校的工藝學習的塑形用黏土)、填充玩具動物,還有小貓嬉戲的視頻,讓你冷靜下來、感覺好起來……還有糖果。

那意味著如果一個保守派人士來到校園,而你不是保守派,你就受到了傷害。我們無法説明這種「安全空間」的存在是一件多麽可悲的事情。大學這樣做當然是把學生們給「嬰兒化」。這就是為什麽要把你當作嬰兒一樣對待。當我50嵗生日之後會有人給我送填充玩具動物嗎?當然沒有。因為他們不喜歡一個演説者,就給一個大學生一個玩具動物或培樂多?

為了理解生活,人們必須得知道一些基本的東西,這是其中之一:左派觸及什麽就毀掉什麽,無論是藝術、音樂、體育、大學、高中、男女關係,所有一切。不是自由派。每次寫作、每次演講中我都明確地區分自由派和左派。實際上,左派會毀掉自由主義,其更大的敵人是自由主義。無論如何,左派在大學裡的所作所為就是搞了這些「安全空間」。

楊傑凱:談到這一點,這其實是我想到的一個大問題。通常,我們用左傾和右傾或者自由派和保守派來評價事物。但是你在影片中提到,實際上存在三個派別:自由派、保守派、還有左派。

普雷格:對。沒錯。

楊傑凱:他們有什麽區別?

普雷格:我在普雷格大學的一個視頻中舉了六個例子。我在一篇專欄文章中也寫過,所以讀者們很容易找到。但是我這裡給你幾個人們都會有同感的例子。自由派推崇種族融合,而左派鼓動種族隔離。這就是為什麽那麽多學校都有「黑人專用宿舍」。三K黨和左派支持黑人專用宿舍。自由派和保守派不支持。哈佛大學舉行只有黑人學生參加的畢業典禮。黑人專用畢業典禮?你在開玩笑嗎?但像其它大學一樣,哈佛大學是左派,而不是自由派。我在紐約長大,一直是自由派猶太人。這話有點多餘了,猶太人都是自由派。為黑人專設的畢業典禮違背我的自由派價值觀。

另一個例子是從以色列1948年建國開始,自由派就是支持以色列的先鋒隊。而左派通常憎恨以色列和猶太人。但今天左派和民主黨已經沒有區別了。左派已經掌控了民主黨。他們曾經是自由派,現在是左派分子。這是他們對以色列懷有敵意的原因。這是兩個例子。你還想要,我可以給你第三個,不開玩笑。因為人們需要知道這些差別。(至於説)資本主義,自由派縂是支持資本主義,而左派憎惡資本主義。

言論自由是美國的基本價值觀

楊傑凱:你實際上是說,言論自由是美國的基本價值觀。為什麽?

普雷格:言論自由不僅僅是美國基本的價值觀,而且是美國區別於他國的價值觀。這就是為什麽法國把自由女神像送給美國、而不是其它國家。我給你舉個例子。在歐洲,你不能否認納粹對猶太人的大屠殺,(否認的話)你會進監獄。在美國,你可以否認這場大屠殺。我是猶太人,但更重要的是我熱愛真相。如果有人否認這場大屠殺,那他就是個人渣。他就是人渣中的極品,因為他不僅僅是個十足的説謊者,他還否認人類歷史上最邪惡的事件之一。否認這場大屠殺讓人惡心。如果我沒搞錯,這是記載最明確的歷史事件了。

楊傑凱:是的。

普雷格:但是我不反對你説謊,你可以説謊。在美國,你可以自由地説謊。因為我們知道,如果今天我們禁止否認大屠殺,明天我們禁止的就不是謊言了。這是必然的。

誰來決定哪些話你能説或不能説?左派是極權主義者。無論是哪兒的左派都受到極權主義的誘惑。在美國左派沒法搞極權主義的唯一原因是他們還沒有掌握全部權力。但只要他們掌握了左右的權力,他們就會搞集權。

大學校園就是一個最明顯的例子。大學校園裡的言論自由還不如水管工的工會。這是事實,因為左派掌控了那裡。你不能説……如果你想説某些事情……在今天的美國,人們不敢説他們支持川普總統。這不僅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而且是美國歷史上的第一次你害怕説你投票給了兩個總統候選人中的一個……

