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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11日訊】中國現時有近二十八萬個網站,四萬多網吧,四千多萬網民。中共為封鎖訊息,動用數萬網絡警察監控,并動輒封網抓人。中國民間知識份子發表「網路公民權利宣言」挺身抗議。
沖擊當代獨裁政制,有兩股自發的力量,一股是市場經濟,另一股是資訊科技。市場經濟本質上是反獨占和反特權的,它在公平競爭的環境下賦予每個人以獨立發展的權利。資訊科技本質上是反封閉和反愚昧的,它本能地要沖破新聞封鎖和思想牢籠,賦予人民以知情權和啟發新思維。前者是經濟自由的体現,后者是言論出版等自由的体現。所以最后說來上類沖擊在政治上就是自由与獨裁之爭。
全國網民四千六百萬
目前世界上殘留的獨裁政制還有不少,但人口最多的首推中國,故中國的自由与獨裁之爭,在世界上具有典型的示範意義。据說世界上對綱絡封鎖最嚴的是中國和沙地阿拉伯,但沙地阿拉伯的監控遠不及中國厲害,所以有些獨裁國家正向中國取經,學習過濾經驗与網警經驗。
講到中國在資訊上的自由与獨裁之爭,源遠流長。但就現代資訊科技、特別是網絡文化發展而論,還是近十來年的事。現在爭取資訊自由的要求越來越迫切,其迫切的速度与資訊科技發展的速度同步。試想想,一九九七年全國衹有網民六十七萬,現在已達四千六百萬,五年間增加了六十八倍半,簡直是惊人的几何級數﹔況且,未來的發展還未可限量。
網民上網雖然各有目的,但不可否認,絕大多數網民是希望從網上自由獲得資訊。資訊的封閉在中國實在太久了,誰都厭煩官方的宣傳,深切盼望得到境外信息﹔如果不是官方嚴刑峻法,控制得這般緊,新聞封鎖的大堤早已崩塌。實際上官方之所以使盡力气,千方百計加以控制,也是一种瀕臨崩潰的掙扎。西諺說:「上帝要它滅亡,必先使它瘋狂。」近月來,中共借口十六大召幵需要穩定環境,大動干戈,封殺國內外網站,不讓境外新鮮的消息進來,不讓境內壞消息外傳,又禁止許多反貪污反腐敗的小說,都是瘋狂的表現。
動用數萬網警監控網絡
關于資訊封鎖,中共的确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因為現代資訊地地道道是尖端新科技之一,故中共也要在原有官僚架构之外,延攬一批可信賴的科技專才組成特別技術班子,專門設計防堵之術。現在過濾龐大資訊的「防火檣」,就是這批專才的「功勞」。「防火檣」主要是對付境外异見新聞入境,但是全國有近廿八萬個網站、四萬多個網吧、四千多萬網民,每小時收和發的訊息,簡直天文數字,中共居然能在這浩瀚的網海中把住關口,除了靠「防火牆」之外。就是依靠數萬名網警。這些網警基本上都是高校計算机系畢業的年輕專才,他們一天廿四小時不停地在各省各地監控網吧和個人電腦,因為所有電腦用戶都有登記,凡有异動被網警發現,輕則刪除,重則公安人員很快就會找上門來。中國确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警察國家,它連現代資訊都嚴密地置于警察監控之下。
突破封閉是人權、也是人的天性,正如牢獄中的囚徒日夜期望脫离牢獄一樣。在白色恐怖威脅的情況下,仍有網絡壯士風蕭蕭兮以身試法。黃琦的「天網」、李永剛的「思想的境界」、任不寐的「不寐之夜」,都是單槍匹馬中憑著個人力量与網警巨獸搏斗的,最終免不了紛紛網破落馬。
中共強行自律公約雅虎也被迫就範
官方要對付這些零星的沖擊,綽有余裕,麻煩的是境外勢力和境內自己陣營里反叛傾向的滋長。江澤民和丁關根十分擔心,如果一夜熟睡,第二天醒來,出現某些電視台和網站被新老左派或自由派插手搞鬼,「天下夭亂」。所以從去年起便策划預防之道,暗中由主管控制網絡的官員出來以民間身份成立「中國互聯網協會」,要求互聯網服務供應商(ISP)自律。于是今年三月十六日便推出「中國互聯網行業自律公約」。依照公約規定,所有簽約的互聯網服務供應商不得刊登有危害國家安全和社會穩定的信息,還要對聯結的網站進行檢查和篩選。這一招等于將所有簽約的互聯網服務供應商都自我地變成它的網絡警察。
公約公布之后,七月上旬据說已有包括北京、廣州、福建、、遼宁、河北等地一百三十多個互聯網服務供應商簽署,參加公約。
不幸的是,由「華人蓋茨」楊致遠創辦的國際著名的雅虎網絡公司,竟也屈服于形勢,加入公約,引起許多人不滿,在境內外網絡上提出指責和聲討,甚至有人主張加以抵制.但是中共食髓知味,還想將自律推廣到其他國際網站和網路服務供應商,當然不會有人就範,因此它對許多國際大網站如BBC、CNN、紐約時報、華盛郵報等進行過濾和間歇性地封鎖。
