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7年08月07日訊】那種兇殘、那種冷酷的無底線,使人持續地震驚不已。這是一個自稱「政府」的一群人在幹這樣的事,不身臨這種場面,絕不敢相信他們會如此地自暴自棄,對一個和平公民施以如此野蠻的暴行!
——高智晟
迄今為止,高律師主要經歷了三次酷刑。其中最典型的便是從2007年9月21日至10月12日的那次酷刑,這也是他經歷的第一次酷刑。這次酷刑的目標是想要將高律師徹底壓服,使之成為中共的「利益共同體」。
2007年9月21日夜20點左右,當局口頭通知高律師去接受例行的改造思想談話。但走在路上,他發現情況較往常有些異樣,平時貼身跟蹤的秘密警察們拉開了較遠的距離。結果行至一拐角處時,迎面撲來六、七名陌生人。高律師的背後脖脛處被猛然一擊,眼前頓感整個地面飛速向自己砸來,但他並未昏迷。接下來,有人揪起他的頭髮,迅速套上了黑頭套,又把他架上了一輛兩側面對面置有座椅而中間無椅的車上。他被壓迫爬在中間,右側臉著地,有一隻大皮鞋猛然踩壓在他的臉上。大約四十分鐘後,他被拖下了車,接著又被推搡著進了一間房屋,此前一直沒有任何說話的聲音。
進房間後,有人猛然扯下了高律師的頭套,他眼前一亮的同時,辱駡和擊打開始了。一個姓王的頭目咬呀切齒的吼叫道。接著,四個打手各執電警棍在他頭上、身上猛力擊打,房間裡只剩下擊打聲和緊張的喘氣聲。高律師被打的爬在地上,渾身抖動不止。王姓頭目繼續吼道。這時,一名個頭一米九以上的大漢抓住頭髮將高律師揪起,王姓頭目撲過來瘋狂抽打他的臉部,高律師迅速被撕的一絲不剩。隨著王姓頭目的一聲吼叫,他的後小腿被人猛擊兩下,整個人一下撲跪在地。大個子繼續揪住他的頭髮逼迫他抬頭看著他們的頭目。這時,高律師看到房子裡一共有五人,四人手持電警棍,一人手持他的腰帶。王姓頭目在吼叫的時候開始電擊他的臉部和上身。
「來,給他上第二道菜」,王姓頭目的話音剛落,四支電警棍又開始電擊高律師,他感到所擊之處,五臟六腑、渾身肌肉像自顧躲避似的在皮下急速跳躲,極度的痛苦讓他滿地打滾。當王姓頭目開始電擊高律師的生殖器時,他向他求饒過,可換來的卻是一片大笑和更加瘋狂的折磨。王姓頭目四次電擊高律師的生殖器,一邊電擊,一邊狂叫不止。數小時後,高律師不再有求饒的力量,也不再有力量躲避,他感到在電擊時自己的身體抖動的非常劇烈,清楚的感到抖動的四肢濺起的水花。這是他在幾小時裡流出的汗水,他這時才明白「呆會地上的水就會沒腳脖」之意。
天快亮時,有三個打手離開了房間。王姓頭目示意留下的倆人將一把椅子搬至房子中間,將高律師架起來坐在上面。這時,其中一人嘴裡刁上了五支煙,用火點著後猛吸幾口,另一人站在後面用力抓住高律師的頭髮,壓迫他低下了頭,另一人開始用那五支煙熏他的鼻子和眼晴,這樣反復多次。過了約兩小時左右,進來兩人換下了前面的那倆位。此時,高律師的眼睛已腫脹的什麼也看不清了。
