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7年08月05日訊】 天津市武清區法輪功學員楊玉永於7月11日在武清看守所被迫害致死,其脖子、身體大面積瘀傷,耳朵、眼睛裡都有血,兩耳朵根有很大的傷口,腳趾甲也有被竹籤扎過的痕跡。武清公安局、看守所沒有向楊玉永家人交代他的死因,卻出動百名警察和特警搶奪屍體。楊玉永的子女向各級部門申訴,遭到當地公安恐嚇,威脅說不許請律師,不許接受媒體採訪等等。
楊玉永的女兒表示:「我知道人大是全國最高權力的機構,能否讓民眾抱有一點不滅的希望?」以下是楊玉永女兒寫給人大的信:
我是天津武清人,叫楊光威,女,身分證:(略),住址:(略)
今年7月11日下午,我們被通知立刻到武清中醫院,說(我父)楊玉永命危急救……我們到了,見到了,觸摸到了被非法拘禁已半年的父親,他──身體都僵硬了、腳都涼了,所謂「搶救」是做樣子。
噩耗、震驚、悲痛,然而不僅如此,諸多跡象表明,這絕非正常死亡,而是天津武清公安已涉嫌殘酷報復性虐殺。
我們家屬現場查看,我父親的脖子、身體多個部位都有大面積青紫,乳頭瘀黑,用手一摸,乳頭都快掉了,就連著一點兒,乳頭下面扣著痂,兩耳後面都有很大的傷口,腳趾有竹籤或釘子插入的痕跡。
現場有很多警察,但沒有人告訴我父親的死因,我不停地打電話報警、打至檢察院投訴,也找了武清的督察、天津市的督察等。但對方不是冷漠應付,就是踢皮球,甚至惡語相加。其中,有人還囂張地跟家屬說:「你上公安局、上天津、上北京信訪,哪都沒人管。」
第二天凌晨3點左右,武清公安出動14輛警車,其中一輛都是黑衣特警,將中醫院急救大廳包圍,強行將遺體轉移到醫院旁邊的殯儀館。當天下午,我母親從看守所被帶到殯儀館見我父親最後一面。我母親要求把遺體翻過來看時,發現他後背有多處傷痕,撩起褲衩往裡看,屁股、褲襠、大腿根都是血。我們拿出手機要照相,竟被警察阻擋不讓照。
就在兩週前的6月28日,律師文東海會見時,我父親親口告訴律師他被看守所的警察劉兆剛搧嘴巴。他還唆使監號裡的13個犯人毆打我父親,同時對他性侮辱,吸乳頭、擼生殖器等(有錄音為證)。他曾經被打昏過,昏死多長時間,自己也不知道。
我們曾兩次控告看守所對他實施酷刑,他卻遭報復性毒打及威脅,直到突然非正常死亡。第一次控告在今年3月,根本沒有回覆;第二次控告,武清檢察院乾脆把控告書轉給武清防範辦(即六一零)(有錄音為證),一個月後,我父親被打死了。
事件經過:
2016年12月7日早晨,天津武清區國保隊長陳德軍,帶領黃花店派出所及刑偵三隊人員,隊長叫樊貴亮,在未向我父親楊玉永、母親孟憲珍出具拘留證、搜查證、傳喚證等任何合法手續和證件的情形下,強行闖入家中進行搜查。搜查時,把我父親的嘴塞上毛巾帶走,同時將門關起來,派人把守在門口,不讓任何家屬進入,且搜查後未出示扣押清單。
武清區黃花店鎮派出所民警劉利軍還阻攔我進入家門,並向我噴辣椒水,致使我的眼睛、咽喉、腸胃等多處受損。當日,我父母同時被關進武清看守所,如今父親被迫害死,母親仍被關押在武清看守所裡。
我父親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期間,看守所給他戴上掛著兩個大鐵球的重鐐,還把手銬和腳鐐連在一起,只能貓著腰;還曾被體罰坐小板凳;還給他調號,唆使牢頭獄霸整治他。律師會見時,我爸是戴著腳鐐會見的,腳鐐上一邊一個大鐵球。律師找到武清看守所駐所的黃姓檢察官反應了情況,等到下次律師會見完,警察劉兆剛不但沒收斂,還氣急敗壞把我爸拉到一個沒人的監號裡毒打,蒼蠅拍的竹子把都打爛了,屁股被打得流血;還威脅說:「再把挨打的事告訴律師,下次就不用這個打了,換一個大傢伙打。」這是我爸親口告訴律師的話。我們把控告書用快遞郵寄到天津市檢察院和天津市公安局等部門(有照片為證),卻如石沉大海。