我的副業是指揮管弦樂隊。我經常參與演奏古典音樂。電影的尾聲就是我在迪斯尼音樂廳裡面指揮樂隊。

楊傑凱:儘管有人不想讓你指揮。

普雷格:沒錯。有人卯足了勁兒,卯足了勁兒想阻止我參與。我指揮的是加州聖莫妮卡城市交響樂團。聖莫妮卡是一個非常左的城市,不是自由化,而是左傾。而我是保守派。樂團70個成員中有7個人拒絕和我演奏。聖莫妮卡的市長和前任市長都宣稱我不能指揮:別去,別去。要我別去音樂會。我募集了——完全是義務的——我募集了這個交響樂團的全年預算,(這是)我這個保守派為這個左派城市交響樂團所作的。但是他們太恨保守派了,太想控制人們看什麽了,他們説你最好別給我們樂團籌錢了。這是聖莫妮卡的前任市長説的。寧願如此也不願意去聼一個保守派指揮的音樂會。這就是他們的思維方式:如果不能全部控制,就要破壞掉。

楊傑凱:是的。但是最後似乎很成功。

普雷格:最後,我要説……這是唯一在迪斯尼音樂廳門票售罄的地方交響樂團。非常成功。那個夜晚去聽音樂會的人們都興奮極了。

在西方唯一支持斯大林的是知識分子

楊傑凱:學術界並非一貫如此。你談到過這種特性、這種情況存在於今天美國社會的很多領域。我記得你說過學術界可能是最嚴重、最惡毒的一個領域。它是怎麽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的?

普雷格:有很多原因。世俗知識分子大多數都是白癡、道德上的白癡、蠢蛋。在西方唯一支持斯大林的人就是知識分子。戴安全帽的藍領工人都知道那傢伙是個殺人狂。你得有個大學學歷、或者研究生學位才能謅出來「斯大林是好人」。世俗知識分子的紀錄——道德紀錄——可悲極了。他們幾乎總是錯的。當然也有例外,也有高尚的、極好的、讓人驚歎的人。但是他們是蠢蛋是一個規律。他們不知道善惡有何分別,這説明他們有多愚蠢。

當我在哥倫比亞大學時——我在國際事務研究院讀研究生——因為我專攻中東和蘇聯研究,我學習了俄語、阿拉伯語和希伯來語。我被他們的愚蠢驚呆了。

他們告訴我男人女人基本上沒有區別。他們告訴我蘇聯和美國要為冷戰負均等的責任。我在哥倫比亞時,(那兒的知識分子宣稱)杜魯門和斯大林在道德上是等同的。這並不新鮮,但是越來越糟,但是不新鮮。

生命轉折點:神靈開示

我記得這是我生命的一個轉折點。我得到了我一生中的一個神靈開示,不是神蹟——上帝沒有在我面前顯現——這一點我想説清楚,但那是一個神靈開示。就像雲霧消散,無比重要的真理之光照燿著我。

22歲那年,我在哥倫比亞大學校園內一邊散步一邊思考。我簡直要瘋了,覺得我學的毫無意義,那些非常聰明的人卻教我胡説八道。於是我問自己: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會這樣?然後我忽然想起了《聖經》中的一句詩,是希伯來文的。那是我在猶太宗教學校做每日祈禱結束時要背誦的。那種學校叫葉史瓦,我從孩提時代到整個高中一直去那裡。我最後一次誦讀這個詩句是在大學一年級。

人們把這樣的靈感稱作「神靈開示」,這句經文是「智慧始於對上帝的敬畏。」然後我意識到,這就是為什麽哥倫比亞大學沒有智慧,因為哥倫比亞大學沒有上帝。這想法一直伴隨著我。世俗世界產生知識,但是沒有智慧。這就是為什麽這些大學都那麽愚蠢。

楊傑凱:我一下子想起來兩件事情。一個是,我記得是喬丹∙彼得森在影片中説過類似這樣的話:大學裡的整個學科都無法教育學生,他們是在為左派培養活動家,進一步推進左派思想。

普雷格: 沒錯。是的。

楊傑凱:我發現這是——當然我對此有一些了解——我發現這是影片中最讓人困擾的事情。這對我打擊很大。

普雷格:完全正確。

楊傑凱:是哪些學科?

普雷格:所有科學和數學以外的學科——所有。英語、性別研究、女性研究、黑人研究、歷史、政治科學都是荒地,其中有一些比其它更惡劣。我想説,「性別研究」完全是破壞性的,「女性研究」排第二。這些學科是啦啦隊,它們就是,它們是啦啦隊。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它們教給你仇恨。如果你拿了一個叫做「女性研究」的學位,你實際上拿了個「男人很卑鄙」的學位。

楊傑凱:整個人文學科都在複製它們的所作所為。這是你想説的嗎?

