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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13日訊】我与牛群是老朋友。前些年,有段時間几乎天天和他見面。牛群張羅的事儿,別說在北京,就是在外地,只要有時間也經常赶過去湊個熱鬧。這一年多來,卻見不著他了,因為“牛哥”當縣長去了。前几天,听說有一干人馬要去看望“牛哥”,便高高興興報了名。
人們認識牛群,最早是通過相聲。他和馮鞏搭檔說的《冒號》等相聲名段,至今仍鮮活地存留于許多人的記憶里。這些年,相聲有點儿不景气,認真說起來,這和牛群無關,甚至也和相聲無關。既然相聲的發展不那么順利,牛群邊嘗試著做些別的事情。于是,記不得從什么時候開始,在一些大大小小的文化和非文化的活動中,人們經常會看見牛群拿著相机照來照去,當時大概誰都不會料到,几年之后,牛群的攝影展會在全國各地引起那么大的反響,有人斷言,牛群攝影展創造的全國觀眾人數紀錄,若干年內很難被刷新。
接下來,牛群又接手打理《名人》雜志,無論支持者還是反對者,其實大家心里都承認,在牛群手里,一夜之間,《名人》名聲大噪,牛群再一次讓社會領略了他相聲以外的能力。
一年半以前,當牛群欣然就任安徽省蒙城縣副縣長時,几乎所有人包括我在內都大惑不解:搞攝影、辦雜志直至當出版社的副社長,這雖然和相聲無關,但畢竟和文化有關,而到一個沒有多少人知道的縣里當副縣長,牛群圖的是什么?圖名?此刻的牛群早已名滿天下;圖利?以牛群在中國演藝圈的位置,在蒙城兩年任期內,因為無法參加商業演出以及其他一些含金量很高的演藝活動,牛群的可預見經濟損失至少要以千万計算。這次在蒙城,趙本山說:“我佩服牛哥,要說我能到一個地方呆兩年,那肯定是裝的,呆不住。”确實,別說像牛群這樣紅透半邊天的名人,即便是一個普通的干部,讓其拒絕唾手可得的名利誘惑,到一個遠离北京的地方挂職兩年,好像也不是太容易做到。而牛群硬是做到了,做得有聲有色,牛气沖天,直讓到蒙城看望“牛哥”的一干人馬眼界大開。
据說,牛群到任時,蒙城的干部群眾中,冷眼相看的不乏其人。對于大多數人來說,來得太不合常理,當時,牛群正在干的和以后可以干的事情,好像任何一件都比當這個副縣長更合乎常理,說實話,直到這次見到“牛哥”前,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對于我來說,這次看望牛哥,其實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搞明白他為什么要當這個副縣長。可是到了蒙城后,每天讓牛哥赶著上這儿上那儿的,還真沒机會問什么正經問題,直到告別牛哥前夕,才有机會和牛哥到他在蒙城的“牛棚”聊了一個時辰。不過,聊著聊著,我徹底覺得那問題已經沒必要再問或者說已經不重要了。不過一年多的時間,“牛哥”干了那么多轟轟烈烈的事情:他用自己拍廣告的酬勞,搞起了一個“牛群特教學校”,在這個學校的陳列室里我看到,中國的社會賢達和大小明星几乎被牛群一网打盡,每人一幀照片,几句對聾啞的祝福,這樣巨大的人文關怀,包括常規學校在內,全國好像沒有第二家;5月8日,“牛群中國商貿城”開業,從立項到開業,不過半年左右的時間,這個總建筑面積20万平方米、擁有1450間標准商鋪的商貿城便大功告成;還有已經挂牌的“牛群教育集團”等等,說起這些,“牛哥”神采飛揚、激動不已。
告別“牛哥”,在回北京的火車上,頭枕車輪,難以入眠,于是開始胡思亂想。我想起庄子,蒙城是庄子的故里,用現代的眼光審視庄子的學說,我突然覺得,庄子好像太超前了,在一個生產力水平極度低下、物質文明極不發達的歷史時期,庄子讓人們“出世”以追求精神的完美,這是不是有點逃避的嫌疑?這恐怕也是歷朝歷代的人們不那么待見庄子的原因吧?對于大多數蒙城普通民眾而言,一個是自己的“老鄉”庄子,一個是外來的牛縣長,誰更招人待見?肯定是牛縣長。牛群上任以來給蒙城的各個方面帶來的超乎常規的變化,都是實實在在為蒙城人民所迫切需要的的,至于庄子,還是等蒙城真正成為人間樂園時再去親近,再去研究吧。
牛群在蒙城的任期還有8個月,但是,蒙城人民已經開始感激他了,在蒙城,我不止一次“不怀好意”地問各种身份的蒙城人對牛副縣長的看法,人們眾口一詞,都說“沒的挑”;盡管离卸任還有8個月,蒙城縣委、縣政府已經決定,牛群卸任后,將聘請他擔任蒙城縣終身名譽縣長。恍惚間,我好像明白了牛群到蒙城的原因,也許就是想轟轟烈烈地干點實事,對于牛群來說,做一個讓人們真心實意尊敬的漢子應該比做一個讓追星族著邊際追捧的明星更符合他做人的本意。(北京晚報)(//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