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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8日訊】科學的最大敵人是思維的惰性。所謂思維惰性是指人類自身具有的一种心理自我保護机制。人們總有一种維護自己固有觀念的心理傾向,一旦出現新的思想,他總是用自己的已有知識去解釋,即把新的知識同化于他的已有的思想体系中,若不能同化,他就會本能地排斥、抵制不符合自己觀念的東西。這是人類思維的致命弱點。在人類科學發展史上,由于科學家的固有僵化觀念,僵化的思想,思維的惰性而導致的科學失誤舉不胜舉,我們回顧一下過去或許對我們現在的科學發展有一定的借鑑作用。
古希腊亞里士多德被認為是歐洲古代知識的集大成者,但他卻固守自己的“四元素說”,竭力反對德謨克立特的原子論。英國化學家道爾頓創立了科學原子論,卻就此裹足不前,認為原子不可分,是組成物質的“最后質點”。對電磁學、熱力學作出過重大貢獻的英國物理學家威廉.盪姆遜對19世紀末的自然科學成就沾沾自喜,認為科學的大廈已經建成,以后的科學家衹要修修補補就可以了。他對盧瑟福根据對放射性現象研究而提出的“原子蛻變理論”不屑一顧。創立經典電子學的洛倫茲認為經典物理學已經發展到了“終极”,科學真理已經達到了“絕對真理”,以至于失去了發現“相對論”的良机。德國物理學家普朗克提出了量子理論假說后,因為思想僵化,不但不敢相信自己的理論,反而把自己提出的理論收回去。与此同時愛因斯坦卻發展了普朗克的量子假說,証實了量子的存在。盧瑟福雖然自己是原子科學的奠基人,可是卻堅持認為“人類永遠也做不到利用原子中的能量”。就連被認為是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科學家愛因斯坦也因為思想成見在晚年犯了錯誤。他在量子力學創立之初,發現了光電效應,提出波粒二象性,作出了杰出貢獻。但從1925年幵始,他走向了自己的反面,竭力反對海森堡的反映波粒二象性的“測不准原理”。許多人認為“這是一個悲劇──因為他從此在孤獨中摸索前進,而我們則失去了一位領袖和旗手”
事實上,如果我們不抱任何成見地、用公平的眼光去審視我們周圍的世界,就會發現它完全是曾被根据某种理由否定的或被認為虛偽的東西构成的。今天飛机已經成為人類重要的交通工具,盡管19世紀下半葉美國著名的天文學家S.紐卡姆(1835~1909)曾在數學上証明制造比空气重的飛行器械是不可能的。同樣,在各國權威專家的反對聲中,直升飛机還是誕生了。我們現在利用收音机接收來自世界各地的電波,移動電話可以打到全球的每個角落,盡管19世紀末德國著名物理學家H.赫爾茲(1857~1894)曾斷言進行遠距离無線電通訊需要同大陸一樣大的反射器,因而是不可能的。我們的星球上現在有大量的核電站在建造著、使用著,盡管几十年前包括尼爾斯.鮑亞(1885~1962)在內的一些高級物理學家還說過,實際利用原子能是完全沒有希望的。現代科學表明全部宇宙的99%都處于等离子狀態。但直到這一發現之后30年之久還有人在否定等离子的存在。
這种事例舉不胜舉,正如簫潘霍埃爾(1788~1860)所說,每個人都把自己視野的終點看作是世界的終點。當然,誰也不可避免永遠不犯錯誤。古人云:“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以古為鏡,可以知興替。” 作為一個真正的科學家要做的,在于如何從前人的錯誤中吸取教訓,盡量地去避免不必要的失誤,盡量地不要犯前人犯過的同樣的錯誤,減少不必要的損失。當然,用現代已經獲得的知識去責難別人過去的錯誤和誤解,那是很容易的,誰都辦得到。問題是我們自己面對新知識新科學的時候是什么態度。當新現象、新知識出現的時候,能不能吸取前人的教訓,能不能用一個真正的科學家的要求來對待自己,是衡量是否是一個真正嚴肅、理性的科學家的十分重要的標准。衹有越不抱成見,放下固有的觀念和思維模式,我們才會越有收獲。相反,頑固地、簡單地、缺少理智地排斥它,不去調查研究就盲目下結論,這決不是一個真正的科學家所應該具有的態度。
人類科學的進步在很大程度上是和科學家團体的素質分不幵的,“前事不忘,后事之師”,如果科學家能夠意識到自身思維的惰性,并努力去克服它,盡量減少不必要的失誤,那么人類科學就會發展得更加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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