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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3日訊】“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几度夕陽紅。” 《三國演義》開頭詞又說,“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那真是一語道破了社會潮流的短空与個體人生的樂趣。青山依在,夕陽几紅。在歷史老人的眼里,董卓的傻霸,呂布的盲勇,諸葛的算盡,周瑜的俗气,張飛的真摯,關公的忠義,劉備的慈憨,曹操的無奈,敗類英雄,人人個個,無不淋漓盡致,可圈可點。
自古結党也并非坏事;桃園三結義的美稱,就是為了一個崇高的事業,有著共同高尚的個體秉性之人的聚和。然而,董卓和呂布的結合,那是味濁相投,為了權酒名女,合著或分開,都逃不出晾尸万人吐,燈肚不恥收的罵名下場。
為人君或竊國者之分,就看其心在何處。劉玄德兵敗長遷,數万百姓冒死相隨不舍,為人君者宁敗不忍棄;董卓軍出師剿匪,百姓人頭拿來充數不恥,為孽者歌舞升平嬉慶時。
總之,結党或逐鹿,不可一概而論:新稻米在一起和水煮香美芬芳,老鼠屎只几粒混粥湯敗人胃腸。
拿歷史來衡量現實總是有點于心不忍,因為那是太殘酷的事;除非象“慣看秋月春風”看穿的白發漁樵,不然總有不敢把自己或別人客觀地對號入坐的遺憾。
看著一位在人家國王面前梳頭打扮的媚樣,嗡嗡叫他如何不想“她”的怪气:總之,中國人出這樣一個花架,真是倒霉,禍不是今天,也就在明天。這“三講”中的所謂“正气”,就象是半睜半閉的狐狸在唱“我愛你,雞姑娘”一樣的耐人尋味。看官,這人与古人董卓的下場不會好太多。
想想另一位曾經頂棺立誓的經濟偉才,一比諸葛先生,天經地利,無所不通;然而天運所然,天命冥冥;一遇到成心出絆的主子就招沒詞隱,阿意屈從,人格盡沫,志智頓息。
再侃重洋之畔的問鼎各路,社稷尚虛,玉璽已碎。好比周瑜孫家,德也如如,才也此此;本是馬列育才,正反無非相稱,虛政漫天論爭斗,天欲贈君何敢為哪?
左右顧盼,古有描述,今便有登堂入舍者也;偉者雄良,亦可觀味几多,不便多言,看官不妨自個填填比比自娛。一壺濁酒,甚是有趣,有道是,
古今多少付笑談,何日民自安?青山是青,夕陽還紅,新長城只缺上好土制青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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