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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18日訊】唐朝貞觀元年,李世民當上皇帝,為了醫治疾病,開始設置學校,“醫生”之稱起於此時,是指學習醫學的人。“醫生”與“學生”義同。至玄宗李隆基開元27年,他於10萬戶以上之州,設醫生20人,以下的則設12人,各在其界內巡療,此所謂之“醫生”已非單指學生,而是又有新義,成為業醫者之通稱,相沿至今,人皆通曉。
醫,“醫,治病也”。《回春錄》雲,“醫者,生人之術也”,生,“死之對也”。《萬病回春》雲,“醫道,古稱仙道,原為活人。”說“醫生”這一詞,就是治病活人。將此作為業醫者的通稱,無等級與貴賤之區別。
孫思邈以“精”“誠”二字教導。他說,“學醫後,必須博極醫源,精勤不倦。”明代醫家徐春甫說:“醫學貴精,不精則害人匪細。”意思是說,對醫術不精者,可以誤傷及殺人。所謂“病有微而喪命,勢有重而治愈,精微區別,全在醫者。技術低劣可以治患者死,“精”“誠”者卻能化險為夷,使重危病人得救。
古人認為,要使醫術專精,又須安貧樂道,不慕榮利。一個計較報酬,唯利是圖的醫生,是不會顧病人安危的。應是“貧富有懸殊,藥施無二。”
明代著名兒科醫家萬全,有一冤家叫胡元溪。胡元溪有個四歲的兒子咳嗽、吐血,遍訪名醫,百治不愈。無可奈何,只好來求萬全。萬氏“以活人為心,不記宿怨”,立即前往病家診察。經過確診以後,便誠懇地對胡元溪說,此病“可治,吾能愈之,假一月成功。”萬氏立即處方治療,服藥五劑以後,減咳七分,口鼻之血止矣。不料胡元溪嫌其子病愈“太遲”,好的太慢,而且總是疑心,總認為萬全與自己有過嫌隙,不一定會用心,便決計換請別的醫生,於是“又請了萬紹治之。”按理說,萬全完全可以撒手不管。當有人勸說他離去時,萬氏卻說:他只有這一個兒子,除了我,別人是治不好的。我走之後,他不會再請我了,耽誤了此兒,雖不是我殺的,亦有我之過也。如此,我先看一看萬紹用的藥方,用之有理,我去之。如有誤,我要阻止他,實在阻止不了,我再離開也不遲。看了萬紹新開的處方之後,萬全認為藥不對症,服了有危險。於是誠懇地勸阻說:“此兒肺升不降,肺散不收,防風,百部(中藥二種),豈可用耶?”萬紹卻拒不採納,反而強辯說:“防風,百部:治咳嗽之神藥也。”胡元溪也從一旁附和說,“他這是秘方。”萬全十分嚴肅地說:“吾為此子憂,非相妒也。” (我為這個孩子擔憂,不是對你有妒嫉之心。)
他不忍見死不救,臨行之際,還再次看望患兒,撫摸著他的頭說:且少吃些,可憐疾病再發時可怎麼辦呢?說完了,不辭而退。果然不出萬全所料,病兒服了萬紹的藥,才一小杯,咳嗽再次發作,氣復促,血復來如初。孩子哭泣著說:“我吃萬全先生藥好些,父親請這人來,要毒殺我!”至此,病情急轉直下,眼看生命有危險。胡元溪的妻子“且愁且罵”,胡元溪本人開始後悔,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只好負疚再次來請萬全。萬全並不記較,只是誠懇地勸告說:“早聽吾言,不有此悔。要我調治,必去嫌疑之心,專付託之任,以一月為期。”結果只花了十七天的時間,就把患兒治好了。
這個故事,使人深受感動。這樣的高德,在今天的人世間是難能可貴的。在中國當今的醫界,那些“拉開肚皮要紅包”的醫者,讀了此故事,不知有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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