2017年6月12日,我向武清檢察院控告涉案國保和警察,當我打電話詢問武清檢察院是否接到了控告信時,得到的回答是:信收到了,轉到武清區委防範辦了(有錄音為證)。就因為我父親是煉法輪功的,家屬控告就要「防範辦」給解決嗎?防範辦是不是就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呀?天津的司法狀況是多麼荒唐、黑暗!是否在催生著瘋狂的打擊報復,直至酷刑和虐殺,甚至滅口?所以武清執法人員張口就說:「你上公安局、上天津、上北京信訪,哪都沒人管!」所以鄰居當著我們的面敢打賭說:「你們的官司要打贏了,我把眼珠子摳出來。」
「依法治國」,如果是真的,執法者怎麼敢如此囂張報復作惡?但是我們還是要依法申訴,這真是舉步維艱,是難上加險。請律師到武清檢察院立案,馬上司法局就知道,上面馬上給律師施壓。武清公安局叫我去一趟,我去了,治安科的警察顧亮說我接受媒體採訪是勾結國外反華勢力,還不讓我們自己請律師。要求看守所給我母親辦取保給我父親料理後事,看守所說:你們先把律師辭掉。
他們還去我家威脅我弟弟,一個叫杜寶春的說:「再往網上發照片就追究刑事責任,你這屬於煽動造謠」。跟村民說我父親在看守所自殺了,到底誰在造謠?派出所警察受上面指使,到村裡挨個找法輪功學員家敲門威脅,看守所還欺騙利誘我的親屬,三番五次到看守所裡勸我母親妥協。而給我母親請的律師卻連續幾次被阻止會見,還被刁難、恐嚇、推搡。
武清公安局的警察,對去看守所關注的親朋、群眾,一個人一個人的把錄像儀都貼到人臉上錄像。對我和家人的監控、跟蹤、蹲坑更是明目張膽。
我父親遭受酷刑報復,甚至可能是被虐殺,還要用威脅手段壓制申冤,包庇犯罪嗎?對這些善良法輪功學員的酷刑還要繼續掩蓋嗎?是什麼樣的黑惡勢力在支撐著「越告越打,再告打死!」的邪惡邏輯?難道要像秦香蓮那樣——相爺的銀兩我不要,屈死我也不喊冤?
我知道人大是全國最高權力機構,能否讓民眾抱有一點不滅的希望!
經過多方了解,和諮詢律師,我們認為天津武清公安涉嫌報復性酷刑及虐殺犯罪的嫌疑!如下:
嫌疑之一:申訴遭受報復毒打及威脅恐嚇
我父楊玉永在武清看守所(以下簡稱武看)絕食抗議期間,遭受帶大鐵球的腳鐐及手銬相連的酷刑方式(此種酷刑使人無法直立必須彎腰,且生活難自理,侮辱人格)。
我父會見律師申訴遭酷刑後,警察劉兆剛不但沒收斂,還氣急敗壞把我父親拉到一個沒人的監號裡毒打,蒼蠅拍的竹子把都打爛了,屁股被打得流血,還威脅說:「再把挨打的事告訴律師,下次就不用這個打了,換一個大傢伙打」。(我父親口告訴律師)
嫌疑之二:死前遭報復性加重酷刑
第二次家屬到武清檢察院控告後,遭警察劉兆剛搧嘴巴,監號裡的13個犯人在其唆使下實施毆打,甚至性虐待,吸乳頭、擼生殖器等(有錄音為證)。曾經被打昏過,昏死多長時間,自己也不知道。
嫌疑之三:屍體傷痕累累
遺體脖子、身體多個部位都有大面積青紫,乳頭瘀黑,用手一摸 ,乳頭都快掉了,就連著一點兒,乳頭下面扣著痂,兩耳後面都有很大的傷口,仍未癒合,腳趾有竹籤或釘子插入的痕跡,(這些都有照片為證)。把遺體翻過來看時,後背多處傷痕,撩起褲衩往裡看,屁股、褲襠、大腿根都是血。我們拿出手機要照相,竟被警察阻擋不讓照。
嫌疑之四:疑為入院搶救前人已死
身體都僵硬了、腳都涼了,從身體膚色看已無血色。醫院人員說,人來時已經不行了。
嫌疑之五:檢察院意欲要求家屬同意他們指定的屍檢機構。
嫌疑之六:據了解,公安指使村幹部在鄉鄰中放話、傳謠,說我父是自殺。
嫌疑之七:調查死因的訴求受威脅恐嚇。
據上陳述,有證據證明武清看守所有前科、有企圖,同時死亡原因疑點重重。對於這樣的事關執法者公然犯罪的命案,我們請求立即立案偵辦!#
責任編輯:高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