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7年06月09日訊】三、專制機器架構與分支
國際社會對大陸獨裁體制認知迷糊,大陸實屬一種新型奴隸制度,採用很多新式隱蔽的手段奴役、剝削、壓榨整個社會,但從表面看有文明社會的軀殼。所有權力機構和官員都隱秘產生,整個社會領域不存在任何實質民主機制,但是又表演著一套現代社會的民主形式,一切社會機構都是權力傀儡,但是又設有立法和司法部門。其實質是獨裁集團運用現代化手段長期壟斷社會所有系統的新型奴隸社會。
大陸所有的權力機構和單位,其旨意完全不同于現代社會的國家機構。專制的鐵幕下,國家所有的機構都是對被統治者無益的,而且不具有任何意義的代表性。從國家層面一直到地方基層,所有的權力機構僅僅是獨裁集團的代理人,只為更有效率的奴役人民。所謂政府系統的總理部長省長市長縣長鄉鎮長以及各級政府下的各個部門,共產黨系統的中央總書記各部黨委書記各省省委書記各市市委書記各縣縣委書記各鄉鎮委書記到村委書記和居委會主任,人大系統的各級人大主任,政協系統的各級政協主席,共產黨紀律檢查委員會系統的各級紀委書記,包括身兼中國國家主席、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主席、中國共產黨中央軍事委員會主席暨中國軍事委員會主席的獨裁代表,統統都是披著新名詞的獨裁爪牙,為了更全面更系統的奴役人民和愚昧人民。
每一個權力擁有者哪怕最最底層的村委書記和居委會主任都不是被統治者授權選舉的,沒有哪怕一絲的民主程序,權力的獲得來自上一級的授予,而最高層的權力則用暴力手段搶劫,用暴力手段佔有,用系統冗雜的愚民手段駕馭。國家機器的任何一部分哪怕是廢棄的零件都和被奴役者絲毫無染反而是奴役的分支和工具。個體游離在國家機器之外但被牢牢綁縛在推動國家機器運轉的奴隸陣線,國家機器的一舉一動都與被統治者無益只是獨裁集團永續江山的手段。免除農業稅不是,因為農業稅對獨裁集團的貢獻已經喪失,而經濟活動中高額的間接稅更隱蔽更高效,然而免除農業稅可以對愚民造成蠱惑,對獨裁集團更有益;新農村合作醫療就更不是,實質是更嚴重的剝削底層,增大醫療資源的二次分配差距,從另一方面提高醫療領域獨裁集團的經濟收益,然而在迷惑人心和愚昧人心上卻大有成效。需要底層的個體按年上繳一定費用形成合資,分擔繳費者的醫療開支,所謂政府財政按人頭補助一定金額(實際獨裁集團權力通天沒有約束謊言連篇全是虛假),使得哪些底層個體雪上加霜,它們本來不敢有醫療開支,所有的收入勉強用於糊口。導致現在要按年上繳醫療保費,由於這些個體生病完全靠天,自生自滅,因為在獨裁集團的奴役剝削下,糊口對它們都非易事,因此,才會有個體自己動手鋸掉自己腐爛的下肢,才會有個體意在用燒紅的烙鐵燙死體內癌變的細胞,獨裁集團的一切舉動都是殘忍和罪惡的,根本不會為了前進發展而只是想更深入的剝奪和奴役。比如它設置名目繁多的強制規則,然後再設立一個部門執行這些規則,同時再要求個體必須到另一個部門去完成這些規則,之外還衍生出很多有關這些規則的其他機構當然需要獲得權力的認可,於是一個鏈條形成,所有環節都是收費的,價格由獨裁集團制定,個體被強制要求成為付出者參與其中遭受盤剝。現實中獨裁集團會設置很多這樣的障礙,讓個體疲於奔命遭受奴役,獨裁集團則吸納個體中的精英從事這樣的盤剝以穩固自己的江山,個體被這名目繁多的專制事務困擾的像個陀螺一刻不得停歇,獨裁者則驚歎於自己巧奪天工的專制設計。