莎士比亞是個白人男性 肖像被移走

普雷格:據我所知,沒有例外。沒錯。英語系很糟糕。不一定非得是「女性研究」或「性別研究」 系。你可以根本沒讀過莎士比亞的戲劇,就在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英語系獲得英語學士學位。他(莎士比亞)畢竟是個白人男性。

賓夕法尼亞大學的英語系移除了墻上的莎士比亞肖像,因為他是一個已去世的歐洲白人男性。他的肖像樹在墻上可不是因為他是個已去世的歐洲白人男性。他的肖像樹在墻上是因為他寫出了英語文學史上最偉大的英語作品。現在那裡的肖像是一個黑人女同性戀詩人(Audre Lorde),而且是拉丁裔。

楊傑凱:所以,是因為社群身分,而不是因為作品的質量。

普雷格:完全正確。這就是為什麽他們是種族主義者。左派是種族主義者。他們比我們更在乎種族和膚色。我們不在意。你有好作品我們才介意。

楊傑凱:影片中還有一件事讓我驚訝,是你跟亞當∙卡羅拉之間的一段對話。我覺得你的目的似乎是努力兩黨合作或者是兩黨跨界的共同價值,而不是完全依靠保守派。這似乎是你的焦點。這個念頭是怎麽產生的?

普雷格:這個言之尚早。我只能告訴你,一個影評人告訴我——我今天早上在我的廣播節目中讀了他的評論——他説這是現代最重要的電影之一。我覺得是這樣。我一直都這樣講,我不是個謙虛的人。不是因為我出境,電影才了不起。但是我參與了一部了不起的電影。這有很大不同。這是一部了不起的電影,參與的人製作出了這部了不起的電影。我很榮幸能參與,但是它了不起並非由於我的參與。如果我的名字吸引了觀衆,那太棒了。但是影片傳達的信息遠遠超越我,其成就不是我的成就。電影非常吸引人。因為言論受到鉗制而感到害怕的非保守派人數也讓我印象深刻。

楊傑凱:這非常有意思,因為如果你在保守黨圈子內,你通常不會去想這一點。

普雷格:坦率地講,我很驚訝萬恩∙瓊斯(Van Jones)作為一個左派,對大學校園的作為很反感。這讓我非常興奮。我要說我們在這場戰役中盟友越多……我不指望我們在所有事情上有共識。但是如果我們不能在言論自由上達成一致,我們就完全沒共識了。

楊傑凱:些微希望的光芒……你在描述這種左傾思想滲透,滲透所有學科,對嗎?有一些應當是教育的基礎學科,比如英語和人文。這讓人絕望。我們怎樣才能擺脫出來?你實際上提供了一點希望之光。之前在你談到勇氣的時候,你也談到了這些事。

普雷格:關於勇氣,我大半生一直這麽說,人可以有很多優秀的品質:誠實、正直、親切、善良……但是如果沒有勇氣,這些都沒用。二戰時期有很多很好的德國人,但是沒有幾個有勇氣的。不幸的是,上帝賦予我們各種品質的時候,排隊接受勇氣的隊伍最短,自戀的隊伍長多了。

楊傑凱:我記得在影片中,你和亞當∙卡羅拉以及其他人鼓勵人們來對抗這種鉗制言論自由的左派運動的方式就是發聲。

美國大學破壞文明?培養學生藐視美國

普雷格:你必須戰鬥。方式很多。關於大學,如果你把錢捐給一所大學,我會斷然地說你把錢燒掉可能更好,因為這不會傷害任何人,你只是浪費了一百萬美元。但如果你把這錢捐給了大學,你就不只是浪費這一百萬美元了,你實際上等於用這一百萬來破壞文明。那些大學就這麽糟糕。

我説這話時很沉重。我是一個文化人——我喜歡寫作,我喜歡閲讀,我喜歡思想的世界,我喜歡心靈世界。但是那些大學比荒地還要糟糕。如果你什麽也學不到,我對那些大學還沒什麽意見。但是他們教給你的那些東西……你畢業了會藐視美國的國父,就會藐視美國,就會相信黑人還是白人是重要的事情。

種族並不重要,種族一點也不重要。最重要是的人品,種族什麽也不是。在加州大學,你要説「種族什麽也不是」會被當作種族主義者。我給你一個例子。你去查,網上有,叫做「加州大學微欺凌指南」。

