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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15日訊】這個盛夏其實并不比往年的短,但站在秋的裙裾邊緣再回首,似乎又不覺太長呢!夏天來杭州的明星一撥接一撥,不過真正讓我記住的就一個——李亞鵬。可能是因為這兩個月我們見面的次數挺多,交流順暢。還有,就是他每一次都很真誠的態度實在很打動我。
青年時報10月15日報導﹐在最近一次去見李亞鵬之前,我正在看一本號稱“北京小資完全讀本”的書《我是時尚窮女人》,里面有一個章節名字取得很有趣——“我与偶像之間的一場類似戀愛的故事”,第一段就寫到李亞鵬:我喜歡他黑發飄逸的樣子,眼神里閃過的懮郁,我喜歡他英俊高大的樣子,笑起來嘴角的弧度。這樣一段有點儿俗的描述卻很能代表“喜愛”的心聲。
我也很喜歡李亞鵬,更确切地說是喜歡那些青春偶像戲中的李亞鵬,因為我們大部分人對他的認識是從那儿來。從他的第一部電影《青春作證》,到后來的《歌手》,到第一部電視劇《北京深秋的故事》,以及越來越被大家熟悉的《京港愛情線》、《將愛情進行到底》、《笑傲江湖》等等,作為一個普通觀眾兼一個娛樂記者,我始終關注著這個男演員。那個臉上稚气未褪的“殘疾青年”、那個所有大學女生都曾夢想過的陽光男孩,那個“臉上干淨得一如秋天的庄稼”的年輕人,如今終于和我們一樣,經過歲月之手的摩挲,淡定而成熟地坐在我面前,用沉靜的眼光、很厚的聲音和我交流,間或,可以從他坦蕩的笑容里捕捉到一絲燦爛。
听說我要寫很長的文章,他說了聲“天!”,但那天我們聊得很順,至少我這么認為。
自從看了李亞鵬做客《藝術人生》的節目之后,就感覺他特別屬于那种性情中人。對過逝父親的感情曾被他述說得那么真,也親眼看見他和哥哥一塊儿默契地面對旁人。如今,重親情的他生命中最在意的人就是母親了。他說現在已經把媽媽接到北京去住了,“我媽媽60歲了,平時她一個人在生活上一定感覺挺孤獨。我鼓勵她去考駕照,自己開車,找些事做。”當然,因為工作太忙,現在他很少有机會和媽媽好好交流,也因此會感到內疚。“說到底我們的內心是很在意親人的,所以會有愧疚感。”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常常會令我捫心自問,真是那樣!
你還可以從李亞鵬不經意的言談中触摸到他的這种“情意”——“每天我都遇到好多新面孔,然后又分開,不知什么時候再見。我總是盡量給人家一個善意的印象,在很短的時間里主動減輕人跟人之間的隔閡,我覺得這點我做得較好。”
李亞鵬說他很注重和媒體、和影迷的關系,這一點在我第四次請他接受采訪時展露無疑。當時我說李亞鵬我又來了,你會不會煩啊?那會儿他正蹲在地上和秦海璐說話,他好像挺愛蹲著,這個動作我在片場看見多次,讓我想起《阮玲玉》里的梁家輝。我告訴他想跟他做一篇很長的采訪,他笑著問那要多久,我說三四千字吧,反正咱們能聊多久就多久。他說那咱們找個角落吧。
他說還是喜歡純情而干淨的情感戲,這和他給我的感覺很吻合。
為劇組拍劇照的攝影師有一天特興奮地告訴我,李亞鵬在戲里(他正在拍攝都市文藝劇《誰都會說我愛你》)和秦海璐有好多激情戲。激情戲?擱時裝劇里真不算有多稀罕,不過出演的主是李亞鵬,有點儿新鮮,如果我沒記錯,他從來沒在影視片中有過激情尺度的表演。
直奔主題地談這個話題實在不是我的本意,但人生總有許多無奈的事,比如我們大家或多或少都抱有獵奇心理。
拍戲辛苦的痕跡從李亞鵬的臉上很清晰地就能看出來,和一個多月前比,他人瘦了,有時可以感覺到他的疲憊。听見我說這個話題,李亞鵬倒神態自如。“其實作為一個演員是不排斥激情戲的,演戲對我來說只是工作。但對于個人是有喜歡和不喜歡之分,從這個角度來說我是不喜歡的。目前我還是喜歡比較純情的表達方式,從我的審美說,我喜歡那些干淨的、清純的東西。至于現在很多戲里面那些特別激情露骨的表演,我覺得沒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年紀再大一些會不會有所改變,但目前我還是喜歡純情一些的。”
他其實很在意朋友,但深知朋友需要“苦心經營”,這對每天連軸轉的他真是一种奢望。
