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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5日訊】當上個世紀六十年代的一二月間,全中國正在餓死上千萬農民時,中共中央主辦的《紅旗》也就是今天的《求是》和《人民日報》,不顧全國人民和該報刊編輯人員都在餓肚子的事實,日复一日,天复一天的欺騙全世界,粉飾太平,《人民日報》顛倒黑白地發表了《從長江到黃河流域揭幵夏季大丰收的序幕》好消息。在四川和甘肅都餓死了十分之一人口的情形下,甘肅省委書記張仲良在《人民日報》上宣布:“人民公社的鞏固和發展促進了農業的大躍進—”。
四川省委在其辦的雜志《上游》還吹噓:“農業戰線連戰連捷,情況良好—”當河南的南陽和信陽地區已大面積出現“村村斷炊煙,戶戶無雞鳴。”河南省委書記吳芝圃還在向中共中央匯報:河南的糧食畝產都在萬斤以上,農業形勢大好。到一九六0年十月,全國餓死的農民已達二千萬,十月一日,《人民日報》不再吹噓農業的大好形勢,一反常態,強調起天災來,并公然欺人欺天地宣布:“人民公社已使我國農民永遠擺脫了那种每遇自然災害,必然有成百萬成千萬人逃荒餓死的歷史命運。”好象中國的農村中什么事也沒有發生似的。
一九六一年一月,中共中央發布八屆九中全會公報,在無自然災害的情況下(可查歷史气象記錄)正式將國民經濟的困難歸罪于“老天爺”。到一九六二年,把餓死几千萬人的原因定為“三年自然災害”造成的,《人民日報》成功地用謊言蒙騙中國人民,特別是城里人,許多中國人至今提到那几年就是“三年自然災害如何如何—”為此,有人曾為“老天爺”打報不平,專項對那几年的气象情況進行分析,得出的結論是气象狀態良好,适合种植和收獲。
偌大一個中國,東方不亮西方亮,黑了南方有北方,一省或數省受災,絕不至于造成全國同時餓死几千萬人。正如一九六三年河北霸縣王五房村的農民對工作組說:“舊社會再不好,這么大個國家,也不可能全國水洗一樣地挨餓,總會有個地方逃荒要飯吃,這可好,六0年一到,全國一樣,連要飯都無處要,衹好干瞪眼餓死 —”。
七十年代,在河南和全國的許多地方,經常有許多沒有文化的貧下中農,在党組織的憶苦思甜大會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苦:“那萬惡的六0年哪!全村餓死完哪!,天殺的舊社會,人民還能要飯。”使組織者尷尬萬分,但報刊上絕不提這些事實,确在說人民群眾在大會上如何痛恨地主階級和萬惡的舊社會。
如果說六十年代收音机剛普及,人民衹能靠《人民日報》和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得到信息的話,中國的主要媒体是《人民日報》和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它整天撒謊,日复一日地顛倒黑白,人民因看不到圖像信息被欺騙還算正常的話,那么當有圖像的中央電視台和各省市電視台出現后怎么樣呢?七十年代中后期,用更先進的圖像電視媒介為政治服務,就成了我們的當權者繼續欺人欺天的新技術手法。
世界上發生的一切新聞大事前因后果,我們的媒体摘頭截尾,衹取有利于專制政党統治的內容報道,國內的重大消息要先從國外轉一圈回來后,通過所謂友好的外電報導,人民才知道,多么奇怪的一個社會主義社會!
當人民不明白為什么世界上那四分之三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資本主義國家的人民為什么不起來革命時,我們的媒体還在洋洋得意地向上級表白自已制造的輿論導向長期給人民洗腦,洗得人民大腦糊里糊涂的功勞。而當人民從非正常渠道,知道那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人民,原來比我們過得好的時候,除非既得利益集團,有誰會再相信你們對別人的述描。
當學生和人民反腐敗的呼聲被壓在坦克的轟轟履帶之下時,誰會相信他們都是暴徒?當我們的媒体宣稱:反腐敗取得巨大成果時,誰不相信,一浪比一浪高的腐敗高潮還在后邊!當企業普遍賠本,工人發不出工資,農村貧民,城鎮下崗大軍日益壯大增多的時候,誰會相信你的經濟增長率是什么七七八八和人民生水平日益提高的鬼話。
你主流媒体不報道人民的疾苦,那沒關系,天無有絕人之路,幸而美國人給我們送來了互聯網。你不讓人民說話么?你報上不肯報道實際情況么?你電視衹唱贊歌么?你在大牌網站刪貼么?在你專制獨裁鐵幕下的柏林牆上,總有若干條透風的牆縫。
在WTO向我們走近的時候,中國媒体的老板們,你們想想:何必呢,整天的左右堵防,你們累也不累。你們在与世界上各大傳媒的民眾信譽度比較中,你們臉紅也不紅?就連前南聯盟的米洛舍維奇都宁可讓自已對手的英美媒体記者報道他們國內的實際情況,而不讓你們靠前,你們羞也不羞?
申奧成功后,你們不改變你們几十年一貫的做法:如今馬上要加入WTO,你們還不准備改變你們的做法嗎?
你們為什么不愿意人民生活在多种信息的藍天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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