人們應該去搜索一下。你會找到一個由加州大學下發給所有分校的官方列表,說人們說的哪些話是種族主義。這兒有一個例子:世界上只有一個族裔,叫做人類。這被加州大學當作種族主義。這是一個病態的地方,這個大學很病態,道德上的病態。

(它宣揚)「美國和以色列是大壞蛋。」世界有史以來出現的兩個最好國家在加州大學被當作大壞蛋。所以如果你給它捐錢,你是在用你的錢做惡……

我這樣告訴人們,他們問:我難道不應該送孩子去上大學?我的回答是,除非是理工科,科學、技術、工程、數學,否則我看不到去上大學的任何原因。如果你相信你的孩子在上大學期間能保持完整的理性和道德觀,那隨你便。上大學很有趣,可以去參加聚會。你會希望你的孩子在那裡喝四年酒,醉醺醺地度過每一節課——那樣他們才不會受到左派的影響。當然這些都是黑色幽默。但是當你把孩子送去大學時,你是在拿他們的價值觀賭博。

楊傑凱:對於一個平常人,有很多這樣的人,就像你講的,很多不認為自己是保守派,但是他們也深深擔憂這些問題。順便問一句,我們怎麽稱呼這類問題?這是不是「政治正確」?

大學造就堅定的左派分子

普雷格:政治正確這個措辭太溫和了。在當今的高等教育中已經沒有政治正確,只有「高等洗腦」。學生們學到的其實是洗腦。我經常説,除了教育內容不同,基督教神學院和大學只有一個區別:基督教神學院誠實,而大學不是。基督教神學院承認它們的目的是造就堅定的基督徒,而大學不承認其目的是造就堅定的左派分子。就這個區別,神學院誠實。

楊傑凱:你還説了一件事,我覺得非常有分量。我記得是你説的,希望我沒記錯:「自由是一種價值觀,而不是自然的傾向。」

普雷格:沒錯。是,沒錯。

楊傑凱:這非常有意思。

要自由還是要政府「照顧」?

普雷格:非常有意思,而且很重要。人們本能地尋求保障,而不是自由。「自由」是後天獲得的價值觀,不是人類的本能。人類的本能是尋求保障。這就是左派獲勝的原因。為什麽左派在拉丁美洲贏了。在整個20世紀中,他們毀掉了拉丁美洲。在墨西哥,整個國家在革命制度黨60年統治後越來越腐敗。但是左派一直承諾給很多福利,所以墨西哥人總是選革命制度黨。這也正在美國發生。每一個參選的民主黨人——所有民主黨總統候選人的唯一不同就是他們許諾贏了以後給你的錢數不一樣,此外沒有其它不同。人們本能地尋求保障。

但我不是。要政府或某個人來照顧我對我來説是一場噩夢。那是我最可怕的噩夢。我寧願死也不願意被照顧。不,我受到照顧是對我的羞辱。我想要照顧我自己,我想要照顧我的家庭,我想要照顧我的社區。這才是美國人的理想,你照顧你自己,你照顧你的家庭,你照顧你的社區。

左派的理想是:政府照顧你,政府照顧你的家庭,政府照顧你的社區。這是左派的理念。很多人都喜歡這一點。為什麽拉丁美洲來的移民投票給民主黨?當然,裡面有很多好人。我經常告訴人們,我不認同川普總統的(某些措辭),假設我是總統……但是川普總統幹得很出色。不要誤解我,我只是不同意他的某些措辭。絕大多數穿越美墨邊境的人都是很好的人,他們有左派的價值觀,但是他們是好人。

就像明尼蘇達州,「明尼蘇達級善良」,這是明尼蘇達人說本州人好的口號。但是明尼蘇達人選出了前聯邦參議員埃爾∙弗蘭肯(Al Franken)和現任聯邦參議員愛米∙柯洛布查爾(Amy Klobuchar)以及其他左派,因為他們的價值觀是左派的。換句話説,好人也能毀了國家,不管他們是美國人還是拉丁美洲人。

人們分不清和善與明智,這兩者毫不相干。有一些是好人但不明智,他們就是左派。當然,有很多左派不是好人,他們很殘忍,極具破壞力。但是也有一些好人。我承認這一點。順便說,也有一些不好的保守派。我不簡單地判斷一個人。每一個人都有兩面,微觀與宏觀。這是兩個不同的人。有非常善良的奴隸主,但是他們的一種信念卻很可憎:奴隸制。

除此之外,他們和藹而真誠、愛他們的家庭、愛他們的朋友,甚至對待他們的奴隸也非常好,但是他們篤信奴隸制。這是一種可怕的理念。左派思想也是一種可怕的理念。它會摧毀文明。但是很多好人都有這種思想。美國人根據候選人善良與否來投票。這太可悲了。

