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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4日訊】對于有些人來說,某些普通物品會引起他們的恐懼,這种恐懼在他們這一世中找不到合理的解釋。但是,放到輪回轉世的環境中去,這些懼怕就突然變得有道理了。舉個例子,三個不同的人,出生和生長地相隔遙遠,卻都描述了類似的對黑皮靴的恐懼。
唐尼.杜查姆,北卡羅來納州雷萊市人,在一封信里這樣寫道:
「我于1948年6月出生在北卡羅來納州的一個南浸禮派的基督教家庭。六歲以前,我的身體一直非常病弱。小時候,我十分害怕看到黑皮靴–就是那种亮的直到膝蓋的靴子。我的祖父有一雙橡膠靴子,我非常害怕。我媽媽便把它們放到爐子旁邊,這樣我就不會靠近爐子而被燒傷。因為這雙靴子的緣故,我從沒有走近過那爐子。我記得自己曾經背靠著牆,繞著房間的四邊走,想盡可能地遠离那雙靴子。我總是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害怕黑皮靴。直到我看了一部有關希特勒的電影,看到那些走正步的士兵時才明白過來。他們穿的就是那樣的黑皮靴!我覺得我當時就在那里。我一般避免觀看有關大屠殺的影片。我倒不覺得對它們有什么根深蒂固的顧忌,只是不情愿看。搞明白了黑皮靴的事是一种精神上的解脫。」
俄克拉荷馬州的巴巴拉也寫來一信。
巴巴拉是一個職業的前世解讀員,她在信中描述自己是一位「金發、藍眼、皮膚微黑的白种女子。」 巴巴拉生于1939年9月24日,十八個月大時差點因百日咳而死去。她仍患有慢性鼻竇炎和慢性支气管炎。從她的祖母那里,巴巴拉傳承了巴伐利亞吉普賽人的血統,她認為自己前世可能是一個被納粹迫害致死的吉普賽人:
「從我出生到三歲這三年里,我生活在極度的恐懼中。一天又一天,同樣的惡夢在夜間折磨著我:我被納粹活埋,泥土向我扔來。我小時候還沒有彩色電視,只有廣播和黑白的新聞短片。每當我看新聞片時,我都控制不住自己,我知道德國人軍裝的顏色–我就是’知道’。我不害怕日本兵–就怕德國兵。在我知道那些英語單詞以前,我就知道納粹集中營…
「別人無法對我催眠,我學會了自己做往世回歸。我以極端痛苦的方法找到了答案,這答案為我帶來了平靜,緩解了焦慮。我發現在1939年的初冬,我,一個五歲的小女孩,被納粹活埋了。我至今還記得那時的恐懼,死亡和惶惑。’為什么是我’的疑問一直帶到了今生。
‘為什么是我’
「童年的記憶總是不變–反复反复,反复不停,…一個森林–那么陰冷、黑暗,我現在還能看到高大的樹木,一個合葬的大墳墓,還有德國人。我尤其記得他們的黑皮靴。地上有積雪,我看到了血跡。但是我沒有流血,我被活埋,窒息而死。泥土是那樣沉重,好象上面還壓了木頭–一棵樹–我确實不知道了…」
另一位女子瑪莎,也同樣被黑皮靴所困擾。
黑皮靴無情地踐踏著她童年的夢。她在信中寫道:「黑皮靴在追我。高統的、亮的沖鋒隊皮靴在森林中搜索,手電光不時地開、關,踩踏著泥泞,總是在搜尋。」
可是,在瑪莎的真實生活中,并沒有黑皮靴。她出生和生長在美國,由一個有愛心的家庭養育著。她周圍充滿溫情、善意和安全。除了頭痛以外,她成長的過程十分快樂,几乎毫無痛苦。
所有的醫生都無法診斷瑪莎的頭痛病。鼻竇炎,牙痛,和眼疲勞成了診斷的頻繁用詞。盡管藥物一樣一樣的都試過了,頭痛還是治不好。在瑪莎成長的過程中,有新的環境、新的面孔、新的愛好,但可怕的頭痛總是老樣子。
一天,瑪莎遇到了麗塔.魯道,一位安靜,敏感的女子。她當時正在運用她的天才創作「心靈詩歌」。她的詩歌來自莫名的靈感。當時麗塔已經出版了兩冊詩集,正在創作第三冊,名為「大屠殺之聲」。在這一冊里,每首詩的題目是一個號碼,講述一個大屠殺遇難者的故事,那個遇難者的靈魂現在在「另一邊」。
瑪莎和麗塔成了朋友,她們在各自感興趣的領域里發展著,同時也清楚對方的才能。瑪莎開始鑽研她的前世,回歸方法把她帶到了大屠殺時的德國,回憶一點一點地出現了:不可能存活… 一個被害死的孩子…
与此同時,麗塔繼續靠靈通創作詩歌。當她寫到題目為「#61425」時,她出了一身冷汗,還起雞皮疙瘩。這首詩說的是納粹把一個孩子的頭在地上猛撞,導致孩子慘死。突然,麗塔意識到這就是瑪莎的前世故事!瑪莎頭痛的原因現在很清楚了。
(正見网2002年5月23日 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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