偷盜了國家的獨裁集團,盜用國家名義對外做秀,在國際上迷惑人心進而對內駕馭被統治者,在國際層面展開對內專制的維護效應。現身在國際舞臺的那些竊賊內心醜惡扭曲張狂,藐視正常的人類價值,一切行徑都骯髒恥辱,外交只是獨裁集團鞏固權力的一個手段,從來都沒有也不會有其他意義。一切的政治詞語在大陸都是謬論和幌子,國家、政府、法律所有一切都與被奴役者無益只是獨裁集團借用現代社會國家治理結構的堂皇包裝,它偷走這個國家的一切,並把它作為自己的籌碼,在世界範圍內進行博弈和交易,為它的專制服務。如此規模的謊言在任何時候都是隱而難顯,蒙蔽與欺騙著外部文明陣營的公民及內部專制體系的愚民,用謊言編織起一個沒有罅隙的牢籠,將個體囚禁於內,無處不是暴力的觸角,恐懼深深紮入心底,這才是獨裁集團建立國家一切機構的肯綮,大陸是如此的圓滿。
法律只是獨裁集團奴役的工具。立法機構只是獨裁集團的權力附屬,全國人大代表都是共產黨員,各級黨委書記兼任人大委員長,立法不過是獨裁集團創造發展的另一個迷惑手段,它將專制的銅臭屍體附著在文明的法治標本上,為打壓摧殘和系統的使用暴力蒙上法治偽紗。獨裁集團系統的將奴役手段頒佈成法律,「要善於使黨的主張通過法定程式成為國家意志,善於使黨組織推薦的人通過法定程式成為國家政權機關的領導人員,善於通過國家政權機關實施黨對國家和社會的領導」,顯而易見的陳述了法律如何成為獨裁集團用現代文明符號專制國家的工具。實質上法治和法律僅僅是大陸獨裁集團蒙蔽其專制核心的手段,切實地用於奴役愚民的是獨裁集團控制的權力機關任意寫就的行政命令,這些行政命令按層級設置保密,大都不會公開,卻恰恰是獨裁集團控制的政權機關奴役大眾的聖旨。行政命令逐級下達逐級執行,隨著獨裁者的意志和時局朝夕變換,淩駕於任何法律之上,法治只淪為消磨和耗盡個體慘遭不公對追求正義僅剩的一絲搏鬥之力。孩子被拐賣失蹤的父母,耕地被無償佔用的農民,房屋被強制拆毀的屋主,因信仰被無辜關押毒害的個體,私人財產被強權沒收的個體,11歲的女兒被騙強迫賣淫而乞求正義的母親,等等,這些個體或結成的組織都走上以法律為武器的追求正義之路,然而年復一年被法律玩弄戲耍,精力財力耗盡,大部分淪為不得昭雪的經年冤屈,一部分不得已另謀他途,毫無尊嚴的匍匐在獨裁集團設置的非法治非人道的信訪之路,繼續遭受淩辱與摧殘。
法治成了獨裁集團招搖撞騙的幌子,看似設置一條找尋正義的路又把它牢牢封死用以消磨個體的耐心摧垮個體的心志,實質成為它消解挽救因專制併發的社會隱患和悲劇的一條康莊大道。這條大路上演著權力對法治的絕對主導,上演著金錢與法治的狼狽為奸,上演著正義的消溺和欺詐的倡狂,這一切卻化解了愚民的憤懣,也把個體死死玩弄於股掌。