對國內的網絡使用者來說,懂外文的,即使不能從外國大網站上直接取得所需信息,也能通過國際網路服務公司与這四天網站取得聯系。但是不懂外文、衹靠中文向境外獲取信息的國內網絡使用者,受到阻力較大,他們除了采用代理伺服器(PROXY)等繞道的方法之外,最簡易的辦法就是使用搜索引擎。
封殺境外搜索引擎
國際上知名的GOOGLE(有人譯為古狗)搜索引擎,對中國人十分方便,它既可讓你選擇世界上各國文字,也可讓你選擇中文的簡体或繁体,衹要輸入有提示性的几個關鍵詞,許多有關的境外信息全都出來了,這樣進步的網站.對中共新聞封鎖和思想控制,确是一大煞星。中共對GOOGLE十分頭痛,GOOGLE原不是為了突破中共新聞封鎖而設,它是資訊科技和資訊企業發達的自然產物。所以一般人都知道GOOGLE在政治上是中立的,全然是遵循資訊自由原則,是一個對任何人都有用的大型資料庫中。
九月二日,國內網民發現Google遭到封殺,九月六日,另一個搜索引擎ALTA VISTA也遭封殺。Google不愿低頭,向北京交涉,結果于九月十二日解凍,但被做了手腳,許多敏感的關鍵詞已打不幵,往往出現「瀏覽器重置」畫面,甚至要搜索的主題會被引到官方的網站上去。
惡法出籠民間知識份子挺身抗爭
早在Google被封之前,六月廿七日,中共發出一套限制網絡的辦法,稱為《互聯網出版管理暫行規定》,它由國家新聞出版署和信息產業部聯署發表,定于八月一日實施。其中第十七條訂明互聯網出版不得載有危害國家統一、破壞民族團結、泄露國家祕密、危害國家安全、扰亂社會秩序、破壞社會穩定、侮辱或誹謗他人……等等內容,其限制範圍之廣而且法律上的界說不清,簡直想將民間一切不同聲音全都扼死。
如此諸多的扼殺網絡辦法,越來越引起眾多網民的不滿,其不滿的人數,与官方扼殺的程度以及網民的增長速度同比例增加。假定說,九七年的網民衹有一八十萬人,不滿的算它百分之五,也不過三萬人﹔現在網民四千六百萬、算它百分之十不滿,便有四百多萬人。
駐北京的一家外國網絡系統公司的執行官洛賓遜說,「這哪里像網絡管理,簡直是黑客行為。」一位網友在網上感嘆說:「如果我們再這樣忍下去,國家越來越糟,我們的生存空間越來越狹小。」
因此一批民間知識份子挺身而起,出來進行公民抗爭,發起《網絡公民權利宣言》聯署,并准備向最高法院和人大提出違憲控訴。帶頭簽名的有任不寐(不寐網站站主)、王怡(排球網站站主)、余杰(作家)、余世存(雜志主編)、陳永苗(律師)、吳思(歷史學家)、劉曉波(評論家)、師濤(詩人)、楊小凱(教授)、茅于軾(經濟學家)、趙誠(文字學家)、郝建(自由撰稿人)、張遠山(作家)、牧沐(網絡文學作家)、黃倍(政治經濟學家)、笑蜀(大學講師)、萬廷海(關怀愛滋病的公共醫療學者)等十七人。聯署于七月三十日發動,兩天內便有二百多人參加,其中除了极少數是异議人士外,多數是熱心知識份子,他們為網絡自由承擔了可能遭受打擊的風險,這是中國新生代知識份子极有勇气的集体承擔。
赤裸裸地使用權力壓控
早在上個世紀二十年代初,英國哲學家羅素訪問蘇俄回國之后說:布爾什維克主義不僅是一种政治思想,它其實也是一個宗教,具有細致和繁瑣的教條和使人感悟的經典。羅素說這樣的話,表明那個時候的共產党是靠經典和教條去控制人的思想,正同毛澤東時代靠毛著和毛語錄去控制人的思想一樣。
靠思想去控制思想的時代,為了控制外來异端思想的入侵,也要實行新聞封鎖。不過那個時候的封鎖「師出有名」,擺明是抵擋資本主義的腐蝕,因此可以讓党員和人民以教條和經典「自動自覺」地去抵擋外來「腐蝕」。
現在這個時代已經過去了。
今天的中國,不僅老百姓不再相信舊日教條和經典,連共產党自己也都不再相信了。
所以現在的共產党,已不是靠思想去控制思想,而是純粹使用行政手段、赤裸裸地用權力壓制不同思想和不同意見。進行網絡封鎖是其中手段之丁它不讓境外不利于他們統治的信息進來,也不讓境內不利于他們統治的消息外傳。這充分顯示出露骨的暴政本質。
網絡封鎖是新聞封鎖的一部分。故爭取網絡自由也就是爭取新聞自由、言論自由和思想自由。捷克哈維爾過去的憲章運動,就是在鐵蹄下從事公民抗爭的典範。中國現在已面對同樣的處境,說不定有一天在中國大地上也會出現中國的哈維爾。
──轉自《開放》十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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