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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26日訊】 近幾日看到伏爾塔瓦河百年大水淹向布拉格﹐以致著名的查理士大橋被迫向關閉﹐五萬布拉格市民被迫轉移的消息﹐心理不能平靜。布拉格是歷史名城﹐有著我的足跡﹐有數百年歷史的建築物使人心醉。那天﹐旅遊車進入首都布拉格跨過伏爾塔瓦河時﹐司機播放斯美塔那<我的祖國>交響曲﹐特別是其中的第二首<伏爾塔瓦>﹐我心中的激動﹐不亞於久未歸國的捷克浪子。
我熱愛捷克﹐因為斯美塔納和德伏夏克﹐因為卡夫卡和昆德拉﹔我熱愛捷克﹐因為1968年的“布拉格之春”對抗俄國坦克和1989年的天鵝絨革命推翻共產黨政權﹔我熱愛捷克﹐是因為它純真到可以讓一個只懂人權﹑不會權謀的作家哈維爾擔任總統﹔我熱愛捷克﹐因為它竟然允許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國以和平的方式分裂成捷克和斯洛伐克兩個共和國﹔我熱愛捷克﹐因為它敢於面對中共強權和國際的姑息政策在聯合國大會上為台灣仗義執言﹔我熱愛捷克﹐是因為在世紀之交﹐哈維爾向全世界高喊“人權高於主權”……
當年我身在異國聽<松花江上>﹐“哪年哪月﹐才能回到我那可愛的故鄉”時﹐有這樣的感情﹔當我十七歲從印尼回到中國﹐在京滬鐵路上跨過長江黃河時也有些這種感覺。但是後來執政者的殘暴可惡﹐完全破壞了我對祖國山河的一往情深﹐我越來越體會到為什麼有人把杜甫詩中那句“國破山河在”改為“國在山河破”。當一九九六年台灣總統選舉﹐中共向台灣發射飛彈時﹐我從香港到台灣參觀選舉﹐訪問團結束後﹐我隻身到了最南端鵝鑾鼻的海邊﹐面對蒼茫的天色和起伏的海浪﹐蹲下來把手伸進海水裡﹐領略台灣的山山水水。如果說有什麼“情結”的話﹐這些就是我的情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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