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韻:樂高狀告樂拼 中國製造的哀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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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8年09月02日訊】日前,樂高積木控告中國「樂拼」侵權案終審判定,樂拼敗訴,其需要移除侵權的標誌、未註冊的標誌及不適當的廣告文宣,並且向樂高賠償1500萬人民幣。

來自丹麥的樂高(LEGO)熱銷全球,擁有上億的兒童和成人玩家。2015年2月,樂高取代法拉利,成為「品牌金融」評選的「世界上最強大的品牌」。然而在中國等地,樂高屢被山寨,「樂拼」(Lepin)便是「克隆」者之一,它在商標、模型、塑料、產品乃至包裝上都與樂高極為相近,但是售價僅為原版的六分之一,所以銷售量節節上升。

如今,樂高勝訴,宣告了山寨之恥,也觸痛了「中國製造」。這些年來,在非官媒撰寫的關於「中國製造」的文章裡,多夾帶著「悲哀」和「神話不再」的感嘆。眾人公認:中國是製造大國,卻不是製造強國。支持樂高起訴的大陸網友表示,以抄襲為生的商家應當剷除。

遙想當年,五千年的文明長河裡,閃耀傑作無數:宏偉壯觀的宮殿,光滑柔美的絲綢,優雅瑩潤的瓷器,從建築到服飾,從藝術品到日常物件,中國製造集合了高雅、優質、細膩、美麗,令人心儀、心動、仰慕、稱嘆,匠心獨運,巧奪天工。

可是,那非凡的氣韻、古樸的風采、上乘的水準,卻隨風逝去、再也難得一見。取而代之的,是粗糙、低劣、淺薄、公然剽竊,甚至黑心毒害。這一番殘酷的逆轉,摧毀了往昔的美名,累積著負評、詬病和不屑。

樂高的創始人奧爾·科克·克里斯提安森原本是一名木匠。丹麥工匠的成功本應激發創業的熱忱,而非抄捷徑的不端之舉。我們不必費力去扒某國走過的「模仿」歷史,我們需要正視和反思——當今的劣質抄襲和曾經的輝煌製造之間,落差為何如此巨大。

《呂氏春秋·孟冬紀》記載,「物勒工名,以考其誠,工有不當,必行其罪,以窮其情。」春秋時期,出現了「物勒工名」的制度,即器物製造者需把自己的名字刻在產品上,以方便管理者檢驗質量。如果製作得不好,誠意不夠,製作者將受到處罰。

今天,「樂拼」積木被判罰千萬元,不正是失去了「誠」的結果嗎?誠實、誠信、虔誠,是匠人與匠國的根基、命脈。

中國製造的窘境,已是老生常談。網友們說:「急功近利,是我們正在患的一場大病——帶來的的確是長遠的傷害。」

「我自己研發了10年,有很獨到的專利技術,就因為中國知識產權保護不力,好多人不願意投資,他們說:投了資也是被人仿冒,還不如等著仿造,肯定省錢。」

「不尊重知識產權,當你辛辛苦苦幾十年研發出來的產品上市不到一個月就被大量抄襲且售價比你便宜,你卻投訴無門,中國製造就已經死了,小米,騰訊,這些所謂中國巨頭公司,真正拿得出手的產品裡又有多少沒有抄襲的影子呢,中國缺的不是創新,缺的是保護創新的環境。」

所有的問題,都落在了道德的缺失。個體道德的墮落,社會道德的下滑,導致了浮躁的功利心和種種不軌行為。偷工減料、以次充好、短視謀利之風盛行,製造業怎能有實質性突破和提升,如何創得出過硬的品牌?

在中國古籍裡,「鬼斧神工」的故事發人深省。戰國時代,魯國的工匠梓慶削木製鐻(一種樂器),見者無不讚歎其技藝精妙,仿佛只有鬼神才能制出。魯侯問他用何技而成。梓慶回答說,他在製作鐻之前,一定要齋戒靜心。「齊三日,而不敢懷慶賞爵祿;齊五日,不敢懷非譽巧拙;齊七日,輒然忘吾有四肢形體也」。至此境界,「以天合天」——用純真的木匠本性融合自然的木質,遂達神工之妙。

談到生產與管理,日本著名企業家稻盛和夫強調:敬天愛人。他曾對中國記者說,「現場有神靈。要帶著愛去工作,帶著敬畏到現場。愛、敬畏和現場,是一切的原點。」

一位海歸工程師說:「如果沒有理想和信仰支撐,如果沒有工匠精神承載,『中國製造』就很難強大。」

中共治下的社會,迷失在物慾橫流中。對信仰的追求被打壓,傳統價值觀被摧毀和褻瀆,宣揚與天鬥、與地鬥的政黨不計後果地追求經濟增長,在利益的驅動下,全民陷入逐利尋歡。於是,有了毒奶粉、毒疫苗,有了泛濫的山寨大軍,以及置身世界製造鏈末端、受制於人、無法獲得尊重的中國製造。

當文化斷裂、道德塌方,當民眾失去了對天地的敬畏,拋棄了心靈的自我約束,整個社會都在危險的跑道上狂奔。若不能正本清源,侵權事件不會絕跡,中國製造將永遠背負著恥辱和痛楚。#

責任編輯: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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