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tvsmo.com)
【大紀元8月3日訊】當艾弗森和他家二十多個親戚從費城法院的側門离去時,人們看到了他的母親,看到了他牽涉到本案的堂兄鮑曼,也看到鮑曼的母親、艾弗森的姑媽杰西,但唯獨沒看見艾弗森的妻子塔瓦娜。艾弗森當時的心情想必輕松了許多。原本對他提起的14項訴訟,在本周二听證會后,減到了兩項,而且都是輕罪。
控方第二證人改變口供
艾弗森和他叔叔格里高利被控在7月3日晚,闖入一幢公寓對室內的兩個男人進行恐嚇。21歲的瓊斯和18歲的凱利起初對警方說,艾弗森掀起他的襯衫,讓他們看到了他別在腰間的黑色半自動手槍。于是,艾弗森究竟有沒有帶槍,后來有沒有把槍拔出來進行威脅,就成了本案的關鍵。
但在周二的听證會上,凱利突然將案件攪成一攤渾水,他否認原先對警方所作的證詞,“阿倫蹲下來,他襯衫下擺翻了出來,我看見了件黑色的東西———像是個黑色把手,但我當初并沒有下任何結論,我不确定那是什么。”之所以對警方作那樣的證詞,是因為瓊斯讓他這么說,“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帶了手槍,瓊斯說他帶了槍,于是我也跟著他這么說。”而在艾弗森的首席律師斯普雷格進行盤查時,凱利說,他覺得艾弗森襯衫下的東西可能是BP机。
第一證人可信度存疑
接下來,另一名證人瓊斯的可信度遭到嚴重打擊。神通廣大的斯普雷格徹底起出了瓊斯的老底,逼迫瓊斯承認自己曾有吸食可卡因和大麻的歷史。斯普雷格還找出瓊斯的手机通話記錄,通話記錄指出,他先打電話咨詢了一名精通個人傷害罪的律師,在与這名律師結束通話后18秒鐘,他就撥打911報警。此時距事件發生已過去了10個半小時。斯普雷格在法庭上質問他:“你和你的律師打了21分鐘電話,緊接著你就干了什么,哎呀!”
而据傳与艾弗森太太塔瓦娜有不尋常關系、在這起事件中成為艾弗森追捕目標的鮑曼作出對艾弗森非常有利的供詞。他作證說,事發兩天后,瓊斯親口告訴他,艾弗森沒有帶槍,鮑曼在證人席上說:“他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說,如果我堂弟能給他10万美元,他可以撤銷所有指控。”鮑曼還指出,艾弗森負擔了他全家人的生活,事發的公寓,也就是栗子街6235號三樓這套一室一廳的房子,也是艾弗森付的房租,所以他可以在任何時間隨意出入這間房子。
在听證會后接受采訪時,負責審理本案的費城市法官迪里昂表示,鮑曼的證詞是讓他決定撤銷非法攜帶槍支、非法入侵和合并陰謀指控的關鍵因素。雖然瓊斯堅稱他的證詞符合事實,但迪里昂說,他認為凱利和鮑曼所作的證詞令他對瓊斯產生了怀疑:“我認為艾弗森不可能帶槍,听起來,這件事情就像是你有個親戚,你去你親戚的房間去找他。而開門的人,卻是你親戚邀請來的客人。”迪里昂還說,鮑曼所說的10万美元的事沒有影響他的決定,因為這只能算是傳言,不能作為證据采納。
是退縮,還是事實
在听證會結束后,公訴人恩里克相當不滿,他表示回去后將繼續推敲這起案件,如果有可能,他們會向更高一級的民事訴訟法庭重新提起已經被迪里昂撤銷的起訴。恩里克說:“我們相信我們擁有充分的證据,足以迫使法官進行庭審。”恩里克現在手中的王牌砝碼是一個細節,在證人席上,瓊斯和凱利都作證說,艾弗森在房里打出和接听了几個電話,在他臨走時,他用襯衫擦拭了凱利的手机和房間里的電話,恩里克對法官說:“這暗示艾弗森具有明顯的犯罪意識,他想消除罪證!”而在法庭外,迪里昂說,他不知這段證詞有什么實際意義,而且用衣服擦電話并沒有犯罪。
警察奇特伍德是負責本案的主要調查人之一,在走出法院后,他說凱利很明顯是迫于壓力,擔心毀掉艾弗森的籃球生命,才在法庭上翻供,“我們已盡一切可能,我心里很清楚地知道,這件事情發生了,它确實發生了,可這個法院里,每天都有證人退卻。”
而鮑曼的母親杰西此時感到釋怀,“我對這個決定感到非常高興,這本來只是個家庭小事,根本不可能鬧這么大。”艾弗森在走出法院時一言未發,但他通過律師發表了一份聲明,感謝他的支持者,并表示在這起案件結束前,他不會作更多評論,“我尊敬首次听證會上所作出的決定,希望剩下的兩項指控也能得到最終解釋,我相信我將證明自己是無罪的。
我非常高興能獲得一個机會,揭露7月3日那天發生的一些事實,和牽涉到這起
事件中的一些人的事實。”
扳倒城市英雄,好難!
本周五還將進行第二次听證會,艾弗森不需要到場,這次听證會上,將決定庭審的日期。雖然對艾弗森的兩項恐嚇指控,每項最高拘禁時間為5年,但迪里昂法官稱,艾弗森很有可能不必進監獄,“這不是那种可以讓人坐牢的案子。”他還認為,在与公訴人進行了談話后,他确信公訴人也無意要把艾弗森告倒,他推測,“社區服務,心理咨詢,家庭矛盾咨詢,這是這類案件通常的解決方式。”
原告凱利現在希望這個噩夢赶快結束,他說那天晚上從貓眼里看到艾弗森在敲門時,他立刻拿出了紙筆,希望得到他的簽名,“阿倫椰膆探邠O全城皆知的名人,他是這個城市的英雄,現在我走在街上,任何人都有可能沖過來對我做任何可怕的事。我不想成為整個費城的通緝犯。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