大陸的法治不僅虛偽和成為獨裁的工具,而且在愚昧大眾技巧上並不手軟,獨裁集團利用宣傳機構大力鼓動和教化大眾要堅決守法,而自己淩駕在法律之上編纂惡法,但愚民卻被馴服寧肯老實巴交的遵從這種虛偽的法治謊言。而真正的法治從來不是為了馴服普通大眾,法治的圭臬在於用法律框限住握有權力的國家機關,法律從來都是言辭灼灼的規定出權力機關的行動準則,而不在於限鎖大眾,還必須在民主框架下制定。比如,真正的法律是規定權力機關可以做什麼,換句話說除此之外皆不行;法律同時規定普通大眾不可以做什麼,換句話說除此之外皆可行;也即通常所言的針對權力機關「法無授權不可為」針對普通大眾「法無禁止即可為」。但是大陸宣傳的守法是徹底片面的,它是要普通大眾法無授權不可為,而握有權力的專制機構則完全和法律絕緣任何法律都不用顧忌,況且獨裁集團制定惡法把大眾言行限縮在狹窄的空間束縛住行動和思想。個體不但臣服於惡法的制裁,還傳遞著遵從惡法的決心,將人心欣喜的拴死在法治的欺詐嘴臉裡,大陸法治不過成為獨裁者鞏固江山和魚肉大眾的巧妙設計。
毫無意外,司法機關更是獨裁集團的附庸。各級的法院檢察院聽命於各級政府權力機構,從人事結構上司法機關的官員不經過普選也沒有專業考核,通過同級的人大從名義上選舉產生而人大又由黨委主導,黨政領導又來自上級的任命。實際上司法機構的官員最終也來自上級權力任命,人大在各個環節從程式上完成表決投票,演出一部拙劣題材的鬧劇。從而形成立法、司法、政府全都聽命於黨委,權力從上到下傳遞,專制從下往上一致。司法的地位甚至淪為笑料,在權力的指揮下法院毫不顧及事實任意治罪,閬中的討薪工人才會被遊街後萬人公判加以妨害公務罪。更有甚者是政府下設的公安系統直接扮演抓捕、控告和判決三個角色,然後再由法院出示判決書。司法機關只有在兩個完全沒有權利的個體出現糾紛,而又和專制徹底沒有關係時才會表現出一點正義的曙光,可是在一個專制籠罩了一切的社會,這樣的曙光又要去哪裡找尋?
獨裁者設置了層級分明分支龐大的權力系統,吸納大量的精英個體進入,可這個臃腫廣泛的權力觸角從來都不是為社會的福祉,它監控著每一個孤立冷漠的個體,成為獨裁集團散佈的專制分支。大陸的權力機關從來都是現代名詞偽裝下的專制爪牙,公安不為打擊犯罪而是懲治反抗,交警不為維持交通秩序而是榨取民脂民膏,環保不為治理環境而是設置障礙魚肉大眾,質檢不為保證食安而是搜刮油水。。。。。。一切權力機關都只有一個目標就是奴役大眾,維持專制,這種針對是沒有死角的。即使體制內正在施暴的劊子手,當它危害到專制體制時同樣成為被摧毀的對象並不會因任何理由而略施憐憫。獨裁集團用系統縝密且偽裝完美的權力機構持久奴役著大眾,慢慢的,個體對專制產生了慣性和依賴,所有被奴役的大眾都勤勤懇懇的司職著專制機器上細微的一環,數量龐大和不斷擴充的權力機構使官民比例進一步增大,專制更加穩定牢靠。獨裁集團經過選拔將社會中相對多數的精英吸納進權力機構中充當事務官員,同時任命大量的各層級政務官員,官員又通過手段把具有血清關係的親屬納入權力系統,各級官員再通過自己的代理人開設企業從事經濟商務,如此,形成一個龐大的體制內既得利益集團,儘管這個集團也擺脫不了專制制度的戕害以及獨裁集團為鞏固權力而作出的可能犧牲,但無疑這個政府群體忠誠的擁護專制持續。不僅在遭受專制選擇性的犧牲前如此,而且在付出犧牲後也不遑多讓,統計上它們的家人親屬,這是一個非常龐大的社會群體,與其說這個群體是社會前進的阻力,毋寧說它們絕對忠實的擁護專制。這樣龐大的既得利益集團不但掏空了社會精英,也稀釋緩和了專制下的弊端矛盾,客觀上能有效維持社會現狀,輿論和思想上也有不可磨滅的影響。
大陸的任何權力架構都僅僅只是專制統治的器具,在普遍持續的履行獨裁集團的意志,也在廣泛持續的剝削奴役壓榨大眾,但社會整體對這樣的設計卻臣服而且敬畏。(未完待續)
責任編輯:高義