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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18日訊】老梟出身草莽,浪跡江湖,少年時脾气暴躁,疾惡如仇,最看不慣錦衣玉食、恃強凌弱的公子哥儿和卑躬屈膝、助紂為虐的奴才,大大小小的架,打了無數回;大大小小的虧,吃過無數次。而今老了,希望將戰場從街頭轉到网上來,以文字為武器,再痛痛快快打上几場。不料遇上的大多是弱不經風的幫閑人物,如李小說魏戲子之流,只配踢上一腳或唾上一口,不值得堂堂正正出手。
日前遇見魔鬼身材在大罵仗義執言的自由知識分子,激起我的義憤,輕擊一拳,小魔惱羞成怒,還以兩招:一曰我使用語言暴力,二曰我是口頭自由主義。
我是個反革命分子,堅決反對有組織有預謀有規模的以暴易暴的暴力革命,但并不一概反對暴力。只要這個世界還存在不受法律制約的黑惡勢力、非正義暴力,只要社會上還有不公、不平、不道、不義,正當、正義、局部的暴力,公平、公開、相當的報复,就有其必要性和合理性。對于仗勢欺人、制造血債和冤案的暴徒及其無聊的幫閑、無恥的幫忙們,當然希望他們改邪歸正,從而和平解決爭端,但當暴徒尚在揮舞屠刀的時候,善良的人們絕不能承諾放棄武力,必要時甚至不妨使用流氓手段予以懲戒!
至于語言暴力,也是一樣,有正義和非正義之分,既無必要也不可能徹底棄絕。而且,以批判的武器代替武器的批判,以网上的論戰代替街頭的血戰,以語言的暴力代替行動的暴力,更是一种文明和進步嘛。
小魔對于自由知識分子的指責,也是似是而非,站不住腳的。少數獨立自由的知識分子,不為御用,不當政治的傳聲筒和抹粉机,以批判社會文化、傳播民主理念、反對專制強權為己任,是多么令人敬佩,只可惜這樣的知識分子太少太少了。“不在道義上聲援、支持他們,反而謚以做秀、視為圖名,說輕點,是冷血行徑假清高,說重點,是落井下石為虎作倀!這种行為本身,就是愚昧和奴性在作怪。”(梟眼看世一0九)。
以反對口頭自由主義為名,責難他們,就象以堅持社會主義民主反對民主一樣,都是強辭奪理的。至于說什么“口頭自由主義現在已成為一個專制社會不可或缺的點綴”,則更是顛倒黑白、指鹿為馬了。
知識分子的武器本來說是嘴巴和筆杆子,言說本身就是他們的行動,喊口號、打筆仗、發宣言、發簽名信,就是他們的具體行動。例如邵燕祥、余杰、黃喝樓主、時寒冰、老梟等人,或宣傳民主自由,痛斥腐惡現象,或為遭受不公正待遇者呼吁,或為受到強權迫害者鳴不平。有沒有用是另一回事,但他們沒有保持可恥的沉默。魯爺說過,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我知道政治太复雜,我也承認我太嫩,這些都不是閉嘴的理由。庸俗的政治我不想問,但人間的是非、世路的不平,既然已被我看到了,就要問上一間、罵上几句!
當然,不排除有些人的文章過于概念化術語化,“成為了脫离現象自體的語言游戲,成了完全与開始論題和現實世界相脫离的語言本身的演變發展甚至自成為一個語言世界”,這只是極少數,而且,除了少數玄之又玄,寫到語言為止的所謂前衛先鋒詩,事實与語言也不可能完全脫离,如果“大家在意的是你的說話技巧和術語,對你所指稱的事實一點也不關心”,買櫝還珠,這主要是“大家”的責任,怎能怪罪知識分子?
對于民主的理想,不論是理論家還是行動者,不論是“某些體制內的、如《南方周末》記者”,是深入農村、跑上街頭的具體行動者,不論是象譚嗣同、陳獨秀那樣的知識分子,還是“口頭上的自由主義者”,都有其各自的价值和積極的意義。品質有高低,貢獻有大小,效果有好坏,都值得贊揚和鼓勵。只要不与黑惡勢力同流合污,只要不為暴徒強盜當吹鼓手,那怕當縮頭烏龜鋸嘴葫蘆,也不錯。最可厭的是那种名標异端、實為正統,明為知識分子、暗為御用文人的幫閑幫忙者流。
昨日上街見一公子哥儿調戲一弱女子,圍觀群眾或嚇得說不出話或推波助浪地起哄喝彩,只有一小書生,躲在人叢中叫罵。又一個小書生來了,不但不幫著同行叫罵,反而陰陽怪气地笑小書生是口頭上的勇士。把老梟气個半死。
最后,謝謝小魔冠以流氓的頭銜。流氓不是什么好東西,但上海灘大流氓也有敢言敢怒、有信有義的一面,比起大大小小明明暗暗的奴才來,似乎還高出一二籌哩。
小魔身材太虛,輕輕還兩招足矣,別再逼我,以免网友們說我倚老欺少,呵呵。
200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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