新進來者開口說話了:「高智晟,耳朵現在還能聽到吧?算你點背,這幫人都是長年打黑除惡的,出手狠著呢。這是這次上面專門精心給你挑選的,我是誰你聽出來了沒有?我姓江(音),你去年剛出來時跟你去過新疆」。「是山東篷萊的那位嗎?」高律師說。「對,你記憶不錯,我說過,你早晚還要進來,上次去新疆我看你那個樣子,我就知道你再次進來是早晚的事,你看你在警察跟前目空一切的德性,不讓你再進來長點記性能行嗎?給美國國會寫信,你看你那一付漢奸德性,美國主子能給你什麼?美國國會算個刁。這是在中國,這是共產黨的天下,你算個屁,要你的命還不像踩死只螞蟻一樣?不明白這點還出來混,你要敢再寫那些狗屁文章,政府就得表明個態度,這一晚上你該明白了吧」?江不緊不慢地說。「你們這樣用黑幫手段殘忍的對待一個納稅人,今後有何顏面面對十幾億國人」?高律師問他。「你就是個挨打的東西,你心裡比誰都明白,在中國納稅人算個狗屁,別他媽口口聲聲納稅人納稅人的」,江正說著,王姓頭目又走了進來,併發話說:「甭他媽的跟他練嘴,得給來實在的。高智晟,你這幾位大爺給你準備了『十二道菜』,昨晚才給你伺候了三道,大爺我就不愛囉嗦,後面還要讓你吃屎喝尿,還要拿籤子捅的『燈』(指生殖器)。你的不是說共產黨用酷刑嗎,這回讓你的全見識一遍。對法輪功酷刑折磨,不錯,一點都不假,我們對付你的這十二套就從法輪功那兒練過來的,實話給你說,爺我也不怕你再寫,你能活著出去的可能性沒有啦!把你弄死,讓你的屍體都找不著。我他媽想起來氣就不打一處來,你一個臭外地人,你的在北京張狂什麼呀,哥幾個再他媽練的」。
在接下來幾個小時的折磨中,高律師出現了斷斷續續的昏迷,這種昏迷可能與長時間的出汗缺水及饑餓有關。他光著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每至清醒時,聞到的全是尿臭味。他的臉上、鼻孔裡、頭髮裡,全是尿水。顯然,不知何時,有人在他頭上、臉上撒了尿。
這樣的折磨持續到第三天下午時,高律師猛的撞向桌子,眼睛撞的流血不止,但未能自殺成功。他倒在地上,至少有三個人坐在他身上,其中一人坐在他臉上。他們大笑不止,說高律師拿死來嚇唬他們是提著耗子嚇唬貓,這樣的事他們見得太多啦。他們繼續殘忍的折磨他到天黑。雖然高律師的眼睛什麼也看不見,但他能聽的出,折磨他的人輪換著吃完飯後聚齊。其中一人走至他面前抓住他頭髮將他揪站起來問:「高智晟,餓不餓?說實話」。高律師答:「餓的快要不行啦」。「想不想吃飯!得說實話」,對方又問。高律師又答 「想吃」。話音剛落,不低於十幾個耳光的一陣巴掌打的他一頭栽倒在地。接著,一隻腳踩在他的胸上,他的下巴被電警棍猛擊一下,疼的他大叫。這時,有一根電警棍塞到他的嘴裡,罵聲也一同而至:「你的頭髮怎麼這麼不經揪?看看你的這張嘴和別人有什麼不一樣的,還不是要吃飯嗎?餓,你的配嗎?」但打手把電警棍塞進高律師的嘴裡後並沒有電擊。王姓頭目發話道:「高智晟,知道為什麼沒廢掉你的嘴嗎?今晚上幾位大爺得讓你說上一晚上。甭跟大爺們扯別的,就說你搞女人的事。說沒有不行,說少了不行,說的不詳細也不行,說得越詳細越好,幾位大爺就好這個。大爺們吃飽喝足了,白天也睡夠了,你就開始講吧」。「操你媽,你你的怎麼不說呀,你的欠揍,哥幾個上,」王頭目大叫道。大約三支電警棍又開始電擊高律師,他被電擊的滿地打滾。十幾分鐘後,他渾身痙攣抖動的無法停下來。高律師這時說:「不是不說,是沒有」。「哥幾個,怎麼搞得呀,伺候了幾天怎麼把你的伺候傻了?給捅捅『燈』,看你說不說」。接著,高律師被架著跪在地上,打手們用牙籤開始捅他的生殖器。