楊傑凱:那丹尼斯咱們回到解決方案上。你倡導的方案之一是從開始就需要強有力的道德教育,但是你知道很多人不認同這個,或者把信仰建立在對上帝或神的信仰上,今天很多人不認同這一點。

普雷格:他們相信道德教育,但只限於道德感。他們很認同這一點。意大利剛通過一部法律,要求每個孩子從小學開始必須學習氣候變遷。「棒極了」,現在所有意大利兒童都要相信他們沒有未來。我已提到過,左派告訴美國人……我以前寫過相關的文章,大家可以去搜一搜。左派告訴美國兒童,你們的未來是可怕的,你們的過去也是可怕的。

有善良的左派,但是幸福的左派不存在。有幸福的自由派、不幸福的自由派、幸福的保守派。我寫過一本有關幸福的書。我做過一小時演講,我曾就這個話題去七大洲演講。我是研究幸福的學究,我一生都在研究幸福。這是一種很重要的特性,不幸福的人把世界變得更糟。這是我對生活的信念之一。幸福是一個道德命題。幸福的左派不存在。他們希望其他所有人都跟他們一樣不幸福。

楊傑凱:所以讓孩子在家接受教育?

普雷格:讓孩子在家接受教育棒極了。把孩子從學校中拉出來。這非常正確。我告訴你,我非常相信這一點。我知道我會受到嘲笑,但是對我毫無意義。我上過HBO頻道比爾∙瑪厄(Bill Maher)的節目,400個現場觀衆笑了我一夜。但那絲毫影響不了我。我真的相信,如果你的孩子、你家上大學年紀的孩子把我們普雷格大學的每一個視頻都看幾遍、讀一讀文章,他們會比上任何大學要知道的多、明智的多。大學比不上普雷格大學,而且(普雷格大學)是免費的。

楊傑凱:沒錯。我可以告訴你, 我們在美國思想領袖的網站和英文大紀元網站上都使用了普雷格大學的一些視頻。我們非常感謝你們的短片。

普雷格:很好。謝謝你。

楊傑凱:你想不想對我們的讀者説點什麽?

「大紀元提供了寶貴的公共服務」

普雷格:我很高興對《大紀元時報》的讀者說,我也是讀者之一。我讀的是印刷版。在節目開始之前我就告訴你了。你們提供了一種寶貴的公共服務。

楊傑凱:我很感謝你這麽說。你希望人們在看過這部《無處可逃》之後得到一種什麽樣的信息?

普雷格:言論自由受到了威脅,這是美國歷史上的第一次。以前從未發生過,美國內戰時期都沒有過,從來、從來沒有過。這是所有美國人都同意的唯一一件事:我也許不同意你的話,但是我們會捍衛你説那些話的權力。就像那句俗話説的,這個理念就跟蘋果餡餅一樣美國化。實際上應該說就跟做媽媽與蘋果餡餅一樣美國化。但很不幸,做媽媽已經不再是美國化的指標,蘋果餡餅裡糖太多。所以不能再用這個俗話了。但這過去是一種信仰,一種公設。我們都認同言論自由。

左派不認同言論自由,從來就不,不管是言論自由或其它自由。自由派認同,保守派認同,左派從來不認同。這就是為什麽蘇聯的左派把他們的報紙稱作《真理報》,但裡面沒有客觀的真理,只有共產黨人的「真理」、左派的「真理」。在比爾∙瑪爾的節目中我説,左派現在告訴我們男人也會來月經。如果你說男人不會來月經,你就會被當作一個仇恨他人的人。不是一個講真相的人,而是被當作一個仇恨他人的人。

楊傑凱:所以你基本上是說,現在黑即是白、白即是黑,真理已經沒有意義。

普雷格:正確。一點意義也沒有。真理對於左派是沒有價值的。這不是説每一個左派分子都撒謊,只是説對他們沒有價值。左派思想認為真理沒有價值。他們認為打垮右派有價值。

楊傑凱:如果人們來看《無處可逃》這部電影,你認為他們會學到什麽之前不知道的東西?

普雷格:這部電影用一種娛樂性和增長見識的形式讓他們驚醒:原來問題已經這麽嚴重了。又笑又哭是一種罕見的組合。但觀衆們會又笑又哭。

楊傑凱:丹尼斯∙普雷格,非常榮幸能訪問你。

普雷格:謝謝你。是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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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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