不知道是他的長相還是他塑造的那些形象,反正李亞鵬給人的直觀感覺很仗義,于是我們不可避免地談到“朋友”的話題。他說了句很無奈的話:“朋友是需要花時間去經營的。”臉上也是一份顯而易見的無奈。“當演員最大的損?O——沒有了自己的生活。雖然我的朋友越來越多,但這五六年我都沒有那些有很多交流的朋友,大部分都是些工作上的朋友。原始意義上的朋友越來越少了——那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朋友,現在很難找到。”
其實環顧左右,誰都有那种特別想傾訴的時候卻翻遍電話號碼遍尋不到一個合适的人的慨嘆。李亞鵬很直率,他說出名之后朋友當然越來越多,但好朋友還是上學時的几個。“現在很多朋友之間都是有利益關系的,真正能為對方舍棄一些,交這樣的朋友從嚴格意義上說是很奢求的一件事。應該說和我熟的朋友很多……我現在可以做到的是,贏得大家的尊重。”
那一刻我突然想到莎朗.斯通說的一句話:“成熟就是优雅而有尊嚴地做自己。”李亞鵬真的長大了。
我一直想問問他的感情,又不顯得那么“三八”或“狗仔”,做這件事令我有些尷尬。
“我們可以談談你的感情嗎?比如說你向往的那种。”說這句話令我有些窘,但李亞鵬的態度令我放松。此時的他側過高高的椅背靠在一面牆上,已喝完一杯白開水,他說“我說話輕點儿”,因為嗓子不太舒服,好像有點儿發燒,但還是准備點上一支煙。我盛情邀請他抽台灣煙“520”,過濾嘴上是心型的、形式感很強的一种漂亮香煙,他笑著說“這煙台灣話叫‘我愛你’”。現在想來他真是很有禮貌的一個男人,我甚至忘了問他抽煙是不是只認一個牌子。
“相對來說演員的情感空間很小,接触的人并不多。不管你愿不愿意,愛情在生活中都只是占著很小的一部分。如果我現在20歲,大概還會有那种向往中的愛情,但現在不會,現在我知道什么是事世無常。”因為自己的父母一直很恩愛,李亞鵬也向往美好的家庭生活,直言自己喜歡孩子,“我很在意這些。你知道嗎?是那樣一种向往,即使自己永遠都沒有。”
“我覺得人的本性不可能改變,也許成長之后只是把感情和浪漫藏得更深了。對于愛情,不管我遭受了什么樣的打擊,都覺得它永遠是美好的。我不喜歡听人抱怨。”他說自己在愛情中相對來說比較被動,我問他現在有沒有戀愛的女友,他很干脆地說“有”,并補充道:“我對待每段感情都很認真,雖然我說事世無常,不能預測將來,但現在是對這段情感充滿希望,有愛情的時候就像是生活充滿了動力。我不會因為談過几次戀愛就受到打擊,就疲了……如果一個60歲的老人對愛依舊能抱著熱烈的情感,我覺得那是最浪漫的事了。”
他說自己做人不是靠八面玲瓏,而是學會凡事忍讓一些,受點委屈沒什么,只想真誠地与人交往。
我從書上看見一种說法,說O型血的人很正直、很樂觀,但對自己或他人要求也很嚴格。問李亞鵬一路走來的演藝路上有沒有感覺特別受到傷害的記憶,他想了一會儿說沒有,“但不愉快的事肯定有”。“我有我的解決辦法,基本上都會轉化得令大家比較滿意。”
1996年那陣子,李亞鵬還沒紅,在兩個劇組串戲,遇見了一個特別厲害的制片,態度較惡劣(其實算是很惡劣了),對他說了許多很難听的話。“當時我剛下飛机急著往劇組赶,又沒車了,就打了輛車開了十几個小時,花了1000多塊錢,你知道那時我還沒什么錢。結果是,李亞鵬自此再也沒串過戲,但也以自己的行動贏得了別人的尊重,后來人家主動為他加了2000塊錢,這是極少有的事,“那時我覺得我贏了”。
我問他覺得自己這樣的個性适合呆在演藝圈嗎?他說從性格上說“不喜歡”,但從能力上說“可以”。不過他承認這個圈子有虛榮、做秀的通病,“有時候是不自覺的,浸到骨子里的”,“我從前沒這毛病,現在有時候也會做秀,是你的職業讓你不得不這么做”。
想到“令狐沖”遭遇的罵聲,我問李亞鵬介意別人怎么說他嗎?他說剛進演藝圈時很介意,現在當然不會了。“我是一個很認真的人。比如你現在采訪我,可能你問問題時很隨意,但我回答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考慮過的。”但他承認自己不愿被一些形式的東西所束縛,因此在別人眼里看似我行我素。而且他有自己的做人准則,不喜歡的角色或題材即使給再多的錢也不愿演,比如同性戀,“我只愿把我能力范圍內的事做好,不想算計更多的事”。(//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