高律師事後回憶這段經歷時說:「我至今無法用語言述清當時無助的痛苦與絕望。在那裡,人的的語言,人類的感情沒有了絲毫力量。最後我編了先後與四名女子『私通』,並在一次一次的折磨中 『詳細』描述了與這些女人『發生性關係』的過程。直到天亮,我被抓著手在這樣的筆錄上簽了名,按了手印。」「半年內讓你變成臭狗屎。這事整出去,你身邊的那些人會像餓狗碰了一嘴新鮮屎一樣高興的。」王姓頭目大聲說。
經這次折磨後,高律師幾乎時常處在沒有知覺的狀態中,更多的是沒有了時間知覺。不知過了多久,一群人正準備再次施刑時,突然有人進來大聲喝斥了他們,讓他們都滾出去。來者是北京市公安局的一位副局長。當時高律師的眼睛已經沒法睜開,整個人已體無完膚,面目全非。這位副局長對高律師說他對此也很震驚,這絕不代表黨和政府的意思。高律師問他誰的意思能如此無法無天,他無言以對。期間,高律師要求送他進監獄,或回家,他沒有作答。最後他將折磨高律師的人叫進來訓斥了一陣,命他們給他買衣服穿,晚上必須給他提供被子,給他飯吃,並答應盡全力為高律師去爭取或回家,或進監獄。
這位副局長一離開,王姓頭目就對高律師破口大駡:「高智晟,你他媽現在還在作夢想進監獄,美死你,今後你再甭想進監獄,只要共產黨還在,你就再也沒有進監獄的機會,什麼時候也別想」。當天晚上,他又被套上黑頭套昏沉沉的架到另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在那裡又被無休止的折磨了十幾天。
每次折磨高律師時,打手們都會反復威脅他說,如果將來有一天,他把這次的經歷說出去,下次就會在他的妻子,孩子面前折磨他。大個子打手每一次都抓住他的頭髮告訴他:「把這次的事說出去了,你的死期就到了,幾位大爺隨時找你敗火。」
正如高律師所言,這次酷刑中的「那種兇殘、那種冷酷的無底線,使人持續地震驚不已。這是一個自稱『政府』的一群人在幹這樣的事,不身臨這種場面,絕不敢相信他們會如此地自暴自棄,對一個和平公民施以如此野蠻的暴行!」它足以表明,「今天共產黨的領導人,為了保衛非法的壟斷權力,在反人性的惡行方面會走得多遠!」
這次酷刑也給高律師留下了「終身忘不掉的紀念」,在那之後的四年時間裡,不論他走到哪裡,在什麼時間上床,只要一熄燈,那些酷刑畫面百分之百會出現在腦海中,它們從不是自覺的,卻從不例外。
從2006年迄今,中共數次對高律師施以酷刑,企圖使他妥協,答應他們的要求:第一,改變身分,哪怕是形式上的;第二,承認之前他公開揭露自己所受酷刑的事是假的;第三,在毆打自己的打手面前下跪。但他們的這些要求最終卻無一如願!
高律師解釋說,我的這種堅持並無多少宏大願景及價值的支持,也算是我的一點倔強吧,大家都是人,憑什麼我就必須俯伏在你的價值之下?是你持有的價值本身?還是你的德性和才能?靠著電擊器,靠著兇殘來聚攏並維持「支持」,那本身即是一種自我否定。只要我還活著,就是你野蠻強權逾越不了的障礙。這不是口號,這是我們衝突十年的結果。強權使遍渾身解數,沒有改變我,作為他們認為的障礙,我還存在著,不客氣地說,還依然有著力量。#
注:內容有涉及中共秘密警察所説的暴力、不堪入目之文字均以刪除。(待續)
